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杀人灭口
第166章 杀人灭口
“鬼城人员的限制,若是阎王同意的情况下,是可以暂时性的解开的。”楚判官慢慢的说道,“不过肯定也不能时间太长,若是需要的话,我可以和阎王申请。”
墨濯想了想点点头,“也好,若是这样,至少我们还能有些胜算。”
“那汴梁城的情况,就靠你了,我先回去和阎王商讨一下。”楚判官说完身影就渐渐的开始变淡了,直到最后消失不见了。
楚判官离开后,墨濯才来到了苏洛的面前,“咱们晚上在到这汴梁城内去探一探。”
苏洛点点头,刚才他们两个人的谈话,自己都听的非常清楚了,只是他们的话语对于这个幕后的人含糊不清,她也不好猜测这个鬼魂的来头,但是至少知道他们这些判官对于这个家伙都非常的戒备,这也说明了这个家伙的来头不小啊。
“从鬼城跑出来的这个鬼魂?”苏洛想了想还是开口问到了。
“是林家的人。”墨濯看着苏洛慢慢的说道,“他是林家的第三十二代的家主,时间久远你们未必听说过他的名字,林哲涵,当年的林家可是名动天下的修士大家族,后来出了些事情,整个家族就慢慢的消失在了人们的记忆之中。”
“当年他入了地府,不想要投胎轮回,我父亲和林家也算是有些渊源,就将他留在了鬼城,鬼城是每月的二十五日会给新入城的鬼魂举行庆祝,这才能算是鬼城的人,就在庆祝日的前一天,他逃离了地府,重新回到了阳间。”
“阎王当时很生气,派了很多判官来找寻,可惜,没有找到任何的痕迹,因为之后的几十年,也没见他有什么危害的阳间的事情,最后找寻的事情慢慢的也就搁浅了。不过昨天钱庄的银票上面,我看到的印章,是他的手笔。”墨濯将银票拿了出来,“这印章很特殊,恐怕整个世界只有他和鬼城的银庄老板可以制作。”
“鬼城的银庄老板曾经是他的师傅,因此看到这个银票,我就已经能够确定了,他定然是藏在了这汴梁城中,而汴梁城如此的建造格局,和鬼城几近一样,恐怕也是出自于他的手笔。”墨濯无奈的摇头,能够这样的完美复制,只有去过鬼城的人才能做到。
苏洛点点头,想不到这汴梁城还能和林家扯上关系,一时间对于这个林家,苏洛还是挺好奇的,是什么样的家族,才能培养出这样的人呢。
到了深夜,苏洛正在床铺上面躺着休息,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边一阵阴冷,墨濯从发簪中跳了出来,轻轻的捂住了苏洛的嘴巴,眼眸看向房门。
苏洛疑惑的看向墨濯,瞬间感觉到了阴森冰冷的气息袭来,转头看向房门口,浓郁的鬼气从缝隙之中渗入了房间中,房门轻轻的打开了,黑乎乎的一团影子进入到了房间之中,拖沓着浓郁的黑气,慢慢的向床铺这边走来。
“鬼王。”墨濯的声音在苏洛的耳边想起来,“看来有人想要将我们直接除掉。”
苏洛点点头,拍了拍墨濯的手,墨濯很自觉的松开了,他身影一晃就到了床前,将苏洛挡在了身后,那鬼影见到墨濯整个人就扑了过来,手中浓郁的鬼气如同利刃一样想墨濯的脑袋看去。
墨濯抬手挡住了这浓郁鬼气凝集成的利刃,另一只手直接掏入到了鬼王的黑气之中,恍如拉住了什么,手在黑气之中不停的搅和。
鬼王在墨濯的动作之中嘶吼起来,周围的鬼气伴随着他的叫声晃动着,想要后退,却被墨濯狠狠的拉住了手腕,怎么也动弹不了,越发的狂躁起来。
苏洛从墨濯的身后探出头来,将一张朱砂黄符直接贴在了鬼王的肚子上面,鬼王扭曲的更加厉害了,嘶吼声也越发的渗人恐怖。
突然鬼王的身上猛地爆发出了鬼气,将墨濯震得松开了鬼王的手腕,后退了三步,后腰抵在了苏洛的脑袋上面,苏洛揉了揉脑袋,探出头看向鬼王。
鬼王没有了墨濯的压制,嘶吼着扑向墨濯,双眸赤红如血,似乎一定要让墨濯付出代价,那鬼气劈下来的瞬间,墨濯抱着苏洛直接跳到了一侧,看着那床铺被鬼气劈成了两半。
苏洛轻巧的落在地面上,看着被毁掉的床铺微微叹气,“真是的,不能总让我睡在稻草上面吧。”
“苏洛!”海安听到声音,连忙爬起床从自己的房间冲了出来,她的房间就在苏洛房间的左侧,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就看到一堆的鬼魂堵在自己的门口。
下意识的抬起手,一阵蓝光从她的掌心射了出去,将面前的鬼魂融化成了一滩黑水,很快就消散成了水雾,化为了无有。
海安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掌心,刚才的一瞬间,自己用的是鲛人的法术???
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不管了,还是苏洛重要,挥手之中蓝光射出,硬是从这些鬼魂之中杀出了一道道路来。
“砰。”巨大的黑影从苏洛房间的窗户飞了出来,跌落在地面上,海安一看,黑乎乎的一坨,除了血红色的眼眸,什么都看不清。
苏洛手中拿着一把匕首,也从窗户跳了出来,看着满院子的鬼魂,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今天晚上,我这把匕首,看样子是能吃个饱了。”
“真是将咱们当成收鬼的了,一次性也不用送来这么多的鬼魂啊。”墨濯慢悠悠的从房间中走出来,看着满院子的鬼魂说道,“今天就是你们在阳间的最后一天了。”
躺在地面上的鬼王,咆哮了一声,张开乌黑的血盆大口,倒吸凉气,院落中的灵魂就如同食物一般,纷纷被吸入到了鬼王的嘴巴之中,全身上下的鬼气越发的浓郁了起来。
很快,整个院落中除了肥胖的鬼王和墨濯他们,那些陪同他一起来的鬼魂,都被它吞噬掉了,它满足的打了个咯,如同一滩橡皮泥一样,慢慢的直起身,整个魂魄更加的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