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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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7章 你是不是寂寞

官佩瑜原以为靳云渚会向之前几次那样跟她怄气半夜回来,结果九点的钟声刚刚敲响,靳云渚便推门走了进来,而官佩瑜恰好洗完了澡把元宝抱到狗窝里哄它睡觉,见到靳云渚回来,她随即把身子一转,爬回**去睡觉。

靳云渚早就习惯了她这种态度,他一声不吭地站在房间里脱掉衬衫长裤,随后拿了浴袍进浴室洗澡,只是让他意外的是,等到他从浴室里出来时,**的小女人还在被窝里,露出半个头睁着眼睛看着他。

“怎么,想某人想得睡不着?”他刺了她一句,随后走到床头柜边,拿起杯子喝水。

那是官佩瑜的杯子。

官佩瑜看着他喝水的动作,目光落到他左手手臂内侧的一个纹身,看轮廓像是一个勋章,可是她又没有看过类似的图案,她反问了一句,“你还有纹身?”

靳云渚没有搭理她,只是放下杯子,拿了手机坐到**,他换了微暗的鹅黄色床头灯,手机的荧光落在他的脸上。

官佩瑜看着那张深邃英俊的脸,忽然就看得有些入神。

靳云渚收起手机,低头见她看着他,心里微微一软,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一些,“你还不睡,到底是想跟我说点什么?”

“我想问你能不能让我到海安工作,”官佩瑜试探地说道,“你看,我最近一直有在用功看书,虽然说考试的成绩还没有出来,但是我心里却是有很大的把握的。如果你觉得一两个证书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我也可以理解,毕竟我之前学的这个专业完全和现在无关。但是你可以安排我一个不那么重要的工作,让我从最简单最基础的做起。”

“海安从来不招你这种毫无社会经验而且专业完全不对口的实习生。”靳云渚放下手机,转头看着她。

官佩瑜很不甘地继续说:“哪有人是生下来就有社会经验的,我学习能力很强,你让我进一个专业性不那么强的部门,我摸索摸索也能很快适应的。”

“我没有这个义务把海安变成你的试练基地。”

“那你让我给子白打下手总可以吧?”官佩瑜有些气愤地说道,“她之前也没有做过相关的工作,我跟她一起干好了,最基础的整理档案归纳文件我总归是会的。”

“这种事她们自己可以完成,我为什么要花钱养一个鸡肋一样的员工?而且你太低估你的朋友了,据我所知她很早就出来工作,而且什么类型的兼职都做过。”靳云渚仍旧是不答应她,但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却成功地引起了他的兴趣。

“我不要薪水,这样可以吗?”官佩瑜不屈不挠。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要去海安工作?”靳云渚稍稍往下躺了些,侧着身子撑着下巴,双眼带笑地看着她,“是因为让傅子白调查信息的计划失败,所以你打算亲自出马?”

“我只是不想待在这里像个废人,”官佩瑜赌气道,“要不你试试把你自己在这里关上几个月,周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所以说……”靳云渚拖长了声调,把嘴唇凑近到她的脸旁边,“你这是寂寞了?”

官佩瑜脸颊一红,想要往后退,却发现身后是墙壁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你要是这么想也可以,我只是觉得人活着应该学会实现自己的社会价值和人生价值。”

靳云渚另一手摸上她的脸,似乎是在考虑,官佩瑜涨红了脸想往被窝里缩,他却整个人贴了过来。

“既然你这么想工作,那我就成全你好了。”靳云渚的嘴唇几乎和她的贴到了一起,他的俊脸在她眼前放大了无数倍,那温热的呼吸均匀地撒在她的脸上,让她心跳都快了好几分,“我让你做我的助理秘书怎么样,还是贴身的那种。”

为了让官佩瑜更好地理解他的话,靳云渚整个人都跟她贴到了一起,并且着重强调了“贴身”两个字。

官佩瑜顿时整张脸都烧得通红,“我是想去工作,不是拿自己给你消遣。”

“谁说是消遣了,我可以让你做点最简单最基础的日常工作,不过前提是,你不能离开二十一楼,我有需要交接的工作都会让别的助理去做,你要做的就是待在我办公室里,而且还有一点,”靳云渚顿了顿,“你不能让公司里别的人知道你的身份,公司里应该有几个人认得你,包括你的二叔姜远,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你最好还是稍微乔装一下,当然,他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我基本上是不会让他上二十一楼来的。”

官佩瑜听完他的话稍稍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离开这里的目的是达到了。她心里有些后悔,要是早一点好好跟靳云渚协商,之前或许就不用走那么多的弯路。

“你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靳云渚长眸一窄,“不要指望动什么小心思,我事先警告你,你要是动什么手脚使什么心眼,你的处境会比现在更差,到时候我要是想收拾你,全公司的人都阻止不了。”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官佩瑜瞪了他一眼,“我没事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我发现你出去一趟回来变乖了不少,”靳云渚挑眉,放在她脸上的手往下移了一些,“我是不是该奖励你一下?或者说,我答应让你出去工作,你是不是也得对我表示点什么。”

官佩瑜直接拍开他的手,“你这么说话,会让我觉得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像小姐和嫖客。”

靳云渚闻言微微皱眉,又随即笑了笑,“你说我嫖客不要紧,但你不能那么说自己。”

官佩瑜心里一动,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难道不是么?就连周晓琪都说我不过是你包养的一个情妇,别的人也都是这么看我的,而你自己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不是么?”

“我什么时候这么认为的了?”

“慈善晚会那次,你说的话,难道你忘了?”官佩瑜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那是气话,”靳云渚放缓了声调凝视着她,他低沉的嗓音如同一杯醇酒,融化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之中,“你要是为了这件事一直气着,那我可以给你道个歉。”

官佩瑜几乎是有些受宠若惊了,面上却还是努力装出处变不惊的样子,“如果所有的伤害都能用道歉来弥补,那这样的犯错代价未免也太低了些。”

“那你说,你想要说什么?”靳云渚稍稍使力,把她身上裹着的被子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