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创业的艰辛
“腾哥儿！腾哥儿！你在不在家！”
楼下传来熟悉的呼喊声，陆云腾停下手上的活计，走出门往下面探了一眼，原来是胖子正站在他家门口。
自上次与胖子一别，已经过去三天了。这次他突然找上门来的目的，陆云腾心知肚明——
这小子绝壁是网瘾犯了。
虽然是这么想，但陆云腾还是故意问道：“哟，是胖子啊，你来找我干啥？”
陆云腾一边喊着，一边将手上的“充电器”放在桌上——这是一个黑乎乎的圆柱，一端连接出一根透明的导能丝，另一端则是一个凹槽。
这个充电器的原理很简单，基本上是靠灵晶输出的能量驱动马达旋转，再利用电池感应的原理来产生稳定电流。
虽然有些粗糙，导致充电器比电脑还大……但目前情况下，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胖子站在门槛外故意大声喊道：“腾哥儿，你爹说你不在家。”
陆云腾瞥了一眼脸黑得跟个煤炭似的陆父，讪笑道：“爹，我出门一趟？”
陆父头也不抬，敲打着手上的算盘，冷哼道：“早去早回。”
“省的！”
陆云腾连忙揣着傻黑粗和“充电器”，跟着胖子，一前一后走出门去。
刚一出门，胖子便嬉皮笑脸地问道：“腾哥儿，你那个灵器修好了吗？”
“废话！不然，你以为我这三天没出门都在干嘛了？”
陆云腾朝着胖子摊开手：“拿块碎灵晶来。”
胖子乖乖地掏了块灵晶递给陆云腾，陆云腾将其嵌到了“充电器”的凹槽之中，然后把另一头的导能丝连接到了傻黑粗的电源槽里。
陆云腾：“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胖子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黑不隆咚的电脑屏幕。
“嘿！有反应了！”胖子大喊道。
连接导能丝的地方发出滋滋的电流声，还有小火花噼里啪啦地炸了出来。
可是傻黑粗毫无反应……
胖子看向陆云腾：“腾哥儿，这……”
陆云腾摩挲下巴，若有所思地道：“根据我多年经验，这应该是……电池装反了。”
胖子：“……”
陆云腾不理会胖子幽怨的眼神，将凹槽内的灵晶转了个方向。
“嘀……”
傻黑粗发出长鸣一声，胖子指着屏幕上亮起的光芒喊道：“嘿，真的亮了！腾哥儿，你快看！”
陆云腾有些无奈：“你丫能别一惊一乍的吗？”
他点开《仙剑》的游戏图标，看了一眼：“胖子，你上次没存档啊？”
胖子一头雾水：“什么是存档？”
“意思就是你得从头开始玩了。”
陆云腾指着屏幕上“保存游戏”的选项，说道：“下次打boss前，记得点击下这里，不然等你打到后面的关卡了，死亡重来能把你给逼疯掉。”
胖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腾哥儿，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有屁就放。”
陆云腾没理他，自顾自捣鼓着电脑——他需要编写个小程序来监控电量，好测量一下灵晶转化为电能的效率。
胖子干咳了两声：“腾哥儿，咱们俩从小玩到大，我的性格你知道的，豪爽大方，帅气多金，朋友比较多，有好东西当然也喜欢跟人分享……”
“说重点！”
胖子眨了眨眼睛：“我把你这件灵器的事告诉别人了。”
陆云腾切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丫借裸贷，紧急联系人填我了呢……原来就这屁大点事。”
胖子：“什么裸贷？”
陆云腾：“没什么，某些追求科技潮流的迷途少女脑子发昏做的傻事而已……你先告诉我，把这事告诉谁了？”
见陆云腾没有生气，胖子也放下心来，嘿嘿笑道：“当然是咱们圈子里的人，你也认识的，就是胡匪，萝卜，还有兔子他们一群人。”
陆云腾哦了一声，又道：“那他们知道以后，反应怎么样？”
胖子道：“当然是不信啦！我给他们形容之后，他们非说我是在夸大其词，还说就凭你的智商，能造出什么灵器来？”
