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卧牛寨
焦不平昨夜多喝了几杯酒，第二天直睡到辰时时分方才醒来。起床叫小二要了一碗烩面，三口两口吃了个精光。收拾了行李，下楼来准备结了账走人。这时，门口进来了个穿绿色衣服的人。焦不平定睛看了看，又是长虹镖局的人！
“长虹镖局的人待客真是热情！昨天嫌我一个人喝酒闷得慌了，给我找来个姑娘，还陪我练武。今晨又迫不及待地跑来帮我结账。”焦不平笑着道。
“焦大侠，在下乃是长虹镖局周总镖头的大弟子李林生。昨日小师弟冒犯之处还请焦大侠多多包涵。”那人对着焦不平拱手鞠躬道。
“此话怎讲？”焦不平不解地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上次小师弟苏州押镖回来后，和师傅说起了韩家庄一事。结果被师傅训斥了一番。昨日闻得焦大侠来到洛阳便吩咐小师弟前来道歉，可小师弟一向争强好胜，说什么定要来会会焦大侠。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焦大侠已经知晓，在下便不必赘述了。”李林生接着道：“听闻焦大侠要找中原大侠，所以在下此番前来，是邀请焦大侠一同前往洛阳城中龙天羽大侠府上参加中原大侠龙天羽的纳妾礼。”
“纳妾礼？”焦不平不解道。
“是啊，听说最近龙大侠新纳了一个小妾。”
李林生抢着帮焦不平结了账，两人上马直奔洛阳城龙天羽家而来。到得龙天羽家家门口，但见一个个的宾客络绎不绝进得龙府大门。焦不平跟着李林生也进去大堂中，焦不平扫了一圈周围的人，武林人士居多。突然，焦不平发现了沈雪琪也在场，于是挪动到沈雪琪身旁道：“沈姑娘！”沈雪琪看了看焦不平，没有理睬，“哼”了一声把头一偏。
焦不平接着说道：“怎么你也在这儿。这么巧啊。”
“告诉你，我爹爹就在附近！你若敢动我一下试试！”沈雪琪嗔道。
“你那么大的本事，我怎么动得了你呢！你爹爹怎么没有进来？”焦不平问道。
“我爹一向不喜欢这种热闹场面的，我是之前在苏州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溜出来跟着你一路到了这里的。”沈雪琪说道。
“哦，原来你爹爹不在这里啊。”
沈雪琪接着说道：“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这场面还是头一回见。”说着用手往那边一指：“快看，新娘子出来了。”
焦不平循着沈雪琪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穿一身粉红，大约十四五岁年纪，还梳着一对丫髻的小女孩被一个老妈子搀着，从侧门走了进来。在古代纳妾，有着不能穿大红，不能拜天地高堂，也不能从正门而入等等诸般规矩。
一个四十多岁开外的中年人从内屋出来来到了大堂之上。众人纷纷抱拳施礼叫道：“恭喜龙大侠，贺喜龙大侠。”这个人，便是中原大侠龙天羽。只见他慈眉善目、面带微笑、一副善人模样。焦不平暗暗想道：这家伙这把年纪，足以当这姑娘的爹了。这个中原大侠还真是风流潇洒呢！
只见龙天羽拱手对着众人还礼道：“承蒙众位武林同道、来宾朋友、师长前辈前来参加龙某的这桩喜事。小人甚感荣幸之至。。。。。。”
突然，那女孩朝着龙天羽跪了下来：“龙大侠，小女子遵照你的意思已经做了你的小妾。还请龙大侠快快救我的两个兄长和爹爹，还有姐姐吧！我们一家人被那帮强盗捉了去，肯定只有死啊。。。。。。”女孩说着说着就大哭了起来。众人纷纷议论，原来这女孩所居住的村子不久前遭到了一个叫做卧牛寨的一伙强人给洗劫了。他们抢了村里所有值钱的东西，烧了村里的房子，还杀死了女孩的母亲，抓走了许多人，这其中包括女孩的父亲、姐姐和两个哥哥。这个女孩躲了起来是以得以逃脱。她听人说洛阳的中原大侠龙天羽行侠仗义，好打抱不平。于是便只身来到洛阳求龙天羽帮忙。。。。。。
