第57章 祸出有因，踏上新旅行
“你说的可真？”
苍茫仙境，主峰北侧山崖。
听完小天鸟和重明太子间的因果，九头元皇狮鬃炸起，他没想到重明鸟族竟然有这么一个骄横跋扈的太子。
“大圣面前嘤嘤不敢说假话。”小天鸟随李玉手指牵引，跳到茶案含泪望着狮王，“他还说我们若不归顺，就是与重明为敌，把我们族群烧光灭尽。”
“好大的口气。”老牛鼻子喷气，“叫他来竹节山，俺看他敢不敢动手。哥哥，这等朋友还交他作甚，趁早与他做个断绝，免得辱没你狮王名声。”
“兄弟息怒，是愚兄交友不慎。”元皇压下怒火，又问小天鸟，“你族人死伤多少？山中可还有长辈？若是有，我与你同去走一遭，去重明大圣那里问他一问。”
小天鸟想了想，低头啼哭，“本来我们族人也不多，只有八九百数，重玄一把火扇少说烧死我几百同族。我长老爷爷自爆元神，才破了重明鸟所设‘九焰神火阵’，助我逃脱魔爪。”
“不是逍遥哥哥搭救，嘤嘤可能已经被凤火烧死了。”
说到这儿，小天鸟嘤嘤仰面啼哭，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很是可怜。
李玉接引它回自己肩膀，神思不语，老牛被嘤嘤哭声扰的三尸神乱，大口饮酒，“俺爹娘族人都死绝了，俺都没掉泪，你哭个甚！生死陨落乃大道常理，怪只怪你家老鸟不懂周旋，牵累了你等后背儿孙。”
“你能活下来便是造化。遇俺家兄弟，更是造化中的造化！”
“来，喝碗酒，把那鸟事忘了……”
“妖怪果然都没人性。”李玉心笑，顺手夺过酒碗喝一口，“哥哥看的挺开啊，哪天小弟死了，你是不是也要开怀畅饮三百杯？”
“小嘤嘤，刚刚经历大难，又死了那么多兄妹家长，你叫它怎么不难过？还不给嘤嘤赔礼。”
“兄弟说的对，是俺欠缺考虑。俺跟小嘤嘤赔不是。”老牛被这厮一顿批，立即对着小天鸟抱拳赔礼。
“呀，受不起，嘤嘤受不起。”小天鸟赶忙挥翅膀躲开，老牛见一拜落空，追着它又拜，“你莫夺了，你不受俺赔礼，俺兄弟就不原谅俺。”
“不行，不行，嘤嘤造化低，受不起大圣一拜。逍遥哥哥你快叫大圣别拜了，我不生气的。”小天像一道闪电四处飞躲，老牛身法丝毫不输灵巧的天鸟，不管它飞哪都跟着。
李玉一笑饮酒，对元皇道：“哥哥作何打算？”
元皇此刻心中沉闷，懊恼自己有眼无珠，结识了重明鸟这等狡诈伪君子，听他询问，陡然回神把手道：“贤弟教我。”
“那要看哥哥心中怎么想的。”李玉给他倒酒，“这事起因源自百鸟之间的凤巢争夺，最多算大劫中的一小劫。将来凤巢之战打响，排队等死的朋友多着呢。所以是不是重明王指示不重要，双方谁对谁错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哥哥还去不去帮忙助阵。”
“贤弟说的对！”狮王一口喝干碗中玉液，“愚兄正为了这个懊悔，当日答应重明王，也是看在往日的交情，并为深思熟虑。更没想他父子，是这般的不光明！”
“我有心毁约，又怕众道友骂我是出尔反尔之辈。我元木山向来重信义，可让我跟这等小人为伍，我……”
“好，哥哥说到这儿就行，小弟明白了。”李玉看着远处追逐游戏的老牛、小鸟，“小弟觉得，哥哥你就别去凑热闹了。说不好听的，你去了就不可能在一旁瞧热闹，万一对方出来助阵的道友与你相熟，你再把他打伤打死，以后哥哥那些朋友又当如何看你？”
说着，李玉把厉害跟他分析清楚，孰重孰轻拆解的明明白白，又教他‘怎么借题发挥，怎么把以前承诺再收回来’。
元皇被他一翻话点透，茅塞顿开，就是觉得这么做有失光明，不是真英雄所谓。
“哥哥意思说小弟是小人喽？”李玉摸出一把‘花生’，边吃边道：“哥哥的担心完全多余，你只要站在‘仁义和道理’这个制高点上，把重明鸟臭骂狂批一顿，他自然没脸求你帮忙。其他朋友知道，还会高看哥哥。绝不会背后贬低你。”
“所以，哥哥不如借此事去重明宫走一遭、闹一场，闹完回山安心陪镇元大哥、红云二哥研修《无象神术》。早日证道混元这才是当前正事。”
