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首席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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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16章 你是假冒的

“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如果没有你,我刚刚就坚持不住了。”

独孤异放下勺子,转身将她搂进怀里。

“老公,你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阿纤揭开锅盖看了看,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颜。“我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才能找到你这么好的男人。”

“那你可得好好珍惜啊。”独孤异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关火之后,打算装碗,可是却被一双手扣紧了。

“我一直都很珍惜啊。”阿纤踮起脚送上香吻,双唇几乎要碰到的时候,独孤异忽然偏过头去,阿纤的吻落了个空。

“幸好看见了,要不然差点就闯祸了。”独孤异扶起倒了的油壶,似乎没有看见阿纤脸上的尴尬。

“对呀,不然我们就成了烤乳猪了。”

独孤异手抚上门把,作势要打开门,阿纤却忽然上前靠在门上。

“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内衣好像被勾住了。”阿纤转过身,解开棉衣的两颗扣子,露出白色的丝质睡衣。

她里面根本就没有穿内衣,又怎么会勾住。当独孤异凑近的时候,她忽然转身想献上自己的唇,可是她却吻上了一块砧板。

没错,是一块刚刚切完排骨的砧板。

“人家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你干什么呀!”阿纤用力地擦嘴,瞪着眼前的男人嗔斥道。

没想到,独孤异却忽然给了她一记冷笑。

“你是假冒的,还要我说的更具体一点吗?”

阿纤脸色大惊,转而又很委屈,双眼噙着泪水,转身似要离去。“原来你对我的感情也不过如此,既然你把我当成是她,那也一样可以把她当成是我了,我祝福你们。”

她的手捏紧门把,缓缓打开了厨房的门,在门打开一半的时候,她忽然关上转身盯着这个男人。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阿纤’嘴角噙着得意的笑,没想到偷来一套睡衣,就能和独孤异上演情深戏码了,看来他们两个的感情也不怎么样。

“从你一进门就知道了,要不然你以为我会对她主动献上的吻避之不及吗?白容,别逼我杀了你,就算是你妈跪下来,也难以保全你的性命!”

白容不信他的话,如果他早就知道了,怎么可能不拒绝她的拥抱。白容断定独孤异这是故意装出来的。

不过下一刻,她失望了。

独孤异懒得张嘴,让开自己所站的位置,那里露出了一台监控接收器。

“原来你是靠这个才知道的,那只能说明你对她的了解也不过如此。说不定什么时候起,躺在你枕边就是我了。”

独孤异像看着一个弱智一样看着她,眼中的不屑终于让白容的脸起了变化。

“或许你以为你模仿的很像,但是我告诉你,假的永远都真不了。别的不说,单单是她清澈见底的眼神,就不是你配拥有的。”

他用了一个‘配’字,戳中了白容的伤心处。

那些被她玩得团团转的富二代,到戳穿她身份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

他们说她不配拥有这张脸,不配拥有这样的身材。

“我不配是吗,那我就不要了!”白容忽然拿起菜刀,笑得一脸狰狞。

独孤异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如果她能毁了这张脸,那倒是省了自己的事儿了。

“你想想,如果这一刀划在她的脸上,该是有多爽啊!”白容在自己脸上划下一刀,不深血滴的很快,很快就染红了白色的睡衣。

“你感觉如何,会不会觉得还不够给力?”白容疯了,她真的疯了。

门外传来阿纤的声音,她像是来找独孤异的,但是被刘馨拖住了。

不为别的,还是希望她能救救白容,暂时收留她。

阿纤并不给她回答,而是焦急地呼唤独孤异的名字。

厨房门打开了,白容衣衫不整地被独孤异抱在怀里,脸上划了好几道口子,胸前的风光一泄到底。

而独孤异,手上提着菜刀,刀刃上还在滴着血。

阿纤怔怔地看着这一幕,一旁的刘鑫跪坐在地上差点晕死过去。

阿纤下意识要去扶她,可是脚步挪了一点,又收回来了。

“姐姐,姐夫他刚刚……他不仅要杀我,还要、还要强、暴我!”白容突然厉声啼哭起来,双手却死死地拽着独孤异胸口的衣服。

他就站在那里,什么也没有解释。

“白容,你真是戏演多了,我宁愿相信一个陌生人也绝对不会信你。还有,我相信他胜过一切。”阿纤站在原地,风吹起了衣角,神色淡漠。

她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如果她们只是想平静地生活,她刚刚想找独孤异,让他帮助她们。

可事实是,她的同情心太廉价。

“是,我是在演戏,你不是吗?独孤纤,你觉得为什么到现在独孤异还没有娶你?你都坏了他的种了,他却不肯告诉你真相吗?”

阿纤离开的脚步一顿,转头看向独孤异。

只要他说不是,不管是谁说的,她都不会信。但是,他是怎么了,脸色为什么瞬间肃冷了?

她受够了真相这两个字,每当有人跟她说这两个字的时候,一定会告诉她一些她不想知道的事实,所以她快步离去。

“独孤纤,如果他和你结婚,独孤家的一切都将归独孤汀然所有,他不肯为了你放弃所有的一切,噗!”

阿纤霍然转身,看到白容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飘起,落下。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拳头上,嫣红的血液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想亲口对你说。”独孤异浓墨般的双眼染上了恳求,为了如此,他不惜打了女人,虽然是一个自作自受的女人。

阿纤点点头,转身走向房间。她疲惫的背影,单薄而消瘦。

抱着白容的刘馨抬头看了一眼阿纤,最终痛哭着抱着晕厥过去的白容。

房间里安静的出奇,阿纤坐在床尾,独孤异站在她不远处。

“我不说,不是因为要瞒着你,是觉得你不该为这种事烦忧。你只要记住,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我都只娶你一人。”独孤异的宣誓声不重,但是却铿锵有力,字字印上她的胸口。

白色的毛巾沾了水擦拭他的手掌,阿纤吸着鼻子不让自己哭出来。

这一次,她没有生气,只是心疼。

所有的事都压在他肩头,只为了护她安宁。

啪嗒,一滴热泪落在独孤异的掌心,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