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强宠,帝少节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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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01章 方紫依,你简直就是畜牲!

叶微微觉得恶心极了,真恨不能给他几个巴掌,怒目瞪着男人,嘴里喘息低吼:“你敢碰我……我就让你死!”

“别装了,谁不知道你的来头?老子有的是钱!”甩一把钱在她身上,男人的毛嘴已经贴上了她的脸。

叶微微恶心地别开脸,意识却再度模糊,却在心里一个劲地提醒自己:不能被他碰,不能被他碰!

她极尽所有地挣扎,用尽全力伸牙朝他的肩上咬去……

“唉呀!”男人大叫起来,突然身上重量一轻,叶微微迷糊间看到男人被人像拎猫一样拎起,他脚不沾地,正哇哇地叫个不停。

上天怜悯她,派神来救她了吗?叶微微喘息着努力爬起,却体力不支倒了下去,只能趴在地上呼呼地喘气,思绪越发朦胧。

“微微!”清凉如水的呼声刺激着她的神经,叶微微勉强睁开眼,看到了一张古铜色英俊刚毅的脸。

她绽开笑脸抬手抚上了他的脸,感受到真实的肌肉与棱角,傻傻地呼唤:“范慕北?”

马上,身体一轻,被人抱起,熟悉的温暖却坚硬的怀抱,叶微微鼻端萦绕着最喜欢的男性阳刚的味道,叶微微紧紧地抱住他。

被范慕北放到了里屋绵软的床榻,叶微微再也不想控制体内的激流……

软绵绵地翻个身,仍然在迷醉状态的叶微微心满意足地摊开双臂,懒懒地啊了一声。

喉咙一片嘶哑,发音并不畅快,手抚上自己的颈,在心里猜测:感冒了?她不过是参加了一场婚礼就感冒了?

婚礼?婚礼……

婚礼!

身体一弹而起,眼睛叭地睁开,叶微微甩甩头,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离开婚礼现场的。

而眼前,白色的墙壁,干净整齐的摆设,冷淡的气氛,根本不像在家里!

她这是在哪!

目光渐渐落向地面,自己那袭水绿的礼物,上面落了……胸衣和内裤。

那么,她……

被单滑落,她看到了自己白皙的身体。

她,她……

胡乱地抓着头,她只记得自己被一个秃头的男人拉着进了房间,被扑倒在地板上,后来,后来……

这一认知让她滚出了一身冷汗,手忙脚乱地滑下床,身上的斑点让她意识到了一件事:自己被侵犯了!

胡乱地穿好衣服,在拉门的那一刻脑袋里突然跳出了一张英俊的脸。

范慕北!

昨晚范慕北来了吗?

那张脸模糊而又失真,可能是他吗?

她用力想,用力想,皱紧了眉头抚着额头使劲想,最后,终于,什么也没有想起来。

拉门走出来,却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最显眼的那个是秃顶的男人,另一个……是昨晚递酒的侍者。

她……她昨晚难道把这个秃头王八蛋当成了范慕北?

叶微微激动了,不顾一切冲上去对着秃头直接伸腿踹过去,秃头应声扑倒,脑袋碰在了茶几上,唔唔直叫唤。

又是一脚,踢在侍者身上,他也遭受了同样的下场。

叶微微还不解气,上前提起秃头仅有的几根发,把他的头抬了起来,握紧拳头狠狠地骂:“敢动老娘,老娘要你死!”

“唔唔唔……”

叶微微这才发现,秃头嘴巴上封着胶布,根本出不了声,他的肩头挂着粗大的绳索,手脚全部被捆。旁边的侍者的情形也是一样。

所以,不是她的功夫了得,而是这两个混蛋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谁替她惩治了这两个混蛋?

秃头唔唔地摇头,眼底滑出无限委屈,被叶微微狠狠几拳下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成人样。

拾起侍者,她同样给一顿好打,侍者只能强忍,一副认命的模样。

叶微微插手指着秃头就骂:“你看到没有,人家比你强多了,敢作敢当,你算个什么球样!”

秃头还在摇头,叶微微已经看到了桌上放的一把锃亮的水果刀。她叭地拾起,对上了秃头,恶狠狠地骂:“你敢欺负我,我让你这个玩意儿滚蛋!”

秃头脸上冷汗直滚,头摇得更勤快,眼里挤出眼泪就要哭了。门呯一声被人拉开,田蕊和常拓带着一伙人匆匆赶来,看到叶微微滴下了眼泪,猛地扑过来。

“对不起,微微,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叶微微推开柔弱的田蕊,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身体被范慕北以外的男人碰了,她死的心都有了。

常拓撕开了两个男人嘴上的胶布,秃头男人委屈地拉长鸭公嗓子喊了起来:“不是,不是,我没有……昨天晚上我被捆了一晚,根本就没有动你呀,小姐。”

叶微微不敢置信地错开田蕊,瞪着秃头,似没听懂他的话一般。

秃头一张脸缩成破布一般,继续唔唔地解释:“小姐,昨晚真的不是我碰的你呀。”

“不是……你?”