“等你成就混元道果，我打赌重明王一定会来山中当面请罪。”
九头元皇被他一点，恍然通透，开怀饮酒，“弟所言极是，那你说我何时带天鸟去重明宫闹一场？”
“现在就去，越早越好！如此方能显出哥哥狮王本性，至于小嘤嘤就不用跟你去了，它去了也没什么用，我准备带它出山玩一圈。”李玉微笑道。
“兄弟要走？”狮王心中不舍，李玉随手炼化掉‘花生壳’，“我从南冥出来也有六七十年，也该回去见见父王了……”
“等我游学回来，心中阵法有了眉目，再回来帮牛哥精炼先天五气。到时牛哥就交给兄长了，我回南冥报道。”
“这次四方游学，多则二十年，少则十年，时期一到我和牛哥就回来。至于我们的安危，哥哥们就不必担忧了，有‘它’在，出不了事。”
元皇见他掌心亮出‘先天金元宝’，一声爽笑，大手拍肩，“好，愚兄先预祝兄弟满载而归，鼎天得遇贤弟，真乃他的造化。”
说罢，两兄弟对坐饮酒，李玉把所有细节都梳理一遍，才叫放狮王出山。
……
转眼天光暗淡，李玉和牛鼎天、小天鸟出了仙境，听说四菩萨走了，随即去了南山草庐。
看见自己堆的雪人，变成一尊风流潇洒的帅气公子，这厮厚着脸皮夸赞一翻。
小天鸟挥舞翅膀，落到雪人肩膀，好奇观察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小雪鸟，还以为是被冻住的同族，啄了两口才明白不是。
“逍遥哥哥，这是谁造的呀，真好看。这冰雪像跟哥哥一样一样，他身上的小鸟，是我吗？”
“你咋这么笨，一看便是你跟兄弟，你还用嘴啄，这下啄坏了吧？”老牛教训。小嘤嘤跟他玩熟后，现在一点不怕他，电光一闪回到李玉肩膀欢反驳：“我可不笨，我是族群最聪明的鸟。”
“那你咋看不出自己？俺看你就是笨。”老牛倔劲上来，小嘤双翼掐腰对质，“你才笨，哥哥说‘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要请教，这才是聪明者’……”
“好了别吵。”李玉走进院子，挥袖扫去积雪，设下茶案棋盘，“嘤嘤，你以后怎么打算？是回族地灵山，还是去见五行灵雀？”
“我也不知道。”天鸟嘤嘤跳到茶案上，“哥哥最聪明，你教教我怎么做？”
李玉观明月思索，“不如等明天先去你们族地看看，要是你族内还有幸存道友，你可叫上他们，结伴去找玄木灵雀，把你们的事告诉他们。我想他们会帮你们安排。如果山里没人，那你跟着我，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嘤嘤，嘤嘤。”小天鸟乖巧点头，“哥哥真好，嘤嘤听你的。我给哥哥唱首《水调歌》好吧。”
“跑调吗？你唱我听听。”李玉没想它也知道‘水调歌头’，来了兴趣。
谁知小嘤嘤一开口，便把他和老牛镇住了。
天鸟那空灵清脆的嗓音，配上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别有一番风味，听起来十分灵动悦耳，把李玉音乐细胞都调动起来。
这厮在灵感带动下，突然想起了地球的‘水杯音阶原理’，从本源中取出一大块南海水晶石，当场炼制了一套‘音乐水杯’，里面倒入不同剂量的水，用金属棒不断敲击测音。
叮叮叮，清亮的声音，打断了天鸟歌唱，惊醒了一只又一只狮精。
李玉投入音律中，越敲越顺手，最后把混乱无序的各类音阶组成一首《明月几时有》曲，小嘤嘤开心飞舞，跟着曲子开心的歌唱。
曲声歌声环山而转，百万狮众无心修行，全都陶醉其中，更叫他们记忆深刻还有李玉那逍遥、肆无忌惮的呐喊、大笑。
五风沙地之下，地行君一次次拍手称赞，主动当起‘收音机’和‘播音主持’跟四妖传唱、讲述山中听到音律。
直到外界太阳初升，他的直播才不得不结束，另一边的李玉、老牛、小嘤嘤则迎着朝阳，踏上有一段的新旅行。
“逍遥哥哥，你为什么这么聪明呀？嘤嘤好喜欢哥哥！”
“那是因为我以前太笨，所以才物极而反，走喽牛哥。”
“哞——”
……
苍茫仙境，主峰北侧山崖。
