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宝宝:这个妈咪我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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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好你的人格

事发突然,石子射来的速度又快,阮心素根本来的不及闪躲,便被打中的肩头,坐在大石头的上的身躯不禁的向后侧一歪,而又一颗石子接踵而来了,相隔仅仅就那么几秒罢了!

阮心素被接连打中,就连疼痛都来不及怎么感觉,身子就向后了,而下面她知晓是山崖,她本就在边缘而已!

惊惧的睁大的眼睛,瞳孔急速的收缩,她的恐惧,昭然若揭,这若是摔下定然粉身碎骨!

说是迟,那是快,一道黑影这时快速从不远处树后掠出,同石子来临一样,丝毫无预兆,在阮心素掉临下去时,伸手就抓住了她,没有半点的停滞,用力的就把她拉了上来!

扫着一个方向扫了一眼,男人拉着还仍旧惊魂未定的阮心素,转头就朝另一个方向跑了去!

白悦眸子瞬间沉了下去,暴风雪的韵度在明眸间流转,充满了极致的煞气,她迈步就要追去,忽地被一只手被抓住了肩头,本能反应,她从腰际抽出刀子,回手就挥了过去,但她挥得快,别人她更快,只觉手腕一疼,她不受控制的刀子便脱了手!

刀子落在泥土地面,并没什么大响动,而被坏了事儿的白悦,可谓恼怒之极,回眸就看了去,想看看是哪一个不知死活的,但一看下,却是不禁愣了,来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唐祁莲?

白悦脸色更阴沉了,出口的声音如寒冬腊月雪,“怎么是你?”

“我想你应该搞清楚一点,那里是我的家,一草一木都是!”唐祁莲漠看她,平淡依然!

白悦却是懂了,一草一木,那么包括的必然有她,这个男人竟然知晓,一切都知晓!

好算计,不,从来都是这样,算计对于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白悦冷冷的凝着男人,嘴角一扬,掀起优美的弧度,“唐祁莲,听过一句话没有,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我时间多着,咱们走着瞧!”

垂下眼眸,她阖上了眼,少女的身躯突兀的就在此时,软倒了下去,唐祁莲接住她,少女仿佛下意识伸手抓了抓他后背,接着眉头拧了一下,嘟嘟喃喃着,仿佛觉着不对劲,她的模糊的声音也令人听不太清楚!

睫毛颤了几下,少女随后睁开了眼!

唐祁莲就在她眼前,近在咫尺,她几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他,眼中快速掠过一丝惊讶!

他怎么在这里?

白悦人在纳闷,身子却是已条件反射的推开了他,就向后退去,哪知,一下就跌在地上,冰凉的触感,硬邦邦的坚硬,哪里是床该有的感觉?

白悦怔了怔,环顾四周,一片陌生,这里是……毛地方啊?

白悦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的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睡下的那一刻,她记得清清晰晰自己是在睡觉才对,怎么会这样?

白悦看了看唐祁莲,见他漠然的眼神,有了不好的预感,若不是那个万恶人格,就一定是这个男人的,搞不好乘她熟睡用了催眠术呢?

白悦对于催眠术当真没太大了解,外行就是外行,虽然也不知道能不能,但总觉得没保障就是有几率!

白悦看着唐祁莲的目光就有些古怪了,隐隐的透着一股子不善,唐祁莲漠然抿唇,“收回眼神,顺带管好你的人格!”

一句话,简简单单,白悦哑然了!

垂下头颅,她很郁闷

,竟然不是人家唐祁莲所为,若非如此,她恨都找不到恨的点,未必骂自己啊?

唐祁莲也扯淡,什么管好人格,她能管理吗?能管理她还分个鬼的裂,直接抹杀了!

白悦更不解,为毛那个人格要到这种地方来,有病啊!

白悦正郁闷,忽地一只手掌伸了过来,跟这个地方来得突然,她不禁怔了一下,还没搞懂情况,唐祁莲刺人的嘴又来了,“还坐着干吗,准备在这里野营不成?”

永远的不留情面,白悦忍不住腹诽他变态,也不想去拉他的手,一巴掌就拍了下去,想要打开他,但想法是美好,结果是很骨感的,巴掌刚落下,便被男人的手掌包裹住了!

“回家!”淡淡吐出两个字,他拉起她就走,霸道强硬,不容置喙!

白悦却是气恼的火焰不知为何焉下了去,或许不单因为次次都会弱他几分,更因为那两个字回家!

很平凡的两字,令她甚至感觉很遥远,但无法否认触动也是很大的,那里确实是她现在唯一的家!

贫嘴他们离山崖不远不近,正好合适,而白悦在却是在后面,更是有点距离,虽然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他们视线根本所触不了!

白悦醒来后,人的本能会先左右观望,一般都不会去先看身后,接着唐祁莲又挤兑了她一番,也没想到去再看看什么的,贫嘴的他们躺地上的身影,多种因素中和起来,由此,白悦注定是看不到了!

林子间!

