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聪明丫头深藏不露3
“陪我去看看朝娆。”苍玲挣脱了他的怀抱说道。
“嗯。”他挽着她走了宫门。
他说要备轿,苍玲说要走去,他就一直拉着她的手一直走到朝娆的朝阳宫,她看着他,她知道你的爱早就已经割成了好多快,分给了好多的女人,而自己只能得到其中的一块,不能强求的,毕竟你是皇上,自己的要求不多,只希望你想起自己的时候能拉着自己的手从巷子的这头走到那头,好么?
“皇上驾到,才妃驾到。”
从大门里走出了两个人,男的扶着女的,女的依旧是一身紫色的衣服,但是却比前几日显得更加脆弱,他们站在门口没有动了,苍玲小跑了过去,到了朝娆的身边扶住了她。
“皇上说你的病已经好了,怎么会比我还虚弱?”苍玲疑惑,问道。
“她……”扶着她的司徒勉说话了,苍玲看了他一眼,难怪朝娆会为他伤心,真的不虚传言。
“说,她怎么了?”苍玲急了。
“朝娆自小就有病,别着急会好的。”封羽栾走到我的身边握住苍玲的手腕说道。
“是不是因为救我?”苍玲看着朝娆。
“不是。”她也看着苍玲,微笑的回答,第一次看她笑,好美,可惜……
“你少骗我,一定是因为我,你嫁给司徒勉好不好,他照顾你我放心。”苍玲拉着朝娆说。
“不。”她低着头诺诺的说。
“司徒勉你呢?”苍玲直接问了司徒勉。
“一辈子不离不弃。”他紧紧地搂着朝娆说道。
“嫁你可以,我只做妾。”朝娆用无力的手腕抚上了他的脸,眼泪滑下。她是什么身份,一个堂堂公主嫁给心爱的人做妾,就算死了别人知道司徒勉的女人也只有正室,谁会管一个妾,她这是何必?
“行,娶了你之后我就终生不娶。”他把朝娆搂在怀里说道。
朝娆不语了。
“咱俩是不是有点多余。”苍玲推了一下身边的封羽栾问道。
“没有啊。”他也伸手搂住了她的肩笑着说。
“白痴。”苍玲伸手推开了他然后跳到司徒勉和朝娆的面前:“择日不如撞日,就在宫里结婚好不好,我当伴娘,朝娆你的派头可大了。”
“好。”朝娆有点力不从心,但还是笑着说。
“看看,看看,你一高兴都忘了自己还有病呢!快把披肩裹好。”封羽栾走了过来帮她把披肩裹得牢牢的,在暖和的一件一副也不如你一句关心温暖。
他们结婚的日子选择在三天后。
这三天整个皇宫都装扮的很喜庆,这股喜庆的味道完全抵消了严冬的庄严模样。
“真漂亮。”苍玲趴在朝娆的肩头看着镜子里的她。
粉红色的华衣裹身,外面还披着一件深红色的纱衣,露出了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三千青丝用红色的丝带束起,垂在了背后,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袖口上绣着几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脑后的头发完成了鬓两边各簪着一只蝶簪。
最后帮她戴上了红盖头,红盖头的四角垂着整齐的金色流苏。
苍玲扶起了她慢慢的走出了门,刚刚迈出了门,礼仪队的领头人便击了一下锣鼓。
苍玲送了她上了红色轿,而自己则坐上了另一顶黑色的轿子。
下轿的时候,踩着的是红色地毯,苍玲刚下轿就被封羽栾拉到了一边,果然……司徒勉走到了轿子边,掀开了帘子,进去抱出了一个女孩,女孩的长发垂着,她的头靠在司徒勉的肩上,手还环着司徒勉的脖子,她的表情第一次看起来那么轻松,好像一切都结束了。
“我们走吧!”封羽栾拉着苍玲的手说道。
“她和他的婚礼竟然没有多少人来,你猜她会不会遗憾?”苍玲看着他抱着她朝新房走去,喃喃的问道。
“不会,朝娆这孩子从小就很会满足。”封羽栾搂住了她的肩,带着她往回走。
“我不想回去。”苍玲仰头看着封羽栾说道。
“那想去那里呢?”他停住了问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苍玲低下头了,突然觉得什么都没有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好多。
“我带你去玩好么?”突然他拉着她跑。
“去哪里啊?”他跑得很快,她被他拉着明显有点跟不上,气喘吁吁的问道。
“跟着我走就好了。”
房里有一个很大很大的瓷碗,瓷碗里面有好多黄色的泥土,他走到了瓷碗边挽起袖子就下手抓了一把递给我。
“这里是制作瓷器的地方,这个是制作瓷器的黄泥,用这个做自己想做的东西。”我伸手接过了黄泥,他再拿出了一块黄泥笑着对她说。
