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后:朕愿和你白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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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遇害前言2

“照顾好你自己,我去了。”左儿低头笑着伸手挽过了苍玲的后颈,然后靠近她的耳朵轻轻的说了一句。

“什么?”苍玲愣住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照顾好自己?

“没什么。”他松开了苍玲,然后心里大大的送上了一个祝福,纵身跳上了那阁楼,苍玲看着他的动作,心里不得不叹颜,左儿这娃教自己的武功竟然是他拥有武功的五分之一,他教自己的时候还有所保留呢!

“这样精彩的场面怎么能没有我?”左儿纵身跳入了雅间,封羽栾已经被逼到窗口了,他的到来无疑让封羽栾安心,让小二哥忧心。

“左少主?好久不见啊!”小二哥的脸上露出了嘲笑的表情,他们好像很熟。

“毒王呐!你不在你的毒崖谷好好的待着,出来吓什么人?”左儿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伸手拿过了一个茶杯,为自己满满的倒上一杯茶水,然后手里捏着这个杯子把玩。

“你呢?左庄落败,你不是曾立誓要报仇的,现在呢?”所谓毒王的人反而反问,这一问便把他问住了,对啊!自己想杀的人就在面前,完全可以和毒王联手杀了他,可是自己为什么迟迟不动手,而且还有救他的心情,她好厉害,和她在一起甚至能改变自己的复仇的心情。

“哈哈哈!我比你幸运,我遇到的是一个开解我的人,而你遇到的是一个教你复仇,使你被仇恨蒙蔽的人。”左儿掩饰自己心里的疑问,大笑的说。

“放屁,你根本没把复仇当一回事,这个叛逆者,今天我要替左庄清理门户。”毒王冷冷的说,说完手里便出现了好多根银色的针,他仅用了一个喘气的时间便把手里的银针挥了出去。

“呐!杀了我,你一样无颜下去见我爹娘。”左儿只手撑起自己,在桌上绕了好多个环,躲过了那根根银针,躲完之后他依然悠哉的坐在桌子上,笑着说。

“老爷夫人不想看到你这么一副不争气的模样,倒不如我替他们二老解决了你这个逆子,左庄不需要逃兵。”毒王冷笑,然后再次甩出了更多的银针。

“不错,几年不见你的功力有长进。”左儿微笑,然后仰头躺下,银针很快的从自己的额头上划过,他心里比谁都明白,毒王并没有下了百分百的把握要杀自己,不然自己还能活这么久?

“少庄主,寒跪求您动手,不然寒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了。”那个被称为毒王的人,恨铁不成钢的一副表情,但是很快他又咽回了自己的想法,‘扑通’一下跪下了,一副恳求的语气说。

“给你两个选择,你要是想活命现在就跳出去带着贪杯离开,如果你想保护那个女人本少主现在就杀了你。”左儿并没有理会那个毒王,只是看着封羽栾,指着愣在一边的凌怡冷笑的说。

“朕既要尊严又要贪杯,你一样都带不走。”封羽栾也是一副不屈服的模样,他逼近了左儿的脸冷冷的说。

“不识大体,你如果有事,贪杯会难过,滚。”左儿听了他的话,心里浮起了点点的佩服,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贪杯对他念念不忘的,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当年父亲不让自己复仇,他终于知道了现在应该干什么了。

“贪杯不希望朕当逃兵。”封羽栾举剑站在了左儿的身边。

“嗨!毒王你看到了,看来今日必定有一场拼死厮杀了。”左儿佩服的看着封羽栾,然后再看着毒王笑着说。

“少庄主得罪了。”毒王从腰间拿出了一个小刀,狠狠的刺进了自己的手臂,鲜血迸溅而出,乌黑的血液流的一地都是,那些血液抵在地上,铺在地上的木板上就留下了被烧焦的印子,这血液要是滴在了身上后果可想而知。他只是冷冷的撂下了一句话,然后踩着碎步跑了过来。

