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王善人府
焦不平这时心中有个想法，要去找上一找那剑圣的孙女，到时若找不到，那定是被四方会给挟持了。他把沈雨霏叫了过来问道：“霏儿，你认识剑圣的孙女，那她现在在哪里？”沈雨霏倒是从未去过易秋月的住处，只是三天前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说自己住在什么梧桐巷的。于是就把这个地址告诉给了焦不平。
杭州城那么大，梧桐巷可不好找！焦不平这又去问那望月庄庄主郎泽，他是当地人，一听梧桐巷，自然明白。对焦不平道：“梧桐巷离这儿不远，杭州城有名的善人王员外的宅邸就在梧桐巷。你随便问一个当地人，都知道这个王大善人的。”
郎泽见焦不平打听梧桐巷，甚是惊讶，接着问他道：“恕郎某人多问一句，焦侠士为何打听那梧桐巷的所在？”
“定是听得那里有个王大善人，想去那里讨要些盘缠罢了。”沈雪琪在旁边听得，故意对焦不平开玩笑道。焦不平没有理会她，对郎泽一揖：“多谢郎庄主告知在下。”心中决定今晚就去那里探个究竟。
沈无尘接着对众人道：“想不到连剑圣易萍踪这样的人物，都能被那四方会所用。那帮人知道利用他人的弱点来作为要挟，以此达到他们的目的。我们接下来若要对抗他们，切勿像一般武林人士那样单单只是逞匹夫之勇。要跟他们四方会斗智斗勇。周旋到底。”
“我镖局经常四面八方的走镖，倒是也遇到过一些四方会的人。他们并不是些简单地好勇斗狠的江湖人物，他们去挑拨两位武林人物之间争斗之前，首先就是把这二人之间的恩怨打探得一清二楚，接着是对双方的个性和行事作风加以了解。然后才根据这些来开展行动。在这周密的准备之下，他们的行动也往往没有任何的闪失。另外，他们也多用嫁祸和暗杀等手段挑拨两个甚至多个武林之间的纷争。前些日子，小儿在苏州城和韩家庄之间的那起冲突，想必是受到四方会中人的挑拨所致。”周长虹一直沉默不语，这时总算起身发话。他们走镖的可以说接触的武林人士最多，所以也是最有发言权的。
沈无尘仔细想来，明白了原来自己也受到了挑拨。龙天羽此前来到观尘山庄，请求他出面解决韩家庄的一起纠纷，本意其实是要让自己灭掉对方。好在自己仅仅只是“点”到为止。要不然，江湖中又多了一个冤死的亡魂了。又想到自己尚能克制，可别的武林人士呢？又有几个不想占强？不想证明自己的武功好？四方会显然抓住了各个人的弱点下手，唯一能做的只能将之铲除。不过四方会行事诡秘，人在暗处。铲除起来自是十分不易。沈无尘想，如今只能先让眼前这几个来参加聚会的武林人物先别再受到四方会的挑拨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和众人说道：“我们在坐的各位，想必先前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四方会中人的无形挑拨，如今我们大家只能保持警惕，尤其注意自己的一些至交好友，或同门师兄弟，师徒等等一切和自己关系密切之人。因为四方会势力庞大，成员众多。他们很有可能已经加入了四方会了。”
沈无尘这番话自然是引得慧能禅师、卓信义道长和石小凡舵主的一致赞同。如今的少林武当和丐帮，势必会成为四方会的重点目标。慧能禅师道：“少林弟子向来不轻易与他人争斗，不过那四方会真要对付少林，也会有相应的对策。老衲此番回去，定静观其变。一有消息，必报与各位武林同道。大家到时再联手对付四方会。”
“不错，我们各大门派和每个人，切忌不要单独去对付四方会。一方面以免打草惊蛇，另一方面自己势孤，而四方会却高手入云。那是万万不能敌的。接下来，我武当派也不会擅自单独行动。一旦发现四方会来为难，定当联合各位武林同道，到时候再剿灭他们也不算迟。”卓信义道长说道。他和慧能禅师均认为，凭借少林和武当，都无法与四方会对抗。如今只能联合一切尽可能联合的武林同道，方为上策。
