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霸宠妻
字体: 16 + -

第一卷_第六十二章失忆

于是他选择了绑匪这条道路,甚至在途中遇到黑这个同伴,他很庆幸,他的世界并不孤单。

可是,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什么情况?“黑,黑…快醒醒。”忍着失去手臂的疼痛感,张医师绑匪不住往后挪,用仅剩的一只手想去抓住黑绑匪,“黑,醒醒,我们要离开这里…”

“恩…”黑绑匪是被热气给熏醒的,还在奇怪自己身处时,只听到同伴一直在喊他,“柏,我们怎么了?”

“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里,车子马上要爆炸了。”这样说着,被称作柏的绑匪使劲地挪动自己的脚,可惜没有任何移动的痕迹,大概是绝望了,柏对黑说,“黑,我是出不去了,你赶紧出去,去找苏小姐拿余下的钱,然后好好生活。”

“不,柏,我要和你在一起,你的手怎么了?你的腿怎么了?”担心地看着柏,黑的心里阴郁极了,那可恶的女人!

“听话,快出去。”用剩下的手推着黑,柏因为疼痛,整张脸都变了形,已经可以听到车子的的铁皮被烧得滋滋响,柏担心地看着黑。

“是你让我有了第二次生命,这一辈子,你生我生,你死我死,只希望,下一辈子我们还是兄弟。”抓住柏的手,黑坚定的眼神看向柏,“我不会一个人苟活的。”

“黑…”柏还想说什么,巨大的爆炸声毁灭了所有,包括他们最后的对话。

感觉头很痛,云晓雨皱着眉头,想睁开眼睛,却无论如何都睁不开,感觉到有人往她唇上滴着水,本来就渴的云晓雨贪婪地吻着。可是眼睛如同上了胶水一般,睁也睁不开。

“晨,她怎么样了?”金宇赫担心地看着云晓雨,抓着郝冬晨的手着急地询问着,他不要她出任何事情。

“头部受到撞击,有轻微的脑震荡。”经过全面的检查,郝冬晨给云晓雨的状况下了一个结论。

“脑震荡?严重吗?”抚摸着云晓雨的脸,金宇赫皱起了眉,他以为在他的庇护下丫头可以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可是他已经不止一次看到她躺着的病弱的样子,他想责怪某些人,可是却发现不知该责怪谁,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自找的不是吗?

看着好友难过的样子,郝冬晨知道金宇赫陷入到情网中无法自拔,也许,现在躺着的那个女孩就是他常念叨的丫头也说不定…“这个不好说,可能没事,也可能失忆,”想到刚才检查的结果,郝冬晨觉得有必要再说一下,“对了小赫赫,”看着金宇赫对自己曾经无比厌恶的名字没有一点感觉,郝冬晨知道金宇赫这次是真爱上了,“她的眼睛好像车子的挡风玻璃扎到了,所以估计会失明个几天。”

听到这个消息,金宇赫一惊跳了起来,“什么?失明几天?”突然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不妥,金宇赫定了定神,平稳了心态问,“几天是几天?”不管云晓雨的眼睛是好事坏,他都不会对她放手,只是,他知道云晓雨的性格倔强,如若知道自己的眼睛永远好不起来,估计会疯得抓狂。

“这个放心,没有伤到视网膜,所以无碍,”郝冬晨不敢自称医学界的权威,但是他能保证他说出的话,百分之百不出错,“大概三四天就可以将绑带拆掉,看见东西了。”

“恩,”听到这,金宇赫也就放心,没有心思再去听郝冬晨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凝视着云晓雨,好似一辈子都看不够一般。

房间里很安静,郝冬晨悄悄地退了出去,看到阿婆在厨房里忙里忙外,便上前打招呼,“婆婆,你在做什么。”

“啊是晨晨啊,我在做些吃的,你和少爷估计肚子也饿了,”阿婆慈爱地说,好似没有发生任何不开心的事一般,但是郝冬晨明显看到阿婆的眼角有哭过的痕迹。

“那我来帮婆婆吧,”乖巧地拿过阿婆手上的菜,放到水龙头上冲洗,“对了,阿婆,一会我开点药,你熬了端进去给…丫头喝吧。”突然想到他根本不知道云晓雨的名字,但是他就是确定她就是金宇赫的丫头,所以郝冬晨也跟着喊丫头。

听到郝冬晨要开药,阿婆终于显现出真性情,“晨晨,夫人她…”虽然经历过大风大浪,但是阿婆还是哽咽了。

“婆婆,丫头没事的,过几天就会好。”本来没觉得什么,但是阿婆的表情让他想到以前被别的小朋友欺负时院长妈妈的表情,弄得郝冬晨自己都觉得有点想哭了。

“那就好那就好,”调整好心情,阿婆又开始忙碌起来,“我要赶紧做饭,你们都饿了,阿婆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看着阿婆忙碌的身影,郝冬晨陷入了沉思。

眼睛就像上了浆糊,一团模糊,唇上有水的触觉,云晓雨费力地抿了一口,还是觉得渴,“渴…”终于,云晓雨发出了单音节。

听到云晓雨的声音,金宇赫高兴坏了,放下装着药水的碗,靠近云晓雨,“丫头,你想要什么?”本来金宇赫正在用棉签给云晓雨喂药水,没想到云晓雨突然说话,让他感觉无比震惊。

