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幽凌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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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二章 流言四起

看着那破碎的衣物,久录只能表示,自己,真的是没有脸再见人了。

“我需要先行沐浴,奎呤,你们且去忙吧!这里我自己就可以了,不必伺候了“久录裹着被子,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让她们看见,自己这样光着身子,衣服破碎的样子,她们一定会以为,是……是……是他们二人,昨夜没有控制好情绪,失去了理智,所以,才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如若真的是那般,再被大嘴巴的人传了出去,那,她就真的没有脸再出去见人了……久录只要一想到,背后众人,可能对她的指指点点,还有那可能漫天飞的流言,她就浑身不自在。

看来,这认清自己的心,也并非就一定是一件好事,至少,如今,对于她而言,就不是一件好事。

久录却不知道,她所担心的事情,早在这侯府的下人口中,被传出来好几个版本

久录翻着白眼,真的是很想打那个男人一拳,好好的出出自己心中的气,嫁给他的这两个了月以来,她受的委屈,可不是一星半点,特别是,这王妃的各种刁难。

平时,在她受欺负的时候,他可是连个人影都没有的,就算是在现场,那也是会和上一次在宫中发生事故时一样,他为了自保,而一个气也不会吭,当真是让人心寒。

昨日,就不该那么轻易的答应他,让他有了成为自己真真丈夫的机会。

不过,这久录一想到昨夜的事,也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被他的话,吓着了,也真的是,算是的上是,他给她的一个惊喜了。只是,他那粗暴的动作,现在,她依旧难忘,当时虽是没有开口阻止,但是,不代表,她当时,就真的没有一点感觉。

她以为,他真的会,就那般粗鲁的,要了自己,让自己,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子,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是不是,她昨夜说的话,真的将他刺激到了,所以,他才会那般,失了控的想要了自己。看来,这以后,还得多多注意,不能乘言语之快,而不顾及后果。

久录的心中,各种思维,是千奇百转,各种后果,在脑中一一回荡。在这女人的斗争中,总有一天,她相信,王妃会败在自己的手上,也同样 的,她会接受她这个儿媳,毕竟,最后的最后,谁也改变不了,她会真的与凌霄融白头到老。

只是……久录一想到,这今日,众人都看着他从自己的院子出去,会不会,各种说法,众说纷纭,而又让王妃不快,从而又来找自己的不快。这众人,会怎样传他们之间的那点事,是会觉得,是她这个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后盾的女人,在勾引他吧!

呵呵……如若真是这样,那么,她该是多么的冤屈,毕竟,昨夜之事,并不是她先开口的啊!而是世子爷,他自己,先要想,将自己变成他真真正的妻子,让她永远不离开他。虽然,自己也这样想过,但是,如若,不是他先迈出哪一步,或许,她这一生,都不会让他知道,她久录,爱上了她。

她只是想,在替母亲讨回公道以后,变带着年老的里长爷爷,还有久杨,回到乡下,过着他们简单的生活,疾苦,却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没有那么多的杀戮,没有那么多的人,想着要算计她,她也不用,因为怕被人算计,而天天算计着别人。这样的日子,并不是,她所喜欢的,她只是想要,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过完一生。

人的一生,就那么短短的几十载,她不想,在这短暂的几十载中,还那么的累,人啊!还是,活的逍遥一些,才能长寿。

权贵之家的人,再怎样有权有势,有花不完的金银珠宝,却始终是,被各方人算计着,死的早,倒不如他们这样简简单单生活的人,命长,看的世界,也是更加的广。

……

“世子妃,水来了”奎呤说这话,语气,有些许的急促,明显可以听出来,是累着所致。毕竟,是刚一放下浴桶,便问的这话。

久录听着奎呤的声音,多多少少,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

以往,她与里长爷爷住在乡野之时,也是自己,干着各种粗活,没人可以帮忙,也没有人可以指望,就那样,什么事,都是自己宾拼了命的干,拼了命的,想要让一家人,过的更加好,哪怕她再累,再苦,去再危险的地方采药,她也愿意。

“恩,你们进来吧!”看着那破碎的衣物,久录索性,将头埋在被子中,不见人。

奎呤二人进来,看着那高架上的衣物,在看着躲早被窝中的久录,看了看彼此,都迅速的的低着头,然后,同样有些苦逼的憋着笑。

世子妃,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这夫妻之间的事,难免有失控的时候,这破碎一点衣物,又有何妨。以往,他们也是在其他官家大户伺候过的人,这一般,大臣们都是三妻四妾,这后院中,女人一多,是非也便多了,这后院的女人,往往,没事就炫耀一下,往日,自家老爷在她屋子中休息时,她被撕毁的衣物,更是以衣物破碎的厉害,而为荣,怎生的,到了世子妃这里,便是觉得,如此的见不得人呢!

