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妃嫁到:王爷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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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七章 宝藏天下还是她

季琳并没有看到君怀笑给南宫枫尧东西的举动,甚至没有留意他们谈话,只因当时正好有新的菜上来,季琳这个吃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盘菜,注意力完全不在他们两个男人身上。

“君兄,你这是何意?”南宫枫尧微微拧眉,语气微沉。

“贤弟不必多心,我自相信你不会这般对琳妹,但——”

“喂,你们俩别光聊不吃饭,菜都快凉了。”君怀笑正说着,季琳突然插话进来,说着,顺手给君怀笑盛了一碗汤:“君哥哥,这汤好,你要多喝点。”她刚才都悄悄问过了,这汤有点滋阴补肾的功效,为了姐将来的性福生活,姐必须抓紧每一个机会给你补补,将来嘿咻嘿咻不费劲。

季琳已经荡得走火入魔了。

被她这么一搅和,君怀笑后面的话自然没有再继续下去,也完全终结了这个话题。

这顿饭也算是相聚甚欢,只是离开的时候,谁都不知道君怀笑对南宫枫尧说的话。

“谁都不能伤害这个女人,包括你!”

南宫枫尧笑笑,上了马车。

一路上,季琳叽叽喳喳的评论着今晚的新菜,君怀笑眉眼含笑耐心的听着,只有云染,全程皱着眉头,恨不能将她从马车里踹出去。

到底为什么,她要跟这个女人挤一个马车?她只想跟君怀笑在一起好吗?靠!

这个么,莲花婊姐,其实季琳也很想对你做同样滴事。

回到家后,季琳开心的跟着君怀笑进了同一个院门,云染看着二人的背影,那个气。

正气着呢,走了一半的季琳像是知道她还没离开似的,居然转身还朝她做了个得意的鬼脸,云染就差吐血了。

哼,得意什么,不过是住一个院子,很快我就会让你从这个府中消失。

只不过想归想,当她自己意识到自己的心理的时候,也有些震惊。

一向淡雅如她,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些事情,又什么时候开始被这野丫头牵着鼻子走了?

云染有些懊恼自己的变化,却又很清楚,她的确想要季琳消失。

……

自从发生了黑衣人蛇尸和失火三件事后,季琳觉得君怀笑对自己好像更好了。

本来有些开始疏离的关系,似乎重新来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比以前更高,也比以前更亲近了。

难道真的是近水楼台的关系?季琳暗想,如果真是这样,那接下来是不是可以考虑搬进他房间里滴事了?

哇哈哈哈……哎玛,想想还真有点小激动呢。

一番yy,季琳反而觉得那三件事也许只是老天的考验,大概就是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类的,现在总算要守得云开见月明啦。

君悦客栈现在是季琳的产业了,季琳偶尔也会去看看,而作为新晋老板,那身板,自然是直得不要不要的。

不过知道这事儿的人并不多,她的低调和放权,又小小的给下面的员工加了点薪,这些人立马就为她马首是瞻,毕竟钱才是亲人啊。

季琳过了一把老板滴瘾后,便带着香凌出去花天酒地了。

另一边,看季琳春风得意,霸占君怀笑的时间比自己还久,云染终于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冷落而坐不住了。

难得今天君怀笑没被缠着,她决定跟他好好唠唠。

不唠不行了,多少年的鸭子眼看就要飞了。

“云儿找我有事?”云染来的时候,君怀笑正在园中喂鱼,便随口问她。

一听他这话,云染就不高兴了。

“你我何时变得这般了,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你么?”脸上笑着,可这语气傻子也能听出来了。

那就是大写的不!爽!

“这是何话,只是你身子不好,近日天气闷热,当多在房中歇歇才是。”君怀笑放下鱼食,接过她伸过来的手,挽着进了亭中。

“你看你,还说没变,我最近身体好不好,你一点儿都不知道不说,怕是有多久没关心过我,你都不记得了吧。”撒娇啥的,云染的拿手戏,自然不造作,再大的醋劲浓缩进这里面,都变成了女儿家的娇俏。

“近日事多,我的确有些疏忽了你,还望云儿勿怪。”君怀笑对她好,但永远都有一股子疏离在里面,有些话说出来,在不同的心境时,总会有不同的味道。

比如现在,客套得云染对那种要失去他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云儿知道你忙,怎么会怪你。”云染一脸理解,接着又道:“可是为了琳妹的事情?”