沈无尘见少林和武当已经表明了接下来的态度，接下来就是该开展行动了。于是总结道：“那接下来，便有劳大师和道长回去主持一切了。周总镖头镖局里有事要办的，也可自行回去。以后还有劳周总镖头多留意四方会在江湖上的动向。其余的几位包括石舵主便留下来大家一起先去帮助剑圣易萍踪。各位先散了，改日再到此一聚。”
慧能禅师和卓信义道长各自带了随行的弟子，和众人告辞后，便回少林和武当去了。周长虹要留下来帮忙，沈无尘答应了。大家开始商议着如何让剑圣易萍踪解决其难言之隐，好让他不再来为难。
“无尘兄，那易萍踪或许本身就是四方会的人。你却要帮他排忧解难。他万一恩将仇报呢？”王徽之说道。
“从他对小女来看，剑圣易萍踪虽然目中无人，却绝不是那是非之人。此番他受四方会指使前来为难，想必四方会定是以其孙女作为要挟。”沈无尘道。
焦不平一直只想盼到天色暗下来去探个究竟。这时见众人提起，马上接着道：“晚辈今晚去探个究竟。”
“也好，请问需要人跟你一起行动吗？要不让琪儿和你同去罢。”沈无尘道。他一心就只想让大女儿多和焦不平多接触。
沈雪琪内心自然是十分想去的了。不过她嘴上却说：“爹，您就别听他的了。他哪是去打探消息。不过是听说杭州城内有个王大善人，要去讨点盘缠罢了。”
“琪儿，不可胡说。”沈无尘喝住女儿。
王徽之是本地人，一听得是去找城内的王大善人的，顿时心中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只见他说道：“那王善人平日里仗义疏财，最喜欢结交武林人物、英雄好汉了。想必剑圣易萍踪爷孙俩此番来杭州，定是在那王善人的府上住下了！”
“先前霏儿也告诉过我，易秋月告诉过她，他们住在梧桐巷的。莫非他们就住在王大善人的府上？”焦不平问王徽之道。
“错不了的，梧桐巷是王善人的府邸所在地，一般武林人物去那儿都是去拜访他的。”王徽之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以武林人士的身份去拜访王善人，顺便在他府上查探一番。”
焦不平说完，当即便和沈无尘告辞，离开望月庄。一路打听来到梧桐巷，这时天色已近黄昏，焦不平到得王善人的府邸大门口，眼前只见一户大宅院，白黄色的围墙上一排青色琉璃瓦。门前一棵大梧桐树，正大门上书四个大字：“王善人府”。当时的王姓大户人家，在自家宅邸牌匾上都不能像别的姓氏那样直接书写“某府”。为了避讳只能再加上些象征身份的名称。
焦不平上前叩门，门打开了，出来一位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焦不平拱手一揖道：“在下东海舟山岛金刀世家焦不平，前来拜会王善人。”
那中年人打量了下焦不平说道：“这么长的名字，我可记不住。不过少侠既然是来拜会我家老爷的，想必自是明白我家老爷的规矩。”
焦不平心中纳闷道：这王善人已经是富甲一方了，难道还要收礼不成？他问那中年男子道：“不知道是什么规矩？”
“少侠既然是武林中人，武功却不知道如何。我们家老爷虽然喜结交武林人士，不过不是随便哪个前来都接见的！除非可以胜过我家老爷身边的护卫。”
焦不平听罢，倒也觉得这个规矩还算合理。便对中年男子说道：“在下斗胆向王善人身边护卫挑战。”那中年男子便带了焦不平进府，来到了一个大厅里，但见中央搭一个台子，两边摆满了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大厅中间上书大大的一个草书“武”字。焦不平一跃跳上擂台站定，那中年男子也是个内行，见他这一跃，便知是身手不凡的高手。喝了一声彩。
