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针锋相对
第二日，尹一凡和苏瑶吃完早饭，照例尹一凡为苏瑶运功疗伤。苏瑶今天的状态比昨晚又好了几分，尹一凡大感欣慰。二人闲来无事，在房间中聊天，聊得正欢之际，店小二带着常馨儿来找尹一凡。
店小二离开后，尹一凡把常曦儿让道屋内。
常曦儿自进屋开始，就盯着苏瑶猛瞧，苏瑶也不示弱，瞪着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回应。尹一凡感觉屋中的气氛实在是有点诡异，开口说道：“那个，常师妹，你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常曦儿收回目光，说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往日里不都是我给你送些吃的用的吗？今天去城外找你，发现木屋被毁了，我就到这里来砰砰运气。怎么不欢迎我来吗？”
尹一凡发现她语气不善，连忙说道：“欢迎，欢迎。”
苏瑶坐在床上，笑吟吟的说道：“一凡，这位姑娘是谁啊，是你朋友吗？怎么不介绍一下。”
这句话说完，尹一凡就是一愣，想不明白，苏瑶为什么教的这么亲热，平常都是称“喂”的。常曦儿此时，双眼冒火，开口说道：“尹大哥，这就是你昨天救得姑娘吧。也就是你心肠好，看不得别人受罪。不过你下次要小心些，别什么不想干的人都救，谁知道你救的是不是坏人啊。”说话之时，眼睛时不时的瞪苏瑶几眼。
苏瑶乐一声，说道：“一凡，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就是之前救的常曦儿姑娘吧。她这话说的对极了，救人不要紧，但要分清好人坏人，否则不是给咱们家找麻烦吗？”
二女的对话听得尹一凡是如芒在背，也不答话，站在一旁默不吭声。
常曦儿本就因昨日见得尹一凡抱着苏瑶，心情不爽，今日见苏瑶言语之间，与尹一凡颇为暧昧，不由得怒火中烧，刚想发作，可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收敛了怒气，笑道：“尹大哥，我这次来是有事情跟你说的。”
尹一凡见常曦儿这么说，以为真的有事，说道：“常师妹，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常曦儿脸色突然转红，说道：“尹大哥，平日里你不是称呼我为‘曦儿’的嘛，今日怎么这么客气。哦，我知道了，你是看有外人在场，不好意思是吧。”说完脸色又红了几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尹一凡心中大震，暗想：“我什么时候那么叫过，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会说假话呢，尤其说的还那么真，你还会脸红，你有这演技怎么不去演电影啊。”他刚想反驳，就被常曦儿打断了。
“这次我来找你，是因为过几天我们要回太华山了。你之前不是说过，要去太华山跟我爹提亲吗？我就是来问问你跟不跟我们一起走。”常曦儿说完这些话，就背过身去，不再看尹一凡。
尹一凡被吓得差点没钻到桌子下面去，偷眼查看苏瑶。见她此时俏面含煞，目漏凶光，连忙摆手，示意常曦儿说的不对。
苏瑶见此，示意他解释清楚。
尹一凡无奈，说道：“那个......常师妹，我是说过，可那不是开玩笑吗？你怎么还能当真呢。”
常曦儿听后，转过头来，看着尹一凡，眼带泪花，说道：“我就是当真了，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你，就想让你去跟我爹提亲，怎么了？”
尹一凡见她虽是都会哭出来，有些不知所措，想说点什么，可是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来。
苏瑶在一旁，说道：“一凡，你这喜欢说笑的毛病真该改一改了，你说说你，这几年，都跟多少女子说过这样的话了，以前我就不计较了，可如今我们都定了婚约，不日就将成亲了，你要是再不改，说不定会惹多大的麻烦呢。你看，你这随便一说笑，人家小姑娘当真了，你说怎么办？不然，你就跟她走一趟，把她取回来算了，做个小，平日里洗洗衣服做个饭之类的，反正我们家又没什么佣人。”
尹一凡见苏瑶脸色平静，不知她这是什么意思，也不好开口。常曦儿是听得清楚明白，颤声问道：“尹大哥，她说的可是真的？”
“什么？”
“你们已经订立了婚约。”
“那个......好像是......是吧.”尹一凡不敢正视常曦儿，低头说道。
常曦儿呆立了片刻，骂了一声“骗子”，哭着跑了出去。
