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首席大人!
字体: 16 + -

正文_第182章 他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妈。”这是阿纤失忆之后,第一次见到萧母。她对婆婆的印象是一张白纸,但是听萧逸说,她是一个很不错的长辈。

“坐。”萧母拿出一份文件递交给她,在看到萧逸的脸色后,才对阿纤和颜悦色。“听说你失忆了,别的事可以慢慢想,但是这件事必须尽快完成。”

阿纤吓得心里直哆嗦,萧逸口中的不错就是这样的吗?看起来很严厉啊。

她刚要打开文件,却被萧逸拿走了。

“你说过今天只谈家事的!”萧逸的口气沾染了温怒,阿纤拉着他的手,示意他别说了。

“这也不算是家事,独孤异将这个项目交给小姿,那是信任她。既然管了就要管到底,如果这个项目成功了,小姿可就是我们箫家的大功臣了,你不要以为现在的生意还那么好做。”箫母知道萧逸在外面有事业,但是她的梦想是成为女强人,她好不容易得来萧家的产业,绝对不能看着它败落。

这次机会难得,如果能成功,将来在东澳的地盘上,萧家也能直起身子做人了。

“妈,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做好的。”阿纤送走了箫母,噘着嘴坐到萧逸身边。她也是没的选,毕竟萧逸对她那么好,她也不能让他为难啊。

“我舍不得你出去工作。”萧逸将头靠在她肩膀上,偷偷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阿纤羞红了脸,稍稍离他远了点。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他们从来都是分开两个房间睡觉,但是到早上,他们又会一起吃饭,一起打球,一起看电视。

而且他们之间的接触,仅限于亲吻,还有,萧逸从来不会亲嘴。

阿纤虽然疑惑,但是她想着或许是她在失忆前做过什么事,所以让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奇怪。

不过她毕竟是女人,总不能追着他问吧。

“你想什么呢,竟然敢走神?”萧逸伸手朝阿纤腋下挠去,纤细的发丝调皮地在他脸上拂动,他爱上了这种感觉,她对他百分百的信任,他对她百分百的心疼。

“别闹,妈不是说只有一个项目而已吗,而且如果之前是我弄的,那我不想半途而废。”

阿纤认真的态度让萧逸没辙,她就算再怎么失忆,性格总是不会变。

“行,那今天能不能再陪我一天,我们出去玩吧?”

阿纤的头点的跟捣蒜似得,她早就想出去玩了,不过每次萧逸都说她身体没康复,哪儿也不许去。

江边,阿纤像个小孩子一样趴在护栏上眺望。“逸,为什么这条江里没有水?”

萧逸插着裤袋,目光宠溺地看着她,听到她的问题,他的脸色微僵。

带她到这儿来,是因为他知道总有一天,她会和独孤异见面的。之后的事情,他不想猜测,但不代表他在乎。

“听人说,是海神娘娘发怒了,把水都吸走了。”

听到回答,阿纤送给他两个字,骗子!

“我去给你买瓶水,你别到处跑,听见没?”萧逸走到她面前,自然得在她额头亲吻,目光像是深邃的海底,深不可测。

阿纤点点头,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抑郁才逐渐放空。

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快两个月了,她被关在箫家,看似自由,但是从来没有接触过他以为的人。

是因为他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吗?

阿纤告诉自己,这样想是不对的,他对自己那么好,她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就在阿纤深深自责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洗洗刷刷的声音,像是人踩在树叶上发出的声音。

阿纤玩心大起,她要吓唬吓唬他,谁让她站在她身后呢。

“哼,我逮住你了,逸……”阿纤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吓得连忙缩回双手。

天呐,她竟然抱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万一被萧逸看到,岂不是伤心死。

“对不起啊先生,我刚刚以为是我先……”

“再叫一遍。”

啊?阿纤瞪大双眼看着他,心里想着这个男人是不是脑子有病。男人的脸上长满了胡子,形态憔悴,说话的声音还特别嘶哑,这让她想到了之前看过的电影,美男解剖尸。

阿纤想从他侧面绕过去,可是当她跨出一步后,对方就将她禁锢在怀里,死死地抱住。

“你干什么,啊,救命啊!萧逸,快来救我!”

阿纤以为自己要死了,她大声呼救,可是对方忽然堵住了她的唇,用他的嘴。

“唔唔!不……要,不要!”阿纤痛苦地呼喊,声音却被对方咽回嘴里。

假山后,一只拿着水壶的手砸在石头上,震掉不少碎石。萧逸极力隐忍着,他告诉自己,还没到时机,他现在不能冲出去。

要想阿纤对独孤异彻底没有感觉,他必须让她经历这样的情形,只要这样,她才会恨独孤异。

阿纤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所以她想了一个让他松口的办法,狠狠地咬他。

独孤异吃痛,退了出来,目*愤地看着那张他日思夜想的小脸。

啪~

一个巴掌打碎了他的幻想,也让他重新观察阿纤的异样。

“你是谁?”独孤异问完,觉得自己很蠢。白容在独孤异庄园享受生活,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可如果她是阿纤,又怎么解释她刚刚的行为?

“我是白姿,你又是谁?”倔强不服输的性子,更是让独孤异可以断定,她就是阿纤。

“我是独孤异。”

四周安静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阿纤往后退了几步,拉长之间的距离。

独孤异等着她的反应,不管是气愤、怨恨,总得有个反应,可是她除了凝望着他,别的什么也没有。

“你失忆了?”独孤异突然提高了分贝,吓了阿纤一跳。看到她身体在打颤,独孤异下意识地降低了音量。

她竟然害怕他,一个连房梁都敢爬的女人,竟然会怕他?

思前想后,独孤异得出了这个结论。她失忆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人没事,别的他不在乎。

“你怎么知道?哦,差点忘了,我失忆是你害的。”阿纤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但是独孤异却不这么想,她知道他是谁,可是看着他的目光却如此陌生,难道她失忆了,别的没忘,只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