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君的询问，对不起

“皇上，请你三思！”如烟突然起身低头跪在上官烨跟前说道。

“烟儿！你……”

“皇兄！你不能册立这个女人为后！”声音从殿外传来，一个身穿紫衣的女子从外被几个下人缓缓抬进来在殿下道：“皇兄！她就是曾经在江南刺杀静儿的人，现害得静儿终生残废，”女子一手指着如烟边说道，狰狞的眼神似要吞没她。

如烟抬起头扭过看向她的一瞬间，心狠狠的抖擞，一种不安的预感。

是她？霍姬？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是？一串的疑问由心而生 ，如烟没有说话，依旧保持着淡定，没有过于的惊慌。

“上官静，你大胆！金殿之下胡言乱语，来人！还不赶快把静郡主抬下去！” 话落！几个宫人便进来了。

“皇兄！静儿没有胡言乱语！皇兄……皇兄……”上官静挣扎着，声音渐渐模糊远去。

“退朝！”沉默了片刻，上官烨突然下令道，立后之事不在争论，封妃之事不在公布，貌似一切都没发生般就已结束了，谢贵妃查言观色随着百官们知趣的退了下去。

跪于地上的 如烟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柔情，冰凉的气息令人发指，那种吃人的气氛充满了恐惧感。

“烨……”如烟第一次这么顺的换出口。

“真的……是你吗？”没有前奏，上官烨声音有些颤抖，直接的问道。

“烨，我……”

“回答我！“是”还是“不是。”上官烨手紧紧拽着手里的御笔似快要折断，脸上的表情被藏在最深处，突然的消息让他如何去接受，一个是亲生的皇妹，一个是他此生挚爱，面对她们他是改选择谁？还是改放弃谁？窒息的痛只有他自己能感觉。

“烨！对不起！”如烟没有解释也没有承认，但那一句对不起却深深戳痛了人心。

“好！朕明白了！”如烟身边一阵清风扫过，上官烨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

不知为何，上官烨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朕时她的心会揪心一痛，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越来越模糊不清，却是那么的熟悉，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一句“明白了！”究竟意味着什么。他们就此别过了吗？她不明白的事他却明白了，是与不是，她不知做何回答，曾经她们都只是受了轻的皮外伤，怎么可能会造成霍姬的终生残废。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回到奕览殿，如烟便把自己关进了房里，不理会玉竹的询问。静静的等待着会发生的一切。

御书房

“皇兄！若若只希望能够讨回公道，皇兄为小妹报仇。”上官静哭求道。

“燕儿她不会伤害你的，朕绝对不相信！”

“燕儿？看来皇兄是真把她当做燕儿姐姐了，可惜她不是！她是梨花宫的人，是刺杀母后的梨花宫。难道皇兄为了儿女私情会真的会弃仇恨不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