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废后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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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35章 你的好处无法想象

“把你单独的营帐让给我。”小兵气定神闲的说道,就像是在回禀一个军情一般没有丝毫的畏惧和忐忑,甚至不觉得大言不惭。

江皖南微微顿目,打量这个小兵的眼神更加的犀利……

“说说我的好处。”江皖南微微笑道。

“我保证你的好处多到你自己都不敢想象,如今你不过是荀府中的一个谋士,若是你同意跟我做这笔交易,那么待到皇上收兵回朝之后,论,功行赏我保你能出将入相,并且不止于此,若是你的表现让我满意,荀夫子如今年事已高,怕是再不能为皇上效力几载,他的位置自然是要有人顶替的,若是你识相,那个人就是你。”小兵光芒清幽,面无表情,不笑也不紧张,似乎是已经吃定了面前的这个布衣秀才一定会答应她的条件。

江皖南微微蹙眉,她轻声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一个小小的步兵会有这般能耐,即便是退一万步而言,若是一个小小的步兵真有这般能耐,为何不把那个位置留给自己?出将入相对一个士兵而言更为重要吧?为何就为了一个毡帐就拱手让人?”

“这个你不用管,只要按我说的做就行了。”小兵冷声道。虽然看似客气,可是语气中却有些许变化,似乎对江皖南有些不悦。

江皖南心中嗤笑,难不成这些人竟然这么早就路出马脚了?还真是高估了他们的心智的谋略,如今看来不过是一群草包?难不成这个其貌不扬看起来还十分弱小的小兵就是他们的主子?那么他究竟是有什么过人之处那?

看着江皖南怀疑的目光,小兵轻笑了一声,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他扬眉道:“既然你问到了凭什么相信我,我给你一剂定心丸也无碍,这个你总认识吧。”

小兵把令牌推到江皖南的面前,江皖南微微顿目,那快令牌竟然是一块兵符,而兵符上镌刻的竟然是拓跋两个字。拓跋?难道他是拓跋延极的人。

江皖南故意装作不认识的样子,皱眉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一块令牌?”

小兵的表情稍有些惊讶,拓跋延极权倾朝野,但凡是一个像入朝为官的人都知道攀上了拓跋家这颗大树便是如同找到了跳龙门的天梯,怎么会有人不认识拓跋延极的兵符那?看来这个小子还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初出茅庐的秀才。

小兵冷笑一声,手指指着金牌上的两个字缓慢的读出声来:“拓——跋——这是拓拔将军的令牌,见令牌如见拓拔将军。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江皖南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佯装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就这么简单?只要我让出营帐,你便可许我荣华富贵,官运亨通?”

“自然,聪明人都知道这是天底下可遇不可求的好事儿。过了这个村可见再也没有这般好事。”小兵点头道,他小心翼翼的收好自己的令牌。

“你是拓跋将军的人?”江皖南试探的问道。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小兵目光清冷的瞥了江皖南一眼,冷声道:“说,你干还是不干?”

“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皇上?”江皖南旁敲侧击的试探道。

这个小兵的身份看来十分的复杂,若是真的是拓跋延极的人定不会这般鲁莽,单单是为了单独一人住上一个营帐就暴露自己的身份,甚至拿出拓跋延极的虎符,这么看来这个小兵虽然嚣张,却跟那些故意隐藏自己身份的士兵有所区别,他们应该不是一起的。

那么这个小兵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如此肆无忌惮?并且能拿到拓跋延极虎符的人一定不是身份普通的人,这个人跟跳吧延极的关系一定是亲密非凡。

虽然这个小兵身份奇怪,但是让江皖南好奇的是,他竟然会用拓跋延极的令牌来威胁她,他是真的不知道拓跋延极和司马翘楚表面上是贤臣明君,背地里却势不两立,恨不得分分钟弄死对方,看来这个小兵的心智也挺让人着急的。

江皖南心想,不如就在试着激怒他,问一问兴许还能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告诉皇上?”小兵不屑的笑了一声,他微微仰头,目光嚣张的看着江皖南问道:“你是在威胁我吗?”

“威胁谈不上,我只是好奇,既然是做交易还是知根知底些的好,难免今后出了什么事你翻脸不认帐,我倒是吃了哑巴亏。”江皖南笑道。

这个小兵的嚣张渐渐展现出来,原来从刚刚开始他便是一直都在伪装,伪装一副沉稳低调的样子,还是经不住几番挑衅,挑衅之后原本骨子中的优越感就展现的淋淋尽致。只是江皖南不禁觉得,他的气量小了些。

断然不是司马翘楚身边的谋臣或者红人,那么他们应该就只是另外一种亲密的关系了,亲戚,或者……本家!

