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凌虚双玉（上）
这几日来，莫名与伏通时常过招比试，没少受他冷嘲热讽，倒也习以为常了，况且伏通这话也确实没有说错……
他虽然打通任督二脉，能够催生内力暗劲，只是明劲仍是不足，即便他服用了三枚气血丹，气力大增，如今身体爆发出的力量，亦不过两千斤的明劲。
比之一流武者，尚且还差了那么一截，更别说是最为顶尖的一流武者，出手之间，明劲力量便不下于五千余斤！
“可是……可是我一想到父母之仇未报，便寝食难安，尤其是仇家竟然只是为了这块玉佩……”此刻，莫名神色之中，既是痛苦，又是愤怒。
“十三弟啊！”朱五见状，不免叹了口气道：“咱们下山进京前，也都和你说过了，仇家绝非等闲，那可是修真者呀，即便你如今已是武道宗师，仍未免有些不够看……”
“五哥，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无非怕我复仇心切，枉送了性命！”莫名急道：“我答应你们，时候不到，我绝不会鲁莽行事的！”
“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哪里有半点不鲁莽行事的意思？”朱五摇头，不再多说。
莫名见他执意不肯说，惨然一笑，而后低下头去，沉吟道：“五哥，你可别忘了，如今九州，修真者寥寥无几，想来想去，只怕也只有他们齐家的人了！”
他目光凌厉，又道：“我看过如霜姐给我的情报，上面就提到过一人，说是当年护送齐妙入宫的那位老仆人，便疑似一位修真者，哼，难不成……”
“不！”朱五忙道：“我现在就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仇家并非齐家人，自然也不会是那位齐家老仆！”
他又道：“九州之上，修真者看似虽少，表面又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里面的水远比你想象的要深！”
“你也别再胡乱猜测了，以免真做出什么傻事来！”他说到此处，语气这才稍稍缓和了些，“总之我答应你，等日后哪天时机成熟了，我自会告诉你仇家是谁！”
……
与此同时，大齐皇宫，藏经阁中。
“福爷爷，你这是怎么了？”齐妙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齐福，后者方才似乎怕冷还是怎么回事，浑身竟不免哆嗦了起来。
“没什么……”齐福摸了摸鼻子道：“也不知究竟是哪个兔崽子在背地里咒我呢，似乎还挺毒的！”
“这你也能知道？”齐妙嫣然一笑，打趣道“难不成你是属狗的吧？”
“这倒不是！”齐福认真说道：“不瞒小姐你说，我这感知周围环境异常敏锐，可以说是比狗鼻子还要灵敏呢，若非如此，只怕老头子我也活不到现在这个年纪！”
“越扯越远，和你说正事呢！”齐妙收起笑容，神色亦不由变得凝重了起来，只听她说道：“刚刚和你说的那个家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服用了气血丹，便能打通任督二脉，催生内力暗劲？”
“不可能！”齐福老气横秋道：“气血丹是老头子亲自炼制的，其中的药性，老头子再是清楚不过了，无非也就增强气血，提升明劲罢了，绝不可能令人打通任督二脉！”
“可事实就是如此嘛！”齐妙嘟哝着嘴，不满道：“如此一来，我倒还真无法轻易将之制服了！”
“我说小姐……”齐福摇了摇头道：“总之老头子还是那句话，武人之道，不过适用于小打小闹罢了，终究难以成气候，要我说呢，还得修真修行才是正统正道！”
“是吗？”齐妙语气冰冷，神情亦甚是厌恶，“即便修为再高，又能如何，便如我亲生父亲那般，神通广大，本事了得，却又不近人情，六亲不认？”
“小姐呀，此事都快过去十五年了，你怎么仍是无法忘怀呢？”齐福苦笑摇头道：“老头子我也不止一次两次和你说过，家主之所以弃你不顾，实非他本意，只不过他有他的难言之隐……”
齐妙不待他说完，便不耐烦道：“别再说了，听得我耳朵都快要磨出茧来了！”
齐福无奈摇头，眼前这位小姐的脾性，他最是清楚不过了，也算是彻底琢磨透了，一旦坚持认定的事，心中自有好坏之分，此后决计难以更改，旁人亦难以干涉。
他明知自己再做解释，不过徒劳罢了，却还是忍不住说道：“家主为人宽怀，绝非心狠之辈，又怎会真的将你弃之不顾？”
也是这时，齐福突然说道：“若要论心狠手辣，论手段残忍，有谁又能比得上李家那位家主，这在神州大陆，可谓人尽皆知之事……”
“李家家主？”齐妙不免疑惑道：“此人究竟是怎么心狠手辣，又到底是如何手段残忍？”
“事情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他顿了顿道：“不过在此之前，我且问你，咱们齐家之所以倾尽旁支，选择在九州立国，这当中的原因，想必小姐你也清楚吧？”
“我曾听你说过，一切似乎源于千年前的那场祸乱！”齐妙如是说道：“好像是从九州这片土地上，杀出一白发青年……”