这时只见那龙天羽道：“小菊，我定会去那卧牛寨搭救你们一家人，只是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快别哭了，该高兴才是。”说罢把那小菊抱了起来。轻抚着小菊的后背甜言蜜语地劝慰一番，待小菊情绪稳定了后便安排那姑娘向龙天羽的正妻敬茶。龙天羽此番纳妾，那正妻自是内心不爽，又担心龙天羽今后更加对其冷落了，是以在刁难了小菊一番后，出了口恶气后最终还是端茶一口气喝了，然后重重地把茶杯置于茶几之上，一脸的不高兴。
接着，龙天羽开始招呼大家入席吃喝。焦不平适才听得那姑娘一番言语，早就心中愤愤不已，跟着李林生坐下来和众人喝了几杯酒后，找到一个武林人士打听到那卧牛寨所在，站起来跟众人招呼不打，出得门来，上马直奔那卧牛寨而去！
那卧牛寨位于离洛阳城几十里的卧牛山上，焦不平行了半天路程，便到达卧牛山下。已经是傍晚时分。于是下马把马拴在棵树上，徒步上山。行至半山腰，石头背后转出来几个持刀的小喽啰，说道：“好啊！居然有人还敢往这儿走！不过这人一看就是个穷鬼，先结果了再翻翻有啥值钱的！”说罢几人持刀一齐砍来。只见焦不平迅速拔出刀，手中几道寒光闪过，那几名喽啰还没来得及反映，便已僵在那儿不动了。只见焦不平收刀入背后的刀鞘，继续上山。刚走几步，只见那几名小喽啰“扑”的全部倒地！那个躲在石头背后的小喽啰吓得不轻，正待钻入树丛抄近路跑上山报信，突然一把金刀直擦着咽喉飞过，还未及应声便倒地没了气息。焦不平暗想这卧牛寨人多，还是智取为妙！于是把那喽啰衣服脱下给自己换上。拔出插入土中的金刀，继续往山顶上爬。
有了这身衣服，接下来一路上倒没了阻拦。爬了半个时辰左右，焦不平老远望见不远处一处悬崖，两个大篮子靠着一个手臂般粗的麻绳升降。焦不平走到跟前，双手一撑进得篮子。向着上空一招手，上面把守的喽啰便开始拉绳子。焦不平上得顶上，那两个把守的喽啰并不认得他，问道：“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老天爷派来收拾你们的！”焦不平边说边一侧踢，正中一喽啰面部，那喽啰扑的直滚下悬崖去了。另一个挺刀砍来，焦不平迎着便是一脚踹去，那喽啰便扑地倒了，随即焦不平跟上望心窝上一刀，结果了性命。
进得寨中，焦不平四周望了望，转到了一间房子旁边，往里望去，只见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丽少女席地而坐，有的正暗暗落泪。有的正安慰哭泣的女子，有的默默呆坐着。房子门口，守着几个喽啰。焦不平一转身，又转到一个大点的房间，往里望去，这间房间关着一帮看似苦力的人，清一色的男性，有老有小。焦不平暗想：这想必是这卧牛寨的强人抓来做苦力的。
这时，只见两个喽啰来到了关着少女的那间房间，接着开了门进去，不一会儿，拖出来了两名少女就往那边走了。焦不平悄悄跟了过去。。。。。。
两喽啰带着那两名少女进到来到一个房间门口，推开门进去说道：“三寨主，今晚这两个陪你过夜。”那三寨主急忙应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出去罢。”待那两个喽啰出去，便关上门反锁上，一边一个抓住那两女孩的头发一把就扔到了床上，正待上床去，突然焦不平出现在了三寨主的后面，接着一刀正中三寨主的后心。那三寨主倒地一命呜呼。
