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萌妻:帝国第一宠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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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79章 心病还需心药医

尹沫沫道:“不打了。”

何亚东扭头,冷哼,“我不信。”

尹沫沫绕到他面前,举起手道:“我发誓。”

何亚东道:“发誓什么?”

尹沫沫深深凝眉,许久才道:“发誓再也不打你了。”

何亚东道:“谁发誓。”

尹沫沫道:“我发誓。”

何亚东刚张口,就被尹沫沫给死死捂住了嘴,“我知道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何亚东拉开她的手,认真道:“打了怎么办?”

突的,后厨那方传来一声窃笑。

尹沫沫回望过去,只见阿珂正捂着嘴笑,不免又羞涩起来。

这一刻,尹沫沫回想起两人的对话,真特么像极了吵架的情侣,而台词还盗版了《第一次》mv里的台词。

只不过别人说的是‘喜欢谁’‘谁喜欢’。

尹沫沫无语凝噎,触电般地松开了对何亚东的钳制,快步绕回他对面,端起碗来,就恨不得把脸埋在饭里,不让别人看到她的羞怯。

“喂,你还没说再打我会怎么办?”何亚东在对面拿筷子戳了戳她。

尹沫沫支支吾吾,“打了你就让我不能接管cik。”

何亚东眨了眨眼,道:“还有呢?”

尹沫沫抬起头,厉声道:“你还要什么?!”

这时,阿珂在一旁笑道:“小姐,何总怎么可能要你干什么,看得出他对你很不一样啊,我还从没见过他这么缠人。”

而,她这颇有劝解意味的话,在尹沫沫听来,怎么有股子媒婆的味道。

怎么全世界的人都以为她和何亚东有什么?

寡妇,may,还有萧斐然,难道他们脸上写着很相配的字样吗?

他们到底哪只眼看出来她喜欢他了?

真是讨厌的一帮人!

要不是他们的以为,她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恶梦,他们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可能亲吻。

都是有他们这样的自以为是的人,才会有学校里被撮合成的一对对。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

“我不需要他不一样的对待。”思着,尹沫沫不禁冷冷道。

她顿失胃口,放下碗筷,她连道别的话也没有说,就径自走了。

沿途,她根本没心思注意身边的风景,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萧斐然一同游玩的画面,他白净的耳后,短发被风吹得飘逸起来,他惯用的花香洗发露的味道混杂着咸咸的海风*了她的鼻腔。

这味道,好像真实存在,但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她的臆想罢了。

一夜伤怀,尹沫沫不幸病了,是发烧。

这病来得突然,却迟迟不去,本来她是起来了,可浑身软得不行,又倒了回去。

同一个班的同事走前,她托他们帮她请假,随即又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中午同事帮她带饭回来,她怎么也睁不开眼,婉言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不禁又赞,这里的工作人员的高尚情操,虽然知道她是这里的大股东,却还一如既往的对待,没有阿谀奉承,没有溜须拍马。

她又睡去,浑身烧得难受,像被装进了个大瓶子一样,下面是灼烤的熊熊烈火,就快把她给烤焦了。

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到一声惊叫,可眼皮实在沉得不行,心里也不舒服得很,索性懒得去管,她游离在梦境与现实之中,眼前不断闪过一张张熟悉的脸,外公、外婆、魏云、萧斐然……还有何亚东。

梦里的何亚东满脸焦急之色,老是在问她,有没有好点。

她动了动胳膊,只觉骨头里都痛了,继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他就在耳旁吵吵嚷嚷,搅得她不得安宁,想打骂他,想起昨夜的誓言,不禁苦笑起来。

像他这样的男人,她还是头一次遇上,狡猾邋遢赖皮,没一样好,如果非要说好的,那就是孩子气。

男人都喜欢在女人面前展现强势的一面,但他偏偏不,可爱的男人总会激起女人的母性。

他用不同于他人的方法来讨好女人,手段还挺高明的。

“医生,她怎么还不退烧?”何亚东指了指病**的尹沫沫,凝眉道。

她脸上透着异样的红,迷离的双眼微睁着,却像是没了生息,那么静静地躺着,着实让人害怕。

满头银发的老医生摇了摇头,叹道:“心病还需心药医。”

何亚东不解道:“她不就是发烧了吗?能有什么心病。”

老医生在医疗桌前忙活,又不忘解释:“这位小姐脉象虚浮,缓而不充盈,看似挺好的一个人,但心里承受的实在太多了。”随即他转向何亚东,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下,“把人的心比作一个容器,如果里面的东西满出来了,势必会崩溃,人的脏器一旦出现问题,自然就会生病。”

何亚东越听越糊涂,讪笑道:“您可不要坑我啊,她有病给她吃药啊,多少钱都无所谓,老不退烧怎么行。”

老医生摇了摇头,叹:“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知道钱钱钱的,有很多东西不是钱能买来的。”

说的同时,老医生把最后一把药洒在了用来放药的x光片上,随即麻溜地打包,一把递给了何亚东,说:“总共八块钱,一碗药煎三次,每次十五分钟,三次合成一剂,分两天服用,一天三次,一次六十毫升。”

闻讯,何亚东笑着摆了摆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见她老是不醒,这不是着急吗。”

老医生微微颔首,眼镜滑到了鼻翼上,直勾勾地望着他道:“我刚不是说了吗?心病还需心药医,就算现在治好她的身,心病不除,以后还会这样。”

何亚东挠了挠后脑勺,撇开视线,含糊道:“你怎么就知道她有心事。”是不信任的语气。

老医生笑:“撇开我是医生不说,小子,我今年八十二,吃得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什么人什么病我闭着眼睛都能看得出来,你居然敢怀疑我?”

何亚东干干笑道:“好医生,好大爷,我怎么敢怀疑你,只是对你说的有疑惑,您都说了,我就一年轻人,哪有您能慧眼识英。”

拍马奉承的话说了一通,可老医生不吃这一套,一扭头,冷下声道:“你们走吧。”

何亚东绕到柜台里边,挽着老医生的手,道:“您老也生我的气啊,俗话说得好医者父母心,你好歹把她的病看好啊。”

老医生凝眉望向他,“你要我重复几遍啊,刚才我都说了,心病——”

“心病还需心药医。”他接过话道:“我知道啊,可好歹先让她退热啊。”

老医生气得吹胡子瞪眼,指了指他手上的药包,没好气道:“我这不是给你药了吗?”

“就这个?”何亚东掂了掂手里不足一量的药包,不可思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