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召唤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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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两百八十一章 告诉南宫瑾,奇怪的记忆

第两百八十一章 告诉南宫瑾,奇怪的记忆

“隐藏阵法?”南宫瑾道:“你还会这个?”

“御灵师对自己救助的对象,是可以隐藏的。只不过仅限于自己的救助对象而已。”一边说着,一边靠近了棺材,看着棺材里躺着的白硌:“当时我会答应端木延琮,还不是因为端木延琮骗了我。”

南宫瑾也走到了棺材的边儿上,看着里头躺着的白硌,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居然有种不想让他醒过来的感觉。

可这股情绪还是忍了忍,就忍了回去:“把她的命理修复好吧,让她醒过来。”说着,眼中浮现了非常复杂的情绪:“我还有好多的问题想要问问她呢。”

然而尤溪却摇了摇头,转过头看向南宫瑾,有些诡异地道:“你知道白硌是什么身份吗?”

南宫瑾皱了皱眉头:“什么身份?”

“白硌是神女。”尤溪道,眼神非常地复杂:“她是神族没落后的神女,在神族中威望非常地高。如果这个时候将白硌给唤醒,估计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就算她是神族的,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这一件件的,已经让南宫瑾乱的不能再乱了,神族?这个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神族已经没落,随着白硌的沉睡,也陷入了沉寂。”尤溪道:“你以为这神域之岛上真的这么空旷吗?在白硌还醒着的时候,神域之岛上的人可多的很。而白硌,是之前的玄天大陆上追杀的对象,其实并不是追杀,只不过是想要借用白硌神女的身份罢了。”

“但是白硌现在陷入了沉睡是事实啊,也就是说,当年白硌,的确是遭到了某个程度上的追杀,这个没错吧?”南宫瑾已经知道了多年前的事故,也知道因为这件事,导致了端木延琮拼尽性命将白硌给藏起来。

尤溪点点头,目光紧紧地锁在了躺着的白硌身上,嘴唇抿的紧紧的,仿佛是压抑了自己内心的某种愤怒。

南宫瑾却并未看尤溪一眼,自顾自地道:“既然是神族,为什么会遭到追杀?”

“十八年前,不,应该说是更早之前,念陆上应该就已经在酝酿一个阴谋了,只不过这个阴谋,我们都不知道而已。”尤溪说着,双眼愈发的愤怒,道:“我现在就将人给救活,估计也会打乱他的一部分计划吧?”

“你在说什么?”南宫瑾听到了尤溪的话,猛然间转过了自己的头,盯着尤溪:“谁的计划?”

尤溪嘴角绽放了一个笑容,看起来没有了平时的眼光,平添了几分邪魅,而这种邪魅,却让南宫瑾有些害怕起来。

“难道你不知道么?”尤溪看着南宫瑾,说话也不再顾忌:“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吧?到底布下这么一个局的人到底是谁?到底是谁的计划?”

南宫瑾直直地盯着尤溪,一点儿都没有要放过尤溪的意思,看着尤溪,一字一顿地说:“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知道什么!”然后逼近了尤溪一步:“全部,都告诉我!”

尤溪却笑了,看着南宫瑾:“难道你不考虑一下……现将这个神女给唤醒吗?”

南宫瑾看了一眼白硌,下一秒,却一把握住了尤溪的手腕,面容有些阴冷地道:“你先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

尤溪的手被南宫瑾给紧紧地抓在手里,却并没有挣扎,微微眯着的眼睛,让原本就长得蛮俊朗的男孩子,看起来更加帅气:“你想知道哪些部分?”

“白硌身为神女,为什么会被追踪?”南宫瑾将尤溪拉到了一边,看了一眼棺钵,有些不放心地道:“这个地方……不会被人发现吧?”

“有其他的镇国古兽到的话,你怀里的这个东西会比你先有反应。”尤溪指了指南宫瑾怀里的铜镜,然后道:“神女当然是要被剿灭,所以才会被追杀。注意哦,是追杀,而不是追踪。”

“那么,是什么人要追杀神女?白硌又为什么不在神域之岛呆着,要跑到神域之岛以外的地方?”

“生来么,当然是在神域之岛呆着的。”尤溪将自己的双手放到脑后,以一种非常悠闲的姿态躺在了椅子上:“不过到底是谁把她带出去的,我当然也不知道。”

“端木延琮对白硌……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目的?”说到端木延琮对白硌的时候,南宫瑾的心里却还是有点儿梗着。毕竟……来到这个地方开始,对自己最好的人,真的就是端木延琮。要说自己对端木延琮没有一点儿感觉,自己都不相信。

的确是不相信的。就连尤溪都不相信。

微微眯了眯眼睛,尤溪依旧是开口了:“他对白硌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见到他们的时候,就是白硌奄奄一息的样子,然后我将白硌救助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也是被端木延琮给阻止了。那个时候我还年轻,能力也并没有现在这么好,不能暗中做手脚,罗帝让我跟着他一起来这个岛上,我也来了,可当我回到了玄罗大陆的时候,端木延琮就在一个瞬间,消除了我内心的记忆,让我什么都记不住了。”说完,尤溪的嘴角扯出了一个笑容:“他还真是懂得利用人啊……”

“不不不,你弄错了。”南宫瑾着急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我要是知道这么多,估计端木延琮也不会让我活着了。”尤溪知道她想说什么,现在的情况别说她了,就连他自己都不懂是什么情况。到底这里面的人是谁?端木延琮在这个计划里面,到底是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南宫瑾看着尤溪,稍稍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接着道:“说吧,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尤溪起身,脸色却非常地阴沉,却带着一丝微笑,脸上的神情可以说是说不出来的恐怖,一步步走向了白硌:“当年端木延琮可把我骗的不轻啊,现在我是不是应该,还给他一点什么?”

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南宫瑾警觉地起身:“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