尹一凡刚想去追，被苏瑶叫住。苏瑶说道：“你不用去追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她大师兄就在外面。不信的话，你向外看看，说不定还能看见呢。”
尹一凡半信半疑，推开窗户，向外观瞧，发现常曦儿已经跑出了客栈，而方舒云在后面紧追。
尹一凡回身问道：“你怎么知道？”
“昨日我就发现了，那个方舒云对常曦儿感情不一般。昨日她生气跑了，今日又来，方舒云又怎会不跟着。”苏瑶解释道。
“你还真是观察入微啊，我怎么就没发现呢。我说方兄怎么总是跟着常师妹呢。”尹一凡走回来，坐在凳子上说道。
“你今天说话怎么跟平常不一样啊，怎么好像故意气常姑娘一样。你们以前好像不认识吧。”尹一凡又接着问道。
“哼，谁要给她认识。不是我气她，而是她先挑衅我的。还天天给你送吃的用的，你说说看他是你什么人啊？”苏瑶虽是笑吟吟的说话，但是话语之中冷气森然。
尹一凡不敢大意，连忙解释说道：“我昨日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嘛，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就又送吃的，又送用的，昨日还送衣服，我怎么不知道这世上就这样的普通朋友？”苏瑶，紧着逼问道。
“那个，我也是昨日才发现她对我有意的，本来想找机会给她说清楚的。没想到她今日就来了，经这么一闹，我也就省事了，不用再解释什么了。”尹一凡说完，偷偷看了看苏瑶的脸色。
苏瑶听后，由怒转喜，说道：“看来我又帮了你一次啊。我看今天天气不错，你扶我出去走走吧。”说完素手一伸，等着尹一凡来扶。
尹一凡见苏瑶此时的样子不由得想起，诗经中的词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qiú）蛴（qí），齿如瓠（hù）犀（xī），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感觉这首诗就是为眼前之人写的。刚想伸手，又缩了回去，说道：“这恐怕不好吧。”
苏瑶想都没想，脱口说道：“有什么不好的，你要是早知道不好，昨日又何必......”说未说完，面色羞红，不敢再看尹一凡。
尹一凡暗想：“怕什么？不该看的，也看了，不该摸的，也摸了，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可顾虑的。”想到这了，一手握住苏瑶伸出来的手，一手搂住苏瑶的腰，半扶半抱得将她扶起，向客栈外走去。
店小二离开后，尹一凡把常曦儿让道屋内。
常曦儿自进屋开始，就盯着苏瑶猛瞧，苏瑶也不示弱，瞪着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回应。尹一凡感觉屋中的气氛实在是有点诡异，开口说道：“那个，常师妹，你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常曦儿收回目光，说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往日里不都是我给你送些吃的用的吗？今天去城外找你，发现木屋被毁了，我就到这里来砰砰运气。怎么不欢迎我来吗？”
尹一凡发现她语气不善，连忙说道：“欢迎，欢迎。”
苏瑶坐在床上，笑吟吟的说道：“一凡，这位姑娘是谁啊，是你朋友吗？怎么不介绍一下。”
这句话说完，尹一凡就是一愣，想不明白，苏瑶为什么教的这么亲热，平常都是称“喂”的。常曦儿此时，双眼冒火，开口说道：“尹大哥，这就是你昨天救得姑娘吧。也就是你心肠好，看不得别人受罪。不过你下次要小心些，别什么不想干的人都救，谁知道你救的是不是坏人啊。”说话之时，眼睛时不时的瞪苏瑶几眼。
苏瑶乐一声，说道：“一凡，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就是之前救的常曦儿姑娘吧。她这话说的对极了，救人不要紧，但要分清好人坏人，否则不是给咱们家找麻烦吗？”
二女的对话听得尹一凡是如芒在背，也不答话，站在一旁默不吭声。
常曦儿本就因昨日见得尹一凡抱着苏瑶，心情不爽，今日见苏瑶言语之间，与尹一凡颇为暧昧，不由得怒火中烧，刚想发作，可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收敛了怒气，笑道：“尹大哥，我这次来是有事情跟你说的。”
