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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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男人离开女人会有很多理由

看着范德纲用那种表情看向我,我有点心虚地扭过头,看向了车窗外。

“刚才那个秃顶,你怎么认识的?”

哇,我松了一口气,虽然他的表情很邪异,但只是话题是正常的,虽然是在八卦我的私生活,但总比他的兽性发作好吧。

“他以前是我制衣厂的老板。”

我如实回答。

“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有两年多了吧!”

我对时间的问题算得上是时间痴,根本就会一团混,但我还是像是被审问的犯人一样,尽量地回答。

“啊?”

死胖子,啊什么呀啊?

“哼~哼!”

邪异的表情更浓了,他甚至都哼~哼出了声。

“哈哈,他今天是喝多酒,又因为晚上的原因吧!如果真的认出我了,一定吓得魂飞魄散。哈哈。”

范德纲在说谁?应该是在说秃顶徐宏。

不过徐宏为什么会怕他?徐宏依靠老婆做了制衣厂的老板,这个众所周知,但是他也没有其他不好的舆论呢!难道是?对了,他说了,他帮我爸爸安装心脏起搏器后遇到了麻烦,他还说他用他自己的方式挺过来了。所谓的自己的方式是什么?和我身边这个胖子有关吗?

唉!多想了,这也许是写小说的人的通病吧。

不过再想想上次事件,芦笙对着胖子说的话,说可以送他去监狱,还说可以分分钟让胖遍体鳞伤。这些都是什么事啊?芦笙与这个胖子是什么人啊?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你是做什么的?”

尽管好奇害死猫,我还是问了一句带着发现新大陆表情的范德纲。

“玩的。”

“在租住房里好玩吗?”

能玩的人什么不能玩?偏偏钻进了平民区的租住房玩?死胖子你骗鬼啊。

“你懂什么叫做隐吗?哎呀,不说了,我要想事情了。”

范德纲收起他的表情,仰头靠在了椅背上。

隐?隐居吗?你个胖子是什么人啊?芦笙说对他了如指掌,那芦笙又是什么人啊?

芦笙原本在我心里就很神秘,现在就更加神秘了。

他们都是什么人啊?怎么就成了我的邻居?有什么企图?

额,看我乱七八糟想的,不是他们住在我的身边,故意成了我的邻居。而是我插进了他们中间,我可是比他们后租房的。

希望我只是住房插进了他们中间,而其他的事情都不会与他们扯上关系就好。

到了租住房,下车的时候,我掏钱给车费,笑着说谢谢!

这一切我不知道会不会把胖子惊得定型在那里(一个刚刚被男人打耳光的女人,却只是在很多个一分二十秒后,就若无其事了)。

反正我又转身对着他说:“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然后我什么也不管地走向了我的租住房的房门。

芦笙就在他的门前,他背靠着他的门框看着我,他房间里的灯光透出来,把他的身影影得好大好魁梧,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也很落寞孤寂!

看不起我就不要看着我!我在心里对芦笙说道。

然后我只管自己开门进房间。虽然我很感激他为我担忧,不是担忧,这大半夜的他怎么没有睡他的觉!而且那个范德刚也是他叫过去看看我的。

“这么晚才回来?”我还没来得及进屋。

“你呢?这么晚还不睡?”我的声音淡淡的。

“等你!”

“哦?” 我还是走进了我的房间,正准备反手关门。

芦笙的手确放在了我的房门上:“我得罪你了?”

是啊!他得罪我了吗?我也想不出他哪里得罪我了。

“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还是装糊涂吧!不过我就不高兴他在舞厅看到我,都没有去后台找我,看不起我?还是?额,看我是什么性格,别人有别人的做事的方法方式,我干嘛想要人家按照我希望的样子去做?

“对我和以前为什么不一样?”

我的房门被芦笙推开,他又把他的背靠在了我的房门上。

“有吗?”我盯着他。

芦笙看着我,有一丝坏笑在他的嘴角冒了出来。他慢慢地转身,帮我关好了我的房门,但是前提是没有把他自己关到外面。

我还想故作镇定,但是却没有办法掩饰我的慌乱。

看来芦笙看到我在做舞女,就不打算尊重我了,是这样吗?

