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悍妃狠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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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一十九章 小红流产

两人在二楼尽头的房间坐定,一坐下,秋末便将一枚玉佩扔给了残夜,“以后带着这个,有玉牌的人便是我的人,有什么事儿便可吩咐他们。”

残夜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牌,只见这枚玉牌只有一半手掌的大小,而在玉牌之间则镶嵌着一朵绽放的寒梅,显然和今日在书画展上所绘的寒梅一模一样,更重要的是,这枚玉牌乃是采用质地上好的汉白玉,通体通透,一看便是珍品。

敢将汉白玉制成信物,可见这个秋末可是下了血本,只要一想到像这样金玉镶嵌的玉牌还有很多,他就不进头皮发麻。

小心翼翼的将玉牌放进怀里,残夜随口说了一声,“若是日后没钱喝酒,这个玉牌子还能卖上不少钱呢!”

质地上好的汉白玉以及镶嵌其中的金子,光是想到这里,他就越发觉得这个玉牌沉重起来。

话音刚落,一阵敲门声便从外面响了起来,秋末淡淡说了一声,只见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并快速的回身关上房门。

那人快步上前,恭敬的拱了拱手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小人王利参加主子。”

秋末淡淡的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杯盏,张嘴便是一记浑厚的男音,“我需要近几日和夏侯家往来的账目。”

“是,小人这就去拿。”王利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对于这个新任主子的身份和来历一概不问。

从商行易主的时候,孙浩便特意嘱咐过了,这个主子性子很怪,不喜欢他人多问,只要安心做事就好。

那个时候各个易主的商行管师门便知道,这个新主子不简单,能让脾气怪异的孙浩将多加商行拱手相让,单是这一点,这位年轻的新主子便是不简单的主儿,而且站在他身旁的那个男子虽然面带微笑,可是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好惹的,只怕也是在江湖中摸爬滚打过来的。

残夜斜眼瞄着坐在那里的秋末,从怀中悄悄摸出玉牌,细细的摸索着,脑海中浮现出方才那名男子手中的玉牌,那个玉牌是采用翠玉所制,而他手中的则是白玉,一看便知两者材质差异极大,而且其中的所镶嵌的寒梅乃是银所制。

“玉牌一共分为三种,一是白玉镶金,二是翠玉镶金,三十翠玉镶银,而白玉镶金的只有寥寥数枚。”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注意,秋末淡声为他解释着。

残夜了然的挑挑眉头,然后低头瞄着手中的玉牌。看来这玩意还代表着一种身份的象征,这东西可得仔细的拿好了。

“你这白玉牌子都给了几人?”残夜状似随意的问道。

“这牌子不是随便人都能拿到的,如今也只有五人有这牌子。”秋末仔细的回答着,并未对他有所隐瞒。

“五个人?看来我可是颇得你的信任啊。”残夜静静注视着他手中的牌子。

他一枚,夏侯秋末一枚,想来孙浩也会有一枚,还有一枚是手握皇权的那个,那么剩下的一枚是孙文的?

秋末对他的询问未置一词,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商行管事将账本呈上来。

不一会便听敲门声传来,管事端着账本快步走来,看得出对秋末很是敬畏,放下账本便飞快的离开一段距离。

秋末静静的看着,然后敲了敲桌子,“坐。”

残夜二话不说的便坐了下来,然后招呼着直用袖子擦拭冷汗的管事,“过来坐,既然主子有令,你是不是得快点过来坐?”

只见那名管事受宠若惊的盯着那张空座,当瞧见秋末并未说话,这才抖着双腿坐了下来,捧着热茶不敢出一声。

秋末自然知道这些管事对于她这个新主子有些畏惧,但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她可不想到时候出现谋逆篡位的现象。

看了一会,秋末便发现了其中的问题,将帐页拿出来,指给管事看了看,随即说道:“这笔夏侯家的账款,已经欠了半年了,为何迟迟不见归还。”

管事胆战心惊的瞅了一眼,埂了埂喉头,结结巴巴的开始解释,“这个……这笔欠款……夏侯府的二夫人已经还了,可是是以别的名目还的,所以……这笔账便一直挂着,可是我在后面有备注,并没有贪污一分商行里面的钱!”

听到他的解释,秋末点了点头,眼底蕴含着一层冷光,以别的名目还钱?这个方法只有二夫人才能想的出来吧!

她记得二夫人的娘家在上场里面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好像还跟二皇子走的颇近,看来她从夏侯府里面挖了不少的钱啊!

秋末冷笑一声,“嘭”的一声便将账本给合了起来,淡眸被一层薄冰所覆盖,整个人都散发着冷冽的气场,吓得商行管事当场便打了哆嗦。

冷冷瞥了一眼打哆嗦的商行管事,秋末挥了挥手,“你可以下去了。”好似得到特赦令一般,只见管事拎起账本便飞快的离开了房间。

残夜淡淡看了一眼气场冷冽的秋末,不知从何时起,他看见这样的夏侯秋末心底竟也会有些畏惧。

“你想干什么?”

