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醉:总裁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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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不会死

薄邢言虽然身手好,但是对方人多,到底被揍了几拳。离开的时候,还被人用棍子给一棍子敲到了脑袋,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不躲,只是感觉自己被棍子敲到脑袋的时候,他心里有一股无法言说的轻松。

他想,这恐怕就是自虐吧。

薄邢言被送进了医院。

林青秋在听说自己儿子的脑袋被人砸了,吓得脸色全无,抱着小薄秦就去了医院。

看着儿子的脑袋上包着一圈圈厚厚的纱布,她心底狠狠地疼着。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报应什么的全都到了自己儿子身上。

这是她第一次听医生介绍自己儿子脑袋的问题。

薄邢言脑袋上到现在还没取出来的那颗子弹长期嵌入薄邢言的脑袋中,那颗子弹的体积大,已经威胁到薄邢言的小脑了,所以,才会有现在薄邢言越来越频繁的头疼和晕眩,如果再不及时手术,将来,小脑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楚竹南会产生一系列的反应。

像变傻,记忆退化,痴呆,身体平衡失调,偏瘫,然后死亡。

林青秋抓着一声的手,一脸的惊慌,“一声,我么在贵医院做手术,手术成功的几率有多少?”

医生看了林青秋一眼,“我们之前就针对薄先生的这个案例做过的研讨会,但是我很抱歉,我们医院的医生目前还没有到达能做这个手术这个水平。我们只能尽量用药物帮薄先生控住病情,但是最好还是去国外,毕竟国外的医疗水平和器械,较国内而言,还是比较先进的。”

林青秋点了点头,“谢谢!”

薄邢言醒来之后,林青秋,直接开口,“我们出院之后,马上就到国外去!”

薄邢言看着林青秋怀中的薄秦,不哭不闹,真是难得,可是又可惜。

“妈,给我抱抱他!”

林青秋看着怀中的胎儿,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说着,将宝宝轻轻放到薄秦抱好。

“宝宝很乖!也不闹腾很好养!”

林青秋点头,“倒是比你和岑言小时候要好养得多了。”

薄邢言出院之后,直接收拾东西准备去美国,林青秋像个大忙人似得,每天拿着电话,联系自己的亲朋还好友,希望他们帮能给她引荐一些自己认为的出色的脑科医生。

第二天,四人收拾好东西后,一起到了机场,随而离开了江城。

乔西洲看着年息将所有的事情想起来之后,跌坐在床边哭得不能自已的样子,心都抽了起来。

这次薄邢言又会发生什么?她猜不透,薄邢言将所以不好的事情都挡下了,她感觉自己就像被薄邢言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一点用都没有。

“我回去找他!”说着,年息站了起来,就往外冲去。

乔西洲也不阻止她。

年息回到江城的时候,先到了薄家,可是薄家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年息站在门外空洞地看着这座空宅子,嘶吼了一声薄邢言,他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地将她驱逐在他的世界之外,可是她要的,一直以来不过时有个陪她一起到老的人。

她希望他能和她分享快乐,但是更希望他能和她一起面对困难,可是他一次机会都没有给过她。

楚竹南想如果年息回来,第一时间肯定是来找薄邢言,果然,他没猜错。

“我知道他在哪!”楚竹南在年息身后开口道。

年息一听到这声音就觉得浑身沸腾了起来,猛地转过身来,在看到是楚竹南的时候怔愣了一下。

“他在哪?”

楚竹南将地址递给了年息,“但是你就算找到他也救不了他!”

年息脑子轰隆的一声,炸开了一片。

“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一年前他就发现了,知道自己活不长!所以,他几乎什么都给你准备好了!”

年息咬唇,没有说话。

“我哥身边有个医生,就是他帮我哥做的手术,我哥才顺利醒了过来,我想,他既然能帮我哥做手术,那肯定能帮薄邢言,他是doctor蔺的门生,doctor蔺是g国的皇家医生,但是心术不正,后来犯了事,自己恼羞成怒,就离开了皇家医疗队!”

doctor蔺的门生,跟在他的身边十几年,在医学界早已经独当一面,请他帮薄邢言做手术,得比其他的草包医生手术成功的概率要高上好几倍。

“年息瞩瞩地瞪着乔西洲,几率多大?”

“这个你得把薄邢言的病历他看!”

年息点了点头,“我现在马上去美国!”