“你这恶鬼！今日教你认得恶有恶报！”焦不平边从三寨主背上把刀抽出边说道。那两少女吓得不轻，焦不平比手势让她们别出声跟着自己，那两少女默默点头。焦不平领着那两个少女正走到了卧牛寨中央，发现四处围满了人，中间簇拥着两个人，便是这卧牛寨的两个寨主。
“哪里来的野小子，居然跑来老子的地盘上来撒野来了！”其中一名寨主道。焦不平道：“放了被你们抓来的那些少女和那帮苦工。给你们个痛快的！”
“他妈的，不知死活的东西，小的们，一起上把他剁成肉酱！”那寨主叫道。话音刚落，那四面的喽啰一哄而上，约莫二十多人左右。焦不平把刀一翻，迎面而上，刀光闪过，但见几名喽啰倒地没了声，又是几刀，又是几名喽啰倒在地上滚三滚，也是没声了。这边，几名喽啰取弓在手，摸出箭上了弦瞄准了焦不平！
“焦大侠，小心背后！”一阵女声传来，焦不平望去，月光下映出一个少女，原来是沈雪琪。这时，几枝箭飞来，焦不平微微一笑，迅速用手抓住，接着向那几个射箭的小喽啰甩出。正中那几名小喽啰咽喉，几个哼都没哼，便倒地不起了。突然，那剩下的几个喽啰移动到那两名少女跟前，用刀架在脖子上。提了起来！
焦不平正欲想办法施救，那几名喽啰却一个个倒地，原来是沈雪琪在其背后发动剑气把这帮喽啰打倒了！解决了这帮喽啰后，焦不平发现那两个寨主早没了踪迹！和沈雪琪在寨中找了半天，却哪里有二人的踪影！
“想必那两个狗贼往哪个密道逃走了。”沈雪琪道。
“即使找到密道，恐怕也追不上了。先不管那两狗贼了，先把他们捉来的人放了罢。”于是沈雪琪带同那两少女去了关少女的房间，焦不平去到关苦力的房间，把人尽数给放出来了。两人又趁着月色护送大家下山，这边剩余的一些喽啰自顾着自己性命，又有哪个敢上前来阻拦？而有的见到三个寨主头领死的死逃的逃，也擅自逃命去了。
“多谢沈姑娘刚才提醒在下注意弓箭。”焦不平边下山边对沈雪琪说道。
“不必客气，想不到你还挺热心的！”沈雪琪微笑道。
“我一向都挺热心，热心的连原名都改为‘不平’了，平日里，只要路见不平，便拔出金刀相助之！”焦不平得意道。
“你以前叫什么？”沈雪琪好奇问道。
焦不平不答，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怎么上到山顶寨中的？据我观察要到得那山顶寨中还只能从个悬崖用篮子吊上去。”
沈雪琪顽皮一笑：“你以为这里是华山，自古一条路啊！嗯嗯，我偏不告诉你我怎么上来的。”紧接着，沈雪琪突然收住笑容，愁眉苦脸对着焦不平说道：“焦大侠，你和爹爹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呢？你能不能不要去找爹爹决斗了？”焦不平听罢，并不回答。只是默默地看向满天繁星的夜空。
下到山底，众人拜谢过了焦不平和沈雪琪，就要回各自家去。焦不平建议他们不要回去原来的地方，去别的地方定居。以防这帮强人日后进行报复。
“谁是小菊的爹、姐姐和哥哥？”沈雪琪向着众人问道。其中四个人站了出来承认自己就是。沈雪琪不敢告诉他们小菊的事情，只是说道：“小菊那天被一个好心人搭救，现在在一户大户人家当丫鬟。你们先去我给你们的这个地址暂时住下来。然后我让小菊回家去跟你们团圆。”说罢把写有地址的一张条子递给了小菊的父亲。
那小菊的家人连连道谢了半天，这才离去了。沈雪琪对着焦不平道：“焦大侠，我也要回家去了。不然爹和娘会更加着急的。你别找爹决斗了好吗？真的。”说罢一副委屈的模样。焦不平看着，虽然心疼她，但是一想到父亲当年临终时的模样，又使得他心意已决！
心中想道：“爹当年手中一把金刀斩了多少贼寇恶霸？打败了多少英雄豪杰？曾经创下百场对决江湖顶尖高手战斗连胜的纪录。是以被人称作‘焦百胜’。武林大会技压群雄取得第一对于爹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可却因为在当年武林大会召开之际前去义助朝廷一位被奸人陷害的忠臣而错过了！最终抑郁而终。所以这次，无论如何，我都要了却爹生前的遗愿！和武林大会中最强之人一战！”