尹一凡见常曦儿这么说，以为真的有事，说道：“常师妹，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常曦儿脸色突然转红，说道：“尹大哥，平日里你不是称呼我为‘曦儿’的嘛，今日怎么这么客气。哦，我知道了，你是看有外人在场，不好意思是吧。”说完脸色又红了几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尹一凡心中大震，暗想：“我什么时候那么叫过，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会说假话呢，尤其说的还那么真，你还会脸红，你有这演技怎么不去演电影啊。”他刚想反驳，就被常曦儿打断了。
“这次我来找你，是因为过几天我们要回太华山了。你之前不是说过，要去太华山跟我爹提亲吗？我就是来问问你跟不跟我们一起走。”常曦儿说完这些话，就背过身去，不再看尹一凡。
尹一凡被吓得差点没钻到桌子下面去，偷眼查看苏瑶。见她此时俏面含煞，目漏凶光，连忙摆手，示意常曦儿说的不对。
苏瑶见此，示意他解释清楚。
尹一凡无奈，说道：“那个......常师妹，我是说过，可那不是开玩笑吗？你怎么还能当真呢。”
常曦儿听后，转过头来，看着尹一凡，眼带泪花，说道：“我就是当真了，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你，就想让你去跟我爹提亲，怎么了？”
尹一凡见她虽是都会哭出来，有些不知所措，想说点什么，可是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来。
苏瑶在一旁，说道：“一凡，你这喜欢说笑的毛病真该改一改了，你说说你，这几年，都跟多少女子说过这样的话了，以前我就不计较了，可如今我们都定了婚约，不日就将成亲了，你要是再不改，说不定会惹多大的麻烦呢。你看，你这随便一说笑，人家小姑娘当真了，你说怎么办？不然，你就跟她走一趟，把她取回来算了，做个小，平日里洗洗衣服做个饭之类的，反正我们家又没什么佣人。”
尹一凡见苏瑶脸色平静，不知她这是什么意思，也不好开口。常曦儿是听得清楚明白，颤声问道：“尹大哥，她说的可是真的？”
“什么？”
“你们已经订立了婚约。”
“那个......好像是......是吧.”尹一凡不敢正视常曦儿，低头说道。
常曦儿呆立了片刻，骂了一声“骗子”，哭着跑了出去。
尹一凡刚想去追，被苏瑶叫住。苏瑶说道：“你不用去追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她大师兄就在外面。不信的话，你向外看看，说不定还能看见呢。”
尹一凡半信半疑，推开窗户，向外观瞧，发现常曦儿已经跑出了客栈，而方舒云在后面紧追。
尹一凡回身问道：“你怎么知道？”
“昨日我就发现了，那个方舒云对常曦儿感情不一般。昨日她生气跑了，今日又来，方舒云又怎会不跟着。”苏瑶解释道。
“你还真是观察入微啊，我怎么就没发现呢。我说方兄怎么总是跟着常师妹呢。”尹一凡走回来，坐在凳子上说道。
“你今天说话怎么跟平常不一样啊，怎么好像故意气常姑娘一样。你们以前好像不认识吧。”尹一凡又接着问道。
“哼，谁要给她认识。不是我气她，而是她先挑衅我的。还天天给你送吃的用的，你说说看他是你什么人啊？”苏瑶虽是笑吟吟的说话，但是话语之中冷气森然。
尹一凡不敢大意，连忙解释说道：“我昨日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嘛，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就又送吃的，又送用的，昨日还送衣服，我怎么不知道这世上就这样的普通朋友？”苏瑶，紧着逼问道。
“那个，我也是昨日才发现她对我有意的，本来想找机会给她说清楚的。没想到她今日就来了，经这么一闹，我也就省事了，不用再解释什么了。”尹一凡说完，偷偷看了看苏瑶的脸色。
苏瑶听后，由怒转喜，说道：“看来我又帮了你一次啊。我看今天天气不错，你扶我出去走走吧。”说完素手一伸，等着尹一凡来扶。
尹一凡见苏瑶此时的样子不由得想起，诗经中的词句，“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qiú）蛴（qí），齿如瓠（hù）犀（xī），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感觉这首诗就是为眼前之人写的。刚想伸手，又缩了回去，说道：“这恐怕不好吧。”
苏瑶想都没想，脱口说道：“有什么不好的，你要是早知道不好，昨日又何必......”说未说完，面色羞红，不敢再看尹一凡。
尹一凡暗想：“怕什么？不该看的，也看了，不该摸的，也摸了，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可顾虑的。”想到这了，一手握住苏瑶伸出来的手，一手搂住苏瑶的腰，半扶半抱得将她扶起，向客栈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