陆云腾：“……”
胖子嗤笑一声，继续说道：“那群毫无娱乐细胞的白痴，成天就知道泡妞喝酒，再不就是跑城外去赛飞剑，哪里知道你那件灵器，叫什么……噢，电脑是吧，他们哪里知道电脑游戏的乐趣！”
“腾哥儿，我跟他们打了个赌，赌他们玩了你那个游戏之后会上瘾！赌注就是我半年的零花钱。”
胖子嬉笑着道：“腾哥儿，你说说看，我这个赌，能赢吗？”
陆云腾拍了拍胖子的肩膀，笑道：“胖子我告诉你，迟早有一天，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会举着灵晶，哭着求着要玩我的游戏，你信吗？”
胖子重重地点了点头：“腾哥儿，我信！”
……
陆家后院。
“什么？你要出去创业？”
听到陆云腾的话，陆父惊得两侧的胡须直颤。
他伸出手摸了摸陆云腾的额头：“腾儿，你没犯病吧？怎么突然说起胡话来了？”
陆云腾拨去陆父的手，无奈道：“爹，我现在有个超赞的项目，就差个程序员……啊呸，是就差启动资金了。我刚才跟您说这么多话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赞助我一点……”
陆父：“一千够不够？”
陆云腾：“爹，我是说正经的，不是找借口向你要钱出去耍。”
陆父叹了口气，道：“腾儿，男人有事业心是好事，可是……为父一直希望你能继承我的家业……”
陆云腾打断了他，苦笑道：“那是您的事业，我志不在此。”
陆父反问道：“那你志在何方？”
陆云腾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起来：“i have a dream......啊呸，是我有一个梦想......”
陆父猛地挥手打断了他：“够了！此事休要再谈！明日开始，你随我来当铺实习。”
陆云腾大喊道：“喂喂喂，我这情绪刚酝酿好呢，你别走啊！爹？爹......”
……
次日清早，陆父端着一碗白粥，推开陆云腾的房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陆父呆立片刻，长叹一声，下了楼去。
而他的儿子，此刻正揣着他的傻黑粗，行走在嘈杂拥挤的红枫城主街道上。
“应该就是这里了。”
陆云腾望着面前的一栋装修豪华别致的建筑，上面的牌匾写着——
“大通银号。”
这是红枫城最大的钱庄。
想着自己今天的来意，陆云腾苦笑道：“昨天还嘲讽别人裸贷，今天自个儿就要去贷款，这就是乱立flag的后果啊。“
他刚一踏进门，门口一个小厮瞧他衣着不凡，立马迎了上来，笑问道：
“这位客官，可是要存款？还是汇兑？”
陆云腾淡淡道：“都不是，请找你们掌柜来，就说在下有要事商谈。”
小厮应了一声，拉开后门的帘子，闪身进去，随后响起一阵脚步踢踏声，像是上楼而去。
趁着小厮不在的空当，陆云腾左右顾盼，打量着钱庄内部的环境——兴许是大清早的原因，钱庄里的人并不多，只有寥寥数个衣着光鲜的商人正排队在柜台办事。
大门口还有两个板着脸的钱庄“保安”，正手持长棍，来回巡逻，应是防止某些不长眼的蟊贼和乞丐闯进来。
很快，小厮便返了回来。
“这位客官，您可持有我钱庄的黄金以上会员卡？“
陆云腾愣了一下：”什么是黄金会员卡？“
”那您可在我钱庄有超过十万灵晶的存款？“
陆云腾愕然：”没有......“
”那您是章慕枫公子？单灵羽公子？苏富仁公子？还是洛华公子？“
小厮口中的名字都是红枫城里排得上号的大少爷。
陆云腾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虽然自己家境还算优越，但好像也没达到像前世的”京城四大公子“，”三环十二少“的这种程度。
小厮说到这，脸上的鄙夷之色已经毫不掩盖了：”对不起，掌柜的现在比较忙，没空招呼您，请回吧。“
他伸手指向门外，意思极为清楚——就凭你个要背景没背景，要钱没钱的毛头小子，上来就要见我们掌柜，好大的口气！
陆云腾刚想发作，却瞥到大门口虎视眈眈的两条“看门狗”，只得忍着气，愤愤离去。
......
