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首席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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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4章 连女人的醋也吃

原本,阿纤以为自己会为这件事痛苦不堪,可事实上,她没有那个时间。

因为mary给她带来消息,白容病危。

“如果你不放我回去,我就死!”阿纤将纸条放在他面前,昨夜的放纵,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憔悴。

“我什么时候禁锢过你?”

是啊,他看似没有禁锢过她,可是这个独孤大院就是一座牢笼。既然他这么说了,阿纤也没有打算跟她纠缠,径直走向门口。

她眼中的怨恨太过刺眼,令独孤异放下拿到一半的杯子,再次开口。“你回去,也救不了她,或许连你自己都会搭进去。”

阿纤背对着他无声地笑,她的笑充满讽刺。

他为什么要那么狠,都已经得到自己了,为什么还要伤害她的妹妹?就想让自己乖乖地留在他身边,做他的玩具?

休想!

阿纤毫不犹豫地跨出大门,刺眼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她却感觉不到温暖。

她的原谅,换来的是那个男人变本加厉得伤害,她如今连他的名字都不想提起。

就这样吧,他们互不相欠,她从今往后都不想踏入这个地方。

“先生?”mary轻声请示,她是女人,更容易感受到阿纤的内心,刚刚她离开之前的一瞥,分明是充斥着无尽的怨恨,她担心这次让她走了,事情会变得更加糟糕。

“跟着她。”独孤异靠在沙发上,眼中露出倦意。昨晚,他一整夜都没睡,不仅仅是品尝了她清雅的滋味,更为她扫清了不少的荆棘。

他没想到,两个女人联手之后竟然有这样的效应,是他小看了姜媚,让她有了起死回生的机会。

她不仅仅继承了姜老残留的势力,还在最短的时间内,拓展了她的后盾,在东澳的势力如日中天。

独孤异心里清楚,阿纤将姜媚做的事都算到了他的头上,他之所以不解释,是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而且,他曾经也动了这样的念头。

阿纤重亲情,只要将白容握在手上,她就能乖乖听话了,但是他还没到那么卑鄙的份儿上。

“你去哪儿?”箫潮见他忽然起身出去,随口一问,没想到他竟然回答了。

“你跟我一起去。”

这也算是回答吧,箫潮没有继续询问,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难得有独孤异亲自当他的司机,这感觉一定非常棒。

“滚过去。”独孤异面色阴沉地看着他,言下之意,他还是司机的命啊。

东澳最好的医院,阿纤心急火燎地打开病房的门,一路上,她都禁止自己胡思乱想,可是当她在门口看到古月的时候,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口。

“你来了?她还没死,你放心吧。”

阿纤听后,更加担心了,她知道古月对白容有意见。“你别进去,医生在里面抢救,你进去只能添乱。”

古月拦下她,脸上轻描淡写,可是阿纤听后,却手脚冰凉。

抢救?她是不是病得很严重,是不是没救了?阿纤想到自己眼下只要白容一个亲人,而她又命在旦夕,眼泪像泄洪的洪水,奔流不息。

“好了好了,不哭了啊,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叫坏人遗祸千年,她要死早就死了。”古月抱着阿纤,生硬地用手拍着她的背,显然她特别的安慰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阿纤哭得更加伤心了。

走廊上,远远走来两个男人,为首的独孤异,此刻阴霾蔽日,周遭的空气都似乎凝结成了冰。

“先生……”

“拿开!”

古月愣在原地,她不明白独孤异让她拿开是拿什么。

“你死定了。”箫潮将她的手从阿纤背上拿下来,还在古月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一千只乌鸦从古月额头飞过,她的主子真厉害,连她一个女人的醋都要吃。看了一眼还在抽泣的阿纤,她给了她一个自己保重的眼神,默默地退下了。

她要是再不走,估计就只能爬出去了。

走廊上,静的可以听见呼吸声,箫潮不知何时也悄悄溜了,只剩下阿纤和独孤异两个人。

抬起的手在房间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放下了,阿纤没有注意到,刚刚他想拥她入怀,安慰她。

“谁是白容的家属?”医生摘下口罩,看到阿纤在点头,纠结着该怎么开口。

“你要有心理准备,最多还有二十四个小时,如果她还没有醒过来,那……”

阿纤双脚一软,差点跪倒在地,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立刻抱住了她。

她没有转头看他,而是奋力挣脱,在走进病房的那一刻,她眼中的怨恨早已经呼啸狂涌。

病**,白容全身插满了管子,鼻子上还带着呼吸器。

她苍白的脸色,没有一点血丝,阿纤的眼睛被泪水模糊,她心疼地拨开白容额前的碎发,恨自己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她宁愿白容像往日里一样欺负她,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她。

没有人可以明白她此刻的心情,一个没有记忆的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亲人,才有了归属感。可是这一切,又将要结束,她怎么做得到放手啊。

白容还没有告诉她妈妈的下落,还没有叫她一声姐姐,还没有……

“滚!”阿纤拿出纸笔,写下一个字,丢给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就算他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得到自己,她也绝对不会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女人。

看着纸上被戳破的字,独孤异笑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让他滚。

“你想救她,为什么不求我?”他不得不承认,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无助地哭泣,他内心深处,撩起了不一样的情绪。

他不知道那是同情还是其他,但是他知道,只要给她希望,就能让她好过些。

阿纤猛然间抬头瞪着他,目光锐利的像是刀子,她早就知道,他最喜欢乘人之危。

“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但是你必须救活她!”

她认输了,只要能救活她妹妹,情妇、玩具,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独孤异就这样看着她,目光敛去了平日的冰冷,只是用一个男人的目光看待一个女人。

就在阿纤紧张地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他却染上了嗜血的笑意。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