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疗伤以及缘由
“怎么样白姑娘？”姜昊见白素贞从房间里出来起身问道。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昨夜姜昊把白练秋他们二人带到白府，长话短说把事情经过告诉白素贞。白素贞也不推辞马上让姜昊把已经昏迷的白练秋抱入房中为期医治。只是白练秋伤势太重所以医治到现下白素贞才出来。
白素贞面带疲色只是摇了摇头。姜昊心中一顿知道情况不是太好，想好此时柳儿已经被小青带去客房休息。
“到什么地步了？还请白姑娘直言。”
“练秋姑娘身上本就旧伤未愈，此次又伤上加伤已伤及心脉，如果不是有一口气硬撑着恐怕早就不行了。”白素贞深叹一口气惋惜地说到。
姜昊虽然有所准备可是心里还是不免叹息只得恳求白素贞先不要告诉柳儿。
“姜公子放心，这个我晓得。现下我已经用法力护住她的心脉应该还可以维持一段时时间。我观练秋姑娘有话欲对姜公子说。”
姜昊随白素贞一起进屋白练秋看到姜昊和白素贞一起进来挣扎着要做起来。可是身体太虚弱白素贞连忙过去扶着她坐起。白练秋感激的对白素贞说：“白姑娘谢谢！谢谢你对奴家的救命之恩奴家这辈子怕是报答不了你了来世定当结草衔环。”。
“快别说了你会好起来的。”白素贞心中不忍一边安慰着白练秋。姜昊也示意他不要乱想白练秋虚弱的强笑了下。
“白姐姐，姜公子，你们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己的身体什么情况我心里清楚。原本我早前就该死了只不过我放不下柳儿，不敢辜负公主的嘱托才一直强撑道现在。现在为可恨不能替公主报仇把柳儿养大。公主奴婢最后还是辜负您了。”说到这里白练秋忍不住眼泪就流了出来。
旁边的姜昊和白素贞听得一头问号，什么公主？哪里的公主？最后还是姜昊忍不住打断哭泣的白练秋问道：“公主？白大姐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有那些黑袍人又是谁？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们？”听到姜昊的话白练秋抬起红肿的眼睛看白素贞也是一脸问询努力吸了口气开口说：
“奴家本事长江里的一条白鲟，一日追逐一条客船来到洞庭湖。”说道客船白练秋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姜昊一眼，什么也没说又继续说：“奴家因为追逐客船一时不慎游入浅谈，眼看就要困死之际奴家碰到了当时正好出巡的洞庭湖龙王之女夫妇。公主见奴家鱼困浅滩出手相救，奴家为报答公主的救命之恩从此跟随在公主身边。就这样在洞庭湖龙宫那是奴家一辈子最快乐的日子，奴家每日看着公主和驸马恩爱快乐奴家心里也为公主快乐。心里总想奴家将来也要找一个驸马这样的好男人与他恩爱的过一生一世。后来公主和驸马有了孩子就是柳儿，柳儿从小就是个调皮鬼总是爱一个人跑出龙宫可是让公主驸马操碎了心…”说到这里也许是想起来昔日幸福的时光白练秋只是痴痴的笑着姜昊和白素贞也不催促。
白练秋笑着笑着不自觉的就有流出了泪水接着大声嘶喊了一声：“可是这些都没了！回不去了！公主死了，我到今天都记得那天公主浑身是血的把一个玉蝶塞给我我说，这里记述有我洞庭龙族的秘密拿着它带柳儿去钱塘找我叔父，柳儿就托付给你了。”白练秋停了一下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继续说：“那些黑袍怪物…他们自称奉劫主之命来锁拿洞庭龙族，他们说劫主只要真龙，其余敢有阻挡格杀勿论。驸马为了保护公主被他们生生给撕碎。最后公主自爆神魂与他们同归于尽才给我争取一线机会。随后我就抱着柳儿一路往钱塘而去。”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白练秋虚弱的大口的喘气，白素贞连忙为她喝了一碗参汤让她歇歇。