“什么白发青年！”齐福打断制止她道：“此人就一疯子，杀人狂魔，还是叫他白发魔头为好！”
“我看倒不如叫他白发狂魔来得更为贴切一些！”齐妙又道：“不过听起来倒也挺有型的……”
“有型个屁！”齐福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此人实则就是一个走火入魔的疯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他说到此处，不免唏嘘道：“当时若非咱们齐家那位奇女子横空出世，与之展开一场生死大战，恐怕整个神州浩土都将会涂炭生灵，饶是如此，自是难免一场血雨腥风……”
“福爷爷，我曾听你说过……”齐妙连忙说道：“咱们齐家那位奇女子，似乎与那白发狂魔之间，颇有许多不解之缘在里面，如此说来，他二人岂非相爱相杀？”
“都是陈年旧事了，真真假假，谁又知道呢？”齐福摇了摇头。
“相爱相杀……”齐妙兀自念叨，神色之中竟颇有几分惋惜道：“我想，人世间最大的悲剧爱情，莫过于此了！”
齐福大是不以为然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反正老头子我不这么觉得，所谓悲剧爱情，那只不过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凭空捏造出来臆想罢了！”
“福爷爷，你知道你为什么一大把年纪了，却始终连个老伴也没有吗？”齐妙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语气幽幽道：“我看你这辈子呀，注定是要孤独终老了！”
“咱们似乎扯远了吧？”齐福干咳了两声，这才说道：“此战之后，亦彻底奠定了咱们齐家在神州大陆的真正地位，放眼神州十大修真世家，也只有咋们齐家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大修真世家！”
齐妙对此漠不关心，心中反倒是同情起昔日那两位的悲惨遭遇……
齐福兀自说道：“此后咱们齐家旁支入驻九州大地，建立大齐帝国，旨在全力打压九州修真之势，千年以来，其余几大世家亦先后多次派出修真者，相助咱们齐家，直至今日……”
“可是……”齐妙听到此处，不禁说道：“可是九州修真势力早已土崩瓦解，当今修行末路，九州修真者更是寥寥无几……”
“那只不过是表面现象罢了！”齐福不待她说完，便立即说道：“九州修真者虽看似寥寥无几，不过仍有死灰复燃之迹象，听说暗中还似乎组建了一个九州修真者联盟，处处和咱们齐家作对为难！”
“不过嘛……”齐福笑了笑道：“对付这些个残党，倒也不必咱们齐家亲自动手解决。”
“哦？”齐妙略一猜测，便道：“你的意思是说，其他几大家族会帮着摆平？”
“可不是嘛，尤其是那李家，近二十年来先后派出大批修真者，无非便是为了剿灭九州修真者联盟。”齐福仍是笑道：“如此一来，也无需咱们齐家做出头鸟了！”
“李家？”齐妙蹙了蹙秀眉道：“那李家家主便是你刚刚说的那位心狠手辣之人？”
“正是！”齐福向她解释道：“此人行事向来心狠手辣，不过本事倒也确实厉害，放眼当今神州大陆，可以说是除你父亲之外的第二号人物！”
齐妙听到这儿，不由冷冷道：“想必论之心狠手辣，当属我那狠心的父亲要更胜一筹吧？”
“不不不，论其心狠，你父亲比之李家家主，简直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齐福顿觉言语欠妥，急不择言道：“你父亲哪里心狠了，又哪里狠心了，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他连连摇头，又道：“小姐你或许不知，那李家家主为了一举摧毁九州修真者联盟，可是什么事都敢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齐妙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后者点了点头道：“那李家家主似乎暗中掌握了一些情报，得悉该联盟首领是一个叫莫云飞的人，竟不惜委派自己小女，卧底在莫云飞身边，也不知是何居心……”
“原来此人也姓莫……”齐妙秀眉一蹙，稍一平复之后，便道：“后来呢？”
“后来发生的事，那可就精彩了！”齐福眉飞色舞，说起话来活脱脱便是茶馆中的说书先生。
“福爷爷，你快别来吊我胃口了！”齐妙迫不及待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不成那李家小女爱上了莫云飞，从此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小姐倒也聪慧，一猜即中！”齐福微微一笑，又道：“话说回来，李家家主一手如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可他又如何能想到，自己小女竟与那莫云飞日久生情，私定了终身，听说……听说后来似乎还有了身孕，生下一个孩子……”
