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萌妻:帝国第一宠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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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86章 只需要自律

新闻报道得很笼统,没有说到底谁受伤,但好在,死亡的人里没有他们国家的国籍。

但这也不能代表萧斐然就是绝对安全的。

尹沫沫担心极了,她快速出门,找到萧耀堂,想让他帮忙问问萧斐然在国外的情况,却被他无情的拒绝了。

尹沫沫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老人如此严肃,“沫沫,然然现在不在家,你只需要自律就好。”

尹沫沫微微皱眉,小心询问道:“爸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耀堂放下杯子,凝眉道:“昨天有报道称在段家看到你,我希望这只是传言,不是事实。”

尹沫沫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埋头,低声道:“爸爸,我知道了。”

她逃亡一般逃离萧耀堂的卧房,快速在走廊上走着,忽然觉得很无助。

这时,周琴打电话来,“沫沫,我……”

“周琴,你能不能帮帮我,帮我找一下萧斐然?”好像遇难者找到了一块浮木,也不管是否能奏效,尹沫沫苦苦哀求。

周琴微微一愣,随即问道:“沫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尹沫沫:“电话里说不清,我们能约在一个地方见面吗?”

顿了顿,她补充道:“一定要秘密的地方,我怕段少言缠着我。”

“师兄他……”周琴想要问段少言怎么了,但又碍于某人在场,没有再继续,又道,“我知道了,我马上来接你。”

苏一恒还腻在她的颈窝里,问:“你要去接谁?”

周琴起身,冷冷道:“与你无关。”

苏一恒猛的起身,刚要出声,却迎上周琴冷漠的视线。

良久,她轻轻开口:“苏一恒,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要把自己的行踪向对方说得一清二楚,你现在也应该满足了,剩下的晚上给你。”

她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在讨论吃什么那么简单。

就好像两个人之间,除了交易,再无其他。

苏一恒恨得咬牙,却无力反驳。

可心里又不甘,一想到她有可能和段少言在一起,他心里的野兽就即将破笼而出!

过了一会儿,苏一恒勾了勾唇:“我苏少,从来不知道‘满足’二字怎么写,你没空?也行,我去找别人。”说罢,他起身机械地套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

周琴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无声叹息。

她很快出门,在萧宅接到尹沫沫以后,便带着她去了一个山顶,这里本来是一个游乐场,但由于出过事,所以荒废了。

两人坐在废弃的摩天轮最低下的箱子里,沉默了很久,尹沫沫才开口,却没有先说萧斐然的事,而是问:“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周琴莫名:“什么怎么办?”

尹沫沫淡淡一笑:“别瞒我了,我知道你和苏一恒在一起了。”

“没有!”她急忙划清界限。

而这一句,被躲藏在不远处杂草中的苏一恒听了个清楚。

他胸中一闷,想要听得更清楚,小心踩着步子去到了箱子的后面。

“我没有和他在一起。”周琴补充道。

可她说的同时,没有看着尹沫沫,只怕自己的眼神会出卖自己。

这句话半真半假,他们是在一起了,只是身体上。没有在一起,是因为他们的心,根本无法走到一块儿。

所以,他们真的没有在一起。

尹沫沫不解道:“可是你们……”

周琴苦笑:“只是各取所需。”末了,她看向尹沫沫,认真道,“沫沫,不是所有人上-床,就一定是互相喜欢。”

可是不是有一句话那么说,大部分女人都是为爱而xing?尹沫沫不信:“你们都爱着对方,为什么不肯承认?”

仿佛被说中心事,周琴急忙岔开话题:“沫沫,别说我了,萧斐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我帮你找到他?”

尹沫沫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周琴,最终难过道:“我没想到萧斐然的爸爸会这么想我,他都不肯帮我,我该找谁帮忙呢?”

周琴冷静分析:“沫沫,万一伯父只是不想你插手男人的事呢?你想想,他们萧家的男人身份那么复杂,万一是怕你打扰萧斐然,让他分心呢?”

尹沫沫静静想了想,随即又看着周琴说:“但至少让我知道他现在好不好吧?我心里就这么悬着,我真的很难受!”

周琴一把揽过她的肩,安慰:“要不然,我试试看,让师兄他……”

尹沫沫如惊弓之鸟:“不要!他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说我和他上过床,我才不要和他有什么牵扯!”

周琴凝眉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尹沫沫道:“对了,就是我的耳钉,昨天应该是你捡到了我的耳钉,但你为什么要给他?”

周琴眸色一沉,随即说道:“我会帮你解释的。”

尹沫沫仿佛得救,一脸感激:“谢谢你周琴!”

然而,他们的对话全都纳入苏一恒之耳,特别是听见是周琴将耳钉落在段少言那儿,他心里翻滚的怒火,即将烧光他的理智!

他狠狠捏紧拳,往山下走,怎么下山离开的,全然忘了。

再有意识的时候,他回到了疗养院,呆呆地看着他和周琴的儿子,嘴角漾起一抹苦涩。

他回到两人曾睡过的房里,把通讯录里女人的电话,打了个遍。

曾经安静的疗养院,变成了他派对的地点。

喧嚣热闹的派对,充满了梦幻的颜色。

有些迷离了他的眼,美女们曼妙的身姿,却无法让他产生一丁点的反应。

他只有不断去回想和她在一起的时刻,终于有了点念想,起身随便搂了个女人,他带着她进入了个充满着少女气息的屋子。

正在进行前-戏时,他听到了脚步声,这脚步声虽然没有听过几次,但却十分熟悉。

是那个让人怨恨的女人回来了。

他急忙扯下自己的裤子,俯身上去,却没有做出实质的举动,只是压着女人,想要造成正在进行的幻象。

可是,房门并没有打开。

他颓然抽离,坐在床沿,发出困兽般的怒吼:“滚!”

女人仓惶逃离,房门大开,他翻身躺在**,静静地打量着房门口,可很久很久,他渴望出现的人,并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