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悍妃狠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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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一十五章 比赛现场

正在认真寻找东西的黑衣人并没有发现身后站着一个高头马大的男子,残夜站定脚步,冰冷双眸紧盯着眼前正在寻找东西的黑衣人,刚想出手,就见**的秋末给了他一个手势。

得到主子制止的信号,残夜便收起手掌,瞬间便消失在了房间之内。

眼见黑衣人转头,秋末连忙闭上眼睛。

等了一会,就见黑衣人从书架上拿下了一个盒子,打开盒子,展开里面的画轴,《百花争鸣》的画作顿时呈现在眼前。

瞧着那副画作,黑衣人快速的从背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赝品,塞入盒中,将盒子放回原位,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将房门关上。

一直等到听不见任何的脚步声,秋末一把掀开被褥,走到书架前,瞧着装有画作的盒子,唇畔不由的泛起一道冷笑。

“夏侯蝶舞这个女人是真的很恨你啊!”不知何时,残夜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今晚来的黑衣人很明显,目的就是冲着这幅画来的,而这幅画却是秋末来参加书画展的作品,目前为止也就只有夏侯蝶舞和老夫人知道。

秋末伸手抚摸着长盒,冷清的眼底让人看不清她的所思所想,可是脸上那淡漠的表情却是让寂静的夜晚平添了几分的冷意。

“趁着现在还有时间,你不用重新画一幅?”残夜瞄了一眼那盒子,缓缓说道。

“不用了,反正我的目的也不是拔得头筹,而夏侯蝶舞也不会蠢到拿那幅画参赛。”秋末缓缓收回手臂,随即转身走向床铺。

看到秋末如此冷静的表现,残夜眉头一挑,双手环胸,“你早就料到夏侯蝶舞会来偷画?”

秋末未置一词,只是静静的收拾着被子然后躺下闭上眼睛,“好了,我要睡觉了,明日还要早起去参加比赛呢!”

望着躺下睡觉的秋末,残夜无所谓的耸耸肩,便老实的退了下去,空荡荡的房间就只剩下重新入睡的秋末。

第二日一大早,秋末和夏侯蝶舞便出了门,两人在门口相遇,只是短暂的眼神交流便已经是火光四射。

夏侯蝶舞望着被依萍捧在手心的盒子,眼底掠过一丝得意,娇笑说道:“今天的比赛妹妹可是要加油啊!”

秋末淡淡瞥了她一眼,未置一词,直接扬长而去,和依萍跳上马车便朝着比赛的地方前进了。

瞧着扬长而去的马车,夏侯蝶舞的脸色很是难看,咬紧牙,藏在衣袖当中的双手紧握成拳。

该死的夏侯秋末,只怕你也只有趁着这个时候得意了,过了今日,你就再也得意不起来了!

“我们走!”夏侯蝶舞冷着一张脸跳上了马车,朝着比赛的场地走去。

到了比赛场地,秋末缓缓下了马车,当看到现场人山人海,人声鼎沸,眉头不由的微微一簇,放眼望去,果然全是各家的千金和公子们,这就是变相的交际场合罢了。

不过,她今日所来志不在此,只是为了夏侯府博得一个好名声罢了,所以,刚下马车,秋末便选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静静等待比赛的开始。

可纵然是僻静的地方,也挡不住众人的视线,经过这段时间,夏侯秋末的名声已经渐渐传了出去,更何况最忌夏侯府可是人人谈论的焦点,只因府里出了一个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养女。

秋末对于这些视线不甚在意,喝完了茶水便敲了敲桌子,可是等了一会也不见依萍添水,她不由的抬头看看。

一抬头就看见依萍紧张的握着茶壶,好奇的目光在现场不停的穿梭着。

看到她这般模样,秋末再次敲了敲桌面,“回神了,你这个丫头,是不是在府里呆的时间太长了,来这种地方还敢发呆。”

依萍脸色微微一红,赶忙添了茶水,随即说道:“小姐,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人来参加啊。”

瞧着人山人海的场面,秋末眼底浮现一丝的淡然,端着杯盏缓缓说道:“嗯,由此可见,这个皇城有多少云英待嫁的姑娘,还有未娶亲的公子哥。而且,在这场的场面还能促进各家家长的联系。”

所以说,这场书画展又是变相鹊桥相会的场所,也怪不得每一年的书画展都是这么的热络了。

依萍了然的哦了一声,“怪不得有这么多的媒婆在呢!”原来是为了随时谈论婚事啊!

