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萌妻:帝国第一宠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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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46章 要放了她

他们聊的都是中国历史,萧斐然插不上嘴,久久才憋出一个问题,“张教授是来这里度假的吗?你们学校的待遇可真好,张家应该没这个闲钱让你出来游玩吧。”

达到了讽刺的目的,萧斐然撇开眼,不屑一笑。

觉得萧斐然过份了,尹沫沫用手肘狠狠撞了撞他的胸口,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别人来哪里玩关你屁事。”随即,她看向张立诚,笑眯了眼,道,“他习惯这样说话,请你别放在心上。”

张立诚笑,“没事,我只是作为翻译陪我们校长来的,a大准备举行一场滑雪比赛,我们来商谈各项事宜。”

萧斐然仍咬着不放,“是吗?张家都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搞什么滑雪比赛,真是亲情淡薄啊。”

闻讯,张立诚突然沉默了,他静静地望着地面,不知在想着什么。

见状,尹沫沫狠狠地踩了萧斐然一脚,扭头咬牙切齿道:“你住在黄河边吗,管得这么宽,别人家的事别人会处理,要你操心。”

萧斐然蹙眉道:“我只是实话实说。”

两人再一次陷入争吵之中,张立诚无奈一笑,连忙起身道:“我想我该告辞了。”

尹沫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恢复了笑容,道:“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你慢走啊。”

目送张立诚离去,尹沫沫突的调头向萧斐然,恶声恶气道:“你把人气走了,你高兴了?”

萧斐然又开始优雅地吃着东西,不再说话。

终于等到他吃完,尹沫沫还未骂出口,只听他道:“我只是提张家不平,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白眼狼。”

尹沫沫的好奇心被勾起,届时怒气全消,缠着他问:“什么养,什么白眼狼?你是说他……”

萧斐然吊着眼尾看尹沫沫,冷冷陈述:“亏你还和他看过电影,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他是张家的养子,张修杰的第一任太太一直没孩子,所以就领养了一个,跟着才有了张安然。”

闻讯,尹沫沫鄙夷道:“没想到你这么八卦。”

萧斐然嗤之以鼻,“张家在全国名声很响,谁不知道,只怪你无知。”

尹沫沫奋起反驳:“享誉全国的是旗下企业,和别人家的私事没有半毛钱关系。”

萧斐然定定地看着尹沫沫许久,沉沉道:“家和万事兴,你不是不懂这个道理。”

他这句‘家和万事兴’意义深远,一则说的是魏家,也是说张家,张家表面看着子孙众多,但其实没一个能接张修杰的班,张立诚再怎么有成就,始终是个外人,张威廉就更别提了,且不说他是个病秧子,就说他的手段,连他父亲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说白了,张家就是一盘散沙。

不过尹沫沫很是好奇,到底张家发生了什么事,最近一段时间她忙着尹武的事,忽略了张威廉。

自从石油王子的百亿大单谈成,他和她签订了五五分账的协议后,两人就很少接触了,再后来他蹲了一晚警局,就病重了。

关于这一点尹沫沫还是从报纸上得知的,张威廉的妈妈黄苒可不是好惹的主儿,眼看就要退休的局长,被她这么一闹,就被降为了副县级,此事轰动了江城,尹沫沫想不知道也不行。

所以,她也没追问方小甜的去向。

不过她更加确定,方小甜和张威廉有牵连,而且不止暧昧那么简单。

“那你说说看,张家怎么了?”

“你知道我爸爸是怎么活过来的吗?”萧斐然觉得有必要让她知道这个事,好让她远离张威廉。

他实在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

尹沫沫摇了摇头。

萧斐然接着说:“他秘密炼制了一些毒药,我爸爸就是中了一个叫柯南三号的毒,能让人假死。”

关于张威廉制药的事,尹沫沫不是不知道,因为控制雷子的毒品,就是他帮着制作出来的,但是这个柯南三号,还真是太玄幻了。

“为了救我父亲,我把北区一处工厂给了他,最近出事了。”提起这事,萧斐然不禁蹙紧了眉头,因为工厂虽说是借出给了他,但名义上还是萧氏的企业,所以工厂出事了,他也受到了牵连。

前段时间他除了找刘厅长谈尹武的事,还一直在处理工厂的事。

所以才会一直不着家,那段时间他觉得他就像个飞速旋转的陀螺,要不是她一直在,他觉得他恐怕会撑不下去。

工厂的污水处理系统出了问题,而张威廉又是弄得毒,大批的污水流入连江,一夜之间背部的江河内漂满了死鱼,他第一时间把这事压了下来,所以才没有被媒体曝光。

“出了什么事?”久久得不到回音,尹沫沫急急问道。

“一点小事。”他轻描淡写道。

“不可能,如果是小事你就不会这么谴责张立诚了。”虽然很清楚他对张立诚的敌意,但能让他眉头紧蹙的事,那就一定是非常严重的。

而连她都不知道的事,一定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思虑片刻,萧斐然终于如实回答,略去了满江死鱼的事,只道他没有回家的那几日,其实是被环境局请去喝茶了。

“他这样是不行,你不如趁机把工厂收回来。”虽然张威廉的毒药很管用,但她始终不赞同他的手法,他家里小小的研究室就能制出致人死亡的毒药,她不敢想象用一个偌大的工厂制毒,足以祸害全世界的人吧。

萧斐然双眉没有松开的迹象,“收回是迟早的事,等我把尹武的事处理好了再说吧。”

要布局,限制一个人的行动,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好的。

没想到他还惦记着她的事儿,尹沫沫心中一动,诚心道:“谢谢你。”

他眸色一沉,“不必谢我,我不过是在做监护人该做的事。”

不知不觉,他竟然把她当成了妻子,对着她倾吐心中不快。

他要克服这样的感觉,因为他已经对她做出承诺。

不知道是谁说过,放手也是一种爱。

从他‘不行’里顿悟,他不是不行,而是早已察觉她对他无爱,达不到身心的契合,他才永远无法进入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