“长虹镖局的人待客真是热情！昨天嫌我一个人喝酒闷得慌了，给我找来个姑娘，还陪我练武。今晨又迫不及待地跑来帮我结账。”焦不平笑着道。
“焦大侠，在下乃是长虹镖局周总镖头的大弟子李林生。昨日小师弟冒犯之处还请焦大侠多多包涵。”那人对着焦不平拱手鞠躬道。
“此话怎讲？”焦不平不解地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上次小师弟苏州押镖回来后，和师傅说起了韩家庄一事。结果被师傅训斥了一番。昨日闻得焦大侠来到洛阳便吩咐小师弟前来道歉，可小师弟一向争强好胜，说什么定要来会会焦大侠。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焦大侠已经知晓，在下便不必赘述了。”李林生接着道：“听闻焦大侠要找中原大侠，所以在下此番前来，是邀请焦大侠一同前往洛阳城中龙天羽大侠府上参加中原大侠龙天羽的纳妾礼。”
“纳妾礼？”焦不平不解道。
“是啊，听说最近龙大侠新纳了一个小妾。”
李林生抢着帮焦不平结了账，两人上马直奔洛阳城龙天羽家而来。到得龙天羽家家门口，但见一个个的宾客络绎不绝进得龙府大门。焦不平跟着李林生也进去大堂中，焦不平扫了一圈周围的人，武林人士居多。突然，焦不平发现了沈雪琪也在场，于是挪动到沈雪琪身旁道：“沈姑娘！”沈雪琪看了看焦不平，没有理睬，“哼”了一声把头一偏。
焦不平接着说道：“怎么你也在这儿。这么巧啊。”
“告诉你，我爹爹就在附近！你若敢动我一下试试！”沈雪琪嗔道。
“你那么大的本事，我怎么动得了你呢！你爹爹怎么没有进来？”焦不平问道。
“我爹一向不喜欢这种热闹场面的，我是之前在苏州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溜出来跟着你一路到了这里的。”沈雪琪说道。
“哦，原来你爹爹不在这里啊。”
沈雪琪接着说道：“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这场面还是头一回见。”说着用手往那边一指：“快看，新娘子出来了。”
焦不平循着沈雪琪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穿一身粉红，大约十四五岁年纪，还梳着一对丫髻的小女孩被一个老妈子搀着，从侧门走了进来。在古代纳妾，有着不能穿大红，不能拜天地高堂，也不能从正门而入等等诸般规矩。
一个四十多岁开外的中年人从内屋出来来到了大堂之上。众人纷纷抱拳施礼叫道：“恭喜龙大侠，贺喜龙大侠。”这个人，便是中原大侠龙天羽。只见他慈眉善目、面带微笑、一副善人模样。焦不平暗暗想道：这家伙这把年纪，足以当这姑娘的爹了。这个中原大侠还真是风流潇洒呢！
只见龙天羽拱手对着众人还礼道：“承蒙众位武林同道、来宾朋友、师长前辈前来参加龙某的这桩喜事。小人甚感荣幸之至。。。。。。”
突然，那女孩朝着龙天羽跪了下来：“龙大侠，小女子遵照你的意思已经做了你的小妾。还请龙大侠快快救我的两个兄长和爹爹，还有姐姐吧！我们一家人被那帮强盗捉了去，肯定只有死啊。。。。。。”女孩说着说着就大哭了起来。众人纷纷议论，原来这女孩所居住的村子不久前遭到了一个叫做卧牛寨的一伙强人给洗劫了。他们抢了村里所有值钱的东西，烧了村里的房子，还杀死了女孩的母亲，抓走了许多人，这其中包括女孩的父亲、姐姐和两个哥哥。这个女孩躲了起来是以得以逃脱。她听人说洛阳的中原大侠龙天羽行侠仗义，好打抱不平。于是便只身来到洛阳求龙天羽帮忙。。。。。。