看来是这样的,他正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你想干嘛?”我是真的发怒了,就像是刺猬竖起了它浑身的刺一样,瞪着他。

他不再前进了,看了看我,摇了摇头,笑笑就改变了前进路线。他走向了我的床边,然后坐了下去。还抱起了那个布娃娃,他说和我一模一样的那个布娃娃。

“我是个很失败的画家,你知道吗?”

他在看着那个布娃娃说话。

“但是半年以前我突然有了灵感,我还开始憧憬着我的画展,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

他抬起了头,不再看着布娃娃,而是看着我:“ 我开始有了希望,有了美好的幻想。但是我又好像是要失去什么?是什么呢?”

我看着芦笙,他怎么了?他想说什么?

“我现在终于知道,我怕失去你。我是早出晚归出去写生,而你是晚出晚归的工作方式,我们见面的时间少了,我就感觉我要失去什么了,而且这感觉让我很心疼。”

芦笙看着我,很专注,很认真地说这些话。

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说什么?他这算是表白吗?虽然我也感觉他很亲近,但是我爱的还是王峰,这个我很清楚。

“我在听到了几个长舌婆的对话后,都有点痛不欲生的感觉了!”

芦笙又看着他手里的布娃娃了。

“我以为我很在意的那份牵挂,真的为了钱,傻傻地去夜店做了应召女郎。我开始在夜店里搜索,我想找到她。但是让我开心的是,她不是应召女郎。而是一个舞者,独具魅力的舞者。”

听到他说这些话,我的心里一阵激动,眼泪就要滑出眼眶。我拼命地抑制住眼泪,很认真地看着他,我又想要他的怀抱了。

“这是我想对你说的话,你有想对我说的吗?”

芦笙看着我,又慢慢走向我。

原来舞女在芦笙心里的概念是舞者,他没有把舞女与风尘女子一概而论。

“以前,我很讨厌舞女,很看不起舞女。做舞女真的不是我想要的,我自己都为自己做了舞女而感觉抬不起头。你今天在夜总会看到我,我都以为我失去你这个朋友了。我以为你会看不起我的。”

这也是我的心里话。

“月媚儿!”

“嗯!”

“月媚儿!所以你就假装轻松和不经意,其实只是不想让人发觉你的心酸!”

芦笙已经把我搂进了他怀里,我没有动,没有说话,我感觉到了温暖。

“月媚儿,你说你不喜欢,那你为什么要去跳?是因为钱?”芦笙突然扶着我的双肩看着我的大眼睛问道。

“是!为钱!”我答。

“十个亿够你跳舞到老了,知道吗?你这个忙不但帮不到,还会把你的一生都搭进去了。知道吗?傻美女。男人想要离开女人会有很多种理由,原因只是想要给自己的水性杨花挂个好的牌子。”

芦笙看着我,带着无奈的微笑:“你什么时候才会明白那只是他的一个借口啊!”

“不用,还有半年,我就退休了,不再跳舞,只做一个专业的作家了。还有,对我,他不会有什么借口,我相信他,无条件地相信他!”

我笑笑,心情轻松了许多。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这个傻瓜!”

傻瓜?我是傻瓜吗?你认识王峰吗?你知道他的为人?这些是我想要问芦笙的,但是没有那个必要问出来。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叫那个范德刚去夜总会接我的吗?他为什么要听你的?他是做什么的?”

“你真是个写小说的专家。怎么样?我不告诉你,自己猜猜吧,又能猜出很多故事来的。”芦笙笑了。

“好了,睡觉吧!我明天一早还要出去写生呢!我会办一个成功的画展的。那画展会让你喜欢,让你……喜欢的!”芦笙很明显开心起来了。

“哦!记住,在夜总会要注意点人身安全。知道吗?”

看来芦笙是交待完毕,准备开溜了。

“站住,我要你回答我的问题,我不想猜。”我蛮横地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想挡住我?你行吗?”芦笙坏笑着逼近我。

“不说算了,滚嘛!”我嘟起了嘴,赶快让到了一边。

看着芦笙得意地扬长而去,但他的声音却在我耳旁缭绕,“那画展会让你喜欢,让你……喜欢的!”我感觉他后面那句不是想说让我喜欢的,他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呢?

唉!看看,写小说的人就是这样**,想得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