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萌妻:帝国第一宠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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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62章 嫌弃他

但不管他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她都不会为之动容,因为,他根本就不值得让她再爱一次。

她埋在他怀里,双手轻轻地挂在他的背部,因为没了深切的爱,所以那双手就像是会随时离去。

既然他那么喜欢好女人,那就让他尝试一下爱上坏女人的滋味。

违背了自己的心,他还能过得快乐吗?

这真是一举两得的好方法,她倒要让萧耀堂看看,他亲爱的儿子是如何在她手里废掉的。

思着,尹沫沫突的眯起双眼,笑靥如花。

重回萧宅的她,被安排住在萧奶奶的房间对面,因为尹沫沫先前的话,萧奶奶召开了一个紧急的家庭会议,她严厉的批评了萧耀堂,说是萧斐然和尹沫沫女儿都有了,怎么能做兄妹!怪他办事不利。

而萧奶奶倒也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她特意把尹沫沫安排在离萧斐然最远的房间,也是为了避嫌,因为毕竟萧斐然现在张安然还是他的未婚妻。

可,萧奶奶不知道,千山万水她都找来了,怎么还会在意这一墙之隔。

然而,萧斐然虽然答应不让她去见那些公子哥,却也没有再做进一步的表示,晚饭过后,他陪着萧奶奶去花园散步,尹沫沫要求跟随。

萧耀堂许是怕事实真相败露,也没有多加阻拦,由萧斐然的母亲张璃陪着去了医务室。

看来他今天气得不轻,走路都显得费劲。

望着他落寞的背影,一丝复仇的快感浮上心头,尹沫沫不由得笑了笑。

“笑什么?”萧斐然突然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开心。”尹沫沫回眸对上他的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真诚。

“开心什么?”想必,他是把她当作十万个为什么了。

“开心能和你在一起。”

尹沫沫虽是轻声一说,可萧斐然还是警惕地望了望萧奶奶那边,她正亲手修剪着园艺树多余的枝桠。

“奶奶为什么要自己修,难道萧家落魄到请不起一个园艺工了?”她好奇地指了指萧奶奶的方向,更多的是想嘲讽。

“自从外公走后,她就辞退了所以有的工人。”

“你外公不是早死了吗?”

“是你外公。”

尹沫沫没想到,他竟然敢提起她的外公,难道他就不怕午夜梦回的时候,外公来向他索命吗!

尹沫沫双拳紧握,强忍着想要杀了他的心,沉声道:“你明天带我去看看外公好吗?”

许是感受到她的异样,他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予以温暖,许久,才安慰道:“逝者已逝,你别再难过了,事情来得太突然,你没能及时赶到也不是你的错。”

然而,他的好心安慰,却十分刺耳,尹沫沫恨不得使劲地去挠,把他那些自以为是的话全数掏出。

他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

什么来不及,明明就是他急着把外公送入火葬场,他恨她也好,但也不能迁怒于一个死去的老人。

比起他的所作所为,她是不是太仁慈了?

她触电般地缩回手,因为在与他接触的每一秒都是煎熬,他肮脏的手不知道沾了多少血腥,如果她再多停留一秒,恐怕会感染,化脓。

“怎么了?”萧斐然拧紧了双眉,上前一步关切道。

尹沫沫被他的话唤醒,抬眸对上他温柔的眼,努力扯出一丝笑容,道:“没什么。”说罢,她指了指萧奶奶的方向,无奈道:“我这不是怕奶奶看见吗。”

看着她苍白得可怕的脸,萧斐然却不放心,又道:“我看你还是先回房休息吧。”

才一转眼的功夫,她就像是失去了灵魂那般,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她现在很喜欢发呆,总是盯着某个地方出神,仿佛心事重重。

闻讯,尹沫沫愣了愣,旋即裂开嘴笑道:“没事,我再陪陪你们。”

她越是笑,就越是显得悲伤,勉强的话语,更让人心疼。

萧斐然看了看花园里的萧奶奶,旋即望向尹沫沫道:“我陪你回去吧。”

尹沫沫惊讶道:“可以吗?”她眼里带着欣喜,其实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她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特别是这里还有一部分的人不怎么欢迎她。

没想到尹萱依竟然因为雷子的关系住进了萧宅,不过佣人始终是佣人,他们住在离小别墅有一定距离的如意馆。

虽然是佣人住的地方,但比起市区里的商品房可高档多了,这应该就是尹萱依留下来的原因。

萧斐然没有回答尹沫沫的话,转而向萧奶奶道:“奶奶,沫沫不舒服,我陪她回去后,再过来。”

闻讯,萧奶奶疾步走来,拉着尹沫沫看了又看,“乖孩子,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阿玄来看看。”

尹沫沫受宠若惊,“不用了奶奶,我只是舟车劳顿,想早点休息罢了。”说罢,转向萧斐然,埋怨道:“都怪你,说什么我不舒服,让奶奶操心了。”

这一点是他疏忽了,不过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待老人孝敬乖顺,这让他感到很是欣慰。

“是真的吗?”萧奶奶将信将疑。

尹沫沫一把揽过萧奶奶的肩,道:“那当然,我怎么可能骗奶奶您。”

听罢,萧奶奶一把握住尹沫沫的手,开怀笑道:“那就好,我还是和你们一起回去吧,我一个孤老太婆在这里也怪没意思的。”

就这样,三个人各怀心思地回都了小别墅里,萧斐然先送萧奶奶回房,旋即又送尹沫沫,待到她房门口,他就停住了脚步,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你好好休息,明天尽量穿休闲一点,去外公的公墓要爬很高的山。”

对于外公公墓的位置,她倒很满意,外公的一生都是站在最高的位置,所以死后也应该是。

“好。”说罢,她抬手关门,却在中途被他的手给拦住了,于是疑惑道:“还有什么事吗?”

“晚安。”许许多多的话,百转千回,终于化为一句更加无关紧要的话,他亦捏紧了拳头,懊恼自己的怯懦。

明明是想问她这些年是如何度过的,明明想问她是不是如外界所传水性杨花,但终于被理智狠狠地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