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厚爱:天王的专属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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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3章 我不是故意的

单调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显得非常的刺耳。

被易天泽折腾得晕过去的初雪就是被这铃声给惊醒过来的。

她慌乱的从被窝里爬出来,顾不得一丝不挂的身子,迅速的跳下床去从包里掏出手机来。

电话是程菲菲打来的,声音惊慌失措的在手机里响起:“初雪,你怎么还没回来?你妈找你呢?再不回来她就要跑街上找你去了!”

“知道了,你先把我妈安抚好,告诉她我马上回来!”

初雪说完这句,转身去找自己的衣服,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全湿透了,此时,她要想回去,居然是--连衣服都没得穿!

“怎么了?现在才凌晨四点,怎么就不睡了?”易天泽拉开浴室门,就看见不着寸缕的初雪傻愣着站在那。

“我妈在找我,我得赶紧回去!”初雪说到这,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你先去**躺着,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他说完这句,转身拿了手机打电话。

初雪爬回**,把自己整个的用被子裹住。

“衣服大约要一个小时后才能送到,”易天泽打完电话回到床边,看着紧裹在被子里的她:“你要不要去洗个澡先?”

初雪狠狠的瞪他一眼,想要发作,可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又从被窝里钻出来,跳下床直接奔进了卧室。

镜子里,她莹白的肌肤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他果然和五年前一样,属狼的,凶狠起来就恨不得把她给吃了一般。

她含着泪叹息,忍受着浑身的酸软和大腿根部传来火烧火燎的痛,给浴缸里放满了水,然后把整个身子都沉浸了下去。

温热的水让她疲软泛力的身子逐渐的得到舒缓,可她的心却愈加的沉重起来

接下来,易天泽会怎样对她?而她,又该怎样去应付他?

初雪躺在浴缸里还没纠结出头绪来,门外就传来了清脆的门铃声。

几分钟后,浴室门被敲响,易天泽的声音传来:“洗好了没?衣服给你送来了。”

初雪把浴室门拉开一条缝,伸手接过门外易天泽递过来的购物袋,再‘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十分钟后,初雪穿戴一新从浴室里出来,已经在等她的易天泽看见她眼前一亮。

苹果绿的羽绒服衬托着她脂粉未施的脸,姣好的容颜在灯光照耀下显得愈发的娇嫩,肤若凝脂,吹弹即破一般。

原本水润的粉唇,此时红肿着,唇角还有丝丝破裂的痕迹,那是他刚才的杰作。

而她那没完全拉拢拉链的领口,莹白细腻的肌肤上,有青青紫紫的痕迹,那是他之前烙下的印迹。

“我自己回去就好,”她看着手里拿着车钥匙要跟出来的他。

“这么早不好打车,”他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何况法拉盛缅街那地方很多出租车司机凌晨不肯去的。”

“.”

这一下,初雪彻底的默了!

她其实已经不住法拉盛缅街了,不过,她当然不会告诉易天泽的。

易天泽的车行驶在凌晨的街头,白天喧闹的国际繁华大都市,此时却安静的只听见外边刮风的声响。

安在旭的电话就是在这时打进来的,初雪刚按下接听键,安在旭的声音就惊慌的响起:“安琪儿,我在警署,你.”

“我已经没事了,你回去吧。”初雪淡淡的抢断他的话。

“你真没事了?”

“真没事了。”

半个小时后,兰博基尼停在了法拉盛缅的巷子口。因为巷子太狭窄,车根本开不进去。

初雪解开安全带要开门下车,手臂却在这时被人拉住,扭过头去,却看见易天泽递了一张银行卡过来。

初雪眉头紧锁,紧紧的盯着那张金色的卡片冷冷的问:“什么意思?”

“安在旭给你多少钱?”易天泽不答反问。

“一万!”

初雪没有说谎,至于安在旭给芭芭拉多少钱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芭芭拉给她的是一万!而且还是分两次付给她。

“这张卡有两万,踢开安在旭,跟我!”他的声音低沉暗哑,车里没有开灯,她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初雪听了这话笑了一下,随即淡淡的道:“易少有钱我知道,虽然我是靠身体吃饭的女人,但是,我依然有选择自己金主的权利!”

