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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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夜半,郎来

018 夜半,郎来

月挂中梢,夜已经很深,万籁俱静,凌悠然躺着**辗转反侧,有些难以入眠。原因无他,实在是太过兴奋所致。

烟雨楼几乎遍布凤国各个城镇,也因此,妖孽的人脉广布各地,各地同时开展制冰贩冰行动,顿时给供不应求的冰市注入了无限生机。短短三天,净赚了上千万金,按照三成利润算下来,如今她已经拥有了几百万身家。而且,还将继续增长。若是瓷器能够烧制成功,那银子还不流水介的滚滚来?只怕自己每日数钱都数不过来!

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凌悠然微微睁开一条缝,果然看见床前立着一条黑影,心头暗惊,正欲摸出银针,却听到熟悉的清润嗓音轻笑道:“悠悠,可是孤枕难眠?不如,为夫的来陪你,如何?”

“云郎?”凌悠然一骨碌爬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盯着坐到床边的人,半明半暗之中,但见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容,正含笑凝着自己,眸光流转,温情脉脉。

“悠悠——”玉白的手抚上她的面颊,轻轻流连,却被她偏头躲过。

凌悠然冷然地看着他,这几天一直等着他来给自己一个交代,谁知这厮让自己惹上麻烦之后,居然连影子都不见,满含期待的心在等待无望中一点点地下沉,冷却。

好容易沉淀的心绪,他突然又冒出来搅乱一池春水,意欲何为?

云归怔了下,缓缓缩回手,苦笑一声:“悠悠恼我了?云无意隐瞒身世,只是想和悠悠和乐相处而已。”顿了下,缓缓说道:“说起来,我这个云家嫡子,和悠悠还是同病相怜呢。同样的幼年丧父,同样的不为母亲所喜……这些年,我漂泊在外,几乎很少回家。若非祖母七十寿辰,又逢挚友来此,我也许还不定漂泊在哪个地方……不过,幸而我回来了,若不然,岂不错过了你,我的悠悠!”

轻描淡写的语气,看似满不在乎,凌悠然却从中感受到一股沉痛之意,看来,名门公子的背后,又是一段不为人知的伤心。

“哼,念你初犯,这次姑娘便原谅你了。”凌悠然嘟了嘟嘴,把话题转开,“对了,这些天你跑哪了?是不是陪你的什么冰表妹游山玩水去了?”

“呵呵,悠悠可是吃醋了?”云归低低笑了,声音说不出的愉悦,轻轻抵住她的额头,道“挚友来访,前去一叙。下次,我若去地方,定记得知会妻主一声。”

“听说,悠悠收到了云家的请帖?”

“是啊。你说,我要不要去赴这场鸿门宴?”凌悠然捏起手指,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弹,似真似假地笑问。

“悠悠,你可以不去的。”将她拥入怀中,云归有些贪恋地深吸了口她身上的香味,声音含了一丝暗哑,“丫头抹了什么香,简直是在勾引人……”说着,炽热的唇覆了下来。

先是温柔地试探,见她并未反感,舌尖一顶,撬开她的唇齿,湿滑的舌头**,紧紧纠缠她的,激烈如狂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横扫她的口腔,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柔软的身子,将她用力贴近自己,恨不得彼此融为一体。

凌悠然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身子里升起一团火,似要将她焚尽,情不自禁攀扯他的衣衫,却被他轻轻按住。

“悠悠?”深情的低唤,温柔的眼波自眼底倾泻,比月光更动人,极力压下情动,云归缓缓平复自己的呼吸,道:“夜深了,睡吧。”

凌悠然轻轻喘息,记起侧间里的玉瑾,点点头,道:“云家的鸿门宴,我定要去赴的。要娶你,那些牛鬼蛇神迟早要面对,还不如先去摸摸深浅!唉,娶个夫,还要过五关斩六将……”

“丫头,其实要娶我,并没有那么难。”云归点点她的鼻子,笑容有些神秘。

凌悠然只当他在安慰自己并没有多问,殊不知,却因此造成了日后的诸多波折。

云归离开,凌悠然便又睡下,谁知,还没睡着,便又感觉到有人潜入,以为是云归去而复返,懒懒地掀了下眼皮,透过朦胧的帐子,只见一人从窗边缓缓走近,仔细辨认,却是十三郎!

顿时疑惑不已:有事但可大方敲门,为何如此鬼祟地夜半翻窗而入?

凌悠然感觉有些不安,忙地闭上眼睛,假装熟睡。

十三郎无声无息地走了过来,撩起帐子,捏着一个小巧的瓶子,凑到她的鼻尖——一股极为清淡的香味钻入鼻子,凌悠然急忙地屏住呼吸,心提了起来。

十三郎,他究竟要做什么?

片刻,十三郎收回瓶子,转身又去了侧间,大约是把玉瑾给迷昏了,这才径自去打开房门。

“师叔祖,麻烦你了。”十三郎的声音略带踌躇,隐含敬重之意。

凌悠然竖起耳朵,密切关注着室内动静。感觉到一个飘然无声的脚步缓缓靠近,有人坐在床前,淡淡的檀香如丝如缕,若有还无地撩拨着心弦。

一只如冰似玉的手轻轻地搭上她的手腕,微微一顿,随即沿着手腕徐徐往上摸索,那人动作很轻很柔,如同羽毛刷过……凌悠然莫名地心尖一颤,那人似有所觉,忽然顿住,微凉的指尖停留在肩胛骨上。

“师叔祖,怎么了?”一旁密切关注的十三郎疑惑地轻声相询。

那人没有回答,指尖微微打了个转,继而沿着锁骨的弧度继续摸索……

凌悠然极力保持呼吸的平稳,忍住翻身擒“狼”的冲动,只想,探个究竟。

幸而,那磨人的“抚摸”只持续了片刻,且仅限于手臂和锁骨的位置,不然凌悠然不敢保证自己最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虽然那只手并不带一丝欲念,可该死的,却挑起了她满腔的欲火。转念一想,十三郎称那人为师叔祖,年纪得多大。莫非,自己被一个年过半百的猥琐老头给猥亵了?

好在,十三郎两人很快就走了出去。门合上的刹那,凌悠然霍然睁眸,眼中冷光频闪。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猫着腰来到窗边,贴着墙根,听得外面二人的对话。

“师叔祖,如何?”十三郎似乎有些忐忑,“我这里有当年师祖留下的摸骨图,你看看……她是否真正的郡主?”

“不必。”清冽如泉的的嗓音听在耳中犹如天籁,仔细再听,却又仿佛开在云端的花,神秘、渺远,遥不可及,“当年也是我给她摸的骨。是无忧郡主无疑。”

“那就好——”十三郎松了口气,声音很是愉悦。

这具身体居然被他摸过两次?凌悠然磨牙,小心翼翼地探出两只眼睛,想要看看神秘师叔祖的嘴脸,那人却蓦然转脸,一道清冷的目光恍如实质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