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阳间发鬼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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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 冤杀

第四百四十四章 冤杀(1/3)

“那我就从刚开始说起。”那人说着就要讲述他的故事,说他是人我真的不敢承认,他我立即也不会承认吧。我指了指旁边的床,示意他坐下,我这时候清楚的知道我是在梦里,所以做什么都无所谓。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我打断了,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我…”他刚开口,就被我用手势阻止,他不解的看着我,皱眉问我,“怎么了,大师你是不是不肯帮我了?”

他的声音里透着失落,我听到他喊我大师,顿时人就骄傲了几分,可是我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顾虑:“那个,我听别人的故事喜欢插嘴问问题,这样会答应你么?”我有些紧张,他的情绪有些紧张,我真的害怕问问题把他弄急了,这样偷鸡不成蚀把米,我一大意都不能从梦里醒来,而且可能是永远也不能。不过萨子墨愿意伸手帮助我的话,我倒是可以醒来。

他的神色恢复了淡定,冲我点点头,然后说道:“您愿意听我把事情说完我就感激不尽了,还请您无论如何都帮我好么?我真的很冤啊。”说着他就又哭了起来,得,他的情绪又开始冲动了。像他这种灵体,只要情绪一有波动,周边的环境就会有变化,空气自然也会冷了几分,譬如现在,二月底的天,说热不热,说冷不冷。我睡觉的时候穿的衣服正好,可是现在不行了,冻得瑟瑟发抖。

“行了行了,你别哭好么。我早知道就硬醒来了,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哭哭啼啼的,像是一个娘们一样。”我被冻得失去了理智,所以出言不逊,我害怕他生气,场面僵持了一下然后我立即主动承认错误。“对不起啊,我只是被冻的受不了,我虽然现在是在梦里,可是你还是牵连着我的本体的,你有什么波动,空气的冷我是可以感觉到的,所以…你别介意啊。”

“是我不好,情绪不稳定,我答应你,在我说的期间你可以随意问问题,我也乐意回答,只是真的想请您务必帮我。”他啜泣了几下,这期间我真的感觉度日如年,像现在的网络用语,就是“日了狗一样”。我眼泪鼻涕刚想横流就被冷空气冻住,然后僵持在眼角和鼻孔处,害得我不得不用梦里的床单擦了擦。过了将近五分钟,他终于平静下来,温度也正常了,哎,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天主。

“好的,只要我办得到,就会帮你。”我点点头,语气笃定且坚定。我是不知道我的勇气是哪里来的,现在事情还不知道,就这么轻易接下了,萨子墨要是知道我那么鲁莽,非得将我大卸八块了不可。我看他站起来,弯曲了膝盖,我就知道他又要跪下来。我有些汗颜,然后伸手制止,“那个不要动不动就跪下来好不好,这玩意折寿的吧?”我知道老人给年轻人跪下折寿,更何况这还是个死去的人。

“好,谢谢。”他低

下头重新坐下,动作娴熟的和坐牢的人的动作一样。哦对,现在我的场景就是在监狱里,他自然熟悉很多。“我叫聂斌。”他先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的嘴蠢蠢欲动,他接着说道,“耳双聂,文武斌。”这就是我想要的答案,他居然猜对了。

“呵呵,你倒是聪明,知道我要问什么问题。”我用干笑掩饰尴尬,不过很是省事,以前办事的时候总有很多人必须等我开口了他才回头,要不然就什么都不会说,所以我就养成了插话的习惯。萨子墨总是让我改改,可我就是怎么也改不掉,除了对萨子墨和韩晴晴我是说话连串且不敢随意插嘴的,对于别人就不是这个样子的了。

“谢谢夸奖,”聂斌干笑了一声,神色很是憔悴,并没有因为我的夸奖而欣喜若狂,他和别的不一样,他好像是经历了很多看透了一样,他深邃的眼神看着我,里面写满了悲伤,我竟然在里面看到了愤怒与无奈,不过更多的是委屈,真是是委屈。我感觉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不然不会这样,“先说说我进监狱的原因吧,我是山东人,被人上诉,以**杀人罪关了进来。”

