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化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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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摸底

    抱头痛哭的明田小姐被这突兀的奔马声阻断,她嘟着嘴,吸拉着鼻,表情悲伤的往外张望,当发现是她的跟班护卫时,顿时破涕为笑,悲伤的表情同样一扫而空,仿佛溺水的人突然拿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转折不要太快了些!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竟然现在才过来找我,等回去后再好好的责罚你们。”她仰起了高傲的头,再度恢复原本嚣张而泼辣的本性,挥手示意刚才过来的护卫,让他们近到她的身前,为她找回脸面。

    吁吁!吁吁吁!

    喝马声过后,十人护卫队全都不约而同从马背上跳下,毫不理会他人的目光,直接往明田小姐的身边走去,甚至有几人还用满含深意的眼神向周围的众人发出警告,仿佛他们都碍着了他,继而给他们“好脸色”看。

    当然,也有一些比较称职的防卫,他们在第一时间内先跑向明田小姐,驱散开围观人员对她的指点,将她保护而起,不至于被他人继续欺负。

    不过,能这般做的护卫并不多,只得两人。一位是满脸胡须渣子的中年壮汉,另一位则是外表装束看起来像文弱书生的青年。特别是这位青年,他才刚从马背上跳下,顿时发现明田小姐早已经哭花了脸,样子不要太过悲伤了些!

    如此一来,他连忙疾速奔来,急声安慰之言脱口而出:“谁欺负了我的宝贝明田妹妹?限你在三息时间内立马给我滚出来,不然,等我找出来后有你好看,到时自求多福吧!哼!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脚下步伐加快了几分,用充满恨意的目光朝人群里冷冷一扫,怒叱而出:“今天但凡欺负了明田小姐的人,别想着逃跑,等我找出来后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哼!”

    当他近到明田小姐的身前时,顿时伸手轻轻将她拥抱入怀,心痛地轻声安慰:“别哭,我的乖宝贝,请告诉你厉哥,是谁欺负了你?厉哥现在就帮你出气,找回场子。”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哪些动作稍慢一点的护卫也来到了他们的身旁,同时用饱含深意的目光望着众人,仿佛所有人都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一般。

    对于这些突然到来的护卫家丁,普阳并没有将他们放在眼内,全当是一些地痞无赖处理,是哪种上不得台面的人物,说得直白一点,这些跟班保镖在他的眼里全是垃圾,废物,只会耀武扬威,恐吓一些平民百姓而已,根本就不足为惧。

    普阳知道,即使他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相信这位明田小姐也会将他指认出来,就算是她不作指认,现场的观众也会将他出卖。原因很简单,现在不同先前,明田小姐已不是一人,她的护卫队已经来到。

    作为观众的他们,可不想惹祸上身,更不想被如同毒蛇般邪恶的司寇家族给掂记上,这个惩罚他们可承受不起。

    如果说先前他们还敢与明田小姐斗上一斗,那也是冲着她只是一人所致,现在却不同,无论是这伙护卫家丁当中的任何一人,足以轻松随意便可以将他们全灭,甚至还有闲心去开玩笑。

    果不其然,当哪位自称为厉哥的男青年说出这么一句话后,全场几乎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内将目光望向普阳,并同时退后一步,他们几乎统一的步伐直接为厉青年指认出这个人就是普阳。

    虽然他们没有明说,可是,他们的行为举止与神态表情都间接为厉青年成功的做了引导,引出这个人就是普阳。

    不等普阳辩解,厉青年那近似能杀人的锐芒已经扫来,他阴沉着脸,冷然而言:“臭小子,你是哪个家族的人?师承何门何派?竟敢连我们司寇家族的千金小姐也敢欺负,真是吃了熊心豹胆,今天不给我将此事说个清楚明白,看我不生撕活剥了你,哼!”他怒目而视,双眼冷然一瞪,几乎是以一字一顿的态度在恐吓,由此可见他心中的愤恨。

    对于厉青年的恐吓,普阳直接采取忽视的态度,根本冷得理会,他只是用淡淡的目光一瞥,便算是了结,就像对方根本不是人,而是牲口一样,表情神态不要太过轻蔑了些!