“水…”感觉喉咙很干,发不出声音,但是渴望水的感觉迫使云晓雨说话,云晓雨还是说出了心里最渴望的东西。

“水?哦哦,婆婆,快水,丫头醒了。”手忙脚乱地往前厨房跑去,中途差点摔了几跤,金宇赫跌跌撞撞地到了厨房接过阿婆打的温水,又是一路快跑来到房间。

“丫头,水…”看着云晓雨如喝着雨后甘露般喝着毫无味道的温开水,金宇赫的喉咙紧了紧,无意识地咽下一口唾沫。

等到云晓雨喝完水,才稍稍发觉有什么不对劲,“请…请问,为什么天这么黑?”黑得她什么都看不见。

听到这话,金宇赫虽然有点不爽云晓雨对他用敬称,但是还是坐在锦被上,手搭上云晓雨的,轻声说道,“丫头,你的眼睛被玻璃碎片扎伤…”

金宇赫还没说完,云晓雨就如同失控的野马一般乱吼乱叫,其疯狂状态让人看着都可怕,“我看不到了,我看不到了…”不断地重复这句话,云晓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不去理会金宇赫在继续说着什么。

“丫头冷静,冷静…”不断地安抚着云晓雨,金宇赫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耐性都放在她身上了,可是只希望云晓雨能够安静下去,听他把话说完,“丫头,你的眼睛没事,没事!”

听到“没事”两个字,云晓雨终于慢慢平息下来,看不见东西的眼睛不断搜寻着金宇赫所在的方向,双手扒上金宇赫的脸,将他的轮廓摸个清清楚楚,“你说真的?”

“不骗你,晨一会就来给你拆绷带,”抓下云晓雨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金宇赫满眼都是对云晓雨的爱,或许因为云晓雨看不见他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爱她吧,“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了,我很担心。”

是的,他很担心,当天云晓雨没有醒过来,他就差点抓着郝冬晨的领子揍一顿了,如果不是郝冬晨让他相信他的医术,或许他早那样做了。

第二天,她还是没有醒,让他无比怀疑她是不是想当个睡美人让他给吻醒,于是他吻了,可惜她还是没有醒,这让他无法忍受。

略过那些不愉快,金宇赫看着现在在他面前醒着的活生生的云晓雨,他感觉上天还是对他不薄的,至少云晓雨回到他身边了,平平安安的。

两天了,他的心跟着她吊了两天,现在她醒了,她也终于可以放心了。

“嗨,丫头醒了吗?”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的郝冬晨走进了房间,打破了两人的尴尬,“呀,丫头醒了啊。”看到云晓雨醒着坐着,郝冬晨惊喜了一下,他再也不用受到金宇赫的祸害了。

“你是谁?”云晓雨看不见,只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想来房里没有第四个人,那个丫头喊的估计就是她,于是忍不住问出声。

“啊丫头一下子就忘了我,真是伤心呐,”郝冬晨做捧心状,虽然知道云晓雨看不到,但是还是自娱自乐地卖萌,“我是郝冬晨啊,上次我们见过的。”

“请问,”云晓雨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但是想想还是问了出来,“请问我该认识郝冬晨吗?”

这句话瞬间让郝冬晨尴尬到内伤,你说有这样伤人的话吗?他郝冬晨走到哪里不是美人如堆啊,“啊小赫赫,你要替我做主。”

金宇赫看笑话一般看着郝冬晨,好像在说“你活该”,转身看向云晓雨,“丫头别理他,准备好了让他给你拆绷带,”对着云晓雨是柔声细语,又转身对郝冬晨却是恶狠狠的语气,“别再叫她丫头,丫头是你叫的吗?”

讪讪地摸摸脖子,郝冬晨很是委屈,“可是你也没有告诉我丫头的名字啊。”

“对啊,我叫什么?”云晓雨赞同地应和郝冬晨的话,她也很想知道她是谁。

“丫头当然叫云晓雨了…”正回答着他们的问话,金宇赫突然感觉不对劲,猛地转身看向云晓雨,“丫头,你刚说什么?”

“原来我叫云晓雨,”云晓雨开心地回答着。

看着云晓雨开心的样子,金宇赫的心却是不断地下沉,这个云晓雨不是他的云晓雨,这个云晓雨失忆了。

郝冬晨也发现了金宇赫的表情不对劲,突然想到了什么,“丫头,哦不,晓雨,”想到金宇赫不让他喊她丫头,郝冬晨变了称呼,“你不知道你叫什么吗?”

歪着脑袋,云晓雨思考着,“我不应该叫云晓雨吗?那我应该叫什么?”思考过来思考过去,感觉没有头绪,但是头却疼了起来,“头…疼…”

“别想了别想了,丫头,别想了。”金宇赫抱住云晓雨,不让她再乱想,转眼又瞪向郝冬晨,“你想让丫头再受伤是吗?不就是失忆吗,就算失忆,丫头还是丫头。”他认了,不管云晓雨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是他的,无法改变。

“我都没问什么啊。”感觉自己真的背运啊,总是被金宇赫吃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