这时，一个人出现了。只见他手持一条黑漆漆镔铁棍，穿一身练功衫。昂首来到台前，也是一纵上得台上来。那中年男子向焦不平介绍道：“这位便是我家老爷的贴身护卫张柏村。”焦不平向那张柏村拱手一揖道：“幸会幸会。”张柏村看了一眼，并不理睬。只是将手中镔铁棍风车似的转圈，突然收住，重重地往地上一放。
张柏村摆弄的这几下，焦不平已经判断出对方功夫平常。这时，只见张柏村大叫一声，已经举棍打来。焦不平侧身一避，棍直打在了台子地板上。焦不平顺势用脚踩住了张柏村的镔铁棍，任凭那张柏村如何使劲想从焦不平脚底下抽出武器，镔铁棍却仍然是纹丝不动。张柏村见抽不动，便抬手一拳打来，焦不平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张柏村的手腕，脚一勾其小腿，再往前一拉，那张柏村的身子便到得台下去了。
焦不平拿起镔铁棍，扔还给张柏村，说道：“不知天高地厚之辈，赶紧滚吧！”那张柏村心中恼怒至极，不过眼见焦不平武功太高，动起手来吃亏的始终是自己。只得灰溜溜拿了镔铁棍走掉了。
“好功夫！焦侠士这般英雄豪杰，我家老爷自是期待能够结识的。请！”那中年男子说罢便向前带路，把焦不平引到得客厅里。一个家丁进去通报，不一会儿，那王善人就从里屋出来了。
那王善人一身锦衣，珠光宝气的样子。他来到客厅坐定后，也让焦不平也坐了下来。接着拱手一揖：“焦少侠武功了得，几招便能将王某的贴身护卫打下擂台。佩服佩服。”
“一点雕虫小技让王善人见笑了。”焦不平还礼道。
“不知焦少侠登门造访，所谓何事？只是我府上这几天有件事情要处理，只怕会怠慢了焦少侠。”
焦不平心想王善人所说的大事，想必一定是跟剑圣易萍踪有关了。于是问道：“剑圣易萍踪爷孙俩这几天在王善人府上做客么？”
王善人吃了一惊道：“焦少侠如何知道？”
“那么王善人所指的大事可是和剑圣易萍踪的孙女易秋月有关的？”焦不平接着问道。
王善人听罢，脸色都变了。这焦不平是什么人？何以知晓这么多事？心想莫非此人是和先前来的那个郎中一伙的？
杭州城那么大，梧桐巷可不好找！焦不平这又去问那望月庄庄主郎泽，他是当地人，一听梧桐巷，自然明白。对焦不平道：“梧桐巷离这儿不远，杭州城有名的善人王员外的宅邸就在梧桐巷。你随便问一个当地人，都知道这个王大善人的。”
郎泽见焦不平打听梧桐巷，甚是惊讶，接着问他道：“恕郎某人多问一句，焦侠士为何打听那梧桐巷的所在？”
“定是听得那里有个王大善人，想去那里讨要些盘缠罢了。”沈雪琪在旁边听得，故意对焦不平开玩笑道。焦不平没有理会她，对郎泽一揖：“多谢郎庄主告知在下。”心中决定今晚就去那里探个究竟。
沈无尘接着对众人道：“想不到连剑圣易萍踪这样的人物，都能被那四方会所用。那帮人知道利用他人的弱点来作为要挟，以此达到他们的目的。我们接下来若要对抗他们，切勿像一般武林人士那样单单只是逞匹夫之勇。要跟他们四方会斗智斗勇。周旋到底。”
“我镖局经常四面八方的走镖，倒是也遇到过一些四方会的人。他们并不是些简单地好勇斗狠的江湖人物，他们去挑拨两位武林人物之间争斗之前，首先就是把这二人之间的恩怨打探得一清二楚，接着是对双方的个性和行事作风加以了解。然后才根据这些来开展行动。在这周密的准备之下，他们的行动也往往没有任何的闪失。另外，他们也多用嫁祸和暗杀等手段挑拨两个甚至多个武林之间的纷争。前些日子，小儿在苏州城和韩家庄之间的那起冲突，想必是受到四方会中人的挑拨所致。”周长虹一直沉默不语，这时总算起身发话。他们走镖的可以说接触的武林人士最多，所以也是最有发言权的。