江皖南不禁更为好奇起来,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劝你不要这么做。”小兵走上前一步,他的目光逼视着江皖南,嚣张的说:“否则,不但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皇上也不会拿我怎么样,不过,为了表达我的诚意,也消除你护主心切的顾虑。我就在多说一句,你放心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睡得舒服些。”

江皖南嘴角微微一笑,一记急拳风驰电掣般急速而出,小兵目光骤然紧缩,迅速的闪开。

江皖南轻声一笑道;“练家子?”

“你不识好歹。”小兵目光凶狠,摆出一副防御的架势,他原本以为只要出示虎符便可解决一切问题,没想到真的会遇上这个不是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竟然还敢跟他大打出手。真是自不量力。

江皖南大致是看得出了,这个人她还是交给司马翘楚处置吧。若是个正常的习武之人,若是遇见这种力度和角度的拳击,第一时间的本能反应便是直接挡住拳头借力打力,只有一种习武之人会躲避而放弃这个以退为进反击的机会。

这种人便是跟江皖南一样的,女人!

因为女人的力气天生存在劣势,所以武功多是使用四两拨千斤的巧劲儿,遇见突入起来的攻击会先躲开看准时机反击,而从这个小兵的防御动作来看,十有九八是个女人。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她看起来十分的矮小瘦弱,却能反应如此灵敏,遇见突袭丝毫没有陷入颓势。

小兵吃了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她一个华丽转身如疾风般袭来,凌空而起,毫不留情的朝着江皖南踢了过去。

江皖南一边身边一边问道:“一个姑娘家,为何非要到兵营中来受苦?姑娘胆子不小。”

小兵心中一惊,动作见便是留下个缝隙让江皖南一下子找到了破绽,如同猎豹般猛然朝着小兵扑去,一把抓住她的腿脚,借力打力,一个旋转迅速松了手,小兵猝不及防,猛然跌倒在地上。目光凶狠的看着江皖南。

江皖南不以为意的扑了扑身上的泥土,面无表情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小兵冷声道:“起来吧,我带你去见皇上。”

“你一定不知道你搭上了自己一辈子的仕途,甚至是性命。”小兵目光凌厉,他盯着江皖南如同盯着一个挖了他家祖坟一般凶神恶煞。

江皖南见过太多威胁,所以她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只是看着小兵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她倒是十分好奇,这个人是谁?拿着拓跋延极的兵符混到司马翘楚的大军之中还是个女人?真的是不怕惹事大。

而即便是如今,听说要带她去见皇上,她眼神中虽有畏惧,但是却不是怕是,不是怕被之罪,这种怕,更像是小孩子做出了事情躲着夫子的那种神态,她怕的应该是其他的事情,这么说来,她应该是认识司马翘楚的。

“威胁我?吓唬我?若是你觉得这样能让你心里平衡些,我无所谓。起来。”江皖南懒得跟她废话,只是稍有些不耐烦的口吻喊道。

小兵却抓住这个空档,猛然起身,偷袭江皖南,江皖南急速躲开,眼神中生了些厌烦和气愤,目光也变得冷冽起来,冷声道:“不要挑衅我,我这个人,脾气不好。”

“呵。”小兵冷笑一声,不屑的说:“真巧,刚好我也脾气不好。”

话音刚路,小兵便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扑了上来,她的武功直截了当,招招致命,直击要害却鲜有花架子和招式,江皖南应付起来的确有些疲敝,从她的身手来看,自保不在话下,难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这就是南国的武功吧,不在乎外形,也没有固定的招式,只是有一个目的,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到对方,所以这个小兵的严重才会有这么炙热的怒火。

江皖南不敢怠慢,也渐渐认真起来,倒是难得,碰到一个真的需要她提起精神才能好好教训的人,江皖南的嘴角露出一丝浅笑,于是招式中渐渐占了上风,才过几招,小兵便是有些招架不住力不从心了。

江皖南故意卖出一丝破绽,小兵果然信心十足的上了钩,江皖南便是直接拉住了小兵的手,他的手指纤细,还留着半长的月牙形指甲,这么看来江皖南便是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这个小兵就是个女人。她的双手轻轻一转动,一声清脆骨响,小兵吃痛轻哼出声。

“啊……”

江皖南这才松了手,不屑的看着面前的小兵,挑眉道:“有脾气是好事儿,但也要量力而行,不自量力的结果只能是自己遭殃。跟我去见司马……去见皇上”江皖南清了清嗓子道。

136章狗奴才

小兵怒目瞪着江皖南,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江皖南不悦的问道;“你走不走?”