姜昊则思索着白练秋的话不觉说出声：“柳儿叫柳儿？那公主的丈夫莫不是柳毅柳参军！”白练秋缓了一下说“不错驸马确实就是柳相公。”姜昊心道果然如此。
唐人李朝威，作《柳毅传》书云洞庭龙女远嫁泾川，受其夫泾河龙君次子与公婆虐待，幸遇书生柳毅传家书至洞庭龙宫，得其叔父钱塘君营救，回归洞庭，钱塘君等感念柳毅恩德，即令柳毅与龙女成婚。柳毅因传信乃急人之难，本无私心，且不满钱塘君之蛮横，故严辞拒绝，告辞而去。但龙女对柳毅已生爱慕之心，自誓不嫁他人，几番波折后二人终成眷属。
姜昊前世看这篇唐代传奇小说记得当时还颇为羡慕这个叫柳毅的穷书生走了狗屎运。不过当时文章里根本没有交代柳毅的最后去向。姜昊还自己多次yy过故事的结局。现在不想自己竟然亲身经历了总觉得现不胜唏嘘不过想想这个世界神佛满天出现柳毅传也是正常。
“公主不是叫你去找钱塘龙君吗？白大姐你为何又到了勾栏之中。”
“这我却是知晓一二，自百余年前天下龙族集体神秘失踪，不光是江河湖海就连四海龙王都不知所终。所以而今沿海行船之人都拜妈祖不见龙王了。不过今日听闻白姑娘之话似乎背后很是蹊跷啊，那些黑袍人怎么之前从不听闻。”白素贞说完皱起了眉头也是回想不起那些黑袍人的来历。
白练秋听白素贞说完点了下头顺着白素贞的话说：“不错正如白姐姐所说，当我拼死带着柳儿赶到钱塘之时才发现钱塘龙宫也是一片破败早已经人去楼空。不得已为防止那些黑袍人察觉我化成人形带着柳儿混迹在人间。可是不想最后还是没有逃脱，至于那些黑袍人到底是何人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他们自称首领叫劫主使用的功法鬼气森森颇为神秘秘。”
姜昊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前世听过的神话传说要知道神话也算是历史的一部分，他好歹是学考古的，但是结果是一无所获。中国神话之中压根没有劫主这号人的记载看来应该是在漫长的历史中淹没在了时间的洪流里。“好了暂时不知道没关系狐狸总会漏出尾巴的。”姜昊安慰白练秋说。
“谢谢。”白练秋对姜昊的安慰表示感谢接着有对白素贞说；“白姐姐我有些话想单独对姜公子说，不知…”白素贞不等她说完站起抢先说：“我去看看柳儿醒了吗，一会带她过来看你。”说完对着姜昊和白练秋笑了一下，转身出门又把们带上。
白素贞走后白练秋和姜昊四目相对，白练秋脸色忽然泛起一抹潮红接着又想起什么最终化作凄然一笑。
“姜公子可还记得八十年前中秋之夜的岳阳楼。”听完白练秋这句话姜昊双眼瞪大一副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等等你刚才说你本是长江的白鲟追逐客船来到洞庭湖难道说…”白练秋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姜昊也慢慢拉起来尘封的记忆。
浩渺的大江之上两岸青山连绵高耸入云一艘客船顺着江水漂流而下
客船之上在不时传来郎朗的读书声一个年轻士子正对着大江明月吟诵者诗词名篇
书生年的很投入展开怀抱任凭呼啸的江风吹起衣袍咧咧作响
他不知道的是在船头下的江水之中有一条罕见的白鲟一路被他的读书声迷醉劈波斩浪随他顺流而下
明日就是中秋佳节了洞庭户口也遥遥在望
书生早就对传说中的岳阳楼慕名已久白天让船家把船驶进洞庭湖夜里就迫不及待的爬上楼顶望着烟波浩渺的洞庭湖书生一会大声吟诵孟浩然的名篇一会是范文正公的岳阳楼记明亮的月光下一只白鲟伴着抑扬顿挫的读书声翻腾跳跃
可惜第二天书生就走了那只白鲟却没有再出现
姜昊沉默了不知道原来自己和白练秋还有这么一段缘分。最后还是白练秋开口说：“姜公子能再为奴家背一下那篇岳阳楼记吗？”
姜昊只是说了一声好，就站起来大声的读了起来：“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