听完小天鸟和重明太子间的因果，九头元皇狮鬃炸起，他没想到重明鸟族竟然有这么一个骄横跋扈的太子。
“大圣面前嘤嘤不敢说假话。”小天鸟随李玉手指牵引，跳到茶案含泪望着狮王，“他还说我们若不归顺，就是与重明为敌，把我们族群烧光灭尽。”
“好大的口气。”老牛鼻子喷气，“叫他来竹节山，俺看他敢不敢动手。哥哥，这等朋友还交他作甚，趁早与他做个断绝，免得辱没你狮王名声。”
“兄弟息怒，是愚兄交友不慎。”元皇压下怒火，又问小天鸟，“你族人死伤多少？山中可还有长辈？若是有，我与你同去走一遭，去重明大圣那里问他一问。”
小天鸟想了想，低头啼哭，“本来我们族人也不多，只有八九百数，重玄一把火扇少说烧死我几百同族。我长老爷爷自爆元神，才破了重明鸟所设‘九焰神火阵’，助我逃脱魔爪。”
“不是逍遥哥哥搭救，嘤嘤可能已经被凤火烧死了。”
说到这儿，小天鸟嘤嘤仰面啼哭，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很是可怜。
李玉接引它回自己肩膀，神思不语，老牛被嘤嘤哭声扰的三尸神乱，大口饮酒，“俺爹娘族人都死绝了，俺都没掉泪，你哭个甚！生死陨落乃大道常理，怪只怪你家老鸟不懂周旋，牵累了你等后背儿孙。”
“你能活下来便是造化。遇俺家兄弟，更是造化中的造化！”
“来，喝碗酒，把那鸟事忘了……”
“妖怪果然都没人性。”李玉心笑，顺手夺过酒碗喝一口，“哥哥看的挺开啊，哪天小弟死了，你是不是也要开怀畅饮三百杯？”
“小嘤嘤，刚刚经历大难，又死了那么多兄妹家长，你叫它怎么不难过？还不给嘤嘤赔礼。”
“兄弟说的对，是俺欠缺考虑。俺跟小嘤嘤赔不是。”老牛被这厮一顿批，立即对着小天鸟抱拳赔礼。
“呀，受不起，嘤嘤受不起。”小天鸟赶忙挥翅膀躲开，老牛见一拜落空，追着它又拜，“你莫夺了，你不受俺赔礼，俺兄弟就不原谅俺。”
“不行，不行，嘤嘤造化低，受不起大圣一拜。逍遥哥哥你快叫大圣别拜了，我不生气的。”小天像一道闪电四处飞躲，老牛身法丝毫不输灵巧的天鸟，不管它飞哪都跟着。
李玉一笑饮酒，对元皇道：“哥哥作何打算？”
元皇此刻心中沉闷，懊恼自己有眼无珠，结识了重明鸟这等狡诈伪君子，听他询问，陡然回神把手道：“贤弟教我。”
“那要看哥哥心中怎么想的。”李玉给他倒酒，“这事起因源自百鸟之间的凤巢争夺，最多算大劫中的一小劫。将来凤巢之战打响，排队等死的朋友多着呢。所以是不是重明王指示不重要，双方谁对谁错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哥哥还去不去帮忙助阵。”
“贤弟说的对！”狮王一口喝干碗中玉液，“愚兄正为了这个懊悔，当日答应重明王，也是看在往日的交情，并为深思熟虑。更没想他父子，是这般的不光明！”
“我有心毁约，又怕众道友骂我是出尔反尔之辈。我元木山向来重信义，可让我跟这等小人为伍，我……”
“好，哥哥说到这儿就行，小弟明白了。”李玉看着远处追逐游戏的老牛、小鸟，“小弟觉得，哥哥你就别去凑热闹了。说不好听的，你去了就不可能在一旁瞧热闹，万一对方出来助阵的道友与你相熟，你再把他打伤打死，以后哥哥那些朋友又当如何看你？”
说着，李玉把厉害跟他分析清楚，孰重孰轻拆解的明明白白，又教他‘怎么借题发挥，怎么把以前承诺再收回来’。
元皇被他一翻话点透，茅塞顿开，就是觉得这么做有失光明，不是真英雄所谓。
“哥哥意思说小弟是小人喽？”李玉摸出一把‘花生’，边吃边道：“哥哥的担心完全多余，你只要站在‘仁义和道理’这个制高点上，把重明鸟臭骂狂批一顿，他自然没脸求你帮忙。其他朋友知道，还会高看哥哥。绝不会背后贬低你。”
“所以，哥哥不如借此事去重明宫走一遭、闹一场，闹完回山安心陪镇元大哥、红云二哥研修《无象神术》。早日证道混元这才是当前正事。”
“等你成就混元道果，我打赌重明王一定会来山中当面请罪。”