“哼。”小兵冷哼一声,似乎并没有理会江皖南的意思,江皖南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跟这个女人对话之后就更加的易怒,她顿了顿,微笑着点头说:“好,你不走,行,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别后悔。”

江皖南说着从怀中抽出一根鞭子,朝着小兵砸了过去,鞭子迅速的在小兵的身上记了个结,江皖南用力一扯便把小兵从地上扯了起来,绑着走向司马翘楚的营帐。

小兵一边挣扎着扭动身体,一边像是撒了泼一般的怒骂到:“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为你的鲁莽付出带价的,一会见了皇上,你就死定了,死定了……”

江皖南也不理会,只是拉着鞭子走到更快了些。

她快步走进帐篷,一松手,收回鞭子,双臂环抱道:“她是个女的,你应该认识。”

“放肆,你这是什么语气,竟然敢这样跟皇上讲话。”小兵愤怒的指着江皖南冷声道。

司马翘楚猛然一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讶的看着营帐之中一身男装的小兵蹙了蹙眉,疑惑的问道:“阿娇?”

拓跋阿娇见司马翘楚已经将她识破,也没什么好装的,正好要出一口恶气,刚刚这个布衣秀才竟然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她,这回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拓跋阿娇走到江皖南身边冷声喊道:“啊楚,这个人对我不敬,我还当他是恃宠而骄,没想到他竟然也对你不敬,这就不能听之任之了。”

“阿娇,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一幅这种打扮?”

“她是谁?”江皖南听着稍有些不对劲,轻蹙着眉心问道。

司马翘楚目光有些闪躲,他也曾想过告诉江皖南拓跋阿娇的事情,可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生怕一语不合就永远失去了江皖南,他曾设想过该在什么情况下,什么情形下告诉江皖南他已经有了后妃,可是却未曾料想,有一天她们两个会碰面,还是在军营之中,一时间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

江皖南的目光十分平静,可是却硬生生的让司马翘楚觉得心虚,拓跋阿娇冷笑一声道:“现在想起来问我是谁了?现在知道谁吃不了兜着走了?好,既然你问了,本宫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

本宫?江皖南眉头蹙的更深,她既然自称本宫?难道她是司马翘楚的皇妃?或者是皇后?他已有嫁娶?还是已经后宫佳丽三千了那?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多。接踵而来的是拓跋阿娇骄纵的声音,她睥睨着江皖南,眼底的傲慢溢于言表,厉声道:“本宫就是当朝皇后,啊楚青梅竹马的结发妻子。也是拓跋将军的女儿拓跋阿娇。你该当何罪?”

跳吧阿娇眼神凶恶,目光如刀,寒光闪闪穿过江皖南的脸颊,扬起手臂,啪的一声。江皖南来不及躲闪,一记掌掴打在她略显迷惘的脸上,江皖南才猛然回过神来。

“阿娇你干什么?”司马翘楚怒声喊道。

“啊楚,你不知道,这个狗奴才刚刚有多嚣张,她还打我来那?你看,我的手臂都被河边的石子划伤了。”拓跋阿娇一脸委屈的挽起袖口,果然洁白无瑕的手臂上零星的有些血痕。

江皖南低着头,觉得耳边嗡嗡作响,脸颊之上有些涨红肿痛,应是落下了一个五指印。,真是憋屈,江皖南已经记不清她多少年没有挨打了。还是掌掴,她微微抬头面无表情的望向司马翘楚,司马翘楚看着江皖南微微红肿的脸颊心疼不已,可是偏偏打她的人是拓跋阿娇,若是让拓跋阿娇知道她是个女人,怕是更加危险,现在这般情形,无论出于怎样的角度他都不能袒护她。

“啊楚,你快下令,斩了这个狗奴才。”拓跋阿娇不依不饶的撒娇道。她抱着司马翘楚的胳膊,紧蹙着眉,气的跳脚的样子真是让江皖南记忆犹新,她不禁想起,多年前,江慕珊是不是也如同拓跋阿娇这般跟韩止戈撒娇的?她还不是也会这般娇嗔着说:“止戈,你快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想着想着江皖南眼眶头然有些湿润,司马翘楚看在眼中却疼在心中,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她要哭了吗?应该是吧,皖南这般高傲的女子,什么人敢让她忍受这般委屈,又有什么人能如此无情的打她耳光。司马翘楚深知,江皖南不还手并不是她真的怕了拓跋阿娇,而是她不愿意节外生枝给他惹出麻烦。

那么她的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她知道了跳吧阿娇是他的皇后,她心中又是在想些什么?难过?委屈?还是怨恨?甚至是对司马翘楚的无尽埋怨。

江皖南猛然清醒过来,这里不是大战,面前的人也不是江慕珊和韩止戈,她没有理由这般自怨自艾,江皖南突然跪下,拱手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皇后还清皇上,皇后赎罪。”

