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的逆天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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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二十一章 所有的谣言都是信得

第二百二十一章 所有的谣言都是信得

“趴在那里,最安全。”

阿冬点点头,两个人牵着马走了过去,将马栓在更远的树上,趴到了堤坡上。

枯藤谭的落叶飞了起来。

吹动了潭水。

顾言靠在树上扫了一眼阿秋阿冬。

他记得她们。

好久没见过了。

李涵月果然猜对了。

顾言一直呆在这棵树上没有走过。

他其实也没地方可去,也没有地方想去。

找到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就好。

偏偏枯藤谭不知道犯了什么邪,之前那些聚集在这里的人都不见了,也不见有人来过。

皇弑龙也消失了。

他便一个人在这里看看枯藤谭的潭水波动,看着日出日落,感受着秋风。

心情到也是淡然的。

有些事情不去想其实才是最好的答案。

与谁都好。

这般宁静持续到了中午。

枯藤谭又开始波动。

阿秋阿冬对视了一眼。

旁边的坟墓动了起来。

顾言微微皱起了眉头他觉得这些棺材有些煞风景。

果不其然,下一刻,皇弑龙从棺材里跃了出来,又是仰天大笑三声。

顾言记得皇弑龙上一次被谁杀了。

他看到了,感觉到那股怪风以后便看着下面。

只看到了李涵月倒在地上,皇弑龙被杀。颜问之不见了。

对于皇弑龙再次出现,他也不惊讶。

皇弑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确是不死之人。死不了。

上一次杀了他的人他也想过,却猜不出。

她走了,不可能是她卷土重来杀了他。

他能杀了皇弑龙,可他没有出手,是那个取鲜血的人吗?

也许是他,也许不是。

他并不是太感兴趣。

这些纷扰已经与他无关。

皇弑龙笑过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周围,声音很难听,“人呢?怎么没有人呢?“

他又仰头看向了顾言所在的那棵巨树。

“没有气息了?”他呢喃着。

李涵月是他的人,身上有着特殊的气息,亦或是低法术的人的气息他都能感觉的到。但是这树上没有气息。

皇弑龙也懒得上去看了。

挥了挥手。

棺材里的人便在阿秋阿冬震惊的目光中走了出来。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天下关于皇弑龙的传言并不少,没有人不知道了他有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手下。

传言中将之称为尸宠。

绝对不是人类。

但是那些从棺材里走出的人分明就是活生生的人类,一模一样。

两个人屏住了呼吸,法术比皇弑龙低,容易被他发现。刚才也听到了他在那里嘶喊‘人。’

果然那些人都是他杀的,但是尸体去哪里了?

阿秋阿冬感觉到了渐渐靠近的大量气息。

看来是都看到了皇弑龙出现,按耐不住一定要来看一看的。

皇弑龙的嘴角出现了一抹贪婪的笑容,“都出现了,都出现了,哈哈哈!“

阿秋气息一凌,“完了,被发现了!”

那些人只顾凑着热闹,却不知道会送命。

阿冬示意她不要乱动。皇弑龙感觉到的气息可能不是他们这个方位。

毕竟那些人是从各个方位围上来的。

“动手吧,我的孩子们!”皇弑龙狂笑两声,手一挥,那些人便冲了出去。

同一瞬间,他便凌厉的感觉到了迎风而来的箭。奈何却是晚了一步,那箭已经穿了过去。

“皇!”阿冬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

阿秋也希冀的看着那里。

那些冲出去的人被人打了回去,冲击性的。

围观的人越靠越近,已经超越了阿秋阿冬他们。

“看到皇出现,就这样。”阿冬恨恨的说道。

沐崖终于现身在了那些倒地的人面前。

皇弑龙表情很狰狞。

沐崖淡淡的看着他并不出血的伤口,“你不遵守约定。”

四周静悄悄的,两个人的对话由为清晰。

“什么?”

“你杀了他。”

“谁说的?”皇弑龙猛然间的瞪大了眼睛。

沐崖的语气变得冰凉,“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体,我会让你再也重生不了。”

“哈哈哈!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说好的话,绝对不可能反悔!我怎么可能杀了他?“皇弑龙大笑起来,却笑着笑着没了气,看起来支撑不住了。

沐崖语气里的冰凉里没有少一分,“关于他。所有的谣言我都是信的。”

皇弑龙开口已经变得极为费力,“你就没有……想过……是有人在挑拨我们之间的……交易吗?“

沐崖看了他一眼,“你有没有动他。”

“我活了……几百年,没有人敢跟我比承诺二字……”

沐崖抚了抚怀里的卜卜,将那把弓背在了身上,转身离去。

皇弑龙眼中带着恨倒了下去。

那些人被沐崖打倒以后,竟然也起不来了。不知是因为皇弑龙,还是因为被沐崖杀了。

场面寂静的可怕。

忽有一道打破了寂静。

“女娃子――”

阿秋抬眸看了过去,“颜问之。”

“他怎么来了?”阿冬的声音带着恨。

沐崖停下了脚步,淡淡的转过头,目光却是看着颜问之身后的华雀。

华雀费力的跳下马,向沐崖跑去。

沐崖静静的站在那里。颜问之坐在马上。场面僵硬的有些过分。

华雀跑到了沐崖身旁,开口第一句就是,“小伙子呢?”

原本僵硬的气氛更加古怪。

树上的顾言冷漠的眸子终于缓缓扫了一眼颜问之。

原来他没死,那天究竟是谁救得他?

沐崖和颜问之之间的距离空的可怕。

顾言看着两个人之间那长长的距离。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两个人之间其实是有着问题的,就算不是仇家也会死敌对关系。

可顾言的脑海总会想起那天那个典礼。她站在他身旁。

她成亲了。

那场面像一道疤永恒的刻在他的心上。

“怎么了?”沐崖淡淡开口。

华雀知道自己问错话了,打量着沐崖,语气像一个父亲,“怎么瘦了?”

沐崖声音轻了些,“什么事。”

“女娃子,璧城瘟疫了。”

“然后?”

“我查过了,不是瘟疫,是一种比瘟疫还厉害的感染病,所有的药草都没有克制的药效。”华雀压底了声音。

“要我的血?”沐崖淡淡道。

“现在只有这一种办法可以试了啊。”华雀四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