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体育系毕业的音乐生
thu feb 05 22:53:18 cst 2015
西南大学是西南师范大学、三二四步兵学院、西南农业大学合并而成的综合大学，这所大学大而美丽，校园内园林处处，古木参天，不管是农业、师范、机械、电子抑或是音乐、体育系都享受着静谧的环境。
王晓武是西南大学合并的第二年考入体育系的。他原本是想考音乐系，因为他从小就喜欢唱歌；但面试未通过，还被面试老师嘲笑，当时他一怒之下几个后滚翻，反而被同时面试体育生的老师看中了。
那是高三第一学期，王晓武到西南大学参加音乐系的声乐专业面试。
两位考官，一个是唱美声的，一个是民族唱法的――哎！可能音乐系的老师大多是这一类或那一类的，王晓武后来这样想。
首先是唱美声的老师让他唱《我的太阳》这首指定歌曲，王晓武唱了没几句，老师就不耐烦了，他用美声唱歌的发生喊道：“这位考生，你可以停了！”
一亮嗓就被这位老师拍死了，而且听得出老师故意的发声里面含着揶揄，王晓武心里非常沮丧。其实他当时就不想唱这首歌――他从小就立志、并实践着、并成功的将自己的嗓子练成带沙味的嗓子――这种嗓子明显不适合唱《我的太阳》 。这个题目一出来，他就开始紧张了――骡子怎么能学马叫呢！但这是指定歌曲，哪有考试生叫老师换题的呢？
接下来民歌老师让王晓武唱《嘎达梅林》这首指定歌曲，本来王晓武有机会用那沙哑的嗓音悠扬婉转加上点沧桑演绎好这首歌颂蒙古英雄的歌曲；但是他没多少唱歌技巧，他用“一四六”嘶吼到底的唱法又败了民歌老师的胃口，虽然民歌老师以女性特有的耐性让他唱完了这首歌。
“你听着”民歌老师对他说，她跟着用轻柔的嗓音唱起嘎达梅林，“北方飞来的大鸿雁啊，不落长江呀不起飞……”
啊呀！这个虚虚眼老师声音怎么这么动听……哦，不，唱歌怎么这么动听，比春晚那些歌手唱得还好听，王晓武心中暗暗吃惊；不过她这么深情地一唱，那双虚虚眼就看不到眼球了……莫非她就是因为眼睛缝隙太小，唱歌时一表情，那模样就像行军时打瞌睡，这种唱象不宜登台表演才当老师的……
唱了几句之后，女老师瞪着虚虚眼说：“唱这首歌要像巴音布鲁克草原的九曲十八弯，有柔度、弯度、深度、沧桑感、厚重感――你唱起来就像在撒哈拉沙漠上开着拖拉机运宝石！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王晓武吃惊地问：“开着拖拉机运宝石？……什么意思？”
老师抖着双膝咯咯一笑：“这句话的意思是……不解释。”
王晓武不知道，有点高度的知识分子，特别是文艺类有点高度的知识分子，说话如果艺术了一下，你不懂要他解释，那基本上你已经又败了她的胃口了。
明显觉得“命悬一线”了，王晓武说你们让我自由发挥一首好不好？民歌老师说，不好，你这嗓子、吐词发音和歌唱水平还是找地方流行歌手教你好了。美声老师吊诡地笑道，你拜民间歌手为师，以后可以在别人的红白喜事上唱唱“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 亲爱的妈妈……”还是不错的。
西南大学是西南师范大学、三二四步兵学院、西南农业大学合并而成的综合大学，这所大学大而美丽，校园内园林处处，古木参天，不管是农业、师范、机械、电子抑或是音乐、体育系都享受着静谧的环境。
王晓武是西南大学合并的第二年考入体育系的。他原本是想考音乐系，因为他从小就喜欢唱歌；但面试未通过，还被面试老师嘲笑，当时他一怒之下几个后滚翻，反而被同时面试体育生的老师看中了。
那是高三第一学期，王晓武到西南大学参加音乐系的声乐专业面试。
两位考官，一个是唱美声的，一个是民族唱法的――哎！可能音乐系的老师大多是这一类或那一类的，王晓武后来这样想。
首先是唱美声的老师让他唱《我的太阳》这首指定歌曲，王晓武唱了没几句，老师就不耐烦了，他用美声唱歌的发生喊道：“这位考生，你可以停了！”
一亮嗓就被这位老师拍死了，而且听得出老师故意的发声里面含着揶揄，王晓武心里非常沮丧。其实他当时就不想唱这首歌――他从小就立志、并实践着、并成功的将自己的嗓子练成带沙味的嗓子――这种嗓子明显不适合唱《我的太阳》 。这个题目一出来，他就开始紧张了――骡子怎么能学马叫呢！但这是指定歌曲，哪有考试生叫老师换题的呢？
接下来民歌老师让王晓武唱《嘎达梅林》这首指定歌曲，本来王晓武有机会用那沙哑的嗓音悠扬婉转加上点沧桑演绎好这首歌颂蒙古英雄的歌曲；但是他没多少唱歌技巧，他用“一四六”嘶吼到底的唱法又败了民歌老师的胃口，虽然民歌老师以女性特有的耐性让他唱完了这首歌。
“你听着”民歌老师对他说，她跟着用轻柔的嗓音唱起嘎达梅林，“北方飞来的大鸿雁啊，不落长江呀不起飞……”
啊呀！这个虚虚眼老师声音怎么这么动听……哦，不，唱歌怎么这么动听，比春晚那些歌手唱得还好听，王晓武心中暗暗吃惊；不过她这么深情地一唱，那双虚虚眼就看不到眼球了……莫非她就是因为眼睛缝隙太小，唱歌时一表情，那模样就像行军时打瞌睡，这种唱象不宜登台表演才当老师的……
唱了几句之后，女老师瞪着虚虚眼说：“唱这首歌要像巴音布鲁克草原的九曲十八弯，有柔度、弯度、深度、沧桑感、厚重感――你唱起来就像在撒哈拉沙漠上开着拖拉机运宝石！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王晓武吃惊地问：“开着拖拉机运宝石？……什么意思？”
老师抖着双膝咯咯一笑：“这句话的意思是……不解释。”
王晓武不知道，有点高度的知识分子，特别是文艺类有点高度的知识分子，说话如果艺术了一下，你不懂要他解释，那基本上你已经又败了她的胃口了。
明显觉得“命悬一线”了，王晓武说你们让我自由发挥一首好不好？民歌老师说，不好，你这嗓子、吐词发音和歌唱水平还是找地方流行歌手教你好了。美声老师吊诡地笑道，你拜民间歌手为师，以后可以在别人的红白喜事上唱唱“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 亲爱的妈妈……”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