“二夫人偷换了我的画,她不是想玩游戏吗?那我便陪她好好的玩上一回!”说话之间,杯盏砰然落桌。

瞧着那布满冷霜的侧脸,残夜轻叹一声。好的不灵坏的灵,他今晚刚说这个二夫人自找死路,没想到秋末会这么快就采取措施。

夜深人静,所有的人都睡下了,秋末在书房内徘徊不睡,眼睛瞄着放在书桌上的账本,眼底顿时掠过一道冷光。

当下便开口喃喃念了一串咒语,身体在烛火的照应之下渐渐变得通透起来,最后整个人竟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秋末走到铜镜前,满意的看着铜镜中空无一人,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一路朝着二夫人的院落走去。

随着修炼易筋经的时间加长,她的体力和精神力都在逐渐的提高,而隐身的时间也能随之提高,所以她并不怕这次会突然之间露陷。

瞧着二夫人的房间还点着灯光,她直接跑过去,只见通透的身体瞬间便穿过了厚实的墙体,熟门熟路的走进书房,正看见二夫人坐在那里拨拉着算盘珠子。

望着她那聚精会神算钱的样子,不由的冷笑一声。当年父亲因为相信她,才将家中的商行交给她,不过,这也就能说得通为何前世的夏侯蝶舞总是穿金戴银的,原来这银子自有出处啊!

二夫人快速的拨拉着算盘珠子,从抽屉中拿出一个小册子,快速的记下这阵子从夏侯府套出的银子,然后喜滋滋的握着小册子。

瞧着二夫人那兴高采烈的样子,秋末就知道,这个二夫人肯定又从账本里面动手机到,拿走了不少的钱财。

眼见着二夫人熄灯睡下,秋末便伸手从抽屉当中拿出那个小册子,放进怀中,然后快步的离开二夫人的院落。

回到房中,她解开咒语,坐在书桌前,展开小册子,发现上面所记载的是她平时从夏侯府套出的银子,而且就连出处和时间都很详细。

就在她认真看着小册子的时候,一阵风从窗外刮了进来,残夜便赫然站在了桌旁。弯腰瞅着她手中的小册子,眉头一挑。

“这是您从二夫人那里拿的?我方才见你不在房里,你就是去拿这个东西?”不过,她是用什么方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二夫人的房里拿到这个东西的?

秋末随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聚精会神的望着手中的小册子,一页一页的翻着,随着翻阅,套出银子的数目增加,秋末的眼底的冰冷也越发的明显。

“啪”的一声,秋末直接将小册子拍在桌面之上,娇俏面容覆盖着冰霜,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残夜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是明智的退后两步。

秋末咬牙的瞪着被压在桌上的小册子,“她竟然敢把我娘的嫁妆拿出去变卖,找死!”

她本来只是想留着这个小册子,作为制约二夫人的工具,可是在看见里面所记载拿出去变卖的东西时,心底不由的浮现怒气,当下便决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残夜瞄了一眼那个小册子,在心底为二夫人的刑法默默地加上了一条。这下有好戏看了,谁都知道夏侯秋末最看重的就是那个病弱的母亲了,现下二夫人竟然敢变卖她的假装,秋末是不会轻饶了她的。

只见秋末愤然拿起狼毫,刷刷的在两张纸上写下了一串的名字,然后递给残夜,口气冰冷的说道:“上面的是变卖的嫁妆名称,下面的是商行名称,现在去将这些变卖的手势全部找回来,一件不能少,明天午时之前我要这些嫁妆一件不少的全都放在我的面前!”

冰眸瞬间迸发出冰冷的视线,面容呈现出森冷的薄怒,手中上好的狼毫,只在一瞬间便应声折断。

现在的秋末已经被愤怒的火焰所包围,站在一旁的残夜赶忙接过那两张纸,生怕被怒气波及般的,快速向门外跑去。

愤怒当中的女人是最恐怖的,尤其是聪明的女人。

可惜,没有两步,一道阴冷的要冻死人的嗓音便从身后传了过来,“告诉这些商行的管事,若是这些嫁妆没有准时交来,那么当时接受典当的那家,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秋末会这么说的原因,是因为二夫人当时典当的商行,好死不死的都是现下秋末所管理的商行。

残夜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捏着纸张便消失在了房间之内。

不等次日午时秋末便将手中的那个小册子在一大清早便送到了夏侯武的手中,夏侯武的愤怒是可想而知,当下便要将二夫人给擒来痛骂一番,可是秋末心里明白的很。

这个二夫人巧燕善变,单凭着这么一本小册子,凭着她的巧舌如簧肯定会将危机化解,所以她要等着残夜将那些变卖的嫁妆全部取回,带着认证物证前来,让这个二夫人翻不了身才可以!

眼见着一会便要到了午时,而残夜却还没出现,秋末的心境渐渐平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