    相对而言,厉青年还是很有理性的,他并没有立马便对普阳出手,反而是先试探着询问,意欲通过对话来摸清普阳的底细,然后再伺机而动。这样一来,便会不至于让自己及家族带来麻烦与伤害。毕竟敢主动与司寇家族当面叫板的人并不多,特别是在媚公城内。

    须知,媚公城可是他们的主场,说得直率一点,他们可是这里的地头蛇,在这里遇到他们的人,谁不会给上几分薄面?像普阳这般敢明目张胆在他人的主场上出手伤人的人并不多,甚至少到可以忽略不计。

    有这种胆量出手的人,如果不是有着惊人的背景,自然便拥有着强大的师承,亦或者他自身的武功特别强横厉害,不然,谁会胆敢如此任意妄为?

    厉青年先前的强势也只不过是佯装出来的,他可是特别心细的人,表面上看似很鲁莽与粗暴,实质上却是一位特别阴险狡诈之人,同时也是一位特别小心谨慎之人。

    在他还没有弄清楚普阳的底细之前,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普阳往死里得罪的,最多只是先将普阳收押而起,等日后摸清楚了他的底细之后再进行处决。

    也正因为他的小心谨慎,他才会被司寇家族看中,特意招做上门女婿,做明田小姐的的丈夫。

    对于他的小心谨慎,围观人员却有不同的看法,私底下慢慢议论开来。

    “咦!我不是看错了吧!司寇家族的人几何时如此好说话的了?他们不是一向不分青红皂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上前先教训他人一顿,然后再进行审查,怎么现在转性啦?真是奇怪了。”

    “哼!我年司寇家族的人就是佯装出来的大尾巴狼,根本就没有什么底蕴可言,说得直白一点,他们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的主,我们一直都被他们欺骗啦!”

    “或许吧!我还是保留自己的看法,如果司寇家族真如你们所说的那么不堪,相信也不会长盛如此之久。”

    “唔!你说得有道理,如果说司寇家族真是披着狼头的羊,相信也不会成为媚公城的一霸。”

    私底下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而开,也不管司寇家族的人在现场,反正是毫无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和以前的偷偷摸摸,闪闪缩缩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都吃了熊心豹胆一般。

    对于现场诸人闪躲的目光,厉青年倒是并没有过多的去关注,在他看来,现在最重要还是先弄清楚普阳的底细,先将他处理掉,后续再慢慢收拾这些胆敢议论他们家族的人也未迟。

    普阳虽然年经很轻,不过并不代表他就什么都不知道,特别是当厉青年询问出哪样的话之后,立马便猜测到对方的意图,为了捉弄下对方,普阳决定冒名顶替,用假身份来欺瞒对方。

    “哼!就凭你们这垃圾级别的司寇家族,竟敢还想对我出手,也不知道是谁给你们的胆?须知,别说是在这媚公城内,就算是在整个大厦帝国,谁不知道我们‘东堂门’的犀利?如果你们再敢无理取闹,看我不将你们整个司寇家族连根拔起,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哼!不知好歹的东西。”

    为了配合话中之意,普阳直接吹胡子瞪眼,更绕起了二郎腿,神态表情不要太过轻蔑与傲慢了些!仿佛根本就不拿正眼看人一样,亦或者说他根本就看不起这里的所有人。

    话再说回来,先前普阳所报的“东堂门”其实是一个仅次于皇室龙组的一个组织,在整个大厦国内拥有着赫赫威名,只要是行走江湖的人,便没有一人不认识的。

    之所以现在被普阳挑出来用做挡箭牌,除了用来震慑对方之外,其实普阳还想通过它来隐藏身份。

    毕竟他还需要继续逗留在媚公城较长的一段时间,如果他没有一个很好的身份来掩饰他的行为,相信只要稍微心细的人都会发现其中的问题。比如他的样貌如此年轻,但修为境界却如此之高;又比如他出手阔绰,身上更有大把的钱款等等,诸如此类。