这时只见那龙天羽道：“小菊，我定会去那卧牛寨搭救你们一家人，只是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快别哭了，该高兴才是。”说罢把那小菊抱了起来。轻抚着小菊的后背甜言蜜语地劝慰一番，待小菊情绪稳定了后便安排那姑娘向龙天羽的正妻敬茶。龙天羽此番纳妾，那正妻自是内心不爽，又担心龙天羽今后更加对其冷落了，是以在刁难了小菊一番后，出了口恶气后最终还是端茶一口气喝了，然后重重地把茶杯置于茶几之上，一脸的不高兴。
接着，龙天羽开始招呼大家入席吃喝。焦不平适才听得那姑娘一番言语，早就心中愤愤不已，跟着李林生坐下来和众人喝了几杯酒后，找到一个武林人士打听到那卧牛寨所在，站起来跟众人招呼不打，出得门来，上马直奔那卧牛寨而去！
那卧牛寨位于离洛阳城几十里的卧牛山上，焦不平行了半天路程，便到达卧牛山下。已经是傍晚时分。于是下马把马拴在棵树上，徒步上山。行至半山腰，石头背后转出来几个持刀的小喽啰，说道：“好啊！居然有人还敢往这儿走！不过这人一看就是个穷鬼，先结果了再翻翻有啥值钱的！”说罢几人持刀一齐砍来。只见焦不平迅速拔出刀，手中几道寒光闪过，那几名喽啰还没来得及反映，便已僵在那儿不动了。只见焦不平收刀入背后的刀鞘，继续上山。刚走几步，只见那几名小喽啰“扑”的全部倒地！那个躲在石头背后的小喽啰吓得不轻，正待钻入树丛抄近路跑上山报信，突然一把金刀直擦着咽喉飞过，还未及应声便倒地没了气息。焦不平暗想这卧牛寨人多，还是智取为妙！于是把那喽啰衣服脱下给自己换上。拔出插入土中的金刀，继续往山顶上爬。
有了这身衣服，接下来一路上倒没了阻拦。爬了半个时辰左右，焦不平老远望见不远处一处悬崖，两个大篮子靠着一个手臂般粗的麻绳升降。焦不平走到跟前，双手一撑进得篮子。向着上空一招手，上面把守的喽啰便开始拉绳子。焦不平上得顶上，那两个把守的喽啰并不认得他，问道：“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老天爷派来收拾你们的！”焦不平边说边一侧踢，正中一喽啰面部，那喽啰扑的直滚下悬崖去了。另一个挺刀砍来，焦不平迎着便是一脚踹去，那喽啰便扑地倒了，随即焦不平跟上望心窝上一刀，结果了性命。
进得寨中，焦不平四周望了望，转到了一间房子旁边，往里望去，只见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丽少女席地而坐，有的正暗暗落泪。有的正安慰哭泣的女子，有的默默呆坐着。房子门口，守着几个喽啰。焦不平一转身，又转到一个大点的房间，往里望去，这间房间关着一帮看似苦力的人，清一色的男性，有老有小。焦不平暗想：这想必是这卧牛寨的强人抓来做苦力的。
这时，只见两个喽啰来到了关着少女的那间房间，接着开了门进去，不一会儿，拖出来了两名少女就往那边走了。焦不平悄悄跟了过去。。。。。。
两喽啰带着那两名少女进到来到一个房间门口，推开门进去说道：“三寨主，今晚这两个陪你过夜。”那三寨主急忙应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出去罢。”待那两个喽啰出去，便关上门反锁上，一边一个抓住那两女孩的头发一把就扔到了床上，正待上床去，突然焦不平出现在了三寨主的后面，接着一刀正中三寨主的后心。那三寨主倒地一命呜呼。
“你这恶鬼！今日教你认得恶有恶报！”焦不平边从三寨主背上把刀抽出边说道。那两少女吓得不轻，焦不平比手势让她们别出声跟着自己，那两少女默默点头。焦不平领着那两个少女正走到了卧牛寨中央，发现四处围满了人，中间簇拥着两个人，便是这卧牛寨的两个寨主。
“哪里来的野小子，居然跑来老子的地盘上来撒野来了！”其中一名寨主道。焦不平道：“放了被你们抓来的那些少女和那帮苦工。给你们个痛快的！”
