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醉:总裁情难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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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九十五章 交易,嫁给楚竹南

薄邢言在看到年息跪下来的时候,整个人有些晃神,那双深眸一点一点地变得猩红,他去把她拽起来,想着,他就站了起来。

苏景承看势不妙,扯过薄邢言的手腕,吼了一声,“你冷静点!”

薄邢言回头看着苏景承,“年息这样,我怎么忍?”

总是傻傻的,傻得不行。

她跪在地上只是为了争取他而已,他何德何能,得到年息这样深刻的爱。

苏景承被薄邢言甩得一个趔趄,“我先把监控关了,你去洗手间等着!”

说着,苏景承苏景承将监控给关了。

“但是,我希望你能为年息考虑考虑,她才三十一岁,凭她的条件,长得很嫩,找个好的人家嫁了很容易,可是你再扣住她一两年,就不一定了!”

年息感觉自己像个无耻的小偷,不仅把那本该属于人家的爱偷走了,还想把人家的老公抢走。

这样是不对的。

可是这样又是对她最好的,对薄邢言也好。

“为什么是你来跟我谈离婚?他呢?”

年息缓缓抬起了头,“他不方便!”

女人呵呵地笑了笑,却什么都没说。

年息羞愧地抬起了头,缓缓看向站在对面的女人,触那对通红的眼眸,年息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拿起了离婚协议和笔,在桌面上签了起来,末了,将这一打离婚协议摔在年息的脸上。

“你满意了,我确实是舍不得他死,所以愿你真的如你想的那样,和他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但是也要记得,到时候不要做恶梦,曾经有个女人的婚姻和希望,你明明有机会可以帮她,却毁了她!你永远不过是第三者上位!”

说着,那女人,转过身,飞快地跑了出去。

年息跌坐在地面上,双眸呆滞地看着地面上的离婚协议,随而又木讷地一张一张地捡着地面上的离婚协议,像是珍宝一般,贴在自己的胸前,捡完之后,又不停地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掴着自己。

苏景承从楼上跑了下来,将年息拎了起来。

年息看向苏景承,哭得越加的大声,太多的情绪夹杂在一起,她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也无处消解。

苏景承想帮她把离婚协议捡起来,可是年息却像个受惊的兔子,将离婚协议从苏景承手中抢过,他耸了耸肩,扯过纸巾,在年息的脸上擦了擦。

“去洗手间洗洗脸!”

年息点了点头,将离婚协议塞进包包里面,并拉上拉链之后才抱着自己的包包进了洗手间。

可是刚进去,就被人箍住了腰,她惊呼一声,同时听到洗手间的门也被人锁上,薄邢言将脑袋埋在年息的颈间,像是用尽余生的力气。

无论对年息做什么样的选择,都不好受。

年息都会哭,他该拿年息怎么办?

回头看到只薄邢言,年息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薄邢言是不是看到了,她拿薄邢言的命去威胁他的妻子。

他会不会怪她,觉得她是个心机裱加绿茶婊。

她挣开了薄邢言,眼神闪躲,就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兔子,不敢去看薄邢言,怕看到薄邢言的责怪和不满她会心碎,沉默一会儿之后,低低地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薄邢言上前,抓住年息手中的包包。

年息身形猛地一顿,心中敲响了警铃,她抬头,看了一眼薄邢言,马上又低下了脑袋死死地盯着薄邢言在扯着的她手上的包包的那只手,完了,薄邢言是为了那离婚协议才来找她的,他不高兴了,他不想离婚。

年息双手将包包抢了过来紧紧惊慌失措地抱住,这挣扎的念头涌了出来。

“你再想想!再想想!就想一下下,别那么快拒绝我,现在也不要骂我,我没说过我是好女人,所以也不要对我恨铁不成钢!”年息茫然地开口,声音也越来越低,甚至带着点颤音。

说着,年息越过了薄邢言,开了锁,跑出了洗手间。

苏景承看薄邢言没有追上来,便知道薄邢言没有在年息面前戳穿他。

薄邢言跟上来的时候,苏景承也转头,“谢谢!”

薄邢言几乎要将手指给握断了,手指头咯咯作响,隐忍着最后,还是张开了手心,却忍不住将身旁的咖啡一手甩到地面上。

本来天气就热,咖啡还是滚烫的,都浇在他的手上却不自知。

年息上了苏景承的车,只是整个人都是呆滞的。

过了很久,她才低低地恍然大悟般地开口,像是看见了多么惊奇的事情,“薄邢言可能,可能不愿意离婚!”