九头元皇被他一点，恍然通透，开怀饮酒，“弟所言极是，那你说我何时带天鸟去重明宫闹一场？”
“现在就去，越早越好！如此方能显出哥哥狮王本性，至于小嘤嘤就不用跟你去了，它去了也没什么用，我准备带它出山玩一圈。”李玉微笑道。
“兄弟要走？”狮王心中不舍，李玉随手炼化掉‘花生壳’，“我从南冥出来也有六七十年，也该回去见见父王了……”
“等我游学回来，心中阵法有了眉目，再回来帮牛哥精炼先天五气。到时牛哥就交给兄长了，我回南冥报道。”
“这次四方游学，多则二十年，少则十年，时期一到我和牛哥就回来。至于我们的安危，哥哥们就不必担忧了，有‘它’在，出不了事。”
元皇见他掌心亮出‘先天金元宝’，一声爽笑，大手拍肩，“好，愚兄先预祝兄弟满载而归，鼎天得遇贤弟，真乃他的造化。”
说罢，两兄弟对坐饮酒，李玉把所有细节都梳理一遍，才叫放狮王出山。
……
转眼天光暗淡，李玉和牛鼎天、小天鸟出了仙境，听说四菩萨走了，随即去了南山草庐。
看见自己堆的雪人，变成一尊风流潇洒的帅气公子，这厮厚着脸皮夸赞一翻。
小天鸟挥舞翅膀，落到雪人肩膀，好奇观察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小雪鸟，还以为是被冻住的同族，啄了两口才明白不是。
“逍遥哥哥，这是谁造的呀，真好看。这冰雪像跟哥哥一样一样，他身上的小鸟，是我吗？”
“你咋这么笨，一看便是你跟兄弟，你还用嘴啄，这下啄坏了吧？”老牛教训。小嘤嘤跟他玩熟后，现在一点不怕他，电光一闪回到李玉肩膀欢反驳：“我可不笨，我是族群最聪明的鸟。”
“那你咋看不出自己？俺看你就是笨。”老牛倔劲上来，小嘤双翼掐腰对质，“你才笨，哥哥说‘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要请教，这才是聪明者’……”
“好了别吵。”李玉走进院子，挥袖扫去积雪，设下茶案棋盘，“嘤嘤，你以后怎么打算？是回族地灵山，还是去见五行灵雀？”
“我也不知道。”天鸟嘤嘤跳到茶案上，“哥哥最聪明，你教教我怎么做？”
李玉观明月思索，“不如等明天先去你们族地看看，要是你族内还有幸存道友，你可叫上他们，结伴去找玄木灵雀，把你们的事告诉他们。我想他们会帮你们安排。如果山里没人，那你跟着我，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嘤嘤，嘤嘤。”小天鸟乖巧点头，“哥哥真好，嘤嘤听你的。我给哥哥唱首《水调歌》好吧。”
“跑调吗？你唱我听听。”李玉没想它也知道‘水调歌头’，来了兴趣。
谁知小嘤嘤一开口，便把他和老牛镇住了。
天鸟那空灵清脆的嗓音，配上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别有一番风味，听起来十分灵动悦耳，把李玉音乐细胞都调动起来。
这厮在灵感带动下，突然想起了地球的‘水杯音阶原理’，从本源中取出一大块南海水晶石，当场炼制了一套‘音乐水杯’，里面倒入不同剂量的水，用金属棒不断敲击测音。
叮叮叮，清亮的声音，打断了天鸟歌唱，惊醒了一只又一只狮精。
李玉投入音律中，越敲越顺手，最后把混乱无序的各类音阶组成一首《明月几时有》曲，小嘤嘤开心飞舞，跟着曲子开心的歌唱。
曲声歌声环山而转，百万狮众无心修行，全都陶醉其中，更叫他们记忆深刻还有李玉那逍遥、肆无忌惮的呐喊、大笑。
五风沙地之下，地行君一次次拍手称赞，主动当起‘收音机’和‘播音主持’跟四妖传唱、讲述山中听到音律。
直到外界太阳初升，他的直播才不得不结束，另一边的李玉、老牛、小嘤嘤则迎着朝阳，踏上有一段的新旅行。
“逍遥哥哥，你为什么这么聪明呀？嘤嘤好喜欢哥哥！”
“那是因为我以前太笨，所以才物极而反，走喽牛哥。”
“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