生意上的事,都有专人管得井井有条的,你能忙什么?还不就是季琳那个小贱人那点儿破事儿?

君怀笑不置可否,云染暗中冷哼一声,故作不解道:“其实云儿一直不明白,你曾说你与琳妹只是萍水相逢,觉得有缘,故而结了义兄妹,只是你对这个义妹,似乎关心得有些过头了。”

尽量控制了酸味儿。

“既然认了她做妹妹,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对她有责任。”君怀笑官腔打起来,可真的只是因为这样吗?

他没有细想,不过云染替他想了。

“可你毕竟不是她的亲兄长,这般亲密,就不怕惹人非议?就算你不在意,可她一个女儿家,又早过了适婚年龄,如此这般,对她怕是多有不妥。”云染苦口婆心,就差没直接说你特么赶紧注意点你的言行举止,姐现在很不高兴!

君怀笑听着,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云染心里有点堵,又继续道:“而且你现在还把她的卧房迁去你的院落,这要传出去,让琳妹如何难堪。”

“这府中,谁会传谣,又往外传?”君怀笑目光落在杯沿上,语气里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纵使是云染,她也从来猜不透他。

“也许是不会有人说什么,但人多口杂,谁说得清呢?”猜不透,也同样不敢随便触碰他的界限。

关于季琳,她还不知道对君怀笑来说,他的限度是什么。

“云儿这般告诫,我收了便是,不过你来找我就是想跟我说这些?”不知怎么的,他居然有一点不想听到谁说季琳一点点不好的话。

云染没有明说她不好,但字字句句都在透露着要他远离季琳的信息。

“只是随便聊聊。”云染敛了口气,淡笑道。

“对了,你这次从师门回来,在东祈也待了这么些时间,打算什么时候回琉武?”君怀笑语气随意,云染却是脸色一僵:“你在赶我走?”

“只是这么久了,将军与夫人一定十分想念你,你也该回去看看他们二老了。”君怀笑一副长辈的口吻,云染心里十分窝火。

怎么,她刚一说季琳,他就迫不及待要赶她走?以前他可从来不会这样的。

那个女人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云染越想越气,却又不敢表露半分,只得继续笑道:“父亲与母亲大人若是知道我与你在一起,定十分高兴,不过你要是跟我一起回去的话,相信最高兴的还是景妃娘娘。”

听到“景妃”二字,君怀笑原本淡定浅笑的脸上,不自觉的划过一丝僵硬,眼底更有一丝抵触与厌恶。

“此事多年前便已有定论,云儿若是决定好哪天起程,定要提前告诉我,我亦好为你作些准备。”一句话结束了她的话题,又回到了要她离开这事儿上。

云染真的生气了。

如果他只是维护季琳,她还能忍,可要因为季琳赶她走,她忍不下去。

“你这般急着要赶我走,莫不是怕我扰了你与琳妹的好事?”女人心中的妒火一旦被点燃,那就是在冷水里泡上三天三夜也是灭不了的,云染说话的语气,自然就变了几分。

“云儿何出此言?”君怀笑也是很无语,这又跟季琳有什么关系。

“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对我的。”云染很受伤很委屈,君怀笑也很委屈:“只是将军与夫人年事已高——”

“你说这么说,总把我父亲母亲扯进来,不还是因为我碍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留着那个女人是为什么?”君怀笑的顾左右言其他,直接助燃了她的妒火,“不就是因为她身上揣着青冥宝藏的秘密?”

听她提到青冥宝藏,君怀笑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肃色。

“你在胡说什么?”君怀笑淡淡反问。

她会知道青冥宝藏甚至查出这个秘密在季琳身上,君怀笑一点都不奇怪,但他不能承认,季琳所遭遇的这么多事情,都是因为这个秘密所在。

君怀笑居然有些莫名的担心,她会去季琳不利。

“我胡说?”云染勾起唇角,笑得有些尖锐,“虽然你的本事远大于我,但你也了解我,我想知道的事情,很少会有瞒得过我的。”

这一点,君怀笑承认。

“所以?”他的语气依旧淡淡的,脸上的肃色也早已幻化作一片风云浪静,唯有眼底的暗流,渐渐汹涌。

云染笑着起身,走到亭栏边上,抬眼看了一眼有些晃眼的阳光。

如此好时光,为何谈论的却是这样的话题?

笑容略微凝固,她背着他,声音变得清冷:“只是不知道,她于你而言,你想要的是宝藏、是传说中可得的天下、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