阮心素被拉着,完全没法反抗,她一路跌跌撞撞,好几次都差点被摔倒,只能努力平衡步伐,跟上男人的脚步,心头却着实就有些生气,虽然这位救了她,但被一陌生人拉起就走,她还是有点小不满!

直到感觉到男人放缓了脚步,她才有空抽回了手,抽回手的速度也是快的很,旋即跟着就后退了数步,离了男人不少距离,警惕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救你的不一定就是善者,这种事儿,阮心素自己都有经历过,当然不会一点警惕感没有!

男人闻此,顿了顿,倒是转过了身,随手把披风帽子给掀了开去,他是披风是连着蒙面的,所以阮心素在路途中也看不见男人的脸,这么一掀开,她先愣了!

男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江原?

阮心素心倒下松了下来,却也很疑惑,“你,你怎么会来?”

江原反问,“我觉得我会放任你一个人在那里?”

江原是有计划,一直以来就是一个有计划的男人,身手也不赖,阮心素早该知晓,她已经不知心绪如何了!

“谢……”看了看江原,阮心素想道声谢谢,不过突来的手指止住了她要出口的话,江原笑道:“我们之间用不着吧!”

男人指尖摩挲过的韵味,就有些暧昧了,阮心素眸光复杂,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什么!

对于江原,她是越来越复杂了,明明不喜欢,但似乎少了他,她独自一人有点无法存活!

他帮了她太多了!

江原忽地又收了手,问道:“你告诉全哥了!”

阮心素早知道他一定会问,江原既然能赶得及救她,也必然知晓贫嘴,只不过想不到这么快,她嗫嚅的片刻,解释道:“我,我想这样安全一些!”

阮心素一个人在那里地方,暗中还有不明

的敌人在盯她,她真的很恐惧,就是坐那里,都会感觉浑身发毛,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眼睛在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这种感觉绝对能使得毛骨悚然,极为不好受!

若非没有贫嘴他们在,她恐怕连睡觉都不阖上眼,小心翼翼,担惊受怕的日子实在太过难熬了!

“安全?”江原嘴角一挑,似讽似刺,淡淡吐出一句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谁,阮心素想当然是她,不会是钟全,江原和钟全一向很好,虽然对他有时候也挺好,但是有时候就不一定了,说的话就会有点难听了!

阮心素垂着眸,默不吱声!

江原仿佛也不想再多教训,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阮心素也没多话,转身就离开了!

她没去贫嘴那里,她能想象到一定是着那位的道了,不然不会不出来救她,保不准被弄晕了,这么多人,她一个女人也搬不动,也没什么好办法,唐祁莲她从来不懂他,江原她也一样不懂,总之,她想江原会处理的!

阮心素快速回了别墅,见没人,径直回到房间,虽然还是惊魂未定,余惊犹在,但在这处上了锁,关了窗的空间中,她还是比在外面安心许多!

别墅的院落中,古色亭台间,秋风吹拂,枫叶纷飞的景象,极为美丽,就是亭间的氛围有些压抑!

静,就一个字!

唐祁莲望着亭外飘零的枫叶,眸间一片平淡,也不开口说话,没人知晓他在想什么,亦或者什么都没想,只在欣赏风景!

唐祁莲总是令人很能猜测在那漂亮的外表下,宁静的面容中,到底藏着些什么,他仿佛也永远不会对你讲诉!

白悦就郁闷了,这都坐了有一个时辰了吧?

她有些忍不住,“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韵味分明就是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我受着,尽快说完就好!

哪知人家唐祁莲压根不甩她,自顾欣赏自己的,白悦见此,难免有些恼火了,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是一刀,你总得乱刀斩乱麻,发个话儿吧?

白悦说得更明显了,“你到底想要怎样,要骂就骂,要说什么就说,这样干坐算什么?”

唐祁莲终于开口,启唇轻问:“枫叶很美是不是?”

望着枫叶眼,似有些平静的迷离,白悦却是想泪了,这跟她说她想走,他说天气很好,有什么区别?牛头不对马嘴,这究竟是哪跟哪儿呀?

唐死僵,麻烦你,拜托你,说点人话,谁懂你火星语!

白悦暗郁着,唐祁莲置若罔闻,慢慢的起了身,伸手接住一片飘零的落叶,手掌形状,红艳斑驳!

他转身朝白悦递了过去,白悦搞不清楚他干什么,但想了想,还是接了,唐祁莲却道:“看看它,就能想到你自己,无论再美,结果……”

扫了眼外面的枫叶,唐祁莲迈步出了亭子,沿路踩在枫叶上的声音,沙沙作响!

白悦默默的看着手心枫叶,有种想抓狂的冲动,搞半天,傻坐了半天,就为了说一句挤兑的话,有没有搞错!

无论白悦如何想淡定,仿佛唐祁莲只要愿意,就有办法惹怒她,简直是超级变种生物!

唐死僵,你厉害!

白悦微微磨了磨牙,恼怒的丢了枫叶,也大步而去了!

(本章完)