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首席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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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50章 到底是谁结婚

阿纤相信独孤异不会抛弃她,所以夜成渊的挑拨不会得逞。

但是,接下来他所说的话,却让阿纤感到心寒。

在夜家,夜成渊让人在阿纤的饮料里做了手脚,所以她不会中毒。

之所以这么做,是夜成渊为了试试她在独孤异心目中的地位。“你不知道吧,独孤异早就识破了傅久的局,还命王景天将他妹妹独孤汀然护送出国,你和她不在一个档次。”

阿纤不相信他所说的,如果是真的,独孤异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不也是中毒了吗?

夜成渊一字一句地打碎了阿纤的希望,原来她所看到的仅仅是他希望她看到的。

傅久是杀手没错,但却不是来杀独孤异的,他的目标是阿纤。

雇佣人是独孤汀然,而独孤异是帮凶。

听到这番推理,阿纤想送给他两个字,扯淡!

“你认识萧逸吗,别人好像都喜欢叫他权少?三个月前,他来找我,和我合作一起端了独孤异的金融中心。那点钱对独孤异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如果我和萧逸联手垄断东澳北部和港北的经济,你觉得他会不会怀疑是你透露了商业机密?”

三个月前,是她刚刚回到独孤大院的时间。

阿纤靠在座位上,双眼无光地看着箫潮。他是独孤异的心腹,他一定知道事情不是像夜成渊所说的那样。

可是,箫潮躲避了她的视线,沉默了。

“他既然怀疑我,那为什么还要带我到这儿来……”‘度假’二字像一根刺,卡在阿纤的喉咙口。看夜成渊桀骜的笑脸,阿纤似乎已经猜到了答案。

“如果他不将你带到这儿,萧逸早就拿着解药去救你了,你根本就不用受那么多的罪。话说回来,你真的是我的福星,能让那样高傲的两个男人为你倾心。顺便告诉你,独孤异临走之前,愿意拿任何一处房产或地产跟我换解药,说明他还是很在乎你的。”

目光迷茫的阿纤听到这些,发出一声冷笑。到最后,他后悔了吗?

“阿纤,其实并不完全是这样的,你别听他瞎说。”箫潮想为独孤异辩解,可是当他看到阿纤眼里的寒气时,闭上了嘴。

“你说,我听着。”阿纤过于冷静的情绪让箫潮焦急万分,可是他却找不到辩解的话。

“他真的很担心你,要不然也不会几天几夜地陪着你了。”

“那是在他试探我之后吧。”阿纤轻易戳穿了他的善意,此刻的她没办法不偏激。

独孤异是爱她的,这点她信。但是,他的家族才是第一,任何对独孤企业有威胁的人,他都要彻底试探无害才放心。

这份信任,让阿纤心寒。

几个小时之后,飞机停在东澳机场。

四辆保时捷停在阿纤面前,箫潮几次想挤到她身边说话,但都被四个红衣美女给拦下了。

他被带到了最后面那辆车上,而阿纤,则和夜成渊同车。

看到他似笑非笑的双眼,阿纤觉得夜成渊还有别的事瞒着她。他想挑拨她和独孤异的关系,这也许只是其一。

“独孤异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阿纤突然提的问题让夜成渊感到诧异,不过随即他便想通了。

女人就是女人,善妒。

夜成渊的回答惹来阿纤的一记白眼,他说他也不知道。

看了看自己的装扮,阿纤觉得自己跟人家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半个小时之后,阿纤站在教堂门口。她以为夜成渊会直接带她去酒店,毕竟他不可能会错过这场婚礼。

她一路上都告诉自己要镇定,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出她此时的心情。

但是到了这儿,她没办法再掩饰了。

“挽紧一些,免得等下摔倒。”夜成渊伸出手臂,目光注视着教堂。

阿纤感觉自己很可笑,她的男人在里面结婚,她和别的男人前来参加昏暗。等一下,不会让她以前女友的身份作词吧?

即使她不愿意承认,想尽一切办法逃避,可她仍无法掩藏内心的愤怒。她要听到独孤异亲口对她说这一切,她才信。

走进教堂,阿纤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在酒店了,我只是想邀请你跟我走一次,说不定下次就轮到我们结婚了。”夜成渊看到阿纤怒气冲冲的脸,狂笑不止。

阿纤虽然恼怒,但是她知道夜成渊还没到吃饱了撑的地步。

“还有五分钟,你准备好了吗?”夜成渊行了一个绅士礼,伸出自己的手。

阿纤看着他发出一声冷笑,越过他走向宾客席。但是,被夜成渊拦下了。

“你的位置在那儿。”夜成渊将她带到了二楼转角,那儿早就准备好了她的位置。从这儿看楼下一目了然,但是楼下看上来却是盲点。

不仅如此,他还交给阿纤一只手机。

阿纤想弄清楚他的意图,却忽然发现楼下有人来了。

从她见到第一个人开始,就一直出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她甚至怀疑自己所看到的这些,全都是假的。

新郎不是他,而是萧逸。

独孤异和那个女人坐在宾客席上,淡然地看着婚礼台上。

那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此刻正在和萧逸交换戒指。阿纤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一些她小时候成长的片段,此刻断断续续的闪现。

她捂着脑袋,只有接受的份儿。

院子里开满了各种花卉,两个女孩坐在秋千上,清脆的笑声像铃铛一样。

小女孩仰着脑袋问她姐姐,将来想要一个怎么样的婚礼,找一个怎么样的男人。

那是一个正处情窦初开年纪的少女,她的脸上现出羞涩的微笑,但是对于心目中的爱情和婚礼,她答的十分干脆。

寻一生,爱一世。不求轰轰烈烈的婚礼,只要平平凡凡的生活。

她纯净的双眼,就像是山涧的小溪,清澈见底。

那个小女孩嗤笑一声,似乎并不赞同这样的观点。

“我若要嫁,就要嫁给一个有权有钱的男人,那样就算有一天爱情过期了,容颜没有了,我还有钱,不至于什么也没有。”

白容说这话的时候才九岁,而那时候,阿纤也才十四岁。

一晃,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阿纤沉浸在往事中难以自拔,忽然传来的震动打断了她好不容易回忆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