“我想做。”苍玲把黄泥放到了桌子上,挽起袖子想了半天。
而他已经蹲在一边专心致志的捏了起来。
红烛渐渐的燃尽,房间里面只有很少的光。
“我做好了。”他突然回过身来,竟发现她已经倒在他的身后,睡着了,手里还拿着那没做完的半成品。
是一男一女,男的拉着女的手,女孩笑着看着男的,可惜女孩的身体还没有完成,而且男生做得也不是很像,他把自己的成品跟我这个半成品放在一起。
他做的也是一男一女,男的抱着女孩,女孩熟睡的窝在男的怀里,双手死死的环着男孩的脖子,不愿放手,乍一看两个作品的男主就很像。
他笑了笑,伸手把她的半成品拿了过来接着做。
灯烛熄灭,他抱着她离开的身影,她的双手死死的环着他的脖子,不愿放手。
睁开沉重的眼皮。
不免一惊。
“叶子……我怎么在这里?”一大早醒来竟然发现自己躺在**,昨天不是……
“娘娘,还早。”叶子从帘帐后面走了出来。
“帮我洗漱吧!”苍玲坐了起来。
像每天一样的往嘴里塞一个苦到不行的木质条,用力的嚼,然后漱口,然后洗脸,梳头,换衣服。
“娘娘有一个人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说有事汇报。”叶子一边帮她梳头一边说道。
“你不早说,让她进来。”苍玲埋怨到。
“是。”叶子帮她梳好头发,走了出去。
良久后……
“宫女弯月参见才妃娘娘。”一个身穿藏绿色衣服的宫女跪在地上,低着头不看任何人一眼。
“你来干什么?”等苍玲走到了前堂,坐在了前堂的软塌上去才问,而她也才抬头看了她。
“弯月在蓝答应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弯月从腰间拿出了一个用粉红色手帕包裹的东西,她一层层打开,粉红色手帕里包裹的正是一个金色的小铃铛。
当日的情景再次浮上眼前,一个穿着牡丹花鞋,脚踝上系着一个金色小铃铛的女子,从自己的眼前走过,如果她不是凶手那也与我入水有关。
“把你知道的告诉本宫。”苍玲靠在的软塌上懒散的问道。
“弯月昨日准备叫醒蓝答应帮她熟悉,竟然看到她坐在**拿着这个发呆,弯月才听闻才妃娘娘落水一事,心想蓝答应一直有一个金色的小铃铛,遍趁她不注意偷了出来。”宫女弯月在地上一叩头才说道。
“你有没有见过她佩戴在脚上?”苍玲继续追问。
“这个……”弯月突然抬头看了叶子一眼,也看了苍玲一眼然后很肯定的说:“带过,蓝答应很喜欢这样的小东西。”
“抬起头来,说实话,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么说的?”苍玲瞄了一眼略显有点不安的叶子,伸手拿过了桌上的杯子递给身边的叶子让她帮自己去倒杯茶,叶子接过茶杯更加有点担心的看了弯月一眼然后走了。
“回娘娘的话,千真万确。”弯月抬头看着苍玲,很肯定的说。
“你是蓝答应身边当差的,服侍主子没有学好到学会了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事要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你是肯定没有活路的,你也别再蓝答应身边当差了,去杂役房。”苍玲冷冷的说。
“娘娘开恩啊!弯月不想去杂役房。”弯月一惊,马上跪在地上叩头,一个劲儿的叩头。
“娘娘茶好了。”这会儿叶子进来了,把茶水送到了苍玲的身边。
“叶子你不用心了,我从来不喝这种茶叶水的。”苍玲掀开了茶杯盖闻了一下茶香对叶子说道,而这个时候她还看着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弯月没有注意她说的话。
“叶子?叶子?”苍玲再唤了她两声,她才回头看我。
“是,娘娘。”她一惊马上端着茶水出去了。
“下去领二十大板,然后消失。”苍玲看着地上可怜巴巴的弯月冷冷的说道。
“娘娘,我说我说,有人指使我,有人指使我。”这时弯月突然喊了出声。
“说。”苍玲微微一笑。
“是皇后,她让我这么说的。”弯月抹了一把眼泪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
“当真?”苍玲一惊,如果跟叶子没关系叶子干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担心?难道自己错了?叶子只是担心自己吗?