不过……二人偏转头,看这那高架上,已然不成样的衣物……也不知,这世子爷,是怎么做到的,明明是一个看上去,苍白无力的病人,怎么可能,能将衣物撕毁的如此厉害,简直,就是破布条嘛!那里还能看出来,它完好时,,一星半点的模样。

奎呤摇头,很是不解。

看来,世子爷这传言中,不能自理的病秧子,也是有凶猛的时候嘛,不然,那衣物,无论如何,也是不能那样不成样子的。

荣华看着那衣物,再看着有些不肯见人的世子妃,对着奎呤是猛的眨眼,意思很是明显。她觉得,她们应该不过问世子妃的意见,而直接将这衣物自行处理了,她眨眼,便是询问着奎呤的意见,毕竟,这伺候世子妃,是她们二人,还是,意见统一一下来的好,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到时候,她们可是谁也担待不起。

奎呤看着花花绿绿的那布条,点着头,赞同荣华的做法,因为,她也是这般想的。

世子妃这样捂着被子,不就是怕看见,她们看见那衣物以后,会私下取笑与她,那,她们不询问她本人的意见,直接偷偷的将其毁尸灭迹,是不是,她就不会再那么害羞了。

荣华轻手轻脚的走向高架,惦着脚尖,将那破碎的衣物,全数收在自己手中,然后,在蹑手蹑脚的离去。

当荣华回来的时候,久录已经穿着中衣,坐在了**。

“世子妃,水的温度刚刚好,别是凉了”看着久录那呆愣的样子,奎呤是再一次的提醒道。

这世子妃也不知怎么的了,从起来时,便只是看了看那高架,便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动作,也没有丰吩咐,让她做任何的事。

荣华有些不解的看着奎呤。

这衣物不是已经处理好了吗?怎么,世子妃,还这样,没精打采得。

奎呤摇头,眨眼,告诉荣华,她也不知这是何故。

“世子妃,这,今日沐浴,是奴婢们伺候你,还是,像往日一样,让奴婢们在门外候着”荣华想,是不是,这世子妃,身上有这印记,所以,不好意思,在他们面前,脱衣。

一听这话,奎呤是笑眯眯的看着荣华,看来,她二人的想法, 是又想到了一块去了,不枉她二人,在一起配合这几年的时间,看来,这默契,都是培养出来得。

久录听着这话,稍稍偏头,看着二人,耳根子,是红的不能再红,她们,还是想到了,真是丢人,都是那个男人的错,还一早就不见了人,到现在,也没有露个面,当真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是否,这世间的男人,都是入她爹爹一般的薄情,寡意,只图一时欢好。

久录皱着眉头,很是忧愁,这,让她如何能开口,询问她们,可有看见那个男人……

久录低下头,像是没有水的鱼儿,没了气。

“世子妃……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要不,就让奴婢二人,伺候你沐浴”奎呤看着久录那没了气的样子,很是迷惑不解,到底是什么,让一向很是明朗的世子妃,像是那脱了水的鱼儿,失了自己。

久录一听,立马是惊恐的抬起头。

虽说,她并不在意那些流言,但是,先是让他们看见了她那破碎的衣物,让她们有了本不该有的想法, 然后,如若,再让她们看见,她那光洁无暇,什么也没有的身子,那,她们,该是会怎么想她了。

是不是,会觉得,她,就是一个,想要勾引世子爷,而没有成功,反而被世子爷拒绝的**,一个贪图这世子妃名利的女子。还是,会可怜她,没有,真正被世子爷宠幸。

还是,她们会觉得可惜,那么好的机会,没有把握好,不然,她们是她的女婢,如若她被世子爷宠幸了,她们也会跟着脸上有光。

不过,呵呵……想到这来,久录有些讥讽的摇头。

什么时候,自己也变的这般……让人不解了,哎……这女人,是不是,都是善变,让人不解的动物,不然,怎么会,她变得,连她自己都不认识了呢!以往的她,从不会在乎他人的眼光,活的自在,活的自我,而现今,她的自信,去了哪里,她的独立,又去了哪里,是不是,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人时,便会,慢慢的依靠,依赖于他,而她久录,终究,也不过是一个女人,终究,也逃不脱,那女人一生的宿命,为男人而活,为家而活,未来,自己的子孙后代而活,从未,为自己而活过,她久录本以为,自己可以打破那宿命,只为自己而活,但是,她,终究,不能逃脱,那早已被上天,安排好的宿命。

上天,总是爱这样的作弄人,在你以为,你要得到什么的时候,便立马,让你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