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首席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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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1章 被囚

是,这不一天天的都在找吗?把他活活累的比狗还要惨。

崔金明在心里狠狠地白了独孤异一眼,他最近胆子肥多了,得小心点才行。

不过阿纤如果没有去*的话,她究竟在哪呢?

几乎被翻了整个东西澳,都没有找到的人,现在正被关押在西澳徐家北郊的别墅中。

约莫三百平方米的别墅坐落在一个荒野无人的半山腰中,全屋没有多少个人,阿纤是别墅中唯一一个没有人生自由的人。

吱拉一声,类似古老房子中那种破旧的木头房门被打开。

阿纤听着叮铃当啷的铁链撞击声,悠闲的躺在躺椅上晒着难得的太阳。

不用想也知道是徐文博来了。

对比徐文博和一天只能晒一个小时的阳光,阿纤更贪恋太阳的温度。

毕竟太阳不是天天能晒的,徐文博却是每天都不落下的来她这边‘请安’的。

反正在他们这边,阿纤从来都没有吃过什么甜头。

“看我给你带了些什么?”

阿纤听到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她不想搭理这个人,更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此刻,她真怀念自己是哑巴的那段时光,想不回答,就不用回答。

“哥,你干嘛对她那么好,她还以为自己是慈禧了呢!”徐雨薇尖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阿纤浑身一激灵,头发比身子更快被人抓住,疼的头皮发毛。

“你到底想干什么!”阿纤想用力去扯,可是徐雨薇揪的太紧,她疼得想咬她,不过她嫌脏。

“怎么?这就是你对待姐姐的态度?你娘不教你,我这个做姐姐的就教教你,免得你以后被人说有人生没人养的野丫头。”说着便是猛地一巴掌。掴的阿纤半边脸瞬间红肿。

阿纤漂亮的眼愤恨的看着她,随后立马收回。

一掌之下,她的身体躺在了地面上,足见那一掌拍的有多用力。

“这样才乖。”施虐欲得到满足的徐雨薇,点头拍了拍自己弄脏后的手,“你这种贱人,在古代早就浸猪笼了!”

徐雨薇一口一个贱人说的倒是很顺畅,如果叶茵在,她一定又会被气炸了吧。

阿纤嘴角轻勾状似嘲笑这两兄妹的演技。

她的嘲讽激怒了那个女人,她另半张完好的脸被徐雨薇捏在手边拍了两下。

“我还是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曾经是独孤异的情人,藏得有够深的啊妹妹。只是现在他悔婚,东西澳都登上了头条新闻报,注定你做不了他的新娘了,你现在是不是很伤心?”

徐雨薇嫉妒她,嫉妒她能成为独孤异的情人。

没错,独孤异是很可怕,但是他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她嘴角轻勾仰头对着两人轻笑,“还得感谢你们帮我脱离苦海,我们的协议我已经完成,什么时候放了我?”

“放?做什么梦呢妹妹?”

协议中写的是阿纤替嫁嫁过去,可是现在独孤异悔婚,也就说明阿纤根本就没有替嫁成功,对于一份不成功的协议,她到底有什么勇气说自己已经履行承诺?

徐雨薇的态度,让阿纤担心起来。“你们想反悔?难道你们就不担心父亲在天之灵惩罚你们吗!”

就是这双眼睛,永远不服输的眼睛看的他们心里发毛。

“贱人!”用力一掴掌,打肿了阿纤的另一边脸。徐雨薇恨死了她这副得意脸孔。

“来人给我把她吊起来,我要给她好好洗洗干净,身为我们徐家人居然贱到未婚堕胎,还做了别人的情人,太不要脸了!”

你敢!阿纤的话还没说完,手脚就被抓住。

眼角的泪再挣扎中滴落,这个时候,她梦想着他能出现,哪怕是让她付出更大的代价。

“这梨花带雨的小模样哭起来真好看。”徐雨薇凑近阿纤,用白皙指尖挑干净了阿纤的一颗泪珠。

她手指翻下,咸涩的泪水滴落地面。

“你想好了,如果现在求我放了你,我还能考虑考虑。如果你能为徐家做事,那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你一名,不然……哼哼!”

阿纤紧紧咬着下唇,她知道自己接来下面对的是徐雨薇的虐待,可是她宁愿忍着也绝对不要屈服。

为徐家做事,就意味着她要把独孤异当成仇人。

这一点,她真的做不到。

鞭子狠狠地抽打着她的身体,她蜷缩在地上,无助地闭着眼睛。

这一切,远远不止于此。

身后的黑衣保镖手里拿着各色武器走了进来,在最前面的是提着一壶水的保镖。

徐雨薇赞叹的点点头,“水里加盐了吗?”

保镖点头,徐雨薇开心地说道,“那么,现在就给我家亲爱的妹妹消消毒吧。”

冰入刺骨的感觉从头顶泼到了脚心,盐水咸涩的味道钻入鞭笞过的伤口中,犹如万箭穿心般的疼痛,让阿纤瑟瑟发抖。

她的发丝早已将凌乱,可是目光却依然坚定。

折磨她的人,都是惧怕她的人,他们想拉拢她,为他们做事。

她偏偏不愿意。

独孤家的势力很快就要掩盖徐家的了,她是徐家人没错,可是的心从来不愿意成为这个肮脏家庭的一员。

她感谢父母给了她生命,同时,她也憎恨徐家对她所做的一切。

折磨过后,只剩下她一人。

安静、黑暗吞噬了她,全身像是被拆过一样,没有一处是好的。

阿纤爬到**,盖上毯子,沉沉睡去。

她不能死,她绝对不能死!

梦里,她见到了独孤异,他对她说,让她无论如何都要撑下去。

一定要撑下去!

风云赌场,东澳独孤家旗下斥资几千万建造的豪华赌场,整个国都找不到第二家。

独孤异心烦意乱,所以在萧逸的怂恿下,他到这儿来散心。

从他落座到现在,他在这张桌子前已经连输了四十三局,几乎所有客人都围了过来,想捡点便宜。

箫潮已经无法直视他了,自个儿找了个角落和发牌女郎闲聊去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哄闹声消失了,赌场三楼安静的就像是空无一人。

箫潮举着杯子走向台子,他看到独孤异的对面坐着一个男人,而他的背影异常熟悉。

浓密的睫毛微微眯起,虽隔着十米之远,但,箫潮已经猜到了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