易天泽皱紧的眉头一挑,冷冷的问:“你的意思是――你希望到牢里去蹲半年?”

初雪心里本能的一惊,怒目瞪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易天泽耸耸肩膀:“只不过是房间的摄像头没完全扭到一边,然后不小心把刚刚我们俩在**的情况给拍摄了一小段下来。”

“你?”初雪气得差点吐血。

“我不是故意的。”

易天泽耸耸肩膀,一脸的无辜:“当时我都把摄像头扭到一边了,让它只照到一个角落,可谁知道我们俩也会滚到那角落去呢?”

“我可以说是你强迫我的。”初雪咬牙切齿的喊着。

易天泽一脸无奈的道:“你刚从警署被我保释出来,你觉得警署的人会认为你是屡教不改重操旧业还是认为我是个强尖犯?”

初雪当即完全愣住,一下子被易天泽堵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而易天泽则慢悠悠的补充着:“我在警署可没任何前科。”

“.”

这一下,初雪被他给气得彻底的吐血身亡了。

易天泽把金色卡片连同一张烫金名片塞她手里,淡淡的道:“这两万是让你安排你母亲的,我希望明天一天的时间足够你把你母亲安排好,有事给我打电话,明天下午五点,会有人准时来接你,你知道的,我喜欢听话守时的女人。”

初雪不待他话说完,就迅速的推开车门下车,对于车里的易天泽,连‘再见’都没说一声转身就走。

寒风袭来,昂从车上下来的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赶紧用手把衣服拉紧,手插进羽绒服的袋子里低头急速朝前走。

“万小姐,”开车的陈伯追上里,递给她一条灰白格子的羊绒围巾。

初雪心里一暖,接过毛巾时说了声:“谢谢!”

“是易少的围巾,”陈伯解释完这句转身返回到了兰博基尼车上。

初雪手里攥紧围巾,扭头回去看易天泽,而茶色的玻璃窗阻拦了视线,她已经看不清他的脸和他的眼。

凌晨的夜色浓稠得化都化不开,寒风呼呼的刮着,让她不由得加快了朝楼道里走的步伐。

在楼道里站了很久,直到易天泽那辆兰博基尼消失在巷子口,她才慢慢的走出来,疾步朝巷子外边的大道走去。

她还得去拦出租车回程菲菲的公寓,因为母亲还在那等着她。

半个小时后,初雪终于回到了程菲菲的公寓。

只是,程菲菲的公寓已经被母亲倒腾得不成样子,沙发坐垫全都吐着白白的棉花,像哭泣一般。

更糟糕的是,程菲菲同事的衣柜都被母亲给折腾坏了,房间里散落了一地的衣服,而母亲就坐在那一堆衣服里抹着眼泪骂人程菲菲。

“妈,”初雪无力的走上前去,看着满屋狼藉中狼狈的母亲:“妈,你就不能.不能消停一点点么?”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这一整夜都不回家,你跑哪里找野男人去了?”

莫兰青看着回来的女儿就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指着她身上的衣服质问着:“你这衣服是哪里来的?是不是野男人帮你买的?你今天下午出门明明穿的不是这身衣服?”

“天气冷,我就买了件”外套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莫兰青已经把初雪羽绒服的拉链给拉开了。

“还有里面的羊绒衫,还有这裤子,全都是名牌,香奈儿的!”

莫兰青像是发现新大陆的喊起来:“还有你脚上的靴子,你这一身没一万也要八千块,你哪里来这么多的钱?”

“.”

初雪没想到,自己身上的着装会揭穿自己的谎言,她也没想到,易天泽居然让人给她买的全都是名牌。

而她更没想到的是,她手里拿着的围巾在下一秒被莫兰青抢了过去,然后莫兰青拿着围巾仔细的辨认着。

初雪心里即刻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开口:“妈,其实.”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在这间小小的卧室里。

莫兰青用手指着自己的女儿,歇斯底里的怒吼着:“万初雪,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今晚是不是又跟他在一起了?”

“不是的,妈,”初雪用手捂住脸急急忙忙的解释着:“我没跟他在一起,他早在五年前就回国去了,我五年没跟他联系过了。”

“不是?”莫兰青把手里的围巾丢到初雪的脸怒吼着:“那他的围巾怎么会在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