“起开。”左儿轻声的说了一句,然后用力的推了一把封羽栾侧身挡在毒王的身边,从腰间扯下了一个布条很快速的紧紧的绕在了毒王手臂的伤口之上。

“受死。”毒王手里出现了一把长长的剑,他的目标只是封羽栾而已,至于左儿,他只要躲避就好了,那把剑随着他的一声大喊笔直的朝封羽栾刺去。

“想杀我?是不是想的太容易了?”封羽栾抽剑想要挡住了他的剑,可是话才刚刚说完,毒王手中的剑就很轻易的穿透了封羽栾手中的剑依然以很快的速度朝封羽栾刺过来。

封羽栾不暇多想马上侧身躲开,毒王的剑刃从封羽栾的胸口擦过,封羽栾胸口的衣服上出现了一条乌黑色的印子。

“诸寒,放弃报仇吧!这也是父亲的意思。”左儿伸手抓住了毒王的肩,一副恳求的说。

“放手。”毒王感觉到了肩上的力量,用力的震掉他的手,可是当左儿的手脱离他的肩的时候,左儿的掌心已经出现了一个黑黑的印子,而且毒液在缓缓的涌上。

“在左庄被烧的那天晚上,是父亲亲自送我进密道的,他不准我报仇,你也是一样,我不会让你为了报仇变成这样。”左儿没有顾上自己的掌心只是任然不怕死的伸手去拉毒王。

“你也知道我为了报仇付出了多大的代价,知道你就不要阻挠我。”毒王侧身躲开了,只是冷冷的瞪着他。

毒王的脸已经面目全非了,根本看不出来他原本的面貌。

“我知道你的付出所以更不能让你继续报仇了。”左儿盯着他的脸,心中那种种的不舍。

如果那场大火可以手下留情,如果那些想要解决掉左庄的人肯手下留情,他和诸寒现在还可以在崖口一起练剑吧!回想昔日诸寒的那种气概,回看今日诸寒为了复仇变成这幅模样。

“什么推理,给我滚开。”而这些回忆对于诸寒来说都是无稽之谈,他早已经忘在脑后了,一句冷冷的回答,好似已经彻底的隔绝了他们之间的兄弟关系。

“左儿,封羽栾。”而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窗口偏偏蹦出来了一个人,苍玲踩着窗框目视房间里面的动态。

“来的刚好。”毒王低头冷冷一笑,然后只是一抬手的时间,苍玲还没有明白反生了什么事情,就感觉到了什么人把我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本以为是封羽栾,如果是他或许我会觉得安心,可是偏偏让我看到了护住我的那个人腰间别的玉佩,玉佩上面有一个凸出来的‘左’字。

苍玲被他护在身下,低着头可以看见他站的位置有血滴下,血呈乌黑色的,苍玲感觉得到他抱着自己的双臂开始颤抖了,但是她竟然没有勇气抬头了,她甚至怕抬头看着他痛苦的样子。

“我可以叫你一声杯儿吗?每次听到他这样叫你,我都好嫉妒。”他轻笑了一下,在苍玲的耳边轻声的问。

“可以,当然可以。”苍玲的眼泪竟然点点的泛出了眼眶,若声的回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杯儿……杯儿……杯儿。”左儿喃喃的喊了三声,然后缓缓的起身,他伸出了洁净的手托起了她的脸,仔细的看了一眼。

“怎么了?”苍玲的眼泪大滴滑下,可是脸上依然挂着笑,问他。表情都麻木了。

“替我……照顾好你自己。”左儿轻轻的说,然后转身了,背对着她。

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苍玲伸手想要拉他,可是手中却拉了个空,充满眼泪的眼眶模糊的看到了他移到了毒王的身前,两个人站的那么近。

苍玲张了张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他太自私了,就连永远的离开也没有留给自己太多的话,只有一句嘱咐,够自己回忆的吗?他好自私,好自私。

脑海中回忆起他教自己武功的场景,还有自己给他的承诺,自己答应他报完仇就陪着他离开,他们浪尽天涯,一起做流浪者,月下的那棵树,她还依靠在那棵树干上吗?