沈无尘仔细想来，明白了原来自己也受到了挑拨。龙天羽此前来到观尘山庄，请求他出面解决韩家庄的一起纠纷，本意其实是要让自己灭掉对方。好在自己仅仅只是“点”到为止。要不然，江湖中又多了一个冤死的亡魂了。又想到自己尚能克制，可别的武林人士呢？又有几个不想占强？不想证明自己的武功好？四方会显然抓住了各个人的弱点下手，唯一能做的只能将之铲除。不过四方会行事诡秘，人在暗处。铲除起来自是十分不易。沈无尘想，如今只能先让眼前这几个来参加聚会的武林人物先别再受到四方会的挑拨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和众人说道：“我们在坐的各位，想必先前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四方会中人的无形挑拨，如今我们大家只能保持警惕，尤其注意自己的一些至交好友，或同门师兄弟，师徒等等一切和自己关系密切之人。因为四方会势力庞大，成员众多。他们很有可能已经加入了四方会了。”
沈无尘这番话自然是引得慧能禅师、卓信义道长和石小凡舵主的一致赞同。如今的少林武当和丐帮，势必会成为四方会的重点目标。慧能禅师道：“少林弟子向来不轻易与他人争斗，不过那四方会真要对付少林，也会有相应的对策。老衲此番回去，定静观其变。一有消息，必报与各位武林同道。大家到时再联手对付四方会。”
“不错，我们各大门派和每个人，切忌不要单独去对付四方会。一方面以免打草惊蛇，另一方面自己势孤，而四方会却高手入云。那是万万不能敌的。接下来，我武当派也不会擅自单独行动。一旦发现四方会来为难，定当联合各位武林同道，到时候再剿灭他们也不算迟。”卓信义道长说道。他和慧能禅师均认为，凭借少林和武当，都无法与四方会对抗。如今只能联合一切尽可能联合的武林同道，方为上策。
沈无尘见少林和武当已经表明了接下来的态度，接下来就是该开展行动了。于是总结道：“那接下来，便有劳大师和道长回去主持一切了。周总镖头镖局里有事要办的，也可自行回去。以后还有劳周总镖头多留意四方会在江湖上的动向。其余的几位包括石舵主便留下来大家一起先去帮助剑圣易萍踪。各位先散了，改日再到此一聚。”
慧能禅师和卓信义道长各自带了随行的弟子，和众人告辞后，便回少林和武当去了。周长虹要留下来帮忙，沈无尘答应了。大家开始商议着如何让剑圣易萍踪解决其难言之隐，好让他不再来为难。
“无尘兄，那易萍踪或许本身就是四方会的人。你却要帮他排忧解难。他万一恩将仇报呢？”王徽之说道。
“从他对小女来看，剑圣易萍踪虽然目中无人，却绝不是那是非之人。此番他受四方会指使前来为难，想必四方会定是以其孙女作为要挟。”沈无尘道。
焦不平一直只想盼到天色暗下来去探个究竟。这时见众人提起，马上接着道：“晚辈今晚去探个究竟。”
“也好，请问需要人跟你一起行动吗？要不让琪儿和你同去罢。”沈无尘道。他一心就只想让大女儿多和焦不平多接触。
沈雪琪内心自然是十分想去的了。不过她嘴上却说：“爹，您就别听他的了。他哪是去打探消息。不过是听说杭州城内有个王大善人，要去讨点盘缠罢了。”
“琪儿，不可胡说。”沈无尘喝住女儿。
王徽之是本地人，一听得是去找城内的王大善人的，顿时心中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只见他说道：“那王善人平日里仗义疏财，最喜欢结交武林人物、英雄好汉了。想必剑圣易萍踪爷孙俩此番来杭州，定是在那王善人的府上住下了！”
“先前霏儿也告诉过我，易秋月告诉过她，他们住在梧桐巷的。莫非他们就住在王大善人的府上？”焦不平问王徽之道。
“错不了的，梧桐巷是王善人的府邸所在地，一般武林人物去那儿都是去拜访他的。”王徽之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以武林人士的身份去拜访王善人，顺便在他府上查探一番。”