一整天的时间里，陆云腾走遍了红枫城大大小小的钱庄银号，可惜全部吃了个闭门羹。
架子大的钱庄，小厮的脾气也比较大，说话也冲：“你小子是谁啊？想惹事上别地方去，滚滚滚！”
小规模的钱庄，老板虽然客气，但言语间也是婉拒：“对不住啊，这位客官，银号从没有给个体商人放贷的先例。“
最后有位好心的钱庄掌柜给陆云腾兜了个底——
”钱庄自古惯例如此，从不给一般商户放贷，您一无名气，二无实力，就是找遍全天下的钱庄银号，那也是白费劲！没人会搭理您的！”
人家都说的这么直白了，陆云腾岂能不明白？
家里人不支持，外面也惨遭白眼，昨天还牛皮哄哄地谈“梦想”，今天却连家钱庄的大门都进不去......
陆云腾创业的第一天，残酷的现实就给了他迎面痛击！
他抱着傻黑粗，像只无头苍蝇一样，顺着街道默默走着。直到发现前方没了路，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城外。
城外是一片还未开发的树林，此刻夜色已经很浓稠了，唯一的光源只有天上的月亮。
寒风呼啸，月色朦胧，此情此景下，陆云腾不禁悲从中来。
他冲着天空大喊道：”娘希匹的老天爷！不是说好穿越自带主角光环的吗？哥的光环被狗吃啦？“
话音刚落，只听见”咻“的一声，一道青光划破天空，从远处急速飞来，其方向正是陆云腾这边！
”果然不能乱立flag？“
青光速度极快，陆云腾脑海里仅仅是冒出了这个奇怪的想法，青光倏忽便至，砸在陆云腾面前，轰隆一声，砸出一个丈许的大坑。
待得烟尘散去，陆云腾来到坑边，往下一望——
这是一个绣着精美花纹的铁盒子，盒子表面印着一个大大的”曌“字，里面却不知是何物。
看到这一幕，陆云腾愣了一下。
这个”曌“字，不正是他们国家的国号吗？
楼下传来熟悉的呼喊声，陆云腾停下手上的活计，走出门往下面探了一眼，原来是胖子正站在他家门口。
自上次与胖子一别，已经过去三天了。这次他突然找上门来的目的，陆云腾心知肚明——
这小子绝壁是网瘾犯了。
虽然是这么想，但陆云腾还是故意问道：“哟，是胖子啊，你来找我干啥？”
陆云腾一边喊着，一边将手上的“充电器”放在桌上——这是一个黑乎乎的圆柱，一端连接出一根透明的导能丝，另一端则是一个凹槽。
这个充电器的原理很简单，基本上是靠灵晶输出的能量驱动马达旋转，再利用电池感应的原理来产生稳定电流。
虽然有些粗糙，导致充电器比电脑还大……但目前情况下，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胖子站在门槛外故意大声喊道：“腾哥儿，你爹说你不在家。”
陆云腾瞥了一眼脸黑得跟个煤炭似的陆父，讪笑道：“爹，我出门一趟？”
陆父头也不抬，敲打着手上的算盘，冷哼道：“早去早回。”
“省的！”
陆云腾连忙揣着傻黑粗和“充电器”，跟着胖子，一前一后走出门去。
刚一出门，胖子便嬉皮笑脸地问道：“腾哥儿，你那个灵器修好了吗？”
“废话！不然，你以为我这三天没出门都在干嘛了？”
陆云腾朝着胖子摊开手：“拿块碎灵晶来。”
胖子乖乖地掏了块灵晶递给陆云腾，陆云腾将其嵌到了“充电器”的凹槽之中，然后把另一头的导能丝连接到了傻黑粗的电源槽里。
陆云腾：“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胖子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黑不隆咚的电脑屏幕。
“嘿！有反应了！”胖子大喊道。
连接导能丝的地方发出滋滋的电流声，还有小火花噼里啪啦地炸了出来。
可是傻黑粗毫无反应……
胖子看向陆云腾：“腾哥儿，这……”
陆云腾摩挲下巴，若有所思地道：“根据我多年经验，这应该是……电池装反了。”
胖子：“……”