说着年息收拾东西,一脸匆忙。

楚竹南忽然压住了年息的手,“我还没说条件!”

年息的心梗了起来,“什么条件?”

“你,嫁给我!”

年息只觉得脑子轰隆隆的一声炸开,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你,不是有娇娇吗?”

楚竹南呼哧了一声,“我可从来没想过娶她!!”

一个傻子,哪里配做他的妻子?

“那你还……”

楚竹南忽然笑了,“扑上来的肉不吃,我还是人吗?”

“可是娇娇……”

“娇娇什么都不懂!好骗!”

年息看着楚竹南,“你会后悔的!”

“我可以答应嫁给你,但是必须得等薄邢言手术成功完全好了!”

楚竹南笑了。

年息循着纸条上的地址,来到了美国薄邢言住的地方,在那家别墅前,站定,没有进去。

她偶尔可以听到屋内小孩子传来的啼哭声。

心里一抽一抽的,那是她的宝宝在哭。

年息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吃饱饭之后,第二天才开始在薄邢言家门口蹲守,跟着他们到了薄邢言缩在的医院的病房,知道薄邢言在那个病房之后,她又大电话给乔西洲。

“乔大哥!”

乔西洲在接到年息电话的时候有些怔然,“什么事?”

年息只是有些哽咽,“我看到薄邢言了,现在躺在是病**,看起来脸色很不好!你能不能来一趟美国!”

乔西洲嗯了一声。

“他这么希望我们在一起,那我们就在一起该给他看!”

乔西洲第三天才到美国,年息给乔西洲安排了酒店。

第四天,两人一起去看薄邢言。

薄邢言在看到年安息和乔西洲挽着手肘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脑子有一阵长长的空白。

他是想年息和乔西洲在一起起,可是,他一点都不想看见她们恩爱的样子,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伤人了。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薄邢言绷着脸。

年息玩着乔西洲的手,“听说你生病了,我们来看你,听说你生病了!”说着,年息看向薄邢言,“生的什么病,感觉你好像瘦了些!”

薄邢言哼了一声,“就一些小感冒!”

年息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薄秦呢?”

“在家!”

年息点了点头,“那我回去!他还小,不能被你传染了!”

薄邢言猛地转过头,狠狠往年息那边瞪去,死而狠狠地哼了一声,五官异常的扭曲吗“滚!!!”

年息瞥了薄邢言一眼,转过身,真的往门外走去。

薄邢言忽然从**爬了起来,身上的管子都掰掉,将年息扯了回来,对着年息大吼,“是你不要薄秦的!你现在凭什么又回去找他,你滚,打哪来,就往哪里回去!”

薄邢言觉得异常的难过,自己怎么一下子在年息的心里就变得这么不重要了。

年息被薄邢言这么一个动作给吓着了,看着薄邢言手背上在汩汩流血的手背,心底一阵又一阵的刺疼传来。

“你个疯子!都流血了!”年息怔怔地瞪着薄邢言的手背,心疼的哭了起来,可是听着薄邢言替小薄秦的控诉,心里一阵松动,因为薄邢言的表情太纠结,让年息感觉,他是在为自己控诉,控诉年息把他抛弃了又来找他。

好像他有多委屈一样,年息有一瞬间回不过神来,可是她呢,她也被薄邢言抛弃了多少次?然后他还是不要脸地回去找她,现在知道难过了。

“你也知道被抛弃的滋味?我还以为你不懂!”

“你好好养病,我认识一位医生,你的手术,他有三成的把握成功!”

薄邢言怔了怔,瞩瞩地看着年息,“年息……”

年息也看着薄邢言吗“你……会醒来的吧,一定会醒来的吧!”

久久没有听到薄邢言的肯定。

年息的眼光殷切了几分,腔调中带着一丝恐慌,手中紧握着薄邢言的手臂,“你会醒来的,是么,是么?”

薄邢言看着年息这样的表情,不敢说不,因为好想他如果敢说不,年息就会哭出来一般。

“我现在后悔了不行啊?”

“我就要薄秦!”说着,年息要甩开薄邢言的手腕,要往外走去。

可是薄邢言却像是一个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的,无论年息怎么推搡都不松手,就像是一个没得到糖的正耍赖的孩子。

“知道我要死了,还过来,傻不傻?”

年息抿着唇没有应薄邢言,“我最傻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个时候!”

薄邢言怔了下来,“我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