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好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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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89章 女儿篇13

马夫乙:“就是,一整天没瞧见你小子,又死哪鬼混了?”

南小朵笑道:“嘿嘿!谢谢哥几个的惦记,小弟我啊今儿可有大事宣布。”

马夫丙:“大事?什么大事?莫非你*了?”

南小朵习以为常的摇摇手,一脸得意:“切……破个处那能算多大的事啊!要一辈子都在*那才叫本事。”

马夫甲也乐了:“你就美吧,就你那身子骨,别被那些个娘们给生吃了,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马夫丁拍了拍一旁的马夫丙,吆喝道:“行了行了!咱还是先研究研究这本书的精华吧。话说这是个什么姿势,难度相当有点啊。”

南小朵憋了口气,然后河东狮吼道:“哥们明儿可就是将军的人了,难道这不是大事吗?”

原本扎做一堆的人,纷纷猛抬头,各个瞪直了眼。马夫乙结巴道:“小……朵……朵……你被将……将军咋了?”

马夫丙不知为何流泪了:“早知道将军也好这口,我应该早点献身啊!南小朵,你个王八犊子,走了狗屎运了你。”

直到这一刻,南小朵才发现原来这么些年,自己竟是和这么些个禽兽同塌而眠,最关键是,她竟然还能独善其身。这该说她运气好呢?还是该讽刺她没人缘呢?

马夫丁一脸心痛,十分不舍的从怀中又掏出一本精致的册子,更是一脸遗憾的将书塞进了南小朵的怀中:“诺!拿去吧,上次专门托人给捎的,一直觉得很合适你,虽然现在给你也有点晚了,不过你还是可以多学学。可别给哥几个丢脸啊!”

南小朵拿着书翻了翻,随后也十分淡定的揣进了怀里,不就是本小人书吗?又不是没见过,她还以为是多大的礼呢,哼!不要白不要。“各位兄弟,从明天起,小朵我就要离开马房了,小朵会记得大家的好的。只要有机会,小朵一定在将军面前多多提拔大家。”

马夫甲顿时眼睛一亮,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抓住了南小朵的手:“小朵啊!哥几个以后是吃肉还是吃糠,就全靠你了。不亏是我们的好兄弟,即便是这般忍辱负重的情况下,依旧想着兄弟几个哇!”

马夫丙也是兴奋的上前从怀中掏出个瓶子塞给南小朵:“小朵啊!这可是我珍藏了多年的宝贝,小小心意,你这以后可就是将军大人跟前的红人了,可别忘了兄弟们的好啊!”

一时间营房里的众人,皆是拿出了看家法器,吃的,用的,玩的,应有尽有。南小朵笑得花枝乱颤,手忙脚乱的将各路东西全部都揣进了自己的荷包里,随后往那小方桌上一拍,爷们十足的喊了声:“哥几个等着,我去酒窖搬坛好酒来,今儿咱们好生聚聚。”

随后,南小朵还真的跑去酒窖弄了一坛子女儿红回来。然后和那些个马夫乐呵了大半夜。南小朵本来酒量并不好,可是军中三年的磨练,到也能喝上个三四碗。人都说酒后乱性,而南小朵却偏偏不愁,因为她喝了酒后,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爬房顶。所以每当这些个人回过神来时,南小朵早就不见踪影了。这也是为什么南小朵一直能不暴露的原因之一。

这不偏生也就巧了,当南小朵爬上某处的房顶时,在这片朦胧得让人心旷神怡,如梦似幻的月色中,在这微风轻送,春夜初眠中,竟然立着一位翩翩公子。十四岁的南小朵实际上也到了爱慕的年纪,加上醉酒,这小风这么一吹,竟然让南小朵产生了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这人真是美,南小朵是这样想。一袭白衣,负手而立,束发飞扬,淡漠瞭望,犹如他境,却甚得我心啊!

南小朵借着酒胆,踉踉跄跄的上前。接着一个南氏大熊抱,将眼前的人给抱了个正着,然后打了酒嗝傻笑道:“风花雪月总有时,公子今夜寂寞否?”

被抱着的人僵直了身子,没有推开南小朵,也没有开口。所以这一切的一切在南小朵看来,更像是邀请,而这场面实在是太他娘的应景了,皑皑的月光宛如银色的丝绸般,纷纷攘攘的簇拥在男子身上,时而翩然,时而顿首,和煦的风更是不时的吹动着宽大有型的衣摆,南小朵只觉得眼前又是一片晕眩的华景,全然被蛊惑了,开口又是一句:“三三两两打做堆,有人乐来,有人悲,公子无需叹明月,人生几何就几何!”