房间之外白素贞和小青柳儿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阵读书声都感觉很是奇怪。柳儿当即就准备去看看白素贞一把拉住柳儿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摇了摇头。一会房间里读书声停下，姜昊打开门招呼大家进去什么也没说。柳儿小跑着跑进屋里一把趴在白练秋身上哭的梨花带雨一遍喊着：“白姑姑！”
白练秋微笑着抹去柳儿脸上的泪水说：“柳儿不是答应过姑姑柳儿再也不哭了吗？哭花了就不好看了。”柳儿一边努力的忍着眼泪一边哭着说：“柳儿不哭，柳儿希望白姑姑快点好起来。”
旁边的白素贞小青看到此情此景一个悄悄转过身去一个眼睛泛红。姜昊也唯有叹息的看着窗外。白练秋好一会哄着柳儿才对着姜昊他们说：“白姐姐，奴家有个不情之请想请您收柳儿为徒。”说着白练秋挣扎着要起来给白素贞跪下。白素正哪能受此大礼赶忙去扶她，哪知道她自知死期将近为了给柳儿安排一个去处死活不肯起来，非要白素贞答应不可。白练秋也知道自己是在强人所难于理不合，但是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本来白练秋是打算托付给姜昊的但是现在有了更合适白素贞，姜昊毕竟是个男子。说着白练秋又要柳儿给白素贞跪下，柳儿估计也意识到白练秋要离她而去死抓着她的胳膊哭着说：“柳儿不要师傅，柳儿就要白姑姑。”白练秋被她哭的没办法只能大声呵斥她，用力过大连连大咳不止。白素贞怜她一片苦心又看柳儿孤苦伶仃就答应了她。柳儿看着白练秋难受的模样也哭着跪下拜白素贞为师。
看到柳儿跪下向白素贞磕头白练秋脸上涌上病态的殷红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停止了呼吸。柳儿趴在她身上大声痛哭。姜昊紧紧的攥着一个玉蝶，那是她之前交给他，让他有朝一日帮助柳儿取出那件宝物帮助柳儿报仇。他答应了甚至让柳儿拜白素贞为师都是他建议的。毕竟他自家事自家知他的道路不可复制。
忽然白练秋的尸体慢慢的化作点点星光飘了起来最后慢慢的消散在天地之间。
走吧！希望下辈子你能有一个爱你的郎君好好的过一辈子。
白素贞面带疲色只是摇了摇头。姜昊心中一顿知道情况不是太好，想好此时柳儿已经被小青带去客房休息。
“到什么地步了？还请白姑娘直言。”
“练秋姑娘身上本就旧伤未愈，此次又伤上加伤已伤及心脉，如果不是有一口气硬撑着恐怕早就不行了。”白素贞深叹一口气惋惜地说到。
姜昊虽然有所准备可是心里还是不免叹息只得恳求白素贞先不要告诉柳儿。
“姜公子放心，这个我晓得。现下我已经用法力护住她的心脉应该还可以维持一段时时间。我观练秋姑娘有话欲对姜公子说。”
姜昊随白素贞一起进屋白练秋看到姜昊和白素贞一起进来挣扎着要做起来。可是身体太虚弱白素贞连忙过去扶着她坐起。白练秋感激的对白素贞说：“白姑娘谢谢！谢谢你对奴家的救命之恩奴家这辈子怕是报答不了你了来世定当结草衔环。”。
“快别说了你会好起来的。”白素贞心中不忍一边安慰着白练秋。姜昊也示意他不要乱想白练秋虚弱的强笑了下。
“白姐姐，姜公子，你们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己的身体什么情况我心里清楚。原本我早前就该死了只不过我放不下柳儿，不敢辜负公主的嘱托才一直强撑道现在。现在为可恨不能替公主报仇把柳儿养大。公主奴婢最后还是辜负您了。”说到这里白练秋忍不住眼泪就流了出来。
旁边的姜昊和白素贞听得一头问号，什么公主？哪里的公主？最后还是姜昊忍不住打断哭泣的白练秋问道：“公主？白大姐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有那些黑袍人又是谁？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们？”听到姜昊的话白练秋抬起红肿的眼睛看白素贞也是一脸问询努力吸了口气开口说：
