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首席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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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8章 替嫁

西澳徐家。

阿纤被囚禁在徐母曾经特意为她准备的房间里,那时候她以为自己可以得到亲情,没曾想,这里成了囚禁她的监狱。

“大小姐,二小姐她不肯吃东西。”

“我说过多少次了,她不是二小姐,充其量不过是我爹地在外面生的野种而已!”

阿纤听到房间门口传来徐雨薇的声音,这几天,她每天都会来检查一次,生怕她再次逃跑。由此,阿纤猜测,徐家让她替嫁的人,不是老的掉了牙,就是瘸子,要不然就像曾经的她,是个哑巴。

不然,以徐雨薇贪慕虚荣的性格,对方又如此多金,指定不会找替嫁了。

“白姿,你听着,如果你再不吃饭,我就让我哥哥找医生来,将食物碾碎了灌进你的胃里,哼!”

徐雨薇威胁的手段一天一个新花样,别看她文文弱弱的,折磨起人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过阿纤她就是不肯妥协。

她想的很简单,如果能饿的昏迷了,就不用嫁人了,反正她也不算瘦,禁得住几天不吃不喝。

独孤大院,一场隆重豪华的布置正在进行当中。

“你们几个都到那边去,把这些红绸全都铺满,一定要让少爷觉得赏心悦目,让未来的少奶奶看着心情愉悦,到时候你们统统都有赏啊。”

“谢谢总管大人,我们一定会尽心做好的。”

这一边忙的热火朝天,独孤异的书房却冰冰冷冷,犹如腊月寒春。

此刻,他盯着一份资料,以及看了足足半个小时。

资料上附着几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是徐雨薇,也就是他即将要娶的女人。

哼,一看就是个肤浅、庸俗的女人,不仅如此,她还后天修整过,除了眼珠子,脸上其他部位全都整过。

他真的要娶这样一个女人回来?

不知为何,独孤异的眼前忽然浮现出那张清澈的脸颊,才几天没见,他为什么又该死的想念她了。

砰!

手机在他手上成了碎片,这已经是他捏碎的第九只手机。

mary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新的手机,淡定地捡起电话卡,安放好之后搁在桌子上。

任何事情只要做的多了,就能熟能生巧了,这一点是真的。

“备车。”独孤异起身越过书桌,mary迅速对着对讲机吩咐下去。

离开之前,她忍不住好奇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资料,眼神鄙夷地离开了书房。

这五官,要是拆开来看,还行。但是一整合,就惨绝人寰了。

这两天,她家先生情绪十分不和谐,连带着她们这些人也跟着受罪。

夜魅,独孤异坐在十几个美女中间,享受着左拥右抱,张嘴即喂的待遇。

他只要招招手,就有一堆美女送上门,他要向自己证明,他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

崔金明站在旁边,亲自伺候着独孤异,端茶倒水样样都亲力亲为。

不过,他看着独孤异的眼神明显是有些不太一样。

也难怪,他在独孤异手下呆了这么些年,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个样子。以前只要有雌性动物靠近他五米之内,他都会染上寒意。

可是现在,他刚刚要是没看错,独孤异好像是在挑逗身后的女人。

“哎呀,你真坏,人家**功夫才不好呢,要不然你**一下人家……”

“我也要嘛,今晚不许走,除非,你能单挑我们几个姐妹,要不然你就休想跑!”

十几个女人笑得春心荡漾,能和这么帅的男人成为露水夫妻,简直是她们赚翻了。

崔金明看他只是笑笑,没有反对,于是去吩咐手下在自家酒店里定了一个总统套房,最大的那种。

他眼神邪恶地看着万花丛中的那点绿,如果他今天真的以一单挑了这十几位夜店女王,那他是不是该去为他准备一点鹿鞭什么的?

就在崔金明浮现连篇的时候,手下来告诉他,有人在场子里闹事。

这不是分明来找死的吗,独孤异在这儿,他怎么能让人搅了他的兴致。

包厢里,站着好几个小混混,铁管藏在袖子里,招呼着两个女服务生。把人家脸上都打出来五指印,衣服撕碎了不说,还逼着人家四仰八叉地蹲在地上。

这种羞辱方式,在其他夜店有,在夜魅,还是头一次。

难道是他的威信下降了?不过也好,省的他闲的长毛了。

崔今明在过来之前,就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他跟独孤异简单汇报了一下,前往闹事的包厢。

夜魅从来不做皮肉生意,但是也不阻止靓妹来钓金龟婿,或是发展露水夫妻。

不过有一点,全城的人都知道。

夜魅的服务员不能碰!

为什么,因为这是规矩。只要是独孤异说的话,那就是规矩。

从开张到现在,也有几个不长眼睛的,不过都得到了教训。已经很久没有人挑战这项规定了,他也很久没有动动腿脚了。

打开门,一阵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崔金明虽然在酒吧待着,可是并不喜欢酒味。

他悠闲地拿出丝帕,捂着鼻尖。

“呦,还有个活的呢。”说话是这次闹事的主谋,如果阿纤在,一眼就能认出他,孟子修,那个把她害惨的男人。

如果不是他主动勾搭阿纤,阿纤也不会遭到高琳琳的报复,白家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崔金明并不知道他和阿纤的渊源,不过孟子修的做派,已经足以挑起他的怒意。

“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少爷,是西澳徐家的人呢,还是东澳独孤家的?”崔金明一到,两个女服务员立刻看到了救星,顾不上羞耻,只想即刻逃离这个地方。

不过,被崔金明拦下了。

他一通电话,立刻进来两个服务员,拿了衣服给她们披上,还搬了凳子,让她们坐在凳子上,摆明了是要她们留下来看戏。

“哼,爷是孟家的,不是什么东澳西澳的!”孟子修踩在茶几上,趾高气扬地地对崔金明吼道。

他站的高,所以没有看见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鄙夷。

而此刻,崔金明却非常想要看到他从高处跌下来的情景。

“既然,你不是独孤家,也不是徐家的,那么请问,你哪儿来的勇气”

“就凭我是孟……哎呦!”

孟子修挨了一巴掌,就从茶几上摔下来,滚了好几圈,吐出一口血水,酒也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