“他妈的，不知死活的东西，小的们，一起上把他剁成肉酱！”那寨主叫道。话音刚落，那四面的喽啰一哄而上，约莫二十多人左右。焦不平把刀一翻，迎面而上，刀光闪过，但见几名喽啰倒地没了声，又是几刀，又是几名喽啰倒在地上滚三滚，也是没声了。这边，几名喽啰取弓在手，摸出箭上了弦瞄准了焦不平！
“焦大侠，小心背后！”一阵女声传来，焦不平望去，月光下映出一个少女，原来是沈雪琪。这时，几枝箭飞来，焦不平微微一笑，迅速用手抓住，接着向那几个射箭的小喽啰甩出。正中那几名小喽啰咽喉，几个哼都没哼，便倒地不起了。突然，那剩下的几个喽啰移动到那两名少女跟前，用刀架在脖子上。提了起来！
焦不平正欲想办法施救，那几名喽啰却一个个倒地，原来是沈雪琪在其背后发动剑气把这帮喽啰打倒了！解决了这帮喽啰后，焦不平发现那两个寨主早没了踪迹！和沈雪琪在寨中找了半天，却哪里有二人的踪影！
“想必那两个狗贼往哪个密道逃走了。”沈雪琪道。
“即使找到密道，恐怕也追不上了。先不管那两狗贼了，先把他们捉来的人放了罢。”于是沈雪琪带同那两少女去了关少女的房间，焦不平去到关苦力的房间，把人尽数给放出来了。两人又趁着月色护送大家下山，这边剩余的一些喽啰自顾着自己性命，又有哪个敢上前来阻拦？而有的见到三个寨主头领死的死逃的逃，也擅自逃命去了。
“多谢沈姑娘刚才提醒在下注意弓箭。”焦不平边下山边对沈雪琪说道。
“不必客气，想不到你还挺热心的！”沈雪琪微笑道。
“我一向都挺热心，热心的连原名都改为‘不平’了，平日里，只要路见不平，便拔出金刀相助之！”焦不平得意道。
“你以前叫什么？”沈雪琪好奇问道。
焦不平不答，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怎么上到山顶寨中的？据我观察要到得那山顶寨中还只能从个悬崖用篮子吊上去。”
沈雪琪顽皮一笑：“你以为这里是华山，自古一条路啊！嗯嗯，我偏不告诉你我怎么上来的。”紧接着，沈雪琪突然收住笑容，愁眉苦脸对着焦不平说道：“焦大侠，你和爹爹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呢？你能不能不要去找爹爹决斗了？”焦不平听罢，并不回答。只是默默地看向满天繁星的夜空。
下到山底，众人拜谢过了焦不平和沈雪琪，就要回各自家去。焦不平建议他们不要回去原来的地方，去别的地方定居。以防这帮强人日后进行报复。
“谁是小菊的爹、姐姐和哥哥？”沈雪琪向着众人问道。其中四个人站了出来承认自己就是。沈雪琪不敢告诉他们小菊的事情，只是说道：“小菊那天被一个好心人搭救，现在在一户大户人家当丫鬟。你们先去我给你们的这个地址暂时住下来。然后我让小菊回家去跟你们团圆。”说罢把写有地址的一张条子递给了小菊的父亲。
那小菊的家人连连道谢了半天，这才离去了。沈雪琪对着焦不平道：“焦大侠，我也要回家去了。不然爹和娘会更加着急的。你别找爹决斗了好吗？真的。”说罢一副委屈的模样。焦不平看着，虽然心疼她，但是一想到父亲当年临终时的模样，又使得他心意已决！
心中想道：“爹当年手中一把金刀斩了多少贼寇恶霸？打败了多少英雄豪杰？曾经创下百场对决江湖顶尖高手战斗连胜的纪录。是以被人称作‘焦百胜’。武林大会技压群雄取得第一对于爹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可却因为在当年武林大会召开之际前去义助朝廷一位被奸人陷害的忠臣而错过了！最终抑郁而终。所以这次，无论如何，我都要了却爹生前的遗愿！和武林大会中最强之人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