“左……左……我做错了什么?左……你回答我……回答我……”苍玲的手摁住了胸口,那种痛,苍玲马上跳下了桌子,朝他跑过去,手臂却被封羽栾拽住了,苍玲拼命的挣扎,他拉的也越紧,直到最后她无力的跪在了地上,默默的流泪。

“左,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离开我,你告诉我……告诉我。”苍玲跪在地上,身上的那种无力,耳边已近听不到了任何的声音,只有自己的话,如果这个时候他能回头大笑的回答一句半玩笑半认真的话多好。

正如她所表达的,左他死了……他靠近毒王的时候,手里的匕首也同步的靠近毒王,并且在他的脸上涂上最后一抹微笑的时候,匕首……刺进了毒王的心脏,而他杀了毒王,自己也跟着……送命了。

或许他可以用自己的死解决两代人的恩怨,那苍玲呢……是不是太残忍了?对她是不是太残忍了?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的心里还有大大的激动,有他在封羽栾就没有危险了,但是她没有想到他会用自己换封羽栾一命。

如果今天杀死毒王的是封羽栾,自己会哭的这么撕心裂肺的吗?

“杯儿……”封羽栾看着跪在地上的苍玲,伸手想要去拉她。

“别碰我。”苍玲站了起来侧身躲开了,抬头冷冷的瞪着他,扔下了一个字,然后不再看他,从此刻她觉得这一房间的狼藉都比他好看,她狼狈的站起来,往门口走。

“站住。”一声冰冷到极点的话。

“放我走,求你了,我欠他的太多了,为了你我还欠了他一条命,让我去赎罪。”苍玲站住了,头也不回的扔下了一句话。

“左,我带你浪尽天涯去好么?”左儿依然保持那样的姿势站着,一动不动,苍玲走到了他们的身边微笑看着他问。

他的脸上还挂着微笑,好像在回答:“好。”

如果他还能回答,苍玲知道他一定会答应的。

还在那片草原,他静静的躺在高高的台上,在台下放满了干木柴,苍玲把手里的点着的木柴扔到了木头堆里面,起初只是冒闷烟,过了会儿,火点着了,火慢慢的燃起变成了大火。

“左,对不起……我哭不出来,只是心里好难过,少了个什么。”苍玲坐在他的面前,草地上有一大壶的酒和两个酒杯,我端着一个酒杯迟迟没有喝下的意思,等他离开了她才感觉到有好多好多的话还没有跟他说。

“左,这辈子是我对不起你,无论如何,以后你遇到我千万要躲得远远的,不要再遇到我,这杯我先干了。”苍玲笑着说,然后举起了酒杯仰头喝下,酒洒了一身。

苍玲喝完放下了酒杯,然后拿过他的酒杯,把酒横撒在他的面前。

“左,让我们最后一次畅饮。”

酒一杯杯的灌下,心里痛得很,眼泪却迟迟的流不出来。

“别喝了。”他的手突然出现在苍玲的面前,手里的酒杯一下子空了,苍玲看着他把酒杯摔在草地上,听着他愤愤的说一些她已经听不进的话。

“够了……你现在可以放心的回去做你的皇帝了,还需要多说什么?”苍玲猛地站起来,伸手指着所谓皇城的地方,嘴中愤愤的说,心里却有百般的不愿,如果可以真想让他也尝尝匕首穿透心脏的感觉,当他尝到那种痛楚他还能这样大义凛然的站着,说一些与他无关的话吗?

“你什么意思?他的死是我害的吗?”封羽栾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苍玲问,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为什么从她的脸上能看到怨,那个人的死怨自己?自己无非是设了个圈套,而且那个人根本就没有被计划进来,为何她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