“**杀人?”我疑惑的看着他,然后心里有些生气,老子最讨厌这样的人了,心里不禁对他开启了连环炮的羞辱:你既然犯了这个错误怎么还来找我,不知道我最讨厌这个?浪费我的睡觉时间?他好像很会看人脸色,他看到了我眼神中的不耐烦和愤怒,就立即解释说。

“你别生气,先听我说完好么?其实,这事并不是我做的,真凶另有其人。”他辩驳的无力,好像是经历了太多次拒绝和对他的否定太多一样,他说的那么云淡风轻,那么无助,那么真实。我的内心安静下来,仔细缕了一下来龙去脉,确实,如果真的是真凶,他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来找我了,他也不可能那么可怜的求我。

“那是怎么了?”我忍不住的问起来,果然职业病又起来了,“对不起对不起,职业病,实在改不了。”我说罢就又承认错误,我明明可以不用这样做,可是对于他,我竟然硬朗不起来,平日里对别的人,我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能是他的神情太过于犹豫吧,他捏诺了一下,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知道你不是真凶,我只是不喜欢那类人而已。”

他听了这才放心,继续说道:“我也曾经在监狱里起诉过,我知道他们官员里的一些事,我只要把那些事说出去,我就可以重获自由的,可是他们就像可以预知未来一样,在我第二次申请开庭的时候,我就被判了死刑,无形之中的事啊,我不甘心,我知道是他们买通了法官,我真的很生气,可是有没有办法。”他说着,“我在监狱里写过很多信,可是都没有办法,根本就没有人相信我。”

我点点头表

示我明白,然后对他解释:“现在的官官相卫比古时候更严重,而且现在钱是他们手到擒来的事,只要东西一送,办这种事不还是信手拈来的事?小菜一碟。”他看着很朴素,我就觉得他可能对这种事知道的并不多。

“是啊,我一没有权利二没有钱的,那些有钱人官员想压迫我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他说的很无奈,我听的也很同情,中国确实如此,官官相卫,不管是在古代还是什么。清正廉明的官员归根到底还是不多的,屈指可数,而且一般这样的人做官也不会太久,不懂得随波逐流,做这种地方官简直是想都别想。除了能经历各种考验,要不然挂的很快。

“你是什么被实施死刑的?”我问道,感慨这种事又没有什么作用,跟我又没关系。

“就在今年过年的时候,春节。”聂斌说的很小声,当然,是过年阿,过年的时候谁不希望过年,可是他竟然被实施死刑,我有些生气,那些人果然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处理掉了手无缚鸡之力的聂斌。

“那你怎么不去投胎?”我问道,一般这种情况下他大可以去投胎,因为他是被冤枉的,阎王爷那里是有记录的,投胎了说不定他的来生是个有钱人呢,不用去背黑锅,不用受这种欺负。“你明明可以去的啊。”我说完就打了一个哈欠。

“我的怨气太重,桥載不动我。”他如实说道,是啊,冤杀这种事情,怎么能够那么轻易就放下了呢。他虽然不能反抗,但是他不会让自己永久背负着这种骂名,这样对于他还有他的家人,都是有不好的影响的。

“也对。”我赞成一样的说道,这种冤杀确实会让怨气加重,那桥根本就載不动,而且孟婆也不会同意让他踏上桥。“所以你就找上了我?”

“嗯。”他点点头,他总算是把所有的委屈都向我吐露了出来,释怀一样叹了口气。我听完点点头,然后那么问题来了,我在阴间一向行事低调,他怎么会知道我。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我问,我有些疑惑,阴间和地面一般大,可是他竟然那么轻易就找到了我。

“是朋友介绍的,他们说你这里办事很尽职,而且你的那阴间律师事务所是很有声誉的,所以我就过来看看。”聂斌说着,语气不再那么沉重,轻快了不少,好像他说完他的故事我就一定答应了他一样。

“哦,这样啊。”我默默说了一句,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

“大师,您到底打不打算帮我。我真的很冤啊,如果我一直这样,就只能一直在人间和阴间徘徊了。”他略带祈求的说着。

他既然来找我了,我就不能让他空了信念。我拍拍胸脯说道:“当然,答应你,毕竟我的事务所不就是为了解决你们这种事而建立的?”

他微笑着,逐渐消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