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首席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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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30章 她说她姓独孤

“小姐,如果您希望我们总裁接听您的电话,首先你得请打到服务台告诉她您的目的,其次,您得留下您的联系方式备案;然后,我们会根据您需要办理的事情和电话内容,安排总裁接听您的电话,这个过程大概是在三到五月……”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刚刚翻阅到一半的书此刻缓缓落下,声音似乎比平时放大了好几倍。

露西看了一眼四周,有种毛骨悚然的恐惧感。她自认没有说错什么啊,而且独孤异的脸色夜没有太大的变化。

“你该问一声,她姓什么。”秘书长‘亲切’地提醒露西,她在这个公司待了十五年了,敢将电话打到这部电话上的,只有一个人。

露西虽然不解,可还是照做了。“她说她姓独孤。”

周围的气氛再次凝固了一些,他们几乎个个都是口观鼻鼻观心地装成透明人。

今日议事内容是揪出夜成渊埋伏在独孤企业的内奸,这个议题本来就够沉重了,现在更是不敢言语了。

当独孤异从露西手中接过电话的时候,她呆呆的保持着这个姿势。

“新助理的声音很好听。”阿纤第一句话就打趣他,谁让他老是不带手机呢,所以她只能打他的四人电话线路,谁知道接电话的是个美女。

“如果你不喜欢,我立刻让她滚。”独孤异目光扫了露西一眼,仅仅只是一眼,已经足够她明白自己的处境了。

她惹了不该惹的人,还不知道。

记得刚调来的时候,秘书长告诉她惹了先生不要紧,千万不要惹他背后的人。那时候露西不以为意,她自在独孤企业下工作以来,就没有见过比独孤异更加不能惹的人。

今天这节课,上的迟了一点。

“不用了,我挺喜欢有原则的人。”阿纤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独孤异挂断电话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就怕待会先拿自己开刀。

也不知道是谁先传出来的,夜成渊死在独孤异手上,而且死的很惨。

“我需要打辞职报告吗?”露西踩着高跟鞋脸上端着视死如归,即使极力控制身体可是免不了颤抖。

“继续。”独孤异端直身体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禁锢似乎都消失了,当然也包括露西的。

她对这个‘不该惹的人’起了十分浓厚的兴趣。

浅紫色的窗帘上打着几个皱褶,纱幔不规则地堆积在窗台丧,阿纤趴在窗口,旁边放着一杯温热的红糖水。

独孤异请的月嫂人挺好,每天都给她准备不同的汤水,因为这样有益于下奶。如果不是她坚持,独孤异绝对不会同意她母乳喂养宝宝。

月嫂说母乳对孩子抵抗力好,他才勉强同意了。

想起他因为这件事而不开心的理由,阿纤羞涩地低着头轻笑。

一双手穿过她腰下的空隙,肩上突然多出了一部分重点,阿纤下意识转头,被某人迅速偷亲方泽。

“会议这么早就结束了?”阿纤转身微微向后退开,这么近的距离可是很危险的。

“如果你觉得太早了,那我再召开一个,反正闲着闲着。”独孤异拿起她的手机作势要拨打,当看到手机屏保的图案时,脸色忽然下沉了。

“开会就算了,我想今天晚上做点事,帮一对情路坎坷的男女找到爱情的方向。”阿纤根本没有注意到独孤异的神情,她一心计划着怎么样让箫潮多走进叶茵的初吻。

独孤异忽然揽过她的腰身,阿纤一时没站稳碰到了独孤异的脸,只是碰到而已,可是在手机上看起来却像是她主动亲了他的脸。

等等,他为什么拍下?

“永远都不许换。”

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阿纤凌乱了。他将照片设置成了她手机的屏保,这没什么问题,反正只要她看见。

可是,他将她的所有的头像都换上了这张图片,得有多少人看到她主动亲吻独孤异,一想到这儿,她只剩下磨牙了。

傍晚刚下了一场雪,积雪不深,但是将整座庄园都染上了纯净的雪白。

阿纤披着斗篷外套,偷偷摸摸地走向箫潮的住处,她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影子。

“老大,你能不能懂点事,我们是私闯别人的房间,不要这么光明正大!还有,你长的够高了,不用再站的那么直了……”阿纤发飙了,后果很严重。

都说结婚后的女人智商不够,生个孩子又得傻三年,所以她现在是智商不够外加傻三年。也有可能是因为心事少了,所以才像个小孩。

但是,要阻止她的瓜噪,独孤异只需要一个动作即可。

双唇被堵上了,这个世界瞬间安静了。

“如果你再说话,我就在这儿办了你。”他说的很慢,因为担心某些人的智商理解不了。

阿纤朝他白了一眼,眼神充满不屑。“不说就不说,你以为我很乐意说啊,还不是担心被发现了……”

独孤异挤了挤眉心,站在原地没有跟上去。她是真想挑战他的自制力啊,她怎么就没有发现,他每一次吻她都只是意思意思没有深入,因为他担心控制不住。

他得抓箫潮再问问清楚,到底要多久才能碰她!

阿纤丝毫没有察觉到独孤异的不爽,她走了半天,总算是到了她们两的住处,就像叶茵说的,为什么要把庄园建那么大。

从一栋房子到另一栋房子,走快点得十分钟,走慢点就说不好了。

十五分钟之后,她艰难地原路返回。才发现独孤异丢下她跑了,这个没人性的男人。

“把这个喝完,我帮你擦。”客厅门口,阿纤一进门就看到独孤异一手拿着姜茶,一手拿着毛巾等在那里。

刚刚的话她收回,这个男人太有爱了。

“儿子呢?”阿纤烤了会身子才逐渐回暖,一个多小时没看见宝宝了,她心里就开始记挂了。

“不是在睡就是在喝。”

阿纤无语地摇头,要不是她是孩子亲妈,真会怀疑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孩子亲爸。

“你还没给就孩子起名字呢,总不能一直叫他宝宝吧?”阿纤打电话叫保姆把孩子抱来,她拿起奶瓶要去房间挤奶。反正她也不指望这位亲爸能取出什么好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