司马翘楚微微蹙眉,不知为何,听到江皖南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的心中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拓跋阿娇终究是个明朗的姑娘,听见江皖南认错便不在不依不饶,倒是一下子笑了起来,她扬着下巴,一脸骄傲的走到江皖南的面前,洋洋得意的说:“现在知道你有眼无珠了吧。早就跟你说过,即使是来见皇上,吃不了兜着走的人也是你,你还不信,不过看在你诚心悔悟,还挨了本宫一巴掌的份上,即便是顶撞本宫也是对啊楚一片忠心可褒,本宫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起来吧。”

江皖南低声道:“些皇后娘娘。”

心中如同高悬这一把刀刃,江皖南的口中每每吐出一个字,就像是这把刀子在心间上旋转了一圈,司马翘楚望着江皖南淡然自若的样子便是心中更加烦闷疼痛,他不知道江皖南喊出皇后娘娘这四个字心中所想,只是他硬生生要崩溃了一般。

“臣告退。”江皖南轻声道。

“去吧,我本不该打你,不过刚刚的一巴掌就当成是你刚刚鞭笞我的死人恩怨,如今你我两清了。”跳吧阿娇扬眉道。

江皖南微微一笑,这一笑,嘴角有一丝钝痛,江皖南点点头说:“皇后娘娘说什么便是什么,臣遵命。”

“好了,却吧。”拓跋阿娇笑了笑说。

江皖南转身退出营帐,她深呼吸,让气息平静下来,脸上的疼痛让她稍有些情形,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逃走,只是再多在这个帐篷中呆上一分钟,她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司马翘楚目光悠远,望着江皖南一步一步离开的背影,他欲言又止,想了半响的话终究是淹没在喉咙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对拓跋阿娇的责怪又加重了些。

他走到书桌前坐下,啪的一声,拍了下去,声音冰冷决绝的喊道:“说,擅自出宫。扰乱军纪,该当何罪?”

拓跋阿娇吓了一跳。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知所措。

账外,江皖南稍稍停下脚步,轻轻触碰了下肿了半边的脸颊。丝丝扣扣的疼痛让她瞬间抬起手来紧皱着眉,正巧荀夫子进过,望见江皖南脸颊上的红印,心中一惊,稍有些惊讶的问道:“江南,这是怎么了,皇上他……他……他打你?”

“哦,不是。”江皖南立刻摇头道。

荀夫子稍稍松了一口气,想来也不可能是皇上,皇上他那么喜欢皖南姑娘怎么可能动手打她那?别说是皖南姑娘,这么多年来,荀夫子从来没有见过司马翘楚打过女人。随后荀夫子便是更加想不明白了。除了司马翘楚,在这个大军之中还有什么人敢胆大包天的打皖南姑娘,在行军途中即便是瞎子也看得出来皇上是多么的宠信江皖南。军中的人都知道江皖南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巴结还来不及,怎么敢出手打她那。

看出了荀夫子的疑惑,江皖南凑到荀夫子的耳边小声道:“是拓跋阿娇,她混在军中跟了来,刚刚被我发现了。”

“什么?”荀夫子大惊失色,一张脸就差惨白如纸了,随后转化成了一种心疼委屈,他替皖南姑娘委屈,心中便是想问一问她现在可还好,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轻声说:“跟我来。”

江皖南跟着荀夫子回了帐篷中,荀夫子还没开口,江皖南便开口问道:“夫子,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拓跋阿娇不比你,若是混在军中诸多不便,我觉得,还是把她送走好些。”荀夫子皱眉道。

“恩。”江皖南点了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虽然拓跋阿娇这个人本性应该不坏,也看得出来,她对司马翘楚一片痴心,但是行军打仗,最重要的便是军纪严明,若是拓跋阿娇在军中,怕是会扰乱军心。”

荀夫子仔细的观察着江皖南,妄图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许隐藏在其中的端倪,难不成江皖南见到拓跋阿娇还挨了一巴掌,就真的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委屈?竟然还能以军中的形势来分析这件事情的后果,是她太过难得这般情景也能放下个人荣辱大局为重,还是当真她就对司马翘楚没有些许的感情,即便是伴随他左右,也只是一新辅助他夺回帝位以报救命之恩?

无论是因为前者还是后者,荀夫子都不得不对江皖南更加佩服,她的眼神中没有杂质,没有私心,有的只是一心一意为司马翘楚谋划的衷心。,越是这样,荀夫子便也是忍不住叹息,天意弄人,为何当日司马翘楚娶得人不是这个冰雪聪明知进退明得失的江皖南,而是那个不知轻重不懂进退的拓跋阿娇,这究竟是谁的损失?

若是将司马翘楚得知了江皖南的这份心思,是会放下心中的愧疚,还是心中更加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