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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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9章 她躲不过

公爵夫人料定了官佩瑜是个年轻不懂事又贪慕虚荣的女人,自我感觉说了这一番话已经让官佩瑜改变心意了,殊不知她看得比谁都清楚。

公爵夫人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随后准备离开官佩瑜的卧室,结果刚走出房门,就听到了一阵不小的动静。

一群黑衣保镖从楼下冲了上来,后头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提着医药箱的医生,几个人一起向着书房跑去。一个女佣慌慌张张地跑到了公爵夫人地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原来夫人您在这儿……不好了,公爵忽然发病了!”

很明显公爵的病来势汹汹,几名保镖把他抬进了主卧,然而不久之后医生就带着保镖又把人抬了出来,老公爵躺在担架上,神情痛苦,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跟在后面的安迪直接哭了出来。

公爵夫人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你把你父亲怎么了!”

“我什么都没做!”安迪甩开她的手,神情有些慌张。

托尼和维克多听到动静分别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官佩瑜清楚地看到托尼脸上一闪而逝的笑容。

“你和爸爸在书房里待了两个小时,他就忽然犯病了,你敢说不是你对他做了什么?”托尼身材魁梧,说话的声音也十分洪亮,一时间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到了安迪的身上。

“我只是和他商量点事情,他就忽然发病了……”安迪有些百口莫辩,他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站在卧室门口的官佩瑜。

官佩瑜顿时有些于心不忍,她跑上前轻轻挽住了安迪的胳膊,随后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看着咄咄逼人的几个人,“你们不要怪安迪,现在公爵大人不知道怎么样了,大家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医院里有医生,我们过去有什么用。”维克多一脸的无所谓,“爸爸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闭嘴。”托尼转过头瞪了维克多一眼,维克多耸了耸肩,闭上了嘴,把注意力转向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官佩瑜。

“如果爸爸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托尼上前揪住了安迪的衣领,“你小子,难得回来一次就把爸爸害得送医院,真是查尔斯家族的败类。”

安迪气得脸色煞白,却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

“你还是好好反省,然后等你父亲醒来去认错吧。”公爵夫人没好气地说了安迪一句,随后跟官佩瑜对视了一眼,语气又缓和了下来,“betty你别怕,虽然安迪总是惹公爵生气,但是你是无辜的。”

官佩瑜装作不敢说话的样子,跟着安迪回到了卧室。

“对不起,”一关上门,官佩瑜就轻声说了这么一句,“都是因为我。”

“你不用跟我说抱歉,”安迪坐到床边,有些懊丧地用手抓自己的头发,“你的事情,父亲不肯答应。”

官佩瑜闻言握了握拳,公爵的反应在她意料之内,毕竟特效药仅此一份。她原本还想借着公爵对安迪的宠爱多尝试几次,最后总能说动公爵,但是现在公爵忽然被送进了医院,她的计划一下子被全盘打乱。

“没关系,”她只能耐着性子去安慰安迪,“那个药这么稀有,公爵不肯拿出来也是应该的,可是我哥哥……”

官佩瑜欲言又止,她觉得这个时候她应该哭上两声博取安迪的同情,但是她这会却不想给他添乱。

“抱歉penny,我无法完成你交给我的事情,而且这是你第一次对我提出请求,我就无法完成。”安迪抓了几下头发,垂头丧气地说道,“我有些烦躁,真的,我没想到父亲会忽然犯病。他刚才是有些动怒,所以我没办法逃避这个责任。但让我更加难过的是,他跟我说,你不是真心想和我在一起。”

“公爵大人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官佩瑜有些勉强地笑了笑,“我怎么会不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

“他说你……噢我真的没办法把那些话说出口,penny,我不希望你是那样的话,你说得对,他对你不够了解,所以或许有什么误会,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安迪有些魂不守舍地重复着最后一句话。

最后还是官佩瑜看不过去,好说歹说劝慰了半天,安迪才乖乖躺上床去休息。

官佩瑜却是一晚上没有睡着。

她问过安迪公爵的病情,安迪却对此讳莫如深,好像这个家庭的所有人都忌讳提到公爵得了什么病。

第二天她跟着安迪去了一趟医院,医生表示公爵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又把他们打发了回去。

维克多却在这时候让人通知安迪,说自己在酒吧办了一个派对,准备帮安迪庆祝脱单,安迪对此十分不满,毕竟他敬爱的父亲此刻还躺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里。

维克多却在那边说了半天,还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和官佩瑜,安迪便带着官佩瑜去了酒吧。

酒吧的灯光很暗,这里的酒吧与官佩瑜之前去过的不同,灯光鲜艳的舞池里,扭动着一具具年轻而鲜嫩的身体,大堂里的男人纠缠在一起,旁若无人的嬉耍亲热,行为大胆奔放,让官佩瑜有些看不过去。

安迪也是忍不住厌恶地皱了皱眉头,随后带她进了一间包厢。

包厢中间竖着一根钢管,性感妖娆的**娘正在跳着热辣的钢管舞,维克多则是搂着两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女人喝酒,旁边还有一群陌生的年轻人,众人看到他们两个进门随即吹起了口哨。

“嘿我亲爱的安迪弟弟,你可终于来啦,我们可是等了好久。”维克多拿起桌上的一瓶冰镇啤酒,打开了盖子递给了安迪,“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

“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吗,那就把你的事告诉我吧,”安迪顿了顿,“父亲还在医院里,我不想在这里喝酒。”

“父亲住院是他的事情,我们不能因为这个而放弃了自己享乐的机会,”维克多说完站起身,直接把安迪推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你看你得到了betty这样美丽动人的妻子,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我的弟弟,你可真是个不懂风情的男人。”

维克多一边说,一边还对站在一旁的官佩瑜眨了眨眼。

官佩瑜往后退了两步。

安迪气不打一出来,刚要说话,就被旁边凑过来的舞娘灌了两口酒。

维克多忍不住拍手叫好,“我亲爱的雪莉,你真是越来越能干了。”

被叫做雪莉的舞娘按住了安迪的肩膀,朝着维克多抛了个媚眼。

侍者从外面端了两杯红酒过来,放到了桌子上。

“这酒是我为你准备的,我未来的弟妹,”维克多把手搭上官佩瑜的肩膀,在上面流连了几秒方才移开,“这可是这个酒吧最为名贵的珍藏,你可一定要好好尝尝。”

官佩瑜看着维克多手里的酒,又看了看沙发上被制住的安迪。

她心里很清楚,今天这杯酒,她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