“奴家本事长江里的一条白鲟，一日追逐一条客船来到洞庭湖。”说道客船白练秋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姜昊一眼，什么也没说又继续说：“奴家因为追逐客船一时不慎游入浅谈，眼看就要困死之际奴家碰到了当时正好出巡的洞庭湖龙王之女夫妇。公主见奴家鱼困浅滩出手相救，奴家为报答公主的救命之恩从此跟随在公主身边。就这样在洞庭湖龙宫那是奴家一辈子最快乐的日子，奴家每日看着公主和驸马恩爱快乐奴家心里也为公主快乐。心里总想奴家将来也要找一个驸马这样的好男人与他恩爱的过一生一世。后来公主和驸马有了孩子就是柳儿，柳儿从小就是个调皮鬼总是爱一个人跑出龙宫可是让公主驸马操碎了心…”说到这里也许是想起来昔日幸福的时光白练秋只是痴痴的笑着姜昊和白素贞也不催促。
白练秋笑着笑着不自觉的就有流出了泪水接着大声嘶喊了一声：“可是这些都没了！回不去了！公主死了，我到今天都记得那天公主浑身是血的把一个玉蝶塞给我我说，这里记述有我洞庭龙族的秘密拿着它带柳儿去钱塘找我叔父，柳儿就托付给你了。”白练秋停了一下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继续说：“那些黑袍怪物…他们自称奉劫主之命来锁拿洞庭龙族，他们说劫主只要真龙，其余敢有阻挡格杀勿论。驸马为了保护公主被他们生生给撕碎。最后公主自爆神魂与他们同归于尽才给我争取一线机会。随后我就抱着柳儿一路往钱塘而去。”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白练秋虚弱的大口的喘气，白素贞连忙为她喝了一碗参汤让她歇歇。
姜昊则思索着白练秋的话不觉说出声：“柳儿叫柳儿？那公主的丈夫莫不是柳毅柳参军！”白练秋缓了一下说“不错驸马确实就是柳相公。”姜昊心道果然如此。
唐人李朝威，作《柳毅传》书云洞庭龙女远嫁泾川，受其夫泾河龙君次子与公婆虐待，幸遇书生柳毅传家书至洞庭龙宫，得其叔父钱塘君营救，回归洞庭，钱塘君等感念柳毅恩德，即令柳毅与龙女成婚。柳毅因传信乃急人之难，本无私心，且不满钱塘君之蛮横，故严辞拒绝，告辞而去。但龙女对柳毅已生爱慕之心，自誓不嫁他人，几番波折后二人终成眷属。
姜昊前世看这篇唐代传奇小说记得当时还颇为羡慕这个叫柳毅的穷书生走了狗屎运。不过当时文章里根本没有交代柳毅的最后去向。姜昊还自己多次yy过故事的结局。现在不想自己竟然亲身经历了总觉得现不胜唏嘘不过想想这个世界神佛满天出现柳毅传也是正常。
“公主不是叫你去找钱塘龙君吗？白大姐你为何又到了勾栏之中。”
“这我却是知晓一二，自百余年前天下龙族集体神秘失踪，不光是江河湖海就连四海龙王都不知所终。所以而今沿海行船之人都拜妈祖不见龙王了。不过今日听闻白姑娘之话似乎背后很是蹊跷啊，那些黑袍人怎么之前从不听闻。”白素贞说完皱起了眉头也是回想不起那些黑袍人的来历。
白练秋听白素贞说完点了下头顺着白素贞的话说：“不错正如白姐姐所说，当我拼死带着柳儿赶到钱塘之时才发现钱塘龙宫也是一片破败早已经人去楼空。不得已为防止那些黑袍人察觉我化成人形带着柳儿混迹在人间。可是不想最后还是没有逃脱，至于那些黑袍人到底是何人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他们自称首领叫劫主使用的功法鬼气森森颇为神秘秘。”
姜昊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前世听过的神话传说要知道神话也算是历史的一部分，他好歹是学考古的，但是结果是一无所获。中国神话之中压根没有劫主这号人的记载看来应该是在漫长的历史中淹没在了时间的洪流里。“好了暂时不知道没关系狐狸总会漏出尾巴的。”姜昊安慰白练秋说。
“谢谢。”白练秋对姜昊的安慰表示感谢接着有对白素贞说；“白姐姐我有些话想单独对姜公子说，不知…”白素贞不等她说完站起抢先说：“我去看看柳儿醒了吗，一会带她过来看你。”说完对着姜昊和白练秋笑了一下，转身出门又把们带上。
白素贞走后白练秋和姜昊四目相对，白练秋脸色忽然泛起一抹潮红接着又想起什么最终化作凄然一笑。