陆云腾不理会胖子幽怨的眼神，将凹槽内的灵晶转了个方向。
“嘀……”
傻黑粗发出长鸣一声，胖子指着屏幕上亮起的光芒喊道：“嘿，真的亮了！腾哥儿，你快看！”
陆云腾有些无奈：“你丫能别一惊一乍的吗？”
他点开《仙剑》的游戏图标，看了一眼：“胖子，你上次没存档啊？”
胖子一头雾水：“什么是存档？”
“意思就是你得从头开始玩了。”
陆云腾指着屏幕上“保存游戏”的选项，说道：“下次打boss前，记得点击下这里，不然等你打到后面的关卡了，死亡重来能把你给逼疯掉。”
胖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腾哥儿，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有屁就放。”
陆云腾没理他，自顾自捣鼓着电脑——他需要编写个小程序来监控电量，好测量一下灵晶转化为电能的效率。
胖子干咳了两声：“腾哥儿，咱们俩从小玩到大，我的性格你知道的，豪爽大方，帅气多金，朋友比较多，有好东西当然也喜欢跟人分享……”
“说重点！”
胖子眨了眨眼睛：“我把你这件灵器的事告诉别人了。”
陆云腾切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丫借裸贷，紧急联系人填我了呢……原来就这屁大点事。”
胖子：“什么裸贷？”
陆云腾：“没什么，某些追求科技潮流的迷途少女脑子发昏做的傻事而已……你先告诉我，把这事告诉谁了？”
见陆云腾没有生气，胖子也放下心来，嘿嘿笑道：“当然是咱们圈子里的人，你也认识的，就是胡匪，萝卜，还有兔子他们一群人。”
陆云腾哦了一声，又道：“那他们知道以后，反应怎么样？”
胖子道：“当然是不信啦！我给他们形容之后，他们非说我是在夸大其词，还说就凭你的智商，能造出什么灵器来？”
陆云腾：“……”
胖子嗤笑一声，继续说道：“那群毫无娱乐细胞的白痴，成天就知道泡妞喝酒，再不就是跑城外去赛飞剑，哪里知道你那件灵器，叫什么……噢，电脑是吧，他们哪里知道电脑游戏的乐趣！”
“腾哥儿，我跟他们打了个赌，赌他们玩了你那个游戏之后会上瘾！赌注就是我半年的零花钱。”
胖子嬉笑着道：“腾哥儿，你说说看，我这个赌，能赢吗？”
陆云腾拍了拍胖子的肩膀，笑道：“胖子我告诉你，迟早有一天，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会举着灵晶，哭着求着要玩我的游戏，你信吗？”
胖子重重地点了点头：“腾哥儿，我信！”
……
陆家后院。
“什么？你要出去创业？”
听到陆云腾的话，陆父惊得两侧的胡须直颤。
他伸出手摸了摸陆云腾的额头：“腾儿，你没犯病吧？怎么突然说起胡话来了？”
陆云腾拨去陆父的手，无奈道：“爹，我现在有个超赞的项目，就差个程序员……啊呸，是就差启动资金了。我刚才跟您说这么多话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赞助我一点……”
陆父：“一千够不够？”
陆云腾：“爹，我是说正经的，不是找借口向你要钱出去耍。”
陆父叹了口气，道：“腾儿，男人有事业心是好事，可是……为父一直希望你能继承我的家业……”
陆云腾打断了他，苦笑道：“那是您的事业，我志不在此。”
陆父反问道：“那你志在何方？”
陆云腾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起来：“i have a dream......啊呸，是我有一个梦想......”
陆父猛地挥手打断了他：“够了！此事休要再谈！明日开始，你随我来当铺实习。”
陆云腾大喊道：“喂喂喂，我这情绪刚酝酿好呢，你别走啊！爹？爹......”
