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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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百七十章 一颗心,哇凉哇凉滴!

第三百七十章 一颗心,哇凉哇凉滴!

为何不好?那便是因为他太为冷冰冰的了,与他相处之时,她觉着自个儿都能变成一块冰!

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可是,楼天萝为何用着了也这个字呢?

便是她都能够感觉得到,这凤琛待楼天萝可谓是好的不能够再好了的。

但她竟也在这儿觉着凤琛不好?

这究竟是为何?

实在是太过不寻常了些。

察觉到了魏英姿那充满了好奇的目光过后,楼天萝淡淡地回了一句足以让魏英姿崩溃的话:“他招的桃花实在是太多了些。”

原来是因为这个!

魏英姿只觉着自个儿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了,毕竟,她便是凤琛招来的一朵桃花之一不是?

这般想着,魏英姿立起,举着个酒罐子,表情坚毅,一张小脸在月光之下闪耀着,随后望着楼天萝道:“我再是也不愿当一朵讨人厌的桃花了!”

还算她领悟得快,闻言,楼天萝点了点头,这姑娘家的,有悟性。

“哎,”楼天萝将喜色掩于眸间,重新拿了罐子酒,学着她的模样站了起来,与她碰了一下杯,乐道:“恭喜你拜托恶魔。”

恭喜自个儿又少了个情敌。

楼天萝在心里头补了这么一句。

不,自个儿这哪里只是少了个情敌?怕是过了今晚,自个儿便又要多了个得力助手了。

想来魏英姿这个将军府独女的身份,到底还是顶几个用的。

且魏英姿武艺虽是并算不得高强,但再练练也是用得的不是?

楼天萝在心里头打起了如意算盘。

不过,这也亏得魏英姿听劝,若是她也跟得逍天眉那般,她便是同她磨叽的整个人都没了耐心也不见得能有个什么效果出来。

喝酒喝了大半个晚上过后,天已然开始泛白魏英姿彻底醉倒在了地上,而楼天萝不过也不过就是稍有了些个醉意罢了。

而在房中等楼天萝等了一个晚上,早便已经等不下去了的凤琛急急忙忙地便到了这儿来。

见着了已然大醉的魏英姿及有了些醉意面部微微泛着些红的楼天萝,及地上几个已经没有一滴酒的酒罐子过后,他沉声问道:“你们这一晚上下来该是喝了多少酒?”

闻言,楼天萝笑笑,虽已然有了些醉意,但她却仍是装得一副淡然的模样,但话语间却很是明显的带了些个迷糊的口气数着地上的酒罐子道:“一罐,两罐,三罐……十罐!咦,我们喝了这般久,竟才喝了十罐!”

凤琛贪恋地瞧着楼天萝少有的傻气时刻,却也是被她这雷人的话语给吓着,喝了十罐竟还嫌少?怕是他整个王府的酒都要被她们这两个疯女人给喝完了!

这般想着,凤琛不禁是摇了摇头。

一个公主抱将楼天萝给抱了起来,往着如今楼天萝所住的天月楼行去。

要知晓,女子喝酒最是伤身,她这个疯女人更是直接喝了整整一夜,就是再铁一般的身子怕也支撑不住了。

而凤琛却是全然忘了,楼天萝不过就是有了那么些许醉意,而魏英姿,则是全然醉了去。

在朦胧之间,魏英姿睁开了眼,瞧着凤琛抱着楼天萝离去的身影,心里头可谓是不好受极了。

但也因此,她在心里头暗暗的松了口气。

她在心里头暗道了一声:她这回真要放弃凤琛了去!

在这般想法间,魏英姿总算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魏英姿顶着沉重的脑袋起来了,她的眼睛在不停地磕着,好像她下一刻便会昏睡过去一般。

她就被这么放在这院子里给睡了一夜!

便是中途凤琛来接楼天萝过去,也未曾管她一下。

这般想着,魏英姿的鼻头可谓是猛地一酸,她总算是领悟到了这种不被人重视的感觉。

她拿起了放在石桌上头的行囊,支会了房里头正打着哈欠一脸惊奇地望着她,好似在好奇她为何会出现在这一般的贴身婢女一声过后,便要离王府而去。

贴身婢女忙跟在了她的身后,问道:“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

“回将军府!”魏英姿很是郑重其事地来了这么一句。

那贴身婢女听了她这话,像是见了鬼一般地望着她。

要知晓,那时候魏英姿为了来这王府,可是连一向尊敬的魏将军都敢忤逆。

如今这不过是待了一日,便在这儿吵着嚷着要走?

不对,她记着小姐昨儿个下午之时还一脸的喜色,虽道晚上之时闹了那么一出来,可那楼天萝道不是什么这明月楼让给小姐住无妨么?

难不成是楼天萝后头同小姐的谈话出了问题?

只可惜,她那时被小姐给遣了下去,不知两人究竟聊了些个什么,竟是引得小姐她前后变化如此之大。

“小姐……这两月不过是过了一日……”实在是有些个怕日后自家小姐会后悔得个不行的贴身婢子觑了魏英姿一眼,小心翼翼地开口。

果然如她所料,魏英姿大怒,她杏眸圆睁,望着她贴身婢子道:“你这嘴巴子未免是太多了些?可是我近来待你太过好了些,可是皮痒了,没被罚得?”

闻言,那婢子赶忙闭上了嘴,她家小姐惩罚人的手段那可谓是一套一套的,最近因为凤琛的缘故,那些手段已然许久未在她们身上用过了。

可这不用,并非表明没有不是?

她可不想魏英姿那九阴白骨爪再是出现在她的身上!

“小姐恕罪,奴婢知错了。”

她忙跪了下来,朝着魏英姿方向磕着响头。

魏英姿见了她这副模样,心里头的不爽快给消了大半去,她扑哧一笑,道:“罢了,罢了,你快些起身吧,我不过是逗着你玩,瞧你,竟真当了真。”

这般说着,她不禁在心里头反思了起来,自个儿待下人当真有那般差不成?竟叫她这般的怕起她来。

她自认自个儿待下人还是不错的,至少在那些个大家闺秀里头,她的贴身婢子也可谓是穿得最为风光的了,她也不过就是在她们犯了错之时,用鸡毛掸子去挠她们的痒罢了,哪里有她们表现得这般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