“公子公子,上屋顶是有烦心事吗?来来,我们可以促膝长谈。”南小朵用力的圈了圈怀中的男人,心中又是一片乐呵,哎哟那个喂,正是她最喜欢的类型,身材结实却又不是那种硬邦邦的,肌理分明,抱起来好舒服,好舒服。

白衣男子依旧没有说话,却仍由南小朵将自己拉着与她席地而坐。而这时,南小朵也发现,这位背影(销)魂的白衣公子,还带着个(销)魂银色的面具,南小朵只觉的酒劲直冲脑门,鼻子一热,喷了……

南小朵呆了很久,直到终于感觉到鼻子下面有些不舒服,嘴里也逐渐尝到了腥甜的味道,这才迷迷糊糊的伸手摸了摸,定睛一看,自己也是吓了一跳,额……怎么流鼻血了?难道今天的下酒菜有问题?然后待她再抬头,顿时又傻笑了,呵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原来这诗是这么个意思啊!这鼻血流得值!

挂着两根刺眼红色的南小朵,整个人晕乎乎的。思绪非常跳跃的联想了起来:呀呀……戴面具哦?是大侠吗?是传说中的绝世高手吗?啧啧……光看这下把的弧度,南小朵敢说他要是摘下面具一定是个绝世美男啊。嗯……不过带着面具也挺好的,好神秘,好吸引人啊!嗯?戴面具?嗯?还有什么人带面具?

突然南小朵脑海中飘过两个字,然后更是以雷迅不及掩耳的速度后退了好几米,口齿不清的结巴道:你……你是什……么人?不会是**贼吧?

一直没有动作和言语任由南小朵打量的白衣男子,顿时抚额,什么时候平定将军的营中,还有这么让人这般倍感无力的家伙?“我看你方才更像是个**贼吧?”

“哇!**贼说话了!”南小朵大惊,可是怎么这**贼说话也这么好听啊。而且完全不同于南宫昱,还有那将军,是那种带着浑然天成般纯净的感觉。突然南小朵心中又是一片惋惜,“哎……你说这么好的人,当什么不好,竟然出来当**贼!可惜了,可惜了!”

白衣男子面具下的星眸似透着一股杀气,抬起右手运气。南小朵只觉的突然一股吸力,猛的一下便把给拉了过去。男子掐着南小朵的脖子,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下寒光粼粼:“死断袖,你在说一句**贼试试!”

南小朵只觉脖子一紧,酒瞬间被吓醒了一半,抬起衣袖猛擦鼻子,“公子哪里的话,方才是我眼拙,诚如公子这般天人之姿,仙人之貌,怎么会是**贼呢?小人刚喝了酒,那是醉话,那是醉话!”

白衣男子手上力道却未减,又道:“既然是醉话,那就更该死。”

南小朵顿时吓尿了,啊啊……不能这样啊,她不就是爬了个房顶吗?不就是邂逅了一个美男子吗?这也要死吗?这也要死吗?

“等等!等等!”南小朵使劲的掰着男子的手,急忙喊道,“公子,等等!”

“说!”

“临……死前,能让我完成一个心愿吗?”南小朵脑海中盘旋了无数个想法,更是灵光一现有了妙招!嘿嘿……他刚才好像叫我死断袖啊!哈哈哈……

月色下,男子性感的薄唇泛着珍珠般的柔光:“真是不知死活!”

南小朵又觉脖子比方才更紧了,有些岔气道:“公……公子……”

也许是因为南小朵的挣扎,也许是老天爷不愿南小朵就这么短命,然后就这么非常合时宜的,南小朵的衣襟松了,滑下来了,露点了。

白衣男子先是一愣,随后眸中闪着惊讶,接着食指有意识的探着她的颈动脉,然后手上的力道竟然松了,宛如星辰般的眸子堆起了疑惑。

南小朵顿时瘫在了屋顶上,脖子上是火辣辣的疼,天哪!要不要这么折腾她啊!一天差点整死她两次。待南小朵稍稍缓过气来,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拔腿跑,哪知衣领又是被人一拽,又给人仰马翻的抓了回来。南小朵后背给瓦片咯得生疼,索性豁出去了!猛的翻身扑过去,将男子压翻在屋顶,更是迅猛一亲,贴住了男子的薄唇。南小朵心想,反正都是死,死也不能便宜了这家伙,她要让他一辈子都有阴影!然后终身不举!

南小朵的眼睛冒着火光,似乎将白日里所受的委屈一并都宣泄了出来,心里更是恶狠狠的想着:“死男人,让你们都欺负我!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真当小爷好欺负是怎么的?小爷让你丫的终身不举,断子绝孙!一辈子享不了美人恩!”

白衣男子被这么生猛的一吻,惊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今晚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然而唇上带着酒香的柔软,却让他久未激起波澜的心,有了些悸动!

这下换南小朵惊了!娘啊!不是吧!她竟然失策了,这他娘的还真是个断袖啊!是说怎么刚才一直让她抱着呢!果然是**贼啊!断背山**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