他虽然打通任督二脉，能够催生内力暗劲，只是明劲仍是不足，即便他服用了三枚气血丹，气力大增，如今身体爆发出的力量，亦不过两千斤的明劲。
比之一流武者，尚且还差了那么一截，更别说是最为顶尖的一流武者，出手之间，明劲力量便不下于五千余斤！
“可是……可是我一想到父母之仇未报，便寝食难安，尤其是仇家竟然只是为了这块玉佩……”此刻，莫名神色之中，既是痛苦，又是愤怒。
“十三弟啊！”朱五见状，不免叹了口气道：“咱们下山进京前，也都和你说过了，仇家绝非等闲，那可是修真者呀，即便你如今已是武道宗师，仍未免有些不够看……”
“五哥，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无非怕我复仇心切，枉送了性命！”莫名急道：“我答应你们，时候不到，我绝不会鲁莽行事的！”
“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哪里有半点不鲁莽行事的意思？”朱五摇头，不再多说。
莫名见他执意不肯说，惨然一笑，而后低下头去，沉吟道：“五哥，你可别忘了，如今九州，修真者寥寥无几，想来想去，只怕也只有他们齐家的人了！”
他目光凌厉，又道：“我看过如霜姐给我的情报，上面就提到过一人，说是当年护送齐妙入宫的那位老仆人，便疑似一位修真者，哼，难不成……”
“不！”朱五忙道：“我现在就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仇家并非齐家人，自然也不会是那位齐家老仆！”
他又道：“九州之上，修真者看似虽少，表面又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里面的水远比你想象的要深！”
“你也别再胡乱猜测了，以免真做出什么傻事来！”他说到此处，语气这才稍稍缓和了些，“总之我答应你，等日后哪天时机成熟了，我自会告诉你仇家是谁！”
……
与此同时，大齐皇宫，藏经阁中。
“福爷爷，你这是怎么了？”齐妙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齐福，后者方才似乎怕冷还是怎么回事，浑身竟不免哆嗦了起来。
“没什么……”齐福摸了摸鼻子道：“也不知究竟是哪个兔崽子在背地里咒我呢，似乎还挺毒的！”
“这你也能知道？”齐妙嫣然一笑，打趣道“难不成你是属狗的吧？”
“这倒不是！”齐福认真说道：“不瞒小姐你说，我这感知周围环境异常敏锐，可以说是比狗鼻子还要灵敏呢，若非如此，只怕老头子我也活不到现在这个年纪！”
“越扯越远，和你说正事呢！”齐妙收起笑容，神色亦不由变得凝重了起来，只听她说道：“刚刚和你说的那个家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服用了气血丹，便能打通任督二脉，催生内力暗劲？”
“不可能！”齐福老气横秋道：“气血丹是老头子亲自炼制的，其中的药性，老头子再是清楚不过了，无非也就增强气血，提升明劲罢了，绝不可能令人打通任督二脉！”
“可事实就是如此嘛！”齐妙嘟哝着嘴，不满道：“如此一来，我倒还真无法轻易将之制服了！”
“我说小姐……”齐福摇了摇头道：“总之老头子还是那句话，武人之道，不过适用于小打小闹罢了，终究难以成气候，要我说呢，还得修真修行才是正统正道！”
“是吗？”齐妙语气冰冷，神情亦甚是厌恶，“即便修为再高，又能如何，便如我亲生父亲那般，神通广大，本事了得，却又不近人情，六亲不认？”
“小姐呀，此事都快过去十五年了，你怎么仍是无法忘怀呢？”齐福苦笑摇头道：“老头子我也不止一次两次和你说过，家主之所以弃你不顾，实非他本意，只不过他有他的难言之隐……”
齐妙不待他说完，便不耐烦道：“别再说了，听得我耳朵都快要磨出茧来了！”
齐福无奈摇头，眼前这位小姐的脾性，他最是清楚不过了，也算是彻底琢磨透了，一旦坚持认定的事，心中自有好坏之分，此后决计难以更改，旁人亦难以干涉。
他明知自己再做解释，不过徒劳罢了，却还是忍不住说道：“家主为人宽怀，绝非心狠之辈，又怎会真的将你弃之不顾？”
也是这时，齐福突然说道：“若要论心狠手辣，论手段残忍，有谁又能比得上李家那位家主，这在神州大陆，可谓人尽皆知之事……”
“李家家主？”齐妙不免疑惑道：“此人究竟是怎么心狠手辣，又到底是如何手段残忍？”
“事情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他顿了顿道：“不过在此之前，我且问你，咱们齐家之所以倾尽旁支，选择在九州立国，这当中的原因，想必小姐你也清楚吧？”
“我曾听你说过，一切似乎源于千年前的那场祸乱！”齐妙如是说道：“好像是从九州这片土地上，杀出一白发青年……”
“什么白发青年！”齐福打断制止她道：“此人就一疯子，杀人狂魔，还是叫他白发魔头为好！”
“我看倒不如叫他白发狂魔来得更为贴切一些！”齐妙又道：“不过听起来倒也挺有型的……”