秋末点了点头,淡淡说道:“你别看有些人表面光鲜亮丽,实则包藏祸心,而且通过书画展便定出一名女子或男子的秉性可是会吃亏的,毕竟想要了解一个人是需要时间,这样贸贸然定亲继而成亲的,日后肯定会有诸多的坎坷。”

她和邱泽浩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她的有眼无珠,邱泽哈的狼心狗肺,这才铸就了曾经那一段错误的婚姻,以至于两人都深陷痛苦的泥沼之中。

“秋末说的极是啊,没看出来,秋末对于男女之事还有如此深的见地。”一记爽朗的笑声从外传来。

扭头一看,便见凌无轩从台阶缓缓而上,脸上依然挂着那憨傻的笑容,跟平时见到的他略有不同。

瞧着他那笑容,秋末眼底掠过一道冷然,眼眸顿时便开始四下搜索,果然在不远处茶楼的二楼看到了一些讨厌的面孔。

坐在床边的凌无鹤注意到秋末的眼神,儒雅的面容微微一笑,手中折扇轻轻摇动,一派的儒雅风情,而二皇子便坐在他的对面,正似笑非笑的望着面带微笑的秋末。

面对两人的视线,秋末只是微微一笑,随即便转回了视线,转过头之后,脸上虽然荡漾着笑容,可是眼底的冰冷却是那样的明显。

二皇子转头看向凌无鹤的儒雅的面容,端起杯盏轻轻吹拂着热茶,“这个丫头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费心思的关注?”

怎么看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丫头,根本没有地方值得他三皇子关注的地方,放着府里的一堆公务不做,却专程来看这么一场书画展。

凌无鹤径自摇着折扇,一双深邃黑瞳紧盯着坐在那里躲清闲的秋末,唇畔扬起一记魅惑的弧度,缓缓说道:“这个丫头可是有趣的很,相信看的时间长了,二哥便会发现这个丫头的独到之处。”

二皇子只是微微挑眉,未置一词的喝着热茶。

瞧着二皇子无所谓的面容,凌无鹤眼眸微微一沉,脸上的笑容也略带着几分的深沉,“大哥,你可别忘了,这个丫头可是能劝说父皇赐婚的,你说,普天之下能够劝说父皇的人有几个?”

二皇子端着杯盏的手臂微微一顿,猛然转头看向秋末,眼神不由的深沉认真下来,哑着嗓子说道:“没有。至少本王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能劝说父皇改变主意的人。”

凌无鹤微微一笑,手中折扇微微摇动,“这不就得了,你就不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人能够劝说父皇?对于这一点,我对这个夏侯秋末的兴趣可是很浓厚的。”

他更有兴趣的是这个丫头的毫无预兆的改变,而这个改变更是彻底颠覆了夏侯秋末以往的人生,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秋末瞥了一眼对面不请自来的男人,“五皇子倒是清闲的很,和二皇子还有三皇子来看书画展。”

凌无轩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摆放在桌面上的书画,喝了一口热茶随即问道:“若是秋末不参加,本王也不来看啊!”

这一番话说的很谁随意,可是听的秋末却是一阵脸红心跳。

凌无轩见她不动声色的转移视线,眼底浮现一丝的浅笑,想要伸手拿过那个盒子却被秋末给拍掉了手掌。

瞧着手背上的红印,凌无轩眉头淡淡一挑,“敢打本王,夏侯秋末,敢打本王的人可没有几个啊!”

秋末轻声哼了一记,抬头看了一眼依萍,依萍快速的将盒子抱在怀中,同时瞪了一眼凌无轩。

“呦,这小丫头也敢瞪本王了,秋末,这个丫头你可是得好好的管教管教了。”凌无轩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一双眼睛却紧盯着依萍怀中的盒子。

抬头看向秋末,扬起一记魅惑的笑容,“秋末,可否告诉本王你画的是什么?”

秋末笑了笑,径自喝着茶水,“按照规定,参加书画展的作品是不能外泄的,只能在参赛当天给人观看。”

碰了一颗软钉子的凌无轩无趣的撇撇嘴,可是眼神却还是不肯从那盒子移开,“小气鬼,只是看一看都不行。”

秋末转头看了一眼凌无轩的身后,“孙文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平时自己参加什么比赛,孙文必定都会到场。

凌无轩晶亮的眼眸微微一暗,握着杯盏的手指不由的收紧,遮掩的唇畔扬起一丝苦涩的弧度。

他明明就坐在她的对面,可是却从她的口中听到别的男人名字,这种滋味原来是这样的苦涩和痛苦。

瞧凌无轩略显黯淡的面容,秋末的胸口没来由升起一丝的痛楚,想要开口安慰他却不知该说什么,总是有一种说错话的感觉。

现场顿时寂静了下来,两人相对无言,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喝着茶,谁也没有看向谁,只是静静的坐着,明明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却故意无视。

就在这个时候,一记熟悉的嗓音从外围传了过来,“秋末!依萍!”

闻声望去,就见满月和凌无垠以及孙文快速的向这边走来,而满月虽然已经嫁作妇人,可是身上的野性还是没有彻底的根除。

凌无垠瞧着妻子的活蹦乱跳很是无奈,为她拉开椅子之后,这才坐下,然后贴心的为她倒了一杯茶。

“你慢点喝,别呛着了。”凌无垠温柔的是那个音都能掐出水来了。

满月兴奋的望着多日未见的好姐妹,双眼精光闪闪,脸上难掩幸福的笑容,兴冲冲的说道:“秋末,我可算是见着你了,你是不知道,这几日没见你可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