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醉:总裁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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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九十九章 那你祝我新婚愉快吧

薄邢言沉默,薄太太是她,他爱的人是她,一直以来,他薄邢言真心娶过的人也只有她。

“不愿意!”他娶的那个人,本来就是她,还离什么婚?

年息的脸上随着薄邢言刚落的语音,变得极其的苍白,人见尤怜。

“那你祝我新婚愉快吧,我等一下回去就把那份离婚协议给丢了,我其实也就是开开玩笑!”

那份离婚协议书,是年息一直准备的着想给薄邢言离婚用的,可是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

薄邢言抿起的唇瓣越加的明显,他并没有应年息,也没有松开年息。

年息挣了挣自己的身体,示意薄邢言松开她。

可是薄邢言却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般,一股脑地将自己的脑袋挤在年息的颈间,用力地呼吸着年息身上散发的体香。

气急的年息伸手抓住薄邢言的大手,开始一只一只地掰了起来。

可是令年息生气的是,她每次都能把薄邢言的手指给掰起来,却永远在掰他下一根手指的时候,上一次掰开的手指又被他狡黠地贴回了原位。

“你松手!”年息跺着脚。

薄邢言不禁没有松手,反而将抱着年息的手背收得更紧,年息和他之间的缝隙越加的紧密,甚至无缝贴合着。

年息踮起脚尖,准备用鞋跟踩在薄邢言的皮鞋上。

可是她的鞋跟刚刚碰到薄邢言的皮鞋鞋尖,薄心言低哑的嗓音传来,“你踩我也不松,想让我等一下逃跑的时候,手脚不利落,你就踩吧!”

年息心里一紧,她最讨厌这样的人了,这样将她捏的死死的人。

他肯定是笃定了她不敢踩他,知道她怕他被警察抓。

这些他都知道。

她默默地将鞋跟收了回来。

“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看在我们过去有过感情,毕竟爱过你,我也不至于去伤害你!”薄邢言在她的颈窝出不停地点头。

年息心里除了涩还是涩。

薄邢言吊儿郎当地说着,“你很好!”

“我好,你也不带我走!所以,你这样的话真是虚伪,这样的话,以后你就不用对我多说了!”

“那我要是想要多说呢?”

说着,薄邢言开始在年息的勃颈上印着他的唇瓣,一边吻,一遍丢下一句,“你真的很好!”

他将她扭了回来,两人面对面着,年息不去看他的眼睛,却也知道,他的眼中带着炽热,像是要将她吃下一去一般。

年息还没回神,就已经被薄邢言狠狠吻住双唇,在上面极尽缠绵地辗转。

年息被这灭顶的吻与吻中带着的明晃晃的占有吓得愣住。

其实也说不上吓,只能说,她跟薄邢言到现在这种地步了,他还有心情跟她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觉得不可思议。

她忽然有一个问题想要问薄邢言,“为什么你结婚了还要跟我搞在一起!”

薄邢言怔了怔,随而故意的一般,在年息的脖颈上印下一个印子。

年息疼得倒抽了一口气。

“因为你把我勾引得很死心塌地!”

年息,“……!!”

她还没回过神来,薄邢言已经松开她,他的嘴巴贴在他的耳边,“下个月月尾……”

说着,薄邢言推开年息,拉开洗手间的门,就跑了出去。

年息只是觉得他的话,还没说完,不应该就这么结束的。

她往外看去,只看到薄邢言渐远的背影,开始嫌弃这样不够黑的夜晚,没法为他一身黑色衣裳打掩护。

年息沿着墙根,蹲了下来。

嘴巴里喃喃道,“下个月月尾……”

回到班上的时候,年息整张连扑在桌面上,眼泪立马就从她的眼角流了出来。

眼泪濡湿了一整张稿纸,在自己的作品上留下这么一个水痕。

不知道楚竹南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楼下。

年息本来并不像上楚竹南的车,但是楚竹南硬生生让人将她塞进了车子里面。

“以后还是少坐出租车!多坐家里的车,你会舒服一点!”

说着,转过头来,看向年息。

年息头一拧。

楚竹南不小心瞥了一眼年息的脖颈,可是却从年息的脖颈看到了一些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掐住年息的下巴,怒火烧天,“刚才见薄邢言了?”

年息抿唇!

他手上掐着年息的下巴的力度越加的大了起来,年息不得不正视楚竹南的脸,“你说了不碰我的!”

楚竹南的脸上带着滔天的怒火,像是要将年息给灭了一般。

年息拧不过楚竹南这么虎视眈眈的视线,吼了一声,“是,是!”

