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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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55章 靳七语被绑架

[告诉靳云渚,想要他女儿活命,就不要签后天的合约。]

官佩瑜看到这条短信瞬间满脸煞白,竟然有人会为了商业竞争绑架靳七语!

想到靳七语临别时不舍又无辜得眼神,官佩瑜觉得仿佛有一把刀直直地插在了她的心上!

她第一时间离开了办公室,坐着电梯到了会议室所在的楼层,准备把事情告诉靳云渚。就算她现在假扮称他的助理,向他汇报这个情况也不为过。

“不好意思penny小姐,总裁在里面开会,吩咐不能让任何人进去。”守在门口的两名保镖伸手阻止了她。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耽搁了你们谁都负责不起。”官佩瑜冷冷道。

“这场会议事关机密,我们如果让您进去也同样负责不起。”保镖话说得不冷不热,眼里却是带着些轻蔑。这个新来的助理虽说跟他们的董事长英文名相同,身材轮廓也颇为相似,但是却让靳云渚沾上那样的绯闻,实在难以与他们心目中的官家小姐相比较。

官佩瑜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说,这两名保镖也不会放她离开,而会议室隔音效果太好,她就算在这里喊得再响靳云渚也听不到。

动手?这么自作主张一定会引起黑曼巴的怀疑。

官佩瑜没再多费唇舌,她定定地看了眼会议室的门,转身走进了电梯。

她必须先要报警,但是她难保自己的手机不被黑曼巴监听,这公司里的人个个不待见她,她只能走到距公司不远的一个书报亭,假装翻着报刊,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是否有人跟着自己。

耳朵上的微型通讯器被要求随时开着,好方便黑曼巴了解情况,官佩瑜看着眼前的纸和笔,忽然拿起了笔,准备通过写下来的方法让报亭老板帮忙报警,结果还没来得及写下一个字,手机又响了起来。

依旧是一条短信——[警察那边有我们的人,一旦他们得到消息,这孩子的命也保不住了。]

官佩瑜几乎要把手里的笔握断。

“这位小姐,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报亭老板看着官佩瑜一脸冷峻,不由问了一句。

“没事,谢谢。”官佩瑜把笔放下,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该找谁?靳云渚在开会,晴子和荀令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官佩瑜忽然想到一个人。

在确认没有被人跟踪后,她忽然伸手扯掉了耳朵上的微型通讯器,拦住了过路的一辆出租车。

没有什么比靳七语的安危更为重要!

开出租车的是一位中年女司机,她从车窗里探出头,一边看着官佩瑜一边问她要去哪,忽然又觉得这一头醒目的头发有些眼熟。

“啊!你是不是报纸上那个,前几天晚上和靳总一起跳舞的那个……”女司机有些激动。

“麻烦你不要跟我说这件事,”官佩瑜双目通红,墨镜的镜片挡住了她的目光,“我现在有很紧急的事情。”

女司机没再多话,但是却有些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这样的女人,趁着年轻漂亮还能引起男人的注意,但是吃青春饭的女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很抱歉,我不想做你的生意。”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蔑视。

“……你这是拒载,我可以投诉你。”官佩瑜又是愤怒又是震惊。

“你还没上车,上车之前的商量不能算拒载。”女司机似乎是担心官佩瑜找靳云渚告状,到时候自己可要吃不了都着走,于是一脚油门冲了出去,扬起的尘土和尾气让官佩瑜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连车牌号都没有看清,就看到一辆黄颜色的出租车消失在茫茫车海中。

她觉得自己快疯了,一想到靳七语那双无辜清澈的眼睛,她就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揪了起来。

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边拦车一边拨通了劫匪的手机号码。

“怎么样,有没有告诉靳云渚?”电话那头的声音显然经过技术处理,让人连性别都分不出来。

“他在开会,我来处理这件事。”

“哈哈哈,你来?”电话那头的人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不过是她的一个助理而已,哪里有你说话的份,赶紧把靳云渚叫来!”

“他在开会!”官佩瑜忍不住低声吼了一句,“你要什么?要钱,还是要那张合约?”

“我要什么关你什么事,”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有些不耐烦,“我要靳云渚亲自跟我谈条件。”

“我说了,我跟你谈。”官佩瑜也是耐着性子说道,“我是他的助理没错,但是他很多事情都听我的主意。”

“得了吧,你不过是个靠不入流手段上位的下贱女人。”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时仿佛带着几分恨意,“行,你要来,那你就来,我不介意多一个人质,到时候靳云渚为了女儿把你丢在一边,你就能看清自己的地位如何了。”

官佩瑜只觉得这劫匪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只要能够知道靳七语的下落,她根本不在乎这几句言语上的羞辱。

“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而且,”电话那头的人顿顿,“只能你一个人来。”

在她得到地址的同时,她终于打到了一辆出租车。

官佩瑜没有第一时间孤身前往劫匪提供的地址,而是去了容情酒吧。

午后的酒吧很空,官佩瑜推门走进去,里面居然一个客人都没有,吧台后面的调酒师长着一张陌生的脸孔,不再是当年那个喜欢穿粉色衣服的同性恋男人。

“小姐要喝点什么?”陌生的女服务员走过来问道。

官佩瑜忽然觉得傅子白在这里打工的日子仿佛存在于上辈子。

“我找容烈。”

“二少现在很少来店里。”服务员闻言如是说道,“而且二少吩咐过了,除了某一个人以外,他不会理会任何一位来这里找他的女人。”

“某一个人?”官佩瑜拧起眉,大概猜到了容烈指的是谁,只不过那个人现在已经带着满身伤痕远赴意大利,有生之年都未必会回来找她。

“很明显您不是那个人,所以如果找人就请回吧,如果是来喝酒的,我们自然欢迎。”服务员说话不卑不亢,倒是有些傅子白昔日的影子,只是身上少了傅子白特有的那一股灵气。

“既然这样,我留一张字条给他。”官佩瑜坐上吧台旁的高脚凳,拿过上面的便签纸和笔,快速写下几行字,“你把这张纸让人转交给他。”

“抱歉这位小姐,我们不能替您转达您的意思,之前也有一位小姐来做过这样的事,结果那些负责转告的人都全部被开除了。”服务员还是摇了摇头,“我们真的不能……”

服务员话说到一半忽然噤了声——她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看了眼抵在自己额头上的冰冷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