“有型个屁！”齐福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此人实则就是一个走火入魔的疯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他说到此处，不免唏嘘道：“当时若非咱们齐家那位奇女子横空出世，与之展开一场生死大战，恐怕整个神州浩土都将会涂炭生灵，饶是如此，自是难免一场血雨腥风……”
“福爷爷，我曾听你说过……”齐妙连忙说道：“咱们齐家那位奇女子，似乎与那白发狂魔之间，颇有许多不解之缘在里面，如此说来，他二人岂非相爱相杀？”
“都是陈年旧事了，真真假假，谁又知道呢？”齐福摇了摇头。
“相爱相杀……”齐妙兀自念叨，神色之中竟颇有几分惋惜道：“我想，人世间最大的悲剧爱情，莫过于此了！”
齐福大是不以为然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反正老头子我不这么觉得，所谓悲剧爱情，那只不过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凭空捏造出来臆想罢了！”
“福爷爷，你知道你为什么一大把年纪了，却始终连个老伴也没有吗？”齐妙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语气幽幽道：“我看你这辈子呀，注定是要孤独终老了！”
“咱们似乎扯远了吧？”齐福干咳了两声，这才说道：“此战之后，亦彻底奠定了咱们齐家在神州大陆的真正地位，放眼神州十大修真世家，也只有咋们齐家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大修真世家！”
齐妙对此漠不关心，心中反倒是同情起昔日那两位的悲惨遭遇……
齐福兀自说道：“此后咱们齐家旁支入驻九州大地，建立大齐帝国，旨在全力打压九州修真之势，千年以来，其余几大世家亦先后多次派出修真者，相助咱们齐家，直至今日……”
“可是……”齐妙听到此处，不禁说道：“可是九州修真势力早已土崩瓦解，当今修行末路，九州修真者更是寥寥无几……”
“那只不过是表面现象罢了！”齐福不待她说完，便立即说道：“九州修真者虽看似寥寥无几，不过仍有死灰复燃之迹象，听说暗中还似乎组建了一个九州修真者联盟，处处和咱们齐家作对为难！”
“不过嘛……”齐福笑了笑道：“对付这些个残党，倒也不必咱们齐家亲自动手解决。”
“哦？”齐妙略一猜测，便道：“你的意思是说，其他几大家族会帮着摆平？”
“可不是嘛，尤其是那李家，近二十年来先后派出大批修真者，无非便是为了剿灭九州修真者联盟。”齐福仍是笑道：“如此一来，也无需咱们齐家做出头鸟了！”
“李家？”齐妙蹙了蹙秀眉道：“那李家家主便是你刚刚说的那位心狠手辣之人？”
“正是！”齐福向她解释道：“此人行事向来心狠手辣，不过本事倒也确实厉害，放眼当今神州大陆，可以说是除你父亲之外的第二号人物！”
齐妙听到这儿，不由冷冷道：“想必论之心狠手辣，当属我那狠心的父亲要更胜一筹吧？”
“不不不，论其心狠，你父亲比之李家家主，简直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齐福顿觉言语欠妥，急不择言道：“你父亲哪里心狠了，又哪里狠心了，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他连连摇头，又道：“小姐你或许不知，那李家家主为了一举摧毁九州修真者联盟，可是什么事都敢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齐妙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后者点了点头道：“那李家家主似乎暗中掌握了一些情报，得悉该联盟首领是一个叫莫云飞的人，竟不惜委派自己小女，卧底在莫云飞身边，也不知是何居心……”
“原来此人也姓莫……”齐妙秀眉一蹙，稍一平复之后，便道：“后来呢？”
“后来发生的事，那可就精彩了！”齐福眉飞色舞，说起话来活脱脱便是茶馆中的说书先生。
“福爷爷，你快别来吊我胃口了！”齐妙迫不及待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不成那李家小女爱上了莫云飞，从此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小姐倒也聪慧，一猜即中！”齐福微微一笑，又道：“话说回来，李家家主一手如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可他又如何能想到，自己小女竟与那莫云飞日久生情，私定了终身，听说……听说后来似乎还有了身孕，生下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