楚竹南的脸色越加的黑沉,张嘴往年息的肩膀咬了上去。

年息疼得哇哇叫,她使劲地挣扎着。

楚竹南忽然放开了年息:“说,他除了亲了你的脖颈,还碰了你哪里?”

年息看着楚竹南,一脸的防备:“我要下车!”

楚竹南深眸眯了起来。

年息继续嚷嚷,赤红这一双眼睛,“我要下车!”

楚竹南真让司机停下车来,年息推开车门,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楚竹南。

车门被年息用力拍上。

楚竹南抿着唇,也跟了出来,从年息身后追了上去,从后面将年息环住,“宝宝,你准备要跟我举行婚礼了,这样对我名声不好!”

年息觉得异常的不舒服,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这样亲密的动作只有薄邢言才能对她做,使劲地将楚竹南给挣开。

楚竹南眸光有些暗淡,怔怔地看着年息,许久转过身,上了车马马上对司机开口,“开车!”

“那苏小姐……”

“她自己回去!”

说着,锋眸瞪向司机,司机点了点头,继续向前驶去。

年息站在路边,开始拦出租车。

可是不知道这些出租车是怎么回事,这些司机一个也不愿意将车停下来。

她给苏景承打了电话,苏景承很快来接她。

“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楚竹南呢?”

年息什么都没说,直接钻进了苏景承的车,“开车!”

苏景承年息既然已经和楚竹南打算介乎,这年息晚上回家这么晚了,作为未婚夫的楚竹南,难道不应该来接一下年息?

这个姐夫,还没有薄邢言来的让他满意。

对于前天还要死要活死都要和和薄邢言在一起的年息,过两天就要真的嫁给别人这件事情,他还真是有些没缓过神来。

“为什么突然之间要嫁给楚竹南?”

年息抿唇,没有说话。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一点,为了薄邢言?”

年息转过头,脑子里闪过刚才薄邢言在洗手间的时候跟她说的话,她狠狠一甩头。

苏景承见状,没有再继续开口说话。

“你想怎么样随你,也许楚竹南比他好!”

“可是我觉得薄邢言好……”年息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苏景承呵呵地笑了笑,“你应该庆幸,现在你是坐在我的车上。”而不是在楚竹南的车上。

年息抿唇。

苏景承继续说着,“没有哪个男人能给忍受自己的妻子说另一个男人比自己好!”

年息瘪了瘪嘴,“真可惜,听到的是你!”

“他就要走了,薄邢言就要走了。”年息又开始喃喃道。

“他让我不要为了他,嫁给楚竹南!”

“我倒是不想为了他嫁给楚竹南,可是……”她有的选择吗?

周一这天,还是阳光正烈,草儿青葱,特别是那树上的知了,似乎要用自己的声音将天给刺穿了。

年息感觉自己耳朵里心里塞满的都是知了声,她觉得自己耳朵都聋了。

她感觉自己很躁很躁,可是,心里隐隐地在抽疼。

她感觉自己被一股无声的力量在攻击。

从耳朵到脑子,还有她的双腿,她觉得特别软,连走路,都担心自己会跪下去,特别是脸,已经苍白如纸。

这天晚上,年息一夜未眠。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有人将她扯了起来,开始给她弄这弄那。

她有些害怕。

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都在恍惚些什么,“薄邢言今天要离开了。”

有时候爱一个人真是可怕。

她只有在想到薄邢言要离开了,逃跑成功以后,他再也不会回来。

年息以为,薄邢言会悄无声息的走。

可是不想,惊动了整个江城。

年息手上一直紧紧地拽着手机,像是抱着自己的命一般。

今儿个早上,来给她弄新娘妆的化妆师,几乎每一个都被她狠狠瞪过。

他们一个两个想将她的手机拿走。

他们得给她做一下美甲,可是年息不让。

年息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如果薄邢言现在打电话给她,让她跟他走,她就跑,带着这嫁衣跟他走,直接嫁给他。

可是她又难过得哭了,薄邢言才不会给她打电话。

他要逃跑,要保住小命,哪有时间想她?

她又想,薄邢言怎么不给她留个地址呢,让她过去跟他会合也行。

上完妆之后,年息又抱着手机,在原地坐了很久。

久到别人都来让她出去了,她才知道要去教堂了。

在去教堂的路上,年息手上的手机弹出一则新闻,她没有看。

在准备进教堂的时候,她翻了翻手机,手机上只有一条新闻,她看到六个字。

禹州码头和枪战。

可是这些和薄邢言有什么关系,年息是这样想的,毕竟薄邢言没有打电话给她。

这时候,年息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机交给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