“弯月不敢有半点虚言,还有蓝答应之前假孕是假的,朝娆公主的身体不如前是蓝答应密中下药,娘娘落水是蓝答应推下去的,这是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指使的,奴婢不这么说皇后娘娘就要杀了奴婢和奴婢的亲人,奴婢不想死,也不想亲人受牵连。”弯月一口气说了好大一串,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下来,刚说完她的身体就开始颤抖,颤抖的厉害。
“句句属实?”苍玲叹了口气再次问道。
“是真的,奴婢不敢那亲人性命开玩笑。”弯月低着头带着哭腔的说。
“知不知道皇后娘娘的用意?”苍玲略略的点头再次问道。
“奴婢不知道……”弯月抽涕着回答。
“皇上你听的清楚吗?”苍玲得意的笑了笑说道。
“好大的狗胆。”封羽栾从中堂后走了出来,他好像很生气,眼睛死死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宫女怒吼。
“皇……皇上。”地上的弯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脸色苍白。
“皇上打算怎么办?”苍玲站了起来问道。
“你觉得呢?”封羽栾伸手握住了苍玲的肩说。
“不了,省的别人说皇上优柔寡断,处理一个答应还要问妃子。”我冷笑了一下说道,然后转身进了内室。
“来人把她给我关起来,听候发落。”封羽栾怒怒的喊道,然后急急忙忙的跟着她走到内室。
“跟着我进来干嘛?不是不信我么?”苍玲一屁股坐到了**生闷气,真够可恶的。
“别生气了。”他坐到了她的身边环住了她的腰说。
“我们俩什么关系?”苍玲一把推开了他,然后坐在他的对面问道。
“夫妻。”他很果断的回答,可惜不是她要的答案。
“错,你和皇后才是夫妻,我只是你的一个情人,什么是情人你知道么?一个妾,什么都不算的妾,本来以为我不当你的正室也没关系,因为你的爱在这里,可是你竟然不信我,连一点点的信任都没有,现在我让你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你有这么多的妾,喜欢哪个就去找哪个,别烦我。”苍玲指着封羽栾的鼻子,气呼呼的说道。
“别生气了。”他伸手握住了她指着他的那根手指,然后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你的怀这么空,要不要我再找个女人给你啊?”苍玲依然未消气,直接推开他气呼呼的说。
“不要,要么你吃胖一点把我的怀全部的填满?”他笑了,伸手划了一下她的鼻梁,然后再次伸手把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真的太过分了。”苍玲没有推开了他,只是一个劲儿的小声埋怨。
“那你原谅我不?”他低头看着她问道。
“下不为例,不然变成小狗。”苍玲伸手小拇指送到他面前,他笑了笑,然后也伸出了小拇指和她的勾在一起,两个大人还很幼稚的用大拇指摁了个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