焦不平说完，当即便和沈无尘告辞，离开望月庄。一路打听来到梧桐巷，这时天色已近黄昏，焦不平到得王善人的府邸大门口，眼前只见一户大宅院，白黄色的围墙上一排青色琉璃瓦。门前一棵大梧桐树，正大门上书四个大字：“王善人府”。当时的王姓大户人家，在自家宅邸牌匾上都不能像别的姓氏那样直接书写“某府”。为了避讳只能再加上些象征身份的名称。
焦不平上前叩门，门打开了，出来一位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焦不平拱手一揖道：“在下东海舟山岛金刀世家焦不平，前来拜会王善人。”
那中年人打量了下焦不平说道：“这么长的名字，我可记不住。不过少侠既然是来拜会我家老爷的，想必自是明白我家老爷的规矩。”
焦不平心中纳闷道：这王善人已经是富甲一方了，难道还要收礼不成？他问那中年男子道：“不知道是什么规矩？”
“少侠既然是武林中人，武功却不知道如何。我们家老爷虽然喜结交武林人士，不过不是随便哪个前来都接见的！除非可以胜过我家老爷身边的护卫。”
焦不平听罢，倒也觉得这个规矩还算合理。便对中年男子说道：“在下斗胆向王善人身边护卫挑战。”那中年男子便带了焦不平进府，来到了一个大厅里，但见中央搭一个台子，两边摆满了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大厅中间上书大大的一个草书“武”字。焦不平一跃跳上擂台站定，那中年男子也是个内行，见他这一跃，便知是身手不凡的高手。喝了一声彩。
这时，一个人出现了。只见他手持一条黑漆漆镔铁棍，穿一身练功衫。昂首来到台前，也是一纵上得台上来。那中年男子向焦不平介绍道：“这位便是我家老爷的贴身护卫张柏村。”焦不平向那张柏村拱手一揖道：“幸会幸会。”张柏村看了一眼，并不理睬。只是将手中镔铁棍风车似的转圈，突然收住，重重地往地上一放。
张柏村摆弄的这几下，焦不平已经判断出对方功夫平常。这时，只见张柏村大叫一声，已经举棍打来。焦不平侧身一避，棍直打在了台子地板上。焦不平顺势用脚踩住了张柏村的镔铁棍，任凭那张柏村如何使劲想从焦不平脚底下抽出武器，镔铁棍却仍然是纹丝不动。张柏村见抽不动，便抬手一拳打来，焦不平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张柏村的手腕，脚一勾其小腿，再往前一拉，那张柏村的身子便到得台下去了。
焦不平拿起镔铁棍，扔还给张柏村，说道：“不知天高地厚之辈，赶紧滚吧！”那张柏村心中恼怒至极，不过眼见焦不平武功太高，动起手来吃亏的始终是自己。只得灰溜溜拿了镔铁棍走掉了。
“好功夫！焦侠士这般英雄豪杰，我家老爷自是期待能够结识的。请！”那中年男子说罢便向前带路，把焦不平引到得客厅里。一个家丁进去通报，不一会儿，那王善人就从里屋出来了。
那王善人一身锦衣，珠光宝气的样子。他来到客厅坐定后，也让焦不平也坐了下来。接着拱手一揖：“焦少侠武功了得，几招便能将王某的贴身护卫打下擂台。佩服佩服。”
“一点雕虫小技让王善人见笑了。”焦不平还礼道。
“不知焦少侠登门造访，所谓何事？只是我府上这几天有件事情要处理，只怕会怠慢了焦少侠。”
焦不平心想王善人所说的大事，想必一定是跟剑圣易萍踪有关了。于是问道：“剑圣易萍踪爷孙俩这几天在王善人府上做客么？”
王善人吃了一惊道：“焦少侠如何知道？”
“那么王善人所指的大事可是和剑圣易萍踪的孙女易秋月有关的？”焦不平接着问道。
王善人听罢，脸色都变了。这焦不平是什么人？何以知晓这么多事？心想莫非此人是和先前来的那个郎中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