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之囚
字体: 16 + -

正文_第67章 言语不通的骂架

欧文立马露出了无比嫌弃的眼神。

官佩瑜知道他下一句话绝对是“你一个男人穿这么娘炮不觉得恶心又丢人吗”,因此抢在欧文开口前跟粉红男和他身后的傅子白打了招呼。

“子白,这是你朋友?”

“是啊,他叫阿gay,是这里的调酒师。”傅子白努力压下假装不认识男人的念头。

“gary?”欧文看是官佩瑜朋友的朋友,便很给面子地接过酒喝了一口。

“是gay,g-a-y,gay。”阿gay冲着欧文眨了眨眼。

欧文却直接一口酒喷了出来,差点没碰到他的脸上。“咳咳,这名字……非常有个性,嗯,就是这样。”

“那是,”阿gay给了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名字本身就是一种艺术,而我的生活艺术,就在于真实而**地活着!”

官佩瑜和傅子白两个人猛地点头,果然是真实到**的存在!

“那请问阿gay,你的中文名姓什么?”官佩瑜实在有些难以把基佬当做一个人的名字去称呼别人。

“我姓姬。”阿gay又对着官佩瑜眨了眨眼。

“……好的姬先生。”官佩瑜心里想的是,好的,基先生。

“我跟经理说了,休假一个小时过来喝一杯。”傅子白拉开官佩瑜身边的凳子坐了下来,阿gay则是坐到了欧文的旁边,一个劲地挤眉弄眼,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

官佩瑜努力让自己无视这太过醉人的画面……

“话说我今天在公司看到你在策划部协助完成的那个策划了,”官佩瑜喝了一小口奶味香浓的brandyalexander,“做的好完美,标准的傅子白式风格,而且让我很惊讶的是,他们居然把你的名字写在策划人名单里的第一个。”

“那是当然,我可是为这份策划出力最多的人。”傅子白沾沾自喜地说了一句。

“是吗?”容烈忽然从旁边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杯鲜红的bloodmary,“不知道是谁把策划书成稿忘在公交车上,差点让整个策划组的人受连累。”

“……那还不是因为我前一天晚上忙得太晚了,第二天才会精神不好。”

“这不是你差点丢失策划书的理由。”容烈毫不留情地说道,随后把酒杯放到傅子白面前。

傅子白还想反驳,旁边的阿gay却已经叫了起来,“哇塞,子白你真幸福,二少亲自调酒给你喝哎!怎么办怎么办我好嫉妒你,我不要当你的好gay蜜了,每次我看上的男人都对你有意思,太不厚道!”

“每次?”容烈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

傅子白干咳了两声,“他随口说的,这你都当真?”

“喂喂喂我说话每次都很诚实的好吗,上次你说给我追那个34桌的壮男,结果我情书还没递出去,他就已经跑过来向你要联系方式了,你说气人不气人!”阿gay开始倒苦水,旁边的欧文难得地没有多话,只是默默地把自己的凳子往旁边挪开了一点。

傅子白有些尴尬地小口喝着杯子里的酒,容烈的看着她的眼神有一些危险。

官佩瑜看着两个人之间诡异的气场,感觉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最后是容烈请了官佩瑜和欧文去隔壁的餐馆吃了一顿午饭,阿gay原本也想一起跟着蹭饭,结果被容烈的眼神一扫就乖乖地回到吧台后面继续工作。

官佩瑜坏心地觉得有些可惜,如果阿gay能跟他们一起吃饭,她估计可以看欧文继续吃瘪炸毛下去。

“我发誓,”酒足饭饱之后,走出餐馆,欧文摸了摸自己滚圆的肚皮,认真地说道,“那个阿gay比我以前在同性恋酒吧看到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娘炮,那一身粉红色看得我连喝酒的兴致都没有了。”

他说完还不忘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

“哈哈哈哈,但是他为人很真诚,这一点我可以作证。”傅子白适时地发挥了一个好gay蜜的本分。

正在这时,一辆低调奢华的大众辉腾在餐馆的门口停下。

靳云渚从车里出来,跟容烈和傅子白打了招呼。

“停在酒吧车库的那台车我让人明天开到公司去,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容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那我们先回去了。”靳云渚点了点头,随后让欧文去坐副驾驶,自己和官佩瑜则是坐在了后面。

“这车明显就比那辆小车舒服嘛。”欧文在车里舒展了下手脚,结果一个骑着自行车的老汉忽然从路边窜了出来,司机一个急刹车,没有系安全带的某人直接撞到了挡风玻璃上。

欧文捂着头叫了一声,随后打开车窗,对着骑自行车的老汉就是一通骂。

老汉就算听不懂英语,也知道这个金发的外国佬是在骂自己,干脆也用脚踩住地面,操着一口方言骂了回去,两个人谁都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居然还能骂得很起劲。

官佩瑜在后面笑得前仰后合。

要不是司机明智地关上了副驾驶旁的车窗重新发动车子,官佩瑜觉得欧文要和那个老汉对骂到天亮,那一定会是一场无比精彩的国际大战,说不定还能拍下来,拿给傅子白当新闻素爱。

“嘿,我发现你们中国人都不喜欢遵守交通规则,我之前已经碰上好几个这种骑非机动车乱窜马路的……”

“谁允许你今天带她去喝酒的?”靳云渚坐在后面冷冷问道。

官佩瑜本以为靳云渚是在说自己,刚准备说话,却见他的眼睛却瞪着正在系安全带的欧文。

“是penny说她有点闷,说要去酒吧喝一杯散散心,我就陪她去了!”欧文张口就扯谎。

“就算你们两个去一百次酒吧,也不会有一次是佩瑜提议的。”靳云渚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

官佩瑜有些同情被宣布信任破产的欧文,她原本还想做个人情帮他圆了谎的。

最后欧文被靳云渚狠狠教训了一顿,一直到回到住处还耷拉着脑袋。

官佩瑜一走进屋,已经可以自己上下楼的元宝就直接冲过来迎接她,她随即抱起元宝,朝着楼上走去,一边问身旁的靳云渚,“我今天发现,子白和容烈之间好像有点什么。”

“你发现得有些晚,”靳云渚轻描淡写道,“我发现的时间至少比你早两个月。”

“不会吧?”官佩瑜瞪大了眼,“可是子白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啊。”

“阿烈也不会跟我提这种事,但是有的事可以自己去看。”靳云渚走近房间,解开脖子上的领带。

官佩瑜把元宝放在了窝里,“难怪,今天子白的朋友说子白有追求者时,容烈的眼神都不一样,敢情是碰到情敌了。”

听到“情敌”两个字,靳云渚脱衣服的动作微微一顿,“你现在愿意和那个混血小白脸说清楚,让他把邮件的配方安全转交给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