……
次日清早，陆父端着一碗白粥，推开陆云腾的房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陆父呆立片刻，长叹一声，下了楼去。
而他的儿子，此刻正揣着他的傻黑粗，行走在嘈杂拥挤的红枫城主街道上。
“应该就是这里了。”
陆云腾望着面前的一栋装修豪华别致的建筑，上面的牌匾写着——
“大通银号。”
这是红枫城最大的钱庄。
想着自己今天的来意，陆云腾苦笑道：“昨天还嘲讽别人裸贷，今天自个儿就要去贷款，这就是乱立flag的后果啊。“
他刚一踏进门，门口一个小厮瞧他衣着不凡，立马迎了上来，笑问道：
“这位客官，可是要存款？还是汇兑？”
陆云腾淡淡道：“都不是，请找你们掌柜来，就说在下有要事商谈。”
小厮应了一声，拉开后门的帘子，闪身进去，随后响起一阵脚步踢踏声，像是上楼而去。
趁着小厮不在的空当，陆云腾左右顾盼，打量着钱庄内部的环境——兴许是大清早的原因，钱庄里的人并不多，只有寥寥数个衣着光鲜的商人正排队在柜台办事。
大门口还有两个板着脸的钱庄“保安”，正手持长棍，来回巡逻，应是防止某些不长眼的蟊贼和乞丐闯进来。
很快，小厮便返了回来。
“这位客官，您可持有我钱庄的黄金以上会员卡？“
陆云腾愣了一下：”什么是黄金会员卡？“
”那您可在我钱庄有超过十万灵晶的存款？“
陆云腾愕然：”没有......“
”那您是章慕枫公子？单灵羽公子？苏富仁公子？还是洛华公子？“
小厮口中的名字都是红枫城里排得上号的大少爷。
陆云腾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虽然自己家境还算优越，但好像也没达到像前世的”京城四大公子“，”三环十二少“的这种程度。
小厮说到这，脸上的鄙夷之色已经毫不掩盖了：”对不起，掌柜的现在比较忙，没空招呼您，请回吧。“
他伸手指向门外，意思极为清楚——就凭你个要背景没背景，要钱没钱的毛头小子，上来就要见我们掌柜，好大的口气！
陆云腾刚想发作，却瞥到大门口虎视眈眈的两条“看门狗”，只得忍着气，愤愤离去。
......
一整天的时间里，陆云腾走遍了红枫城大大小小的钱庄银号，可惜全部吃了个闭门羹。
架子大的钱庄，小厮的脾气也比较大，说话也冲：“你小子是谁啊？想惹事上别地方去，滚滚滚！”
小规模的钱庄，老板虽然客气，但言语间也是婉拒：“对不住啊，这位客官，银号从没有给个体商人放贷的先例。“
最后有位好心的钱庄掌柜给陆云腾兜了个底——
”钱庄自古惯例如此，从不给一般商户放贷，您一无名气，二无实力，就是找遍全天下的钱庄银号，那也是白费劲！没人会搭理您的！”
人家都说的这么直白了，陆云腾岂能不明白？
家里人不支持，外面也惨遭白眼，昨天还牛皮哄哄地谈“梦想”，今天却连家钱庄的大门都进不去......
陆云腾创业的第一天，残酷的现实就给了他迎面痛击！
他抱着傻黑粗，像只无头苍蝇一样，顺着街道默默走着。直到发现前方没了路，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城外。
城外是一片还未开发的树林，此刻夜色已经很浓稠了，唯一的光源只有天上的月亮。
寒风呼啸，月色朦胧，此情此景下，陆云腾不禁悲从中来。
他冲着天空大喊道：”娘希匹的老天爷！不是说好穿越自带主角光环的吗？哥的光环被狗吃啦？“
话音刚落，只听见”咻“的一声，一道青光划破天空，从远处急速飞来，其方向正是陆云腾这边！
”果然不能乱立flag？“
青光速度极快，陆云腾脑海里仅仅是冒出了这个奇怪的想法，青光倏忽便至，砸在陆云腾面前，轰隆一声，砸出一个丈许的大坑。
待得烟尘散去，陆云腾来到坑边，往下一望——
这是一个绣着精美花纹的铁盒子，盒子表面印着一个大大的”曌“字，里面却不知是何物。
看到这一幕，陆云腾愣了一下。
这个”曌“字，不正是他们国家的国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