叶微微继续盯紧他,秃头啪啪地点头,已经不成人样,哭着喊:“真的不是啊。”

田蕊抹完泪握上了叶微微的臂,不好意思地道:“我们昨晚也不知道你被人带走了,还是刚刚……范大队长发信息给常拓……才知道,真对不起啊。”

范慕北?昨晚真的是范慕北?

手机响起了铃声,她茫然地寻找,甩掉了手里的刀。秃头重重地吁一口气,她拾起掉在地上的包掏出手机,里面飞过来一条短信。正是范慕北发来的。

微微,我有事先走了。

“有事先走了?”抬头,目光打在常拓身上,向他寻找答案。常拓不好意思地道:“昨天组织头领确实来了,因为他的身份比较特殊,我们专门安排了一个小包间在客房。”

“所以昨晚上我……”她指指秃头男人,不确定地道,“不是和你?”

秃头男人听到“组织头领”二字知道自己闯了不小的祸,听她这么一说,又连连摇头,澄清道:“真的不是我哇,您大人有大量,昨晚上谁把我绑的我也没看清楚,他们伸手极快,我……我向您发誓,我没有碰你啊……”

“组织头领本来有任务在身,匆匆来匆匆去,我们敬酒的时候他们都不在,以为出任务了,没想到……对不起,微微。”常拓干净的脸上挂着歉意。

叶微微心情好起来,想着还能为范慕北守身如玉恨不得亲自己几口,大方地摆手道:“这跟你们没关系,要不是这个两个混蛋……说,干嘛要在我身上打主意!”

她抡圆了拳头,秃头男人和侍者刚刚尝过她的滋味,忙不迭地供述罪行。

“我们酒店常有客人需要药,昨晚上刚好有位小姐给了我一千块钱让我送一杯药酒给你,我是一时贪念,所以……”

“我也是听一位小姐说……说您是……是富太,老公有钱……身体不行,我就……我就……对不起小姐,我一时起色心……”

“你才是小姐呢!”叶微微极粗鲁地踢他一脚,吓得他哇哇地叫了起来。

极度不屑地看着眼前这个没有骨气的老男人,叶微微脑袋里飞快地转出了一个女人的影子。

她十分确定地吼了出来:“方紫依,我跟你没完!”

范宅大门外,叶微微竖直了身子站在那里,怒气冲冲地对着那头看门狗吼:“快给我把方紫依那个混蛋叫出来!”

一米多长的顶级藏獒硬是被她这副要吃人的样子惊人直吐舌头,一声也不吭。

“算你识时务!”叶微微给了它最高评价。藏獒唔唔从喉间发出声音,叶微微挥挥手,才懒得去管它的狗语和狗心情,叭叭地按着门铃。

她不是寻事的人,但昨晚方紫依的做法太过份了,若是不理论清楚,她心里窝得慌。

看门的佣人快步跑来,看到她低了低头上前,并没有要开门的意思。叶微微当然不会跟一个佣人过不去,有礼貌地道:“老伯,麻烦您给我叫方紫依出来吧,我找她有急事。”

佣人转身走回去,一会儿,方紫依扶着岑芳菲缓缓从门内走出来。

本来没想将这事说给岑芳菲听,叶微微略略惊讶,没想到方紫依做了坏事还敢这么嚣张。

岑芳菲看到叶微微,一张脸冷极了,像被冰水浸过,冷冰冰地蹙眉嫌恶地道:“你来干什么!”

看到方紫依,叶微微的火气腾地上来了,也不管岑芳菲的追问,长指直接指向方紫依,劈头就骂:“方紫依,你还是人吗?你简直就是混蛋,畜牲!”

方紫依出人意料地没有反驳,只用邪恶的目光看着她,嘴角挂着得逞的笑,特么地让人觉得恶心。岑芳菲对于她这种找上门来骂人的行为极度的生气,提高音量极具气势地喝一声:“叶微微,你想干什么!”

她一双精心描画过的眼睛怒气冲冲地看着她。

叶微微撇眼朝她瞪回去,盛怒的她也不管岑芳菲是不是自己的婆婆,依然指着方紫依也怒冲冲地回过去:“你怎么不问问她想干什么!”

岑芳菲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方紫依身上,方紫依一脸无辜,可怜巴巴地耸肩:“我什么也没干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