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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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9章 急中生智

她隔壁房间住的就是希维尔,想必是曼德拉怕卡翠娜找她麻烦,让她们两个隔了一间住。

希维尔一个人正在房里插花,瓶子里是三株带着露水的火百合。

“百合花香浓,不适合放在卧室,而且还有轻微毒性,孕妇还是不要碰这些东西的好。”官佩瑜微笑着走到希维尔的身边,看着她侍弄花的手抽了回来。

“是吗,那我这就让人拿到客厅去。”希维尔也勉强笑了笑,随后摇了摇房里的铃。

官佩瑜原本还想阻止她摇铃,毕竟她想私底下跟她说说话,结果没想到进门的却是一个男仆。

虽然说这儿男女之防没有那么严,但是让男仆进女主人的卧房总觉得有些说不过去,那男仆一进门官佩瑜就察觉到了异样,希维尔似乎有些后悔自己摇铃,吩咐完就转到一边假装看着书架上的书,那男仆搬了花看了希维尔一眼,又有些警惕地看了官佩瑜一眼,这才拿了花瓶走了出去。

官佩瑜知道希维尔胆小,便慢慢走到她身边,试探着说了一句,“刚那个男人长得挺好看,曼德拉老爷可真有眼光,连挑仆人都这么讲究。”

希维尔干笑了两声,算作是回应。

“不过那人看起来那么出色,当个仆人倒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呢,”官佩瑜一边说,一边跟着希维尔看着架子上的书,上面摆着不少英法美文学名著,还有不少西班牙古典文学,可见希维尔倒是爱看书的,“这样也好,这府里无聊,有个养眼的美男看看倒也不错。”

“penny夫人请不要说这样的话,”希维尔有些紧张,但仍在努力维持着镇定,“曼德拉老爷虽然和蔼可亲,但是这不代表我们可以不尊重他。”

“和蔼可亲?”官佩瑜微笑了一下,信手抽下了架子上的那本《红与黑》,“这个词似乎都是用在长辈身上的,不过也是,曼德拉老爷可是比我们大了十几岁呢,要说爱情,还是在年轻男人身上更容易发生一点,就好比这书里的于连和市长夫人一样,只可惜他们中间隔了个刻板的市长先生。不过虽然说是偷情,但是也不能否认两个人都付出了真心,你说对吗?”

“但是这是不道德的……”希维尔的声音轻如蚊蚋。

“在爱情和自由面前,道德不过是一道枷锁。”官佩瑜笑道,“越爱看书的女人,其实越向往自由,不知道希维尔夫人是不是也是如此。”

“我……”希维尔几乎快说不出话来,这时门又被人推了开来,卡翠娜面色不善地走进来,将官佩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嘴里一个劲地蹦着官佩瑜听不懂的词。

希维尔只得充当着一个翻译的角色,向官佩瑜转达卡翠娜的意思,“卡翠娜想知道你来这里有没有什么事。”

这不是卡翠娜的意思,也是希维尔自己的疑问,尽管她已经猜到了大半。

“我只是来看望一下你,顺便恭喜你怀上曼德拉老爷的子嗣。”官佩瑜微微躬了躬身,“那我就不打扰希维尔夫人休息了,午安。”

官佩瑜说着离开了希维尔的房间,合上房门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她几乎可以断定,希维尔和那个俊美地男仆之间有些什么,说不定希维尔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属于那个男仆的。

希维尔一定会心虚,只要她一心虚,那她露出马脚也就是近期内的事了。

官佩瑜握了握拳,感觉又充满了信心,她美美地睡了个午觉,随后又下楼与众人享用了丰盛的晚餐,希维尔的妊娠反应很厉害,看到食物就吐个不停,脸色憔悴得有些可怜。

曼德拉表现出了十万分的关切,官佩瑜巴不得他不再注意自己,吃完晚饭径自回了房间,休息了一会洗了个澡,随后拿了纸笔往**一躺,无聊画起了橱柜上的花纹。

但让她意外的是,曼德拉忽然来了她的房间,并且表现得异常热情。

“听说你今天去找希维尔聊天了?”曼德拉似乎喝了点酒,心情也不错。

“是的。”官佩瑜看着曼德拉走近,心里忽然警铃大作,整个人从**坐了起来,把手边的画往边上一放准备下床。

“你在画画?”曼德拉眯了眯眼,看着纸上的画,又看了看对面的橱柜,眼里忽然掠过一丝惊喜,“没想到你还有这份才能,你真是个让我惊喜不断的女人。”

“我只是随手画的。”官佩瑜尴尬地笑了笑,随后坐在床沿穿上鞋。

“怎么了,你要去哪?”

“屋子里有点闷,我想出去走一会。”官佩瑜整个人如同一只绷紧的弓,不敢有丝毫放松。

她刚穿好鞋起身,忽然整个人被往后一带,直接就仰躺在了柔软的床垫上,一股淡淡的酒气钻进鼻中,曼德拉眼底翻滚着男人迷恋与占有的热浪。

官佩瑜就算再迟钝也明白了曼德拉在想什么,她试着挣了挣,结果两个手腕都被按着,“曼德拉老爷您这是在做什么,快让我起来……”

“我知道你是在害羞,”曼德拉笑了笑,“没事,一切交给我就行。”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官佩瑜忙不迭解释,“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你什么都不用准备,我亲爱的姑娘。”曼德拉眼中笑意见深,“我知道你只是害羞,没关系的。要不是希维尔今天特意提醒我,我都快忘了这段时间一直冷落你了。”

官佩瑜如遭雷击,原来希维尔把她今天谈话的动机,当成了自己想要争宠!

而希维尔把提醒曼德拉作为自己的妥协,官佩瑜却被是欲哭无泪。

“曼德拉老爷您误会了,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她真的是要疯了,她应该跟希维尔讲清楚的,希维尔绝对不敢出卖自己,可恨的是卡翠娜进来坏了好事,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女人说不定还会忖度着把她们两个一锅端了。

“真的没有这个意思?”曼德拉直直地看着她,眼神染上一抹锐利,“我给了你两个多月,你还没有做好准备?或许是我对你太过纵容,以至于你意识不到自己作为一个妻子的义务,还是说……你心里有别的男人?”

官佩瑜刚想解释,他却忽然眯了眯眼,沉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jack来房间里看过你?”

“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官佩瑜肃容,“请您不要这样质疑我对您的忠诚。”

“忠诚?”曼德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伸手要去脱她的睡衣,“那好,我给你机会,证明你自己的忠诚。”

官佩瑜抓住他的手,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冷静道,“那请您也先听听我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