“姜公子可还记得八十年前中秋之夜的岳阳楼。”听完白练秋这句话姜昊双眼瞪大一副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等等你刚才说你本是长江的白鲟追逐客船来到洞庭湖难道说…”白练秋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姜昊也慢慢拉起来尘封的记忆。
浩渺的大江之上两岸青山连绵高耸入云一艘客船顺着江水漂流而下
客船之上在不时传来郎朗的读书声一个年轻士子正对着大江明月吟诵者诗词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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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的是在船头下的江水之中有一条罕见的白鲟一路被他的读书声迷醉劈波斩浪随他顺流而下
明日就是中秋佳节了洞庭户口也遥遥在望
书生早就对传说中的岳阳楼慕名已久白天让船家把船驶进洞庭湖夜里就迫不及待的爬上楼顶望着烟波浩渺的洞庭湖书生一会大声吟诵孟浩然的名篇一会是范文正公的岳阳楼记明亮的月光下一只白鲟伴着抑扬顿挫的读书声翻腾跳跃
可惜第二天书生就走了那只白鲟却没有再出现
姜昊沉默了不知道原来自己和白练秋还有这么一段缘分。最后还是白练秋开口说：“姜公子能再为奴家背一下那篇岳阳楼记吗？”
姜昊只是说了一声好，就站起来大声的读了起来：“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
房间之外白素贞和小青柳儿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阵读书声都感觉很是奇怪。柳儿当即就准备去看看白素贞一把拉住柳儿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摇了摇头。一会房间里读书声停下，姜昊打开门招呼大家进去什么也没说。柳儿小跑着跑进屋里一把趴在白练秋身上哭的梨花带雨一遍喊着：“白姑姑！”
白练秋微笑着抹去柳儿脸上的泪水说：“柳儿不是答应过姑姑柳儿再也不哭了吗？哭花了就不好看了。”柳儿一边努力的忍着眼泪一边哭着说：“柳儿不哭，柳儿希望白姑姑快点好起来。”
旁边的白素贞小青看到此情此景一个悄悄转过身去一个眼睛泛红。姜昊也唯有叹息的看着窗外。白练秋好一会哄着柳儿才对着姜昊他们说：“白姐姐，奴家有个不情之请想请您收柳儿为徒。”说着白练秋挣扎着要起来给白素贞跪下。白素正哪能受此大礼赶忙去扶她，哪知道她自知死期将近为了给柳儿安排一个去处死活不肯起来，非要白素贞答应不可。白练秋也知道自己是在强人所难于理不合，但是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本来白练秋是打算托付给姜昊的但是现在有了更合适白素贞，姜昊毕竟是个男子。说着白练秋又要柳儿给白素贞跪下，柳儿估计也意识到白练秋要离她而去死抓着她的胳膊哭着说：“柳儿不要师傅，柳儿就要白姑姑。”白练秋被她哭的没办法只能大声呵斥她，用力过大连连大咳不止。白素贞怜她一片苦心又看柳儿孤苦伶仃就答应了她。柳儿看着白练秋难受的模样也哭着跪下拜白素贞为师。
看到柳儿跪下向白素贞磕头白练秋脸上涌上病态的殷红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停止了呼吸。柳儿趴在她身上大声痛哭。姜昊紧紧的攥着一个玉蝶，那是她之前交给他，让他有朝一日帮助柳儿取出那件宝物帮助柳儿报仇。他答应了甚至让柳儿拜白素贞为师都是他建议的。毕竟他自家事自家知他的道路不可复制。
忽然白练秋的尸体慢慢的化作点点星光飘了起来最后慢慢的消散在天地之间。
走吧！希望下辈子你能有一个爱你的郎君好好的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