苏景承抿着唇,没有说话。

“可是我好伤心啊!真的,心特别疼!”

“他刚才就站在我的面前,我都不敢看他,他刚才好冷!”

说着,年息脸上留下了一条条的水痕。

“如果他们不愿意离婚,是不是我得送他们一起走啊?”

年息沉默了良久,又开始自言自语道,“忽然觉得自己好伟大!”

“如果不行,好像就这有这样了!”

“果然第三者都没什么好的结果,也许是怎么来的,怎么离开!”

苏景承在一旁听着年息稀稀拉拉地数着,也不应她。

年息回到家里,就给慕祈年打了一个电话。

慕祈年接到年息电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慵懒,“那我托你帮我的弄的东西什么时候能拿到?”

慕祈年怔了怔。

“这周周末吧!”

年息心里一喜,“你帮我把我和薄邢言都送出去!”

慕祈年沉默!

“这个我怎么帮你,我可没认识黑道,也不沾染黑道,可不敢跟警局对着干?”他悠悠地说着。

年息怔神,慕祈年说得也没错,就算拿到了新的身份,也出不了国门。

薄邢言在回到路易均家的时候,路易均又发怒了。

陆沉一直跟他保持着联络,他以前一直有一个私人邮箱,从陆沉手上抢过来的,今天陆沉跟他说,西郊那边的农场已经在修建绿植被了。

年息回到家里之后,两天没去上班,只是偶尔坐在家里,看看薄邢言的相片,既担心薄邢言来找她,也担心他不来找她。

这天年息感觉自己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之后,才从家里离开准备去上班。

可是她刚刚走出门口,就撞上了一脸坏笑的楚竹南。

她看着楚竹南的方向是你这光的,只知道楚竹南的脸不清晰,这时候看上去像一只明媚的大灯泡,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心里异常的恐慌,仿佛看到楚竹南是一件多么大的事情。

两人在对面的餐厅坐下。

“你有什么事?”

楚竹南笑着,“你应该问我你有什么事!”说着他耸了耸肩,“我想想!”

年息怔了怔。“我有什么事情?”

说着,年息有些不耐烦地站了起来。

苏景承扯住年息手腕,“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准备好了,你想带薄邢言走对不对?”

年息猛然一阵,“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才不认识那个杀人犯!”

“你知道的,你看,你都慌了!”

他笑眯眯地说着,手上扯着年息的力度大了一些。

年息是一个趔趄,跌坐在椅子上。

楚竹南伸手掐住年息的脸颊,“我能帮你!”

年息怔了怔,看向楚竹南,眼睛第一次放着个光芒,可是又对楚竹南有防备。

“你想怎么样?”

楚竹南炸了眨眼,“你嫁给我!”

年息脑子轰轰轰地响了起来,看向楚竹南,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他。

“没时间跟你开玩笑!”

说着,年息抓起自己的宝宝,走了出去。

楚竹南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结果,所以早有准备,跟了上去,将一条小纸条塞到年息的手里。

“不信就去看看!”

说着,楚竹南越过年息,往前走去。

上车前,还回头给年息打了一个招呼,“记得要去看看!”

年息撑开手心,将纸条拿了出来,翻开,马上又抓紧了在手上。

她知道有人在跟踪她,她甩不了他们,所以,不能自己去。

晚上苏景承回来的时候,年息就将这章纸条塞在苏景承的手里,“你明天帮我去看看,他是不是住在这里!”

苏景承怔了怔,眸光有些深远。

有些事情,他也觉得年息不知道的好。

年息忐忑地在家里等着。

苏景承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拿出了年息给他的纸条,看到上面的地址,转了一个弯,往目的地开去。

最后他在一家别墅前停下了车来,确实看到了薄邢言。

回来的过程中,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年息。

年息一听苏景承说他确实在哪里,整个人一个踉跄,倒退了好几步,面上像是生生被人抹上了好几层*。

苏景承感觉有些不对,嗓音也沉了下来,透着强势,“那张纸条,谁给你的?”

年息没有回答苏景承,只是茫然地看着前面安,忽然捂着脸哭了起来,她都这么不要脸了,可是还是不能和薄邢言在一起。

她哭着对苏景承哑着嗓子喃喃道,“我不勉强他们,不勉强所有人!”

苏景承听着年息话中的悲戚,心里一个咯噔,有些担心年息。

“年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