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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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9章 你连狗都不如

“陈先生,我们接到举报,义成交易所存在窃取国家文物,贩卖人口等大量违法犯罪行为,获令对义成交易所进行全面搜查,也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回答我们的几个问题。”

警察话一说完,创办人的脸立马就白了,却仍旧是撑着一口气,“你们的吴大队长是我朋友,他应该知道这件事是有人栽赃陷害,你们还没拿出证据,我就还是守法公民,我要求让我的律师先代为出面……”

“如果您说的是吴出群吴大队长,那他已经在三个小时前被人举报滥用职权违法犯罪,现在正在停职查办,您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创办人身子一抖,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顾明华。

原本还一脸笑容的顾明华,此时却严肃冷然地看着他,“我虽然是市长,但是不能妨碍警察公办,如果真的是有人污蔑,上面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如果视频上的事情都是真的,陈会长就接受法律的制裁,洗心革面吧。”

顾明华的话虽然说了两面,但是

话已至此,创办人只得乖乖地跟着警察回局子,就连他几个贴身的秘书也被一同带走,剩下的主持人和工作人员维持着会场的秩序,一面道歉一面让宾客们回去。

官佩瑜被靳云渚带出会场,整个人还有些出神,事情的发展太出乎意料,但她却觉得格外欣慰。

出来的时候她还听见左右的人在议论,说要整义成的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把义成的退路都封的死死的,至于证据,那人手里肯定已经捏了不少。

“义成风光了这么多年,这下子说倒就倒,不知道要牵扯上多少人。”一个有些惋惜地说道,“这消息瞒不过去,我手里还有十几万的股,明天早晨开盘估计要亏惨了。”

“虽然说出来混迟早要还,但是义成这一跟头栽得也太突然了。”

“怕是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人……”

官佩瑜一边听着议论一边走出会场,上了来时的那辆房车,不过那个给她化妆的日本女人已经不在了。

保镖把车门一关,车厢里顿时就剩下了她和靳云渚两个人,她看着靳云渚从冰箱里拿出冰袋敷在脸上,心里就虚得不行。

“你过来。”靳云渚看到官佩瑜坐下,忽然出声道,“坐那么边上干什么,坐我身边来。”

官佩瑜诚惶诚恐地走过去,脸上犹有些泪痕。

靳云渚一手拿着冰袋敷脸,一手忽然抽了张湿巾给她擦脸,“委屈了?”

官佩瑜有些嫌恶地别开脸,靳云渚却忽然拿了冰袋裹上手帕,“敷眼睛上,不然明天一早起来就肿的不像话了。”

官佩瑜有些不解于他忽然转变的态度,但仍是乖乖照做了,她不想看到周晓琪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义成出事,你好像很高兴?”官佩瑜忽然问道。

“多行不义,罪有应得。”靳云渚往沙发上一靠,眯着眼睛,嘴角微微勾起。

官佩瑜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捂着眼睛坐在一旁不吭声。她在想今天她和靳云渚争执的那一幕若是登报,傅子白不知道要如何担心,荀令那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消息。

正当官佩瑜沉思之际,旁边忽然传来轻微的动静,她还没来得及移开手,便感觉到有一双柔软的唇瓣覆了上来,温柔而缱绻地吻着她,车厢内空间不足,她闭着眼也可以想象,那个人半弯着腰,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吻着她,似是安抚,又似是迷恋。

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官佩瑜觉得自己有些心跳加速,她下意识地闭紧了眼,随后把抱着冰袋的手帕移开,刚睁开眼睛,他却直接把她按在了车壁上,更加热情而急切地亲吻她,官佩瑜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任凭他将舌伸入自己口中,撩得她意乱情迷。

但她又很快恢复了神智,强硬地把他往边上一推,随后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呼吸不定道,“你这样,算是又打完了给我一颗枣吃?”

靳云渚被推到她对面坐下,笑里带着几分深意,“今天动手的人可是你。”幸好他的手劲不大,不然他恐怕隔天都要顶着这个手印出不了门了。

“你那一番话抵得上十记耳光。”官佩瑜冷笑着把头转到一边,“怎么,你准备跟我算账了?回去打算怎么折磨我?是把我绑起来断食断水一天一夜,还是有什么别的更高明得惩罚方式?”

“我要跟你算账,绝对不会是因为那一记耳光,”靳云渚挑眉,摸了摸脸上慢慢淡下去的印子,“而是因为你接了王茂的名片,我想我应该让你明白,你到底是谁的人。”

“人?”官佩瑜嗤笑了一声,“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个人,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把我当货。”

靳云渚闻言眉头微微一蹙,重新闭上眼休息,“总之你自己想想清楚,怎么做才对自己最有利。”

官佩瑜没再跟他争论,她不想因为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激怒了靳云渚,正如他所说,她要认清自己的立场。

两个人就这么相对无言了一个多小时,车子重新开进了山庄,官佩瑜跟着靳云渚进门,换了鞋就回到了走上了楼,全然不理出来跟靳云渚搭话的周晓琪。

几秒钟过后,官佩瑜抱着元宝房间里冲了出来,冲着楼下吼道,“周晓琪,你对我的狗做了什么!”

周晓琪也是被她吼得一愣,“我没对它做什么啊。”

“你是不是给它吃了什么东西?”官佩瑜一边吼一边往下走,元宝趴在她的怀里看起来很是虚弱。

“我就是把喝剩下的牛奶倒在了它的碗里,又没有变质……”

“小狗不能喝牛奶!”官佩瑜吼完了转向靳云渚,“赶紧带元宝去看兽医,它这么小,一点点不舒服就会要了它的命。”

靳云渚皱了皱眉,把刚脱下的外套重新披上,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外走,“帮我联系最近的兽医院……是,就说是小狗喝了牛奶。”

周晓琪看着两人刚回来又往外跑,忍不住跺了跺脚,“不就是一条狗么……”

官佩瑜出门之际正好听到她的这句抱怨,随即回过头,冷笑着看了周晓琪一眼,“是啊,不过是条狗,但是在我心里,你连这条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