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首席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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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8章 惹不起,躲得起

“那个男人是谁?”箫潮忽然提问,把阿纤吓了一跳。

她跟他说这件事,是不想心里压的慌,而且她以女人的直觉,感觉到汀然对她不是很友好。

箫潮严肃的目光,让阿纤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别的,可问题是她只知道那个男人的长相,不知道他是谁啊。

阿纤被箫潮带到了独孤异的办公大楼,这里是独孤大院的核心。

没有独孤异的允许,是不能进去的。

“你没有进入权,为什么还拉我来这儿?”阿纤看着门口站着的那一排‘铁人’,抱着一颗树干不肯进去。

箫潮对她神秘一笑,拉着她闯了进去。

奇怪的是,两边的铁人都没有阻拦,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

“只有你自己不知道,独孤异给了你等同与他的权利,别说是这儿,就算你要将独孤大院翻个底朝天,也没人敢拦你。”

阿纤愣愣地被他拉着坐上电梯,直到来到顶楼,她才想明白箫潮话中的意思。

她承认,她的反应真的慢了好几拍,不过她乐意。

箫潮带她到了一间诡异的房间内,大白天的拉着窗帘,难道是里面有吸血鬼吗?

事实上,里面只有一台机器。

箫潮让她坐在椅子上,然后不顾她的疑问在她额头上贴东西,这像是做脑电波用的仪器,又好像不一样。

“箫潮,如果你不告诉我这是在做什么,我现在、立刻打电话给他。”

听到威胁,箫潮骤然抬头,脸上肃冷让阿纤吓得不敢说话。

“你听着,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昨晚见到的男人很有可能是我的杀父仇人,也是想要独孤异命的人,这台仪器能让你脑海中的画面成型,不要怀疑,不要提问,把昨天看到的画面在脑海里再想一遍。”

阿纤慢慢消化着箫潮的话,她闭上眼睛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夜成渊,那个像毒蛇一样的男人。

“阿纤,如果他和汀然搞在一起,说不定是想趁机杀了独孤异。”

阿纤知道,箫潮是在提醒她,不该想的不要想。

当阿纤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眼前的屏幕上,出现昨天那个男人的脸,逼真的让她感到骇人。

她无力感叹这台机器的神器,因为现在她更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箫潮说他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每一次执行任何,用的都是假名。三年前,他杀了箫潮的父亲。那起命案做的天衣无缝,就连箫潮都差点以为这真的是一起意外。

但是,箫潮无意中发现了他父亲安装的针孔摄像机,告诉他,他的父亲不是死于心肌梗塞,而是谋杀。

箫潮追踪他三年,发现他每一次的出现,都是为了杀人。当目标死后,他又会退隐江湖,任凭怎么找都休想找到。

前几天,他又追踪到了这个杀手的行踪,这一次他又来到了东澳。而且,他已经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此行的目的是独孤异。

“幕后黑手是谁?”经历过夜成渊的事情之后,阿轩听到这种事不再胆战心惊,而是理智地分析问题。

“谁知道呢,也许他就是主谋,也许,他就是一条狗!”

傍晚,夕阳佛柳。

阿纤坐在摇椅上,就算不用力,躺椅也会自动摇晃。

“阿纤,你在看天空吗?”一张瓷玉脸,映在阿纤面前,是汀然。

看到阿纤下意识的往后缩,汀然脸上的笑意更加妖艳。

“你是我哥的第九个女人吗?”

阿纤微敛的目光瞬间凝视着坐在她身边的女人,因为她的一句话,让阿纤回忆起了好多好多。

她做过他的玩具,做过他的情妇,到现在,她成了他心目中重要的人。

如果她反驳,是不是就说明她连第九个都排不上了?

“白姿,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我实在不喜欢家里有一个外人也姓独孤。”汀然剥开一个橙子,一娉一笑都展现出完美二字。

在她面前,恐怕连当红的影星都会黯然失色吧。

阿纤听出来了,她是在挤兑自己。

“名字就是用来叫的,你想怎么叫随你。”阿纤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事上,她从一开始也没有奢望汀然能接受她。

道不同不相为谋,她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我猜,你没有将我和那个男人的事告诉异吧?”汀然突然分了一半橘子给阿纤,同时也拦住了她的去路。

“没有。”她不是长舌妇,醉酒的情况下例外。阿纤犹豫再三,接过了半个橘子。

“你看,本来一个橘子都属于我,可是现在,我只剩下一半了,你不觉得愧疚吗?”

愧疚?阿纤郁结,又不是她抢来的,是你自己给的,她为什么要愧疚!

阿纤这么想着,还决定尝尝这‘愧疚’的橘子是什么味道,不过被一只手抢走了。

“我施舍给你的,那还是我的,等我要还的时候,你不想还也得还!”汀然笑得一脸可亲,纯洁的眼神和她的话无法联系在一块儿。

看着被她踩烂的橘子皮,阿纤若有所思地凝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吃晚饭的时候,阿纤看到汀然有说有笑地和独孤异过来,看到她的时候,汀然很礼貌得问安,并且还让佣人帮她夹菜。

似乎刚刚在院子里的女人,并不是她。

吃晚饭,阿纤上楼回到自己房间,以前她总要散散步,和佣人老妈子聊些家常。

她静静地坐在**,等一个人。

等到快要睡着了,他终于推门而入,二话不说将她打包回了他的房间。

“你有心事?”温热的气息洒在阿纤的耳根子上,她轻呢一声,钻进他怀里。

自从他知道了自己的**地带,就经常会这样捉弄她。

“我现在有了等同于你的权利,在这个独孤大院?”阿纤闻到了他身上一种不属于他的气味,眉头微微皱起。

“当然。”独孤异为她调整了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把玩着她的头发。

阿纤想起来了,这股不一样的味道,是源自汀然的发香,也就是上次她在厕所沾到的不明黏糊物体。

“你不介意先去洗个澡吧?”阿纤看似问的小心翼翼,但是目光却不容拒绝。

独孤异诧异之余,笑得一脸暧昧,“一起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