    如果他没有一个很好的身份用来掩饰,相信只要有人过来一查,定然给露出破绽,继而被他人有机可乘。

    普阳自然不会让自己陷入到危险当中,同时也不愿他的亲朋好友受到连带关系的连累。

    至于他为何会知道“东堂门”这么一个强大组织,最主要还是听闻他的结义兄弟年哥所言,还记得初时听到的时候,他直接被尤年的介绍唬得一愣一愣的,样子好不尴尬。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特别记住了这么一个组织,就像用刀劈剑凿出来的一样深刻。

    对于普阳的言语,厉青年自然是抱着否认的态度,不过,在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为家族招惹了不该得罪的存在。

    不过,以他的聪明自然是不会就此相信了普阳,自然是需要求证一番:“臭小子你倒是会为自己的脸上贴金,也不怕大话说过了头,就你的傻样,也想成为‘东堂门’组织里的人。”

    他行前一步,将手按在刀鞘上,冷声而问:“既然你说自己是‘东堂门’的人,那么你可知道‘东堂门’里有几个堂口?各堂口的堂主又是谁?如果说不出来,看我不活剥了你。”

    随着厉青年最后一句话说出,所有随同他一起过来的护卫顿时团团将普阳围在中间,仿佛只要普阳说错一个字,顿时就会招来他们毁灭性的打击。

    面对虎视眈眈状似饿狼的十位防卫,普阳表现得不要太过随便了些!特别是他的神态表情,简直可以用鄙视来形容。

    “你们全都给我好好的听着,小爷我只说一次,听不准可莫怪我说得太快。”他挥手拨开挡在眼着的刘海,收回轻蔑的目光,脱口而出:“‘东堂门’一共有六个堂口,分别为青龙堂、白虎堂、朱雀堂、玄武堂、忠仁堂、神殿堂。相对就的堂主是青远山、白祝英、朱盛茂、玄目青、平良仁、蔡远殿。”

    当听闻普阳一下子便说出有关“东堂门”的内部结构时,厉青年的面部表情越来越僵硬,仿佛一下子吃了成百只苍蝇一样,要多难堪便有多难堪。和他表情完全不同的反倒是现场的观众,众人完全用一副不可思议的目光静静的瞧着普阳,一副活见鬼的样子,当然也少不了随之而来的感叹声。

    “不是吧!我刚才没有听错吧!这位青年小哥竟然是‘东堂门’的人?真要如此,司寇家族今次可是撞到铁板啦!”

    “谁说不是,放了一世鹰的人终于被鹰给啄盲了眼,现在我看司寇家族如何收场?继续等。”

    “呵呵!报应呀!相信司寇家族如果不给对方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法,后续定然引火烧身,自取灭亡。”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依我看这是活该。”

    这完全是一面倒的喝声,根本没有人理会厉青年此刻的心理感受,所有人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在注视着事态的发展,完全没有一人愿意就此离开。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表面上普阳回答得头头是道,却并不代表厉青年就会信了他的片面之词,他先是做深呼吸的动作,将浮躁的心静平复,尽可能让他的理智变得更敏捷,这才淡然开口:“哼!不得不说你刚才所言全部正确,不过,这却并不能证明你就是‘东堂门’的人,除非你的身上有可以做证明的身份标牌,不然,哼哼……”

    后续的说话他并没有继续,但是拖长的尾音以及后面的冷笑已经能代表一切。说得直白一点,如果普阳不拿出身份标牌,他立